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詭異的開始(七)



第三百九十九章詭異的開始(七)

姜果正要開口回答,身後的包廂門被人打開,縛無念的聲音從中傳來,李彤彤鄭磊二人聞聲回頭,縛無念緩緩走來,點燃一支香煙,開口說道:“外面的關于去那里徘徊的傳聞數不勝數,來我這里消費的人多多少少都會經曆詭異的事情……”

“那,那會不會被鬼上身,然後,然後……”

鄭磊打斷縛無念。“不會,我既然敢開這種店鋪,自然就會保護消費者的安全,踏出這家店鋪,這些都會消失了!”

“呼!”

聽到縛無念這麼一說,鄭磊頓時松了一口氣,只要以後沒事兒就行!

“相信我,詭異的事情不知這一件,敬請期待吧!只要你能承受的住!”

李彤彤鄭磊聽到縛無念再次開口,回頭一看縛無念早已消失不見,再一轉頭,姜果也消失在原來的位置,這一幕稍微嚇到了他們二人!

“你們點的壽司好了!”

范愁似笑非笑,將吃食放在桌子上,准備轉身離開,卻被鄭磊叫住。

“為什麼你的笑容這麼詭異?”

范愁語氣有些深沉,這家店鋪讓他感覺到非常不舒服,很壓抑,這里的老板那一雙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黑的深沉。

剛剛那為漂亮的女人給人的感覺就像在她面前,什麼偽裝都是無用的!

加上這位店員,高大的身材本就讓人壓抑,詭異的笑容讓他們後背涼颼颼的!

“因為……這家店鋪本來就很詭異啊!”

范愁呵呵一笑,故意將聲音變得陰沉尖銳。

“什麼意思?”

李彤彤皺眉問道。

“欠債還錢,是不是天經地義呢?”

范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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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不過也要看兩人之間什麼關系了,干嘛?”

李彤彤回答道。

“欠債可不還錢,可殺人償命,當為天經地義啊!”

說完范愁轉身離去,留下李彤彤鄭磊二人十分無語。

這什麼玩意兒啊,胡言亂語的!

這當然不是范愁自己要這麼說的,剛剛上來之時,縛無念就已經交代過,這些話,也正是縛無念教他說的,至于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他也不是很清楚!

“你說的對,這世界上,說不定還真的有蛇神鬼怪!”

————

歲月如風,秋去秋來,紅塵深處,深幾許。彈指往昔,花開花落,人生如夢,空幻覺。流年寂寞,孤單旅途,青春如戲一場,紅裝落下,漸露蒼顏倦容。云煙漸散,世事忘機,風景通幽之處,疼愛傷感,了無痕跡聲息。昨日種種今日死,不過宿醉了一場。敲碎了心的歌唱,颯然是回眸一笑。懸崖石洞里,沒有刻下壁畫,只飄忽覺得和青春有一場約會。

曆盡滄桑,天涯彼岸,心里長成為一棵樹,不躲避,不寂寞,不孤單,不喜不悲,萬語千言,僅畫作一圈年輪。不擔心,不糾結,不失望,淡定安靜,優雅隨意,送給風雨一張落葉。不記憶,不想念,不奢望,五味雜陳,剪剪清愁,是季節的滿樹芬芳。不開始,不結束,不凝固,等待花開,不記流年,細細傾訴光陰的故事。

荒蕪年月,深深情意笑埋于根下,一片蒼翠追索天空高闊,不流淚,不脆弱,書一卷世情變幻;心清靜,夢自安閑,續一闕迷離紅塵。往事如風,千回百轉,一路淡漠煙塵,一樹菩提綠,一憚參不悟的高遠,一份清淺的安暖。

三毛說:“如果有來生,要做一棵樹,站成永恒,沒有悲歡的姿勢。一半在土里安詳,一半在風里飛揚,一半灑落陰涼,一半沐浴陽光,非常沉默非常驕傲,從不依靠從不尋找。”萬水千山走過,浮華夢覺,蒼茫盡處,淺幽的村莊,甯靜的園落,樹的風景已成形。冬天,拿寫滿詩句的黃葉,煮一盞清茶,默然款待問路的謎人,一切都落花隨水去。

歲月作畫筆,身後已刻劃出一條時光的河,年輕的自己在河的那一邊,輕輕和自己對話,酸甜甘苦已淡,緣聚緣散幻滅,紅塵空空如也,再無浮躁,亦沒有淚水哭泣;品一壺白月光是清歡,唱一首相思是笑意,醉一曲云水憚心是恬靜,聽一段生離死別是無欲無求,讀一個傳奇放下一個釋然。

心境,在浪里奔走浪里前行,慢慢老去,老去的不止是心境,還有一臉年少的容顏。一場夢醒,人生的印記已滔滔湧現;一念沉浮,蘭舟已過萬千妙景;一數浪濤,云帆已停泊在花明柳暗的異鄉新村。

“君看今年樹上花,不是去年枝上朵。”手執時光,漫步歲月,花還是花,花已不是花,今日的花也不是昨天的朵。人生如戲,轟轟烈烈一場,輕輕巧巧又一場;一出戲又一出戲不斷上演;曆盡滄桑酸楚,走遍九曲回環路,生命不休,不落幕,不散場。

記憶漸漸沉默,散落的情和意,善和惡,失和得都有三千往事代為保管,布滿塵埃,無法計較,也無法取代;清清楚楚地留在那里成為塵封的故事,典藏的秘密,一步前行,已時過景遷,卻再不願提及。

風掀起漫天沙塵,大雨滂沱淋濕發衫,抖抖衣袖,依然前行,已不會潮濕心里的那場風雨依然那麼平靜,有些醉過的心情再也不必醒來。人生是風一程,雨一程,山環水繞,一分一秒無法重來;不是無動于衷,人在旅途,又怎麼會知道今天,明天會遇到什麼?有一天,當一切又成為過去,也許漸漸會懂得,什麼是自己喜歡的,什麼是自己不喜歡的。

人生下來,一直在經曆,不斷相遇,不斷分離;迷失中,一點一滴形成自己;寂寞中,再一絲一縷找到這個人。看著自己,學會孤單,學會寬容,學會忘記,再發現自己已老去。

春天,待到百花開放時,花叢中記起《牡丹亭》曾寫道:“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生可以死,死可以生。”紅塵亂舞,迷惑蹁躚,已跳成一個圓圈,只是紅塵里外,都不是蛹,蛻變不成美麗的蝴蝶;脫下紅裝,把所有的愁緒盡都書寫下來,再一點一滴化開,丟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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