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0 歡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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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三日,一個普通的星期三,華納兄弟和十一工作室聯合制作的新作“夢”正式在洛杉磯的伯班克片場開拍。這一次的開拍十分低調,沒有舉辦新聞發布會,也沒有透露風聲,一切都好像還是在搭建片場一般,但內部卻已經悄無聲息地展開拍攝了。

雖然媒體記者並不知道劇組已經開始拍攝了,但並不妨礙記者們對埃文-貝爾的關注。四月二十日,“鏡像”劇組才剛剛殺青,這前後才四十五天的時間,埃文-貝爾就完成了“鏡像”的後期制作,並且投入一部全新作品的拍攝之中,這種效率著實是讓人驚歎的。更重要的是,從埃文-貝爾的投入程度來看,“鏡像”和“夢”這兩部作品都耗費了埃文-貝爾的無數心血,值得讓所有人都翹首以盼。

劇組之所以將六月三日定為是開機日,主要是因為今天是整個劇組所有演員都到場的第一天。

此前約瑟夫-高登-萊維特、埃文-貝爾和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都已經開始陸續進行特殊訓練了,這近半個月以來,已經有了初步的成效,不過還是需要繼續訓練。但是其他演員一直等到今天才陸續抵達,所以今天才算是正式開機的日子。

在“盜夢空間(inception)”這個劇組里,其實幾乎都是埃文-貝爾的熟人,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約瑟夫-高登-萊維特自然不用說,都是認識多年的好友了;艾倫-佩姬則是通過埃文-貝爾的“朱諾”一舉躋身好萊塢最受矚目新星的位置;希里安-墨菲、邁克爾-凱恩則都在“黑暗騎士”里有過合作。只有渡邊謙和瑪麗昂-歌迪亞算是第一次見面。

“呵呵,這個單詞不能讀作‘inception’,應該讀作‘incept-ion’。”埃文-貝爾正在和自己對面的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說到,但他其實並沒有做任何解釋,只是把這個單詞的讀音斷了一下而已。

“incept-ion……”不僅是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就連約瑟夫-高登-萊維特、艾倫-佩姬等人都不由也跟著把這個單詞讀了一遍,“ion”是英語名詞後綴的常用方法,而“incept”這個詞就有“接受、收取、偷取”的意思了。那麼再連起來之後,就會發現,其實這個詞也可以理解成為“潛入對方大腦或者夢境偷取信息”,這也就是整部作品的主線了。沒有想到,埃文-貝爾和克里斯托弗-諾蘭居然還玩了一個文字游戲。

“除此之外,‘inception’這個詞你還應該放到工程學里去使用。”埃文-貝爾笑呵呵地繼續說到,了解這些信息對于了解劇本都是有很重要作用的。

“inception”直譯過來是“開始。開端,起初”的意思。但如果要放在工程學之中去理解,就應該是“奠基”的意思。並且,影片之中也有“夢建築師”的這個概念,所以如果放到工程學去理解,那麼“inception”就應該理解為,在思想萌芽的時候,在潛意識之中種下思想的種子,使得人潛意識發生改變,這也就是所謂的“植入思想”。也就是電影的主題了。

這一個小巧思,則是來自于埃文-貝爾的建築設計背景,讓人不得不佩服。


不過看著埃文-貝爾臉上那得意的笑容,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卻是故意露出了一個鄙視的眼神,“你就在我們面前炫耀吧。”惹得旁邊的人們全部都大笑起來。

當瑪麗昂-歌迪亞走入位于伯班克的十七號片場時,就看到了談笑風生的埃文-貝爾和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這兩位至交好友正在嘻嘻哈哈地說著什麼。旁邊的約瑟夫-高登-萊維特已經是笑得前仰後翻,個子嬌小的艾倫-佩姬靠在旁邊的書桌上,臉上帶著笑容。

瑪麗昂-歌迪亞意識到自己似乎遲到了,所以站在她旁邊的經紀人試圖上前開口解釋一番——其實他們並沒有遲到,距離約定的九點還有整整十分鍾呢,但瑪麗昂-歌迪亞還是阻止了經紀人。主動走上前,用自己略顯生澀的英文說到,“早上好,抱歉我來晚了。”

其實瑪麗昂-歌迪亞現在的英文水平已經很好了,第八十屆奧斯卡頒獎典禮上她問鼎影後的時候,英文不僅口音重,而且根本就不流利。但是現在已經可以流暢地進行對話,而且口音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可見她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瑪麗昂-歌迪亞看著眼前巨星云集的陣容,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去年瑪麗昂-歌迪亞依靠“玫瑰人生”爆冷拿下奧斯卡影後時,她在好萊塢唯一的代表作就是“大魚”,而且她還不是主演;自從獲得影後小金人之後,瑪麗昂-歌迪亞就正式挺進了好萊塢戰線,先是和約翰尼-德普合作了“公眾之敵”,而後又與丹尼爾-戴-劉易斯、佩內洛普-克魯茲、朱迪-丹奇、妮可-基德曼、索菲婭-羅蘭等一眾巨星合作了“九”,但這兩部重頭戲都尚未上映,所以瑪麗昂-歌迪亞依舊算是好萊塢里一個生面孔,這也使得她一直保持著謙遜低調的為人處世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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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昂-歌迪亞的招呼讓大家都抬起頭來,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並不露骨,但卻可以讓她鮮明地感受到自己正在接受打量。埃文-貝爾第一個就迎了上來,“你沒有來晚,時間還早呢。”埃文-貝爾和瑪麗昂-歌迪亞行了一個貼面禮,“在導演抵達現場之前,都不算是遲到。”

