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卷 七重天,殺人行 第10章 殺人的理由


阿瑞斯看著徐應寒手中的劍,半天之後終于說了一句,"謝."

隨著他這一句謝說出來之後,他的人頭就直飛上天,而他的尸體卻沒有倒在地上,也沒有化成星光或是飛灰什麼的,他就這麼直直地站在原地,直到附近的冰與泥把他完全給覆蓋了.

看著死去的阿瑞斯,徐應寒這才轉頭看向了那邊的心云與赫拉兩人,至于赫爾墨斯徐應寒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此時他只要動一下,赫爾墨斯就可以被切成碎片.

倒是徐應寒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心云與赫拉兩位身上,此時的他很想看一看這兩位的表現,但是這兩位的表現卻沒讓徐應寒太滿意,因為與阿瑞斯相比,這兩位根本就算是無膽鼠輩了,他們在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逃走時,也沒有出來與徐應寒拼命,也沒有准備自爆什麼的,赫拉直接就坐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地看著徐應寒,讓人看了就感覺沒意思.

而心云則坐在地上,把玩著一個冰制的雕像一點也不把徐應寒的到來放在眼里.

他們兩個的舉動讓徐應寒歎了口氣,但是徐應寒又不甘心這麼把他們給放了,他最後對著心云與赫拉說道,"交出你們的法則,我放你們走吧."

不想此時的心云卻站了起來,"不用了,我們算計你,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天,失敗就是失敗,交出了法則之後,我也就失去了存活下去的能力,那還不如死在你的劍下呢,只不過在死之前我想問一下,你的水平達到了多高?"

"剛過七重天."徐應寒淡淡地說著.

"難怪,我常聽說七重天與六重天之間是天差地別,一開始我還認為這是假話,但是現在看來,這之間差距真是很大,大到就算是用人數去彌補也補不過來,對了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對于將死之人,徐應寒還算是有耐心,他做了一個認真聽的表情,見到徐應寒這個表情,心云也就笑了,在他的面前雪地上多出了一張地圖,他指著地圖的一處說道,"我是從那里出來的,我不知道洪荒與我們原來的世界有什麼不同,但是我來時是在我妻子的墓前,所以我想埋到那里去."

徐應寒看了一眼地圖,地圖也就穿過了小半個正西袞州就是了,路是不太遠,但是徐應寒看了一眼心云比自己還要大的個頭,心中不由地猶豫了一下.

此時的心云在那里小聲地說道,"我的身體已經化為了冰,在我死後只會留下我的心,到時你把我的心給放到那里去就可以了."

徐應寒盯著心云看了許久,最後一點頭,手中的計都羅喉劍一揮,就把心云的頭給砍了下來.

正如同心云所說的那樣,在他死後他的身體並沒有像一般的存在者死後那樣,身體化成光點消失,反而留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冰晶,他的法則就在這冰晶之上,隨著徐應寒拿起了這塊冰晶,這點法則才分出了一半飛入了空中.

把冰晶收起之後,徐應寒根本就沒有理會在一邊的赫拉,他小心地把這一點法則給收入了自己的眉心,隨著這一點法則入體,徐應寒感覺到了這點法則的力量,這法則正是徐應寒所要找的,是寒之法則的下一層分支,叫作寒風法則,溫度雖然達不到絕對零度,但卻有著三個重要的特點.


第一就是寒風吹過的地方絕對可以冰封,這也正是心云可以用這個法則冰封三百里的原因.

第二就是寒氣越吹越冷,如果對著一個地方吹上三五分鍾,就可以把溫度降到極點,甚至可以接近絕對零度.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寒氣受風所控制,在風吹過的地方才會受影響,如果沒有風那麼寒氣是不會發出動的.

這三點讓徐應寒相當的滿意,他把這寒風法則與自己的寒冷法則一融合,他對于寒冷法則的理解就更進了一步,雖然他的實力並沒有提高多少,但是他已經從心云的法則里面找出了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在收起了心云所留下的一切之後,徐應寒就這麼看向了赫拉,他平靜地說著,"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赫拉看了徐應寒一眼,最後搖了搖頭,徐應寒歎了口氣說道,"請不要怪我,在我達到了七重天時,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雖然我也不太想,但是有些人在我看來是必須要殺死的,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這時赫拉看了徐應寒一眼,有些不屑地說著,"你要殺就殺,完全沒必要與我解釋這個."

"我並不是解釋給你聽的,我是解釋給我自己聽的,我必須讓自己的心境保持在一個位置上,否則我的心會影響我修行的速度."

"你又不是那種需要做到什麼心中絕對正義的人,這有什麼好說的."

"那是因為你受到了天道的觀注,你與我相比,更像是天道的棋子,所以我必須說服我自己,不讓我在與天道做對這樣的想法出現在我的心中."徐應寒此時說出了自己的話.

聽到了這個赫拉的臉色輕微地一變,"難怪了,看來我當初的選擇是錯誤的,如果我跟著她離開了,說不定就不會遇上這樣的事了,失算啊失算."

赫拉一面說著失算,一面閉上了雙眼,徐應寒也沒去問當初是誰告訴了她什麼,只是抬手一劍,把赫拉也給殺死在了赫爾墨斯的面前.

最後徐應寒轉向了赫爾墨斯,"你身上有法則嗎?赫拉做事好像很小心的樣子,你身上最少有著一個速度類的法則,如果你把法則交出來,我就放你離開."

赫爾墨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真的拿出了一個法則放在了地上,徐應寒看了一眼地上的法則,右手只是這麼一抬,弱水三千劍與弱水陣就這麼消失了,而赫爾墨斯也借著這個機會不停地往外跑著,只留下了徐應寒一個人在原地輕輕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