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驗證我們的想法,我倆准備往回走,想看看,前面的院子里是否同樣有大佛,可一想到之前我們就是從那里逃出來的,就有些心有余悸。那些是不是惡鬼我不清楚,但肯定是鬼,只要是鬼,那就很有可能會害人。
我是有些猶豫,可程不悔卻頗有信心的說可以去試試,畢竟咱們身上穿著的還是壽衣,一般來說,如果不特別注意,是根本發現不了的。
我也沒什麼特別好的辦法,而且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繼續往前,畢竟這地方太詭異了,搞不好那就是一條永遠重複下去的雙河大廟。
看准了方向,我關掉了手電,很習慣性的就牽起了她的手,然後往第三個雙河大廟走去。
一兩分鍾後,我們來到第四雙河大廟與第三雙河大廟的銜接門,我們並沒有貿然的就打開門,而是先趴在門上聽了聽,並沒有什麼東西,很安靜的樣子。
于是我小心的打開門,然後小心的踏入了門里,她也隨後跟了進來。四周一片寂靜,似乎只剩下我們倆微弱的呼吸聲。
依舊是背靠著圍牆走的,雖然明明知道可能圍牆都是假的,或許人都會有這樣的心理,哪怕是表面上可靠的,也比實際上四周毫無依附要強的多。
順著圍牆一直走,來到了第三雙河大廟的大殿前,正准備進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有人?
我果斷的拉著程不悔躲在了大殿前的台階旁邊,隨後就聽見非常細微的腳步聲,正在下台階。
這里怎麼又有人?怎麼回事?難道說這雙河大廟里的鬼都消失了不成?
眼看那人就快要離開台階了,我趕緊從口袋里摸出了手電筒,然後快速打開開關朝那人照了過去!
那是一個頭發灰白的老頭!從背影上來看很陌生,詭異的一幕發生了,我手電筒的光線居然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而他好像都沒有發覺?
我被自己的舉動嚇了一跳!
趕緊收回了手電,那老頭緩緩的在我們的視野中離開。
那是什麼東西?
程不悔在我身邊不語,我心里立馬又煩躁了起來。
過了十幾秒種的樣子,她遲疑的說:“剛才那個好像並不是鬼,可又不可能是人,程生,你不覺得這很古怪嗎?”
我不禁翻了翻白眼,清咳一聲說:“這明顯就很古怪,可關鍵是怎麼回事?”
她沉吟了一會兒說:“我感覺這很可能跟咱們現在的處境有關系,這更可以說明,這不是一個真實的環境,只是究竟是怎麼形成的,還不太清楚。”
我歎了口氣,說:“好吧,算你贏了,咱們還有進去嗎?”
她嗯了一聲說:“看看吧,只要沒有大佛那就說明這里同樣是假的。”
我說好。
推開門,同樣是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這是假的,我趕緊關上了門,因為里面的大佛仍然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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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繼續往第二雙河大廟方向走,打開門,來到大殿前,大殿前坐著一個人。
是那個老頭,我用手電筒照著他的臉,他的雙眼緊緊的閉著,很老,看上去起碼有七八十歲的樣子,胡須很長,衣服很髒。我並不認識,扭頭詢問程不悔。她同樣表示不認識。
我知道那只是他的虛影,于是從他身上准備穿身而過,而當我走到他身前的時候,他猛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脖子!
居然是個活人?
我原本一直以為跟之前一樣,只是一個我們無法理解的虛影,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竟然是一個大活人!
他的手力氣特別的大,既然直接掐著我的脖子將我舉了起來,幾乎是下意識的自我保護的反射條件下,我雙手撐住了他的肩膀,以此來緩解身體對脖子產生的撕扯痛,因此,他那張老臉離我很近,我已經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五官,甚至他嘴里呼呼的臭氣!
他眼中充斥著怨毒的望著我,嘿嘿直笑:“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你這個可憐蟲!”說完就將我狠狠的朝地上砸去!
我驚恐的望著他,根本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就這樣,我被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可落地的那一瞬間,我居然一點兒都不疼?地上的培土居然像是活的一般,將我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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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兒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了,這又是什麼鬼?
見我好像並沒有什麼事兒,程不悔趕緊沖過來,拉著我的手就往前面跑!
我們倆一直跑到第二雙河大廟與第一雙河大廟銜接的大門時,才發現那老頭並沒有追過來,可我倆根本都不敢在留在這院子里了,打開了門,就沖進了第一雙河大廟,也就是當初我們在雙河大廟變故前,我們所在的位置。
沖進院子里,我反身就把大門給關了起來,然後拉著小妮子就往前面跑。
一直跑到第一雙河大廟的大殿前,居然又遇到了那個老頭!
那老頭嘿嘿直笑,說了些亂七八糟我聽不懂的話,什麼都是假的,出了這地方,也再也回不到原來的地方什麼的。
總之我跟小妮子一致把她當成了瘋子。
哪里還敢去驗證他是真人還是虛影,繞開他繼續往前面跑,可當我們跑到原本以為還有銜接門的位置時傻眼了,根本就沒有門,而是實打實的圍牆!
怎麼辦?
難道這雙河大廟里的鬼真的都消失了?
為什麼當我們連續跑了四個幾乎是複制出來的雙河大廟後,除了最初遇到那遠遠晃動的鬼群外,壓根就沒再遇到其他的鬼?
當然,還有那個神經病莫名其妙,又詭異莫測的老頭?
就在我倆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那老頭忽然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小子,你關了我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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