“你不是導演?”身後傳來了約瑟夫-高登-萊維特一句耍寶的話,頓時讓大家都笑了起來,瑪麗昂-歌迪亞也不由露出了笑容。

埃文-貝爾無奈地攤開雙手,“你知道我是說克里斯。”克里斯托弗-諾蘭其實也早就到片場了,不過他正在和羅伯特-法瑞斯、瓦雷-菲斯特討論配光的問題。

由于這一次是合作拍攝,所以整個制作團隊是以埃文-貝爾的禦用團隊為班底,加上克里斯托弗-諾蘭用慣的一批工作人員,組建而成。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找出合作方案就是十分重要的。比如說配光。

羅伯特-法瑞斯是埃文-貝爾的禦用攝影師。用色更為大膽凌厲;瓦雷-菲斯特則是克里斯托弗-諾蘭的禦用攝影師,鏡頭干脆寫意,但是整個色調都偏冷。而且在配光的方面,兩個人采用的方法也有所不同。

所謂的配光,用通俗的說法就是調色。電影之所以要做配光,主要就是因為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光源條件下拍攝的鏡頭之間難免存在差異,如果不加處理直接沖印。鏡頭剪輯在一起就會顯得不和諧。當然,創作者處于自己的藝術追求。使影片畫面呈現出自己需要的風格,也是原因之一。


埃文-貝爾對光線的要求更為飽滿,而克里斯托弗-諾蘭對光線的要求則更為凜冽,這還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克里斯托弗-諾蘭只信賴傳統膠片,所以他只是用傳統配光,瓦雷-菲斯特作為克里斯托弗-諾蘭的禦用攝影師,對傳統光化學工藝有著深刻的理解。

傳統配光十分消耗時間,因為攝影師需要對現場的色彩平衡和曝光條件作出十分瑣碎的調整。用著測光儀一個角度一個角度地緩慢修改,單單是調整一場戲的燈光可能就需要三十分鍾,甚至更長,但這樣的優點就是,後期制作幾乎無需再進行修改,從而縮短後期的時間。而埃文-貝爾則更為貼近二十一世紀的新類型導演,更加信賴後期數字調色。

這時候就是團隊合作精神的體現時刻了。羅伯特-法瑞斯雖然貴為兩屆奧斯卡最佳攝影獎的獲得者,但他還是主動妥協,和瓦雷-菲斯特一起根據克里斯托弗-諾蘭的要求利用傳統調光來進行拍攝。

同樣的,埃文-貝爾身為建築設計的高材生,他在電影里還掛了一個技術顧問的頭銜,在電影里所有建築結構的實際問題和理論問題都將由埃文-貝爾親力親為。甚至于他還真正地加入到了道具組的工作之中。這樣的分工合作,對于電影成品來說絕對是有著不可估量的促進作用。

正當埃文-貝爾在說話時,瑪麗昂-歌迪亞卻在認真打量眼前這個年輕人,他們即將在“盜夢空間”這部作品里飾演一對夫妻,雖然沒有親密恩愛的戲份,但彼此之間的火花也是十分重要的。瑪麗昂-歌迪亞比埃文-貝爾大了七歲,如何找到一個平衡。並且將這段最重要的感情線表演得有說服力,也將是埃文-貝爾和瑪麗昂-歌迪亞之間最大的一個挑戰。

除了“盜夢空間”之外,瑪麗昂-歌迪亞和埃文-貝爾之間還有一個小小的緣分,她剛剛結束拍攝不久的歌舞作品“九”就是改編自埃文-貝爾在百老彙經典的劇目。當拍攝出“芝加哥”、“藝妓回憶錄”的羅伯特-馬歇爾和韋恩斯坦兄弟打算將這個劇目搬上大屏幕時,對于男主角的第一人選毫無疑問就是埃文-貝爾。

可惜的是,埃文-貝爾以檔期沖突為理由,拒絕了這個邀約,最終男主角落到了戲骨丹尼爾-戴-劉易斯的身上,而瑪麗昂-歌迪亞也成為了“九”這部群星云集的作品中的一員。沒有想到,當初在“九”之中錯過的合作緣分,居然如此快就實現了,這讓瑪麗昂-歌迪亞覺得,緣分這種事還真是有些微妙。

“來,我為你介紹一下劇組的成員吧。”埃文-貝爾主動肩負



起了這個責任,他是“盜夢空間”的制片、導演、編劇、主演,所以克里斯托弗-諾蘭不在現場的時候,他的確有這個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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