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 煜兒受傷



第七百五十一章 煜兒受傷

看到那些鬼我朝著地上的曹林看了一眼,跟著說道:“你們有什麼事麼?”

其中一個穿黑色衣服年紀大了一些的老頭子走了兩步上來說:“我們都是寄居在這里的鬼魂,有的已經寄居了幾年了,一開始我們是有所留戀,錯過了去投胎的時間,但現在我們已經不想在這個人世間流浪,有的人家人都搬走了,有的人家里的人也沒有剩下幾個人了,我們想要去投胎,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助我們?

如果你能幫助我們,我們願意來生回報你。”

“回報就免了,我也沒想過你們的回報,況且我要的也不是你們能回報的事情,你們等一下,我叫五鬼送你們一程。”

我說著,看了看周圍,聲音微微生寒:“五鬼王聽令。”

刹那,太平間里面一陣陣風席卷而來,很快落到了房間里面。

我面前,單膝跪地,叩著五種顏色的斗篷,跪著五只顏色各不相同的五只鬼。

“屬下等迎接來遲,還望百鬼王妃恕罪。”

五鬼王說道,我看看他們:“本王妃途經此地,並未和各路鬼王支會,爾等並無罪過。”

“多謝王妃海涵。”

五鬼王在地上說道,嚇得其余的鬼都縮到一邊去了,再看曹林和白飛飛兩個人都不敢言語,特別是曹林,嚇得臉都白了。

或許他是沒想到我也是一只鬼。

嚇得。

“這些鬼都是要去投胎的,但現在本王妃不能調遣陰間的陰差,特令你們五鬼王將他們親自送到陰間,另,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將此處一些不相干的鬼都送去投胎,免得惹禍端。”

“屬下等遵命。”

五鬼王起身看向我,忙著走來套近乎:“王妃途經此地,不如到我們那里坐坐?”

“不用了,本王妃也沒有許多的時間,還要處理他們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就地上坐著的白飛飛和曹林,五鬼王看到白飛飛愣了一下,跟著轉過來看著我說:“王妃……”

“什麼?”

“這小鬼有些來曆,是清風道觀要找的鬼魂。”

“清風道觀?”我看著白鬼王,白鬼王說:“清風道觀是這邊遠近聞名驅鬼的地方,那清風道士也是個厲害的人,只是與我鬼族一直不和睦,早些年還抓了我鬼族的兩只鬼王煉化了,我們因為這事情和上面彙報,但當時老鬼王在任,和我們說這事情待到以後他再招惹我們的時候再算清。”

“是麼?”我看向白鬼王,好笑道:“還有這麼欺負人的,煉化了我兩只鬼王,我族就這麼懦弱好欺?”

白鬼王忙著說:“據說,是二十年前的事情,當時清風道士還是個三十年紀的人,如今已經五十多歲了,我等紛紛去找老鬼王,老鬼王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他是懲惡揚善,我們也不能將他怎樣,功過相抵,我們鬼族也要以德服人,還說……”

“還說什麼?”我看向一邊的白鬼王,白鬼王說:“我鬼族之眾要躲他一躲,免得被他抓到。”

“老鬼王宅心仁厚,鬼王母也是心地善良的人,免不了婦人之仁,但是刀子都落到心口了,就不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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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妃說的是。”白鬼王說道,我想了一下問:“這白飛飛得罪他們了,找她干什麼?”

“聽說是因為一個叫劉文秀的人,劉文秀是本地的一個有錢人,是這個清風道士的徒弟,每年都給道觀捐錢不少,而白飛飛是劉文秀的妻子,死後的魂魄他要拿來干什麼我們不知道。”

白鬼王一說,白飛飛立刻說:“劉文秀,他害的我麼?”

我看了一眼白飛飛,這命也是夠不好的了,竟然兩次都被男人糟蹋了,上輩子也不知道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行了,你們先做事吧,盡量躲著清風小道,等明早,本王妃親自去拜會他。”

“屬下等靜候王妃佳音。”

五鬼王立刻跪倒地上,我低頭看著他們:“看來你們這二十年的冤枉氣也是沒少受,知道了,做事吧。”

“是。”

五鬼王起身便席卷著那些鬼魂走了,而此時地上的曹林已經哆嗦的不像樣子,另外的白飛飛也縮著不敢動彈。

我低著頭看著他們:“你們放心,這件事我會幫你們處理好,白飛飛你先躲到曹林的懷里去,今天你就跟著我和曹林,白天的時候不要出來,現在先跟著我們離開。”

說完我轉身去了外面,白飛飛忙著問我:“那我們現在去哪里,我的身體還在那里呢。”

“那不過是一副臭皮囊,你想要,來世還會有更好的。”我已經離開了太平間,曹林跟著我出去還有些腿腳發轉,臉色白的不像樣子。

出了門我看了一眼周圍,此時已經天很黑了,那太平間的老頭在後面罵了我一句:“哼,大晚上的折騰人,怎麼不出門被車撞死!”

我轉身看著那老頭,曹林本來腿腳發軟,但聽見那老頭這樣說話也氣的好了,邁步曹林走到那老頭的面前:“你知不知道她是誰?你竟然敢罵她,小心你死了的時候找不到去陰間的路。”

我愣了一下,三條黑線從頭頂出現,跟著我搖了搖頭轉身過去,等著煜兒和蓮兒回來,曹林被那個老頭給大罵了一頓,但曹林告訴老頭,明天不用做了,直接把人給辭退了。

我回頭看著回來的曹林,曹林跟我說:“我是副局長,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你不用這麼做,他罵了,是他的事情,日後總有一天會得到相應的懲罰。”

曹林有些尷尬,跟著說:“我就是覺得這人太不像話了,就算是別人也沒有他這麼說話的。”

“但他已經說了,何況我們大晚上來太平間本身就讓他心里不舒服,他罵兩句發泄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者,他在這種地方上班,心里難免壓抑,你要學會體諒,你畢竟是人民公仆。”

曹林愣了一下,注視著我有些尷尬,很久曹林才說:“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嗯……”

答應了一聲我轉身看去,煜兒已經回來,但煜兒的衣服上面沾染了一點血跡,好像是受傷了。

看見了血我的臉色便不好了,隨後走過去看著煜兒,不等煜兒說些什麼,立刻蹲下看著煜兒的腿腳,果然是受了傷,而且是劍傷。

我抬頭緩緩起身看著煜兒:“怎麼了?”

“說來話長,不過煜兒沒事的。”

煜兒雖然那麼說,但我的臉色著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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