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卷 請柬之役 第6章 銀袍孔宣


不周山,洪荒里唯一的天柱,由盤古的脊椎骨所化成,高億萬里,從上到下一片郁郁蔥蔥,山上的靈脈與天材地寶數量是西昆侖的數倍,最誇張的是這里由于離盤古開天的位置最近,所以這里所生的大部分動植物,甚至云氣水滴石塊這類都是天下第一份,這些東西如果放在那里還好,只要一落到存在者或是有實力的原生生物手中,那立馬就可以變成超強的法寶.

而如果他們產生了靈智,那就更不得了的,他們立馬就能成為洪荒世界里面的強者,而徐應寒眼前的這位就是這樣.

眼前的這位一身的銀色長袍,一頭黑色的長發就這麼披在身上,深紫色的雙眼相當的平靜,甚至影響了整個人的氣質,不過徐應寒卻從這位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子的血腥氣,這是大量吞吃了生靈血肉才產生的氣息,雖然沒有徐應寒手中阿鼻劍那樣血腥,但徐應寒相信,死在這位腹中生靈的數量一定達到了數萬以上.

站在了徐應寒的面前這名男子伸出了如同玉一樣的手指著徐應寒道,"你很強,我們打一戰吧."

看著眼前的這名男子,徐應寒心中總感覺到有些難受,那感覺就好像是遇到了天敵一樣,但是面對這樣的挑戰徐應寒又不能不接,他點點頭說道,"閣下的實力也相當的不錯,我同意與你一戰."

說著徐應寒就對宙斯揮了揮手,並且回頭對三宵說道,"小心保護好自己."

一向很得徐應寒喜愛的碧宵一聽不由擔心地問道,"敵人很強嗎?"

"七重天水平,不過我總感覺他好像可以壓制我似的,所以這一戰可能有的打了."徐應寒隨意地笑了笑.

瓊宵一聽拉了拉徐應寒的手問道,"您就不能不打嗎?"

徐應寒還沒有說話,那邊的云宵就把瓊宵拉到了一邊,並且對著徐應寒說道,"我們會小心地保護好自己的,請您也要小心啊."

說著三宵與宙斯就這麼退到了大約三萬米外的位置,遠遠地看著徐應寒與那位銀袍男子的戰斗.

見到徐應寒把自己的手下給趕的遠遠的,銀袍男子很有風度的沒有搶先出手,而是在那里等著,直到徐應寒對著銀袍男子點了點頭,這位銀袍男子才拿出了他的武器,一把用羽毛紮成的羽扇.

一見到這個羽扇,徐應寒臉色就是一變,在他的記憶之中,眾多法寶里面,以尺,鏡,印,旗這四種最為難對付,而接下來的就是羽扇了,雖說天下間沒有先天級的羽扇,但是大部分的羽扇都是占著天下第一個某某名頭的後天至寶,而且這種東西最大的特點就是單一屬性威力奇大,同樣也是最不好對付的.


看著銀袍男子拿出了羽扇,徐應寒也就支起了自己的自己的玄元弱水旗,先把自己的要害給防住了,隨後這才拔出了元屠劍,與自己右手的阿鼻劍一起向著銀袍男子劃去.

此時阿鼻與元屠劍雙全合壁的威力也出來了,這兩把劍合在一起之後,竟然出現了一道暗紅色的光芒,這光芒里面帶著劍氣與血腥的殺意就這樣向著銀袍男子刺去,徐應寒估計過去,就算是銀袍男子手上的羽扇威力再大,只要他本人被自己的劍招打中的話,他絕對會受傷,這樣徐應寒就可以進行下面的攻擊了.

可是徐應寒根本就沒有想到,銀袍男子並沒有動用他手中的羽扇,而是在身後閃過了一道白色的光芒,接著徐應寒手中的元屠劍就這樣消失了瞬間,等元屠劍再次出現時,劍已經來到了銀袍男的身後了.

而徐應寒可以肯定,就在剛才他手中的阿鼻劍也有這樣的反應,劍上傳來的吸力讓徐應寒明白,這道白光對金屬類的武器有著至命的威脅.

這樣的情況讓徐應寒瞬間想到了眼前這位的身份,徐應寒指著眼前的銀袍男子大聲地說道,"你是孔宣?"

銀袍男子疑惑地看了徐應寒一眼問道,"你認我?"

沒錯,這位銀袍男就是孔宣來著,只不過他剛剛化形,並且才達到七重天沒有多久,他身後的五色神光威力還沒有成長起來,現在只能把敵人的武器給引開,卻不能像後世那樣做到吞噬,毀滅,更不用說用五色神光對他人進行吞噬與壓制了.

但就算是這樣,也足夠讓徐應寒吃驚了,在徐應寒的心中,孔宣是變態的代名詞,同時在他的記憶里面,對于某些洪荒流的小說來說,孔宣又是不錯的弟子的代名詞,當然這里面有一個前題,那就是主角的實力要超過孔宣一定的倍數,而現在徐應寒的實力只比孔宣強了一重天,說不定還不能打敗孔宣呢,所以收孔宣為弟子這種事情是不用想了,他能做到的只有與孔宣一拼,看看最後能否戰敗這個未來牛人.

想到了這里,徐應寒也興奮起來,他把手一招,遠處的元屠劍就這麼飛了回來,隨後他對孔宣說道,"可以看的出來,你對五行力量有著壓制方法,所以我也不打算拿法則與你拼了,我最近掌握了一種新的劍法,我想拿你試一試我的劍."

徐應寒說著,就把元屠劍給插回了自己的劍鞘之中,徐應寒這樣的動作引起了孔宣的注意,他側著頭看向了徐應寒問道,"你所說的劍法指的是拔劍術嗎?"

"不是,我所說的新劍法是劍勢之術."徐應寒一面說著,一面把自己的手按到了元屠劍上,"之前我一直在想著元屠劍的屬性,元屠劍的殺戮與破壞只不過是其他,而在我的新劍法之中,元屠劍就好像是大海中的暴風一樣,掌握著殺戮與破壞的天職,所以先看我第一刺,海暴風之斬."

說到了這里,元屠劍出手了,在這一瞬間無窮的劍氣就如同狂風暴雨一樣,湧向了徐應寒面前的孔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