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林球立



說明一下,本書背景在2003年夏天之前,一切如曆史基本沒變化。 ..com

2003年後發生的將是全新的故事,可看做半架空。

放一些絕對真實的資料,免得書友誤會我在小說中胡編亂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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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球立

tscheulaling(也有寫為tschenlaling,用拼音讀出來的音是:tiulaling)

在國際足球曆史上,一位擁有華人血統、並于20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叱咤歐陸足壇的球星,始終沒能出現在中國大陸球迷的面前。他的名字叫林球立

大陸人並不知道林球立是何許人也,但在70年代末,林球立的名字曾響徹香江。20多年前當身穿阿賈克斯9號球衣的林球立與新婚妻子出現在香港啟德機場時,瘋狂的香港球迷舉著林球立的巨幅畫像已等候多時。那時林球立在荷蘭足壇的地位,幾乎與克魯伊夫平起平坐。可以說林球立率先打破了華人在世界足壇的尷尬境地.

本報記者組赴荷蘭進行歐洲杯實地報道,臨行之前大家就商量好,一定要把林球立從蒼海人流中尋找出來,讓所有中國球迷都知道一段中國龍在世界足壇書寫的驕傲。但是“林球立”顯然只是中文名字,單單只提中文名字,沒有哪個荷蘭球迷會知道他是誰。


記者下榻于鹿特丹華人所開的賓館,賓館負責人李威80年代就移居荷蘭,與李威聊起謝育新曾效力過的茲瓦魯,也聊起了1996年中國隊作客蒂爾堡與荷蘭隊進行的友誼賽,不經意間李威說出一條重要信息:“曾經有個叫周納·林的中國人在阿賈克斯踢過球,也在荷蘭國家隊踢過球,上點年紀的中國人都知道周納·林的大名。”

記者馬上反應過來,周納·林就是林球立的英文發音,但李威拼不出周納·林的英文寫法,不過他告訴記者,荷蘭足協有曆屆國家隊隊員的檔案,可以去打聽一下。記者隨後撥通了荷蘭足協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位女秘書,聽到“周納·林”,她想了半天說:“我知道這個人,不過等我們管事的人回來才能幫你查找。你知道現在所有人都在忙歐洲杯,你明天再來電話好嗎?”記者繼續追尋這條線索,次日再打電話,恰好趕上當天荷蘭隊要戰法國隊,這位小姐有點兒不耐煩:“現在是歐洲杯期間,如果你能等一等可以歐洲杯之後再來電話。”記者歐洲杯結束之後就要回國,看來荷蘭足協這條線索被掐斷了。

記者誤以為打電話詢問阿賈克斯俱樂部是一上策,但阿賈克斯俱樂部電話那一端一直是電話留言聲,顯然阿賈克斯人都在享受假日的陽光。

後來眾記者在歐洲采訪時只要見到一個華人,就會問一聲:“你知不知道周納·林?”大多數華人球迷都會驕傲地說:“知道。但他現在人在哪里,我們也不清楚,他很少參加華人組織的活動。”周納·林難道已經銷聲匿跡了嗎?

歐洲杯結束第一天,記者終于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尋到了線索。一次記者與荷蘭華人體育總會主席楊華根聊天,楊華根聽說要找周納·林,說此人現在就住在海牙,在那里開了一家叫“fitshape”的體育健康食品公司。隨後,已得到荷蘭高級教練證書的華人教練張機和自願為記者牽線搭橋。張機和說:“前些天我剛幫香港有線電視台記者采訪過周納·林,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不過周納·林不會講廣東話,更不會講普通話,他只能講英語或荷蘭語。”在記者一再要求下張機和立即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了期盼已久的周納·林的聲音:“我可以明天接受你們采訪,不過要在下午3點30分之後。”

懷念爺爺

采訪的開頭並不順利,周納·林開頭一句便是老板的口吻,他說:“今天我只有20分鍾時間,所以你們有問題盡量快點問。”記者直接切入主題:“林先生,能否告訴我們,你的祖先在哪里。”周納·林顯然被問住了,他說:“好像就在中國的中部,靠海邊那一帶。”記者問:“是不是上海?”他搖著頭說:“不是……我說不出來。”周納·林窘得臉有點紅,中國人在中國人面前說不出自己的祖籍,有點不通情理。

情急之下周納·林打開了手機,先向大伙解釋:“這是我祖父的老鄉,今年已經85歲了,他當年與我祖父一起來到荷蘭。他知道我們家在哪里。”周納·林與那位老先生用荷蘭語連說帶笑聊了起來,然後把電話交給記者。記者試圖用普通話、廣東話和英語啟發老人的思維,但是老人表示只能講溫州話,經過一番反複辯認,終于知道老人所說的周納·林祖籍是靠近溫州附近的青田縣,而周納·林的中文名,應該是林球立。

