第二百六十章 出來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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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出來吧(二)

一只一聲“哇”,一只一聲“呱”,湊成了一曲悅耳的春天的贊歌黃鸝、麻雀、黃鶯、喜鵲都在枝頭上放聲歌唱,歌唱這迷人的、美麗的、溫暖的春天!

蔚藍的天、潔白的云、青青的草、嫩綠的葉,再加上富有生機的動物們,自然的構成了一幅壯觀、美麗的畫卷!

天空中吹來一陣風,讓人無法分清是涼還是暖。此情此景此心情,或許都已經沒有必要知道那麼多。涼或暖也許不重要。能夠看淡世間一切的恩恩怨怨、死去活來,能夠淡然人生一世的悲歡離合應該才是一切夢中人所最需要的。

在這個美麗的地方,有一處大草原,一望無際滿滿的全是草地,一個女孩兒身穿,清風吹過,額前柔順的發絲飄起,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黑色的發映著漆黑的眼眸,仿若晶瑩的黑曜石,清澈而含著一種水水的溫柔。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膚質如同千年的古玉,無瑕,蒼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種冰冰涼的觸感。

她歡快的在這里四處奔跑,與她玩兒樂的是美麗的蝴蝶!

她就像是一個天使,無論是她一顰一笑,還是她的氣質,都有出淤泥而不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感覺!

有種讓人感覺可望而不可即,縛無念看的入了迷!

他就連呼吸也忍不住憋住,深怕自己會打擾了這個聖潔的天使!

見慣了在嘈雜的都市生活中的人們,他的心也漸漸地被人性冷漠所侵蝕。【愛↑去△小↓說△網w qu 】

有人卻將世俗鄙棄,用他獨特的方式去發出一份余熱,給所有需要他的孩子們,

“孤單的夜晚,只有我一個人在不斷的行走,走過一季繁華;走過一季悲涼;季節一季又一季的交換;眼淚一波又一波的掉落;人一回又一回的憔悴;心一次又一次的撕碎。”

縛無念腦海中突然響起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也不知道自己腦海中為何會響起這麼一句話!

突然之間,他發現那個聖潔的小天使似乎在緩緩靠近他!

是的!

她就是在緩緩靠近縛無念!

近了!又近了!

終于,她蹦蹦跳跳的步伐終于不再蹦跶!

她停在縛無念眼前,瞪大著水潤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縛無念,用她天真無邪的聲音問道:“你是誰?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就像是春天潤雨,冬天的暖氣!

讓人如沐春風一般的舒適!

一個好聽的聲音,會讓一個人對自己的好感度增加不少,縛無念聽到她的聲音後,突然有一種熟悉感,仿佛是在哪里聽過,又仿佛是在哪里見過這個人!

可是……縛無念狠狠搖了搖頭,他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麼地方聽過這種聲音,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了!

忽然間,縛無念的腦海中又浮現了一副畫面。【愛↑去△小↓說△網w qu 】

天地間蒼白一片、風雪中夾雜著她的歌聲、乍一聽風情萬種哀而不傷、輕視悲涼和愛都在骨子里。冰藍色的眼眸里沒有一絲情感、長發被風吹的凌亂不堪、紫羅蘭色、她生命的顏色詮釋著自己生命的忠貞不二。她站在世界最冷漠的坐標上、她的愛、她的淚朝著世界兩極奔走而去。

不知道為何,無論是腦海中的人,還是他對面的這個天使,他都不認識,但是都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就像是愛人一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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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很奇怪,無法用言語表達!

“她……好熟悉!”

縛無念呆呆的發愣,眼神無光,陷入思緒之中!

“喂,你這個好討厭啊!我在和你說話,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思緒中的縛無念被一段聲音打斷,他緩過神來,呆呆的看著眼前那個嘟著嘴巴,有些生氣的天使,反應過來後,縛無念饒了饒頭,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啊!我剛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一件事兒,我不是故意不理會你的!”

失去了千年滄桑,縛無念也是去了骨子自帶的冷淡,看起來呆呆的,有些遲鈍的樣子!

饒頭的動作更是顯得人畜無害!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生氣的樣子蕩然無存,看的出來,這個女孩也是一個愛鬧的人!

只見她認真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怪你了,認識一下,我叫姜果,你呢?”

縛無念伸出的手突然僵硬在半空中!

姜果?

姜果?

好耳熟的名字!

縛無念盯著姜果,這個名字就像是刻在靈魂之中一般,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姜果到底是誰!

縛無念努力的想,努力的想!

他的眉頭越皺越深,鼻尖開始慢慢冒出冷汗!

他捂著頭,他越想知道姜果是誰,他的頭就越疼,頭越疼他就越想知道!

不多時,頭疼的厲害的他蹲在地上,發出難忍的呼叫!

同時他的腦海中又浮現了剛開始出現的那道美麗身影!

她一襲素白長衫,淨的有些紮眼,這也倒可以反襯出她豪無表情的臉上的一絲紅暈。細察她這冷豔無暇的臉,不難發現她是位絕世佳人。

小巧的鼻子,玲瓏的嘴,合適而有當。眼睛倒是不小,卻被刻意眯著,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殺氣。這份殺氣使得她眉宇間涔涔的細汗以及烏黑濃密的的絲發所彰顯的嬌柔之美似乎很是不合時宜。

佳人歸是佳人,她手中的那把寒光閃閃的玄鐵劍足以讓所有人寒毛倒豎,而不敢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夕陽余暉下,晚風就這樣徐徐地吹過。

那道倩影冷漠的眼神望了過來,留下一句讓人心疼的話:“穿過記憶的長河,身子卻是干的;我路過別人的故事,眼眶里卻滿含淚水。”

“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當意識再次回歸現實中,那個猶如天使一般的姜果緊張的蹲在地上,看著捂著頭痛苦不已的縛無念,著急的不知所措!

世上最淒絕的距離是兩個人本來距離很遠,互不相識,忽然有一天,他們相識,相愛,距離變得很近。然後有一天,不再相愛了,本來很近的兩個人,變得很遠,甚至比以前更遠。(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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