尋到了自己的根,林球立的話也多了起來,旁邊的張機和對記者小聲說:“甭聽他說20分鍾采訪,你只管隨便問,現在他已經找到談話的感覺了。”說起他的祖父,林球立的景仰之情溢于言表:“我至今忘不掉我的爺爺,他6年前離開了人世。我還珍藏了一張爺爺的照片,那是和我奶奶照的。我奶奶是荷蘭人。”林球立接著用手比劃著說:“我爺爺個子很矮,我奶奶個子要比他高很多,他倆站在一起照相很有意思。”林球立身高有1.85米,看來這是得到了奶奶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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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爺爺,林球立極為佩服:“聽爺爺的同鄉說,爺爺原來在溫州有好大一片宅子,這也是祖上傳下來的。後來我爺爺把祖宅賣了,湊足路費借道印度尼西亞來到荷蘭。那該是20世紀20年代末或者30年代初的事情。他到海牙後,開了家叫‘松其’的面條廠。”記者當時想“松其”可能是一個吉祥詞的諧音,這個名字也肯定有一定來頭。林球立又追述說:“剛才與我通電話的爺爺同鄉說,他原來的祖宅現在還在,他去年回過大陸一次,還專門到青田老家看了一看。”

說起爺爺,林球立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跑到自己辦公桌上一番尋找,拿出了一張紙條,告訴記者:“這是我爺爺的名字,這是我的名字。”紙條上寫著“林松其”,下面寫著“林球立”,記者這才明白過來,“松其”面條廠用的是他爺爺的名字,記者問:“林球立是不是你祖父起的名字?”林球立點了點頭,記者與他開玩笑說:“是不是你降生的時候,你祖父已經想到了你會踢球踢出大名堂,所以取名球立。”林球立搖頭說:“不是那麼回事,爺爺只希望我能有光明的未來。”

在70年代末最先披露林球立身世的香港媒體根據粵語發音,一直將林球立誤寫成“林球納”,以至以訛傳訛,這些年來海外人士都稱他為林球納,或者按照香港人的英文翻譯習慣,稱為周納·林。林球立說:“我沒有繼承祖父的面條廠,我父親原封不動接過了爺爺的產業,至今我大弟弟還在經營著這家面條廠,我的另一個小弟弟與我一起開公司。”

與複雜的中國家庭背景相比,林球立踢球經曆更加坎坷,他滔滔不絕地講起了在阿賈克斯、帕納辛奈科斯和馬賽踢球的經曆。

阿賈克斯的9號

林球立從小就迷上了足球。“我是踢街頭足球出身,6到7歲時我開始在大街上踢球。在荷蘭,足球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運動,球踢得好的人很多,但我的技術很突出。雖然我的身體不如其他人,但我很會節約自己的體力。由于速度快,我總能進很多球。”

十三四歲時,很多乙級隊對林球立產生了興趣,但林球立不願背井離鄉去踢水平不高的乙級聯賽。15歲時,林球立加入海牙當地的一支業余隊,很快脫穎而出。一年後,荷蘭甲級俱樂部海牙ado隊將16歲的林球立收于帳下。當時阿賈克斯隊也對林球立發出了邀請,但林球立婉言謝絕:“我那時踢球只是為了娛樂,並未把它當成一項工作。因此我沒有時間去阿姆斯特丹接受職業訓練。”1974年,阿賈克斯隊通過收購的方式,將19歲的林球立正式收入球隊,林球立輝煌的職業生涯就此開始了。林球立的第一個教練,是大名鼎鼎的荷蘭“足球教父”米歇爾斯。米歇爾斯執教過阿賈克斯、巴塞羅那等俱樂部,1988年曾率荷蘭隊捧起歐洲杯。林球立回憶說,米歇爾斯特別講究技術,當他剛入隊時,米歇爾斯對他說:“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會使你成為更好的球員。”在第一個賽季,林球立一直出任替補,前後只踢了15場比賽,但他的特點已顯露無遺,“我速度快,技術好,尤其善于邊路突破,是個進球能手。”

當時是阿賈克斯隊最輝煌的年代,內斯肯斯、科洛爾等明星都在,“他們是國家隊的主力,關系非常好,他們年齡都不小了,而我還很年輕。我踢邊鋒,一對一過後衛易如反掌。只是當時踢法粗野,不像現在這樣有紅黃牌約束,黑心的後衛總是從身後踢膝蓋,所以我經常受傷,這時別人只能安慰你‘別哭’。”

米歇爾斯改變了林球立的踢球風格。米歇爾斯對隊員控球技術要求很嚴,但他並不喜歡隊員賣弄技術,要求隊員在場上盡快出球。這位“全攻全守之父”命令隊員在場上都必




須盡力跑動,這使林球立難以適應,“米歇爾斯說,天才也必須以勤奮為基礎。我的身體條件不好,跑了半個小時後便體力耗盡,不得不被換下場。我無法盡情施展我的技術。”

林球立入隊一年後,南斯拉夫人伊維奇接替了米歇爾斯的帥位。林球立提起伊維奇時非常崇敬:“我師從過的著名教練有不少,如米歇爾斯、哈佩爾、威爾克斯等,但伊維奇是我唯一愛戴的教練。他使我學會了如何輕松踢球。”伊維奇並不苛求林球立滿場飛,“他讓後衛們傳球給我,我控球時隊友跑位,然後我向他們給出10米左右的傳球。這使我的跑動任務大大減輕。一些教練光強調隊員要融入全隊,只有伊維奇發揮出了我的特點。”

林球立逐漸在阿賈克斯隊確立起了自己的地位,穿上了9號球衣。但他在23歲時卻主動放棄了參加1978年世界杯的機會。“我當時太年輕,在剛剛結束的賽季里打了很多比賽,感到十分疲倦,所以不想千里迢迢趕往阿根廷,于是在世界杯開賽前退出了國家隊。別人會說這是一個愚蠢的決定,但我更樂意享受荷蘭的生活,留在家里使我很開心。”林球立到後來才有了為國家隊效力的想法,但球技出色的他只為荷蘭國家隊出場過16次,“國家隊是另一種風格,我無法全力發揮。”在荷蘭足球史上,林球立或許是為數甚少的不喜歡荷蘭式“全攻全守”的球星之一,不過不能為國家隊效力,不僅僅是因為戰術風格不合,林球立的華人血統也是原因之一。

林球立為阿賈克斯效力7年,5次奪得國內聯賽和杯賽冠軍。1981年,26歲的他轉會希臘帕納辛奈科斯隊。記者很奇怪林球立為何會離開歐洲名門阿賈克斯,他解釋道,“我逐漸成了阿賈克斯的no.1,場內所有球迷都向我喝彩,上場的10名隊友都圍繞我工作,這對我來說是個負擔。教練對我的期望值很高,有時與我發生沖突,我只好一走了之。”

林球立為帕納辛奈科斯效力兩年,接觸了另一種足球風格。“那里的優秀球員很少,我的技術無人可比,人們都非常喜歡我。希臘地處海濱,樹林密布,風光很好,我剛到時完全抱著度假的目的,並不關心比賽結果,第一年只拿了聯賽第三,第二年,我便率隊奪冠。”1983年,林球立又轉會至法國馬賽隊,為該隊效力兩年,令他遺憾的是,“直到我離開馬賽隊時,塔皮(昔日法國足球強人)還沒有成為該隊老板。”1985年,林球立回到離家不遠的鹿特丹,加盟費耶諾德隊。

林球立自認為在這幾年表現不是很好。棲身國外球會使他掙了大錢,他在希臘一年的收入便有100萬荷蘭盾(約合50萬美元),這使他踢球的逐漸消沉。“我20多歲就成為富翁,這不是一件好事。人年齡越大,越發意識到自己過去所犯的錯誤。生活就是這樣。”比賽一場接一場地壓來,林球立卻斗志消沉。一天費耶諾德俱樂部主席問林球立:“你還喜歡踢球嗎?如果喜歡,請打起精神,如果不喜歡,我們另謀他策。”林球立當即答道:“主席先生,我肯定可以踢得更好!”兩個星期後,無堅不摧的林球立複活了。“我為前鋒不斷地創造機會,就看他們能否逮住。雖然我的身體比不上年輕時,但技術更為出色,可以很輕易地玩弄對方後衛。”

以上是之前體壇周報采訪的,我再補充一下他的現狀,林球立在退役後的幾年里過的不錯,但是後來迷戀上了賭博,幾乎輸光了家產,房子車子什麼的都賣了(華人的特性啊賭),之後在別人的幫助下翻身。後來林球立試圖競爭阿賈克斯總裁,當時克魯伊夫十分欣賞他,但是最終沒有成功。之後他便出走斯洛伐克,斥資買下斯洛伐克甲級聯賽的fkastren?in(),擔任起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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