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卷 泲州大棋局 第10章 氣運功德


時徐應寒的三花回到了他的頭頂,看著頭頂的三花,手中的旋渦,徐應寒明白,自己這一次法相破損的絕對不虧.

先不說他已經完全控制住了手中的旋渦,就是他頭頂水蓮與劍蓮的變化就已經足夠了,此時的水蓮與劍蓮已經與得到了《道德經》原本的道蓮一個水平了,在水蓮之中帶著一種強大的壓力,就好像在深海之中一樣,可以看的出來,水蓮里面已經融合了太多水的力量.

而劍蓮則正好相反,劍蓮並沒有得到旋渦里的一絲力量,反而借著旋渦的力量,把組成劍蓮的劍氣與劍意給粉碎重組了一次,並且現在的劍氣與劍意正按旋渦的方式不停地逆時針轉動著呢.

這兩個變化自然讓徐應寒感覺到了,同時他也明白,自己的三朵蓮花又站到了同一個水平線上,只要再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進入二十重天水平線.

至于他粉碎了的法相也不是沒有任何好處,雖然他的法相現在暫進不能再動用了,但是只要法相重組之後,他的新法相里面將會有旋渦的力量,最後甚至可以達到他道體的水平線上.

這一點對于徐應寒來說絕對是一個意外的收獲,所以他平靜的臉上也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在把三花收起之後,徐應寒這才開始打量著四周的情況,在徐應寒收起了旋渦之後,附近的水面不但沒有往下落,反而上升了不少,同時在之前旋渦存在的地方,又有一個新的旋渦出現.

徐應寒先是一愣,隨後也就明白過來,這個東西並不是徐應寒想收就可以全部收走的,就好像天下萬水之源那樣,徐應寒就算是想要收走,最後那個地方肯定會出現一個新的,這個是天下的定數,不能隨意改變的.

徐應寒就算是得到了,也立刻會有一出新的出來代替,而且新出來的這個,將不能被其他人拿走,這個也算是天道的定數,除非徐應寒能達到鴻均的水平,無視天道或是與天道合為一體,這才可以改變這一切.

只是現在的他卻做不到這一點,明白這個之後,徐應寒自然不會再去強求什麼,他只是看了一眼正在慢慢成形的旋渦,就把目光轉向了附近的那根手杖.

此時的他對于這根手杖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正如同徐應寒所猜的那樣,這個水宮還真是盤古的左手中指所化,而這根手杖則是由盤古中指的指甲所化,盤古在開天的時候,這只左手是抓住濁氣的,所以這根手杖正好與徐應寒手中的玄元控水旗是相反的一對.

這個手杖除了有著控制水地能力以外.還有著打穿大地.並且保持一些人進入大地最汙濁地地方也不受影響.而准提他們看中地也正是這個方面地能力.

對此徐應寒倒不在乎.他隨手把這手杖給拔了起來.手指輕松地在這手杖上劃著.此時地徐應寒發現.在這手杖之上還真地有著一些古怪地紋路.而這些紋路里面有一部分與之前他跑了十來次地地方一模一樣.而有地則完全不同.

徐應寒只是一研究就明白了這里面地區別.與之前他所熟悉地一些線圖相同地.就是對于水地控制.而這些徐應寒所不熟悉地東西.則是對于汙濁地控制.


徐應寒心中一動.雖然他打算把這個東西送給准提他們做個人情.但徐應寒絕對不想讓准提他們拿這個來對付自己.

他微微一笑.隨手就把手杖里地一些東西給轉到玄元控水旗中.隨後又往手杖里面注入了一些東西.

這樣一做.徐應寒突然感覺心中一動.一種失落地心情隨之產生.徐應寒瞬間明白過來.自己地舉動被天道所發現.雖然天道並沒有阻止.但卻把原本應該可以讓徐應寒得到地功德氣運給減去了一小半.

此時的徐應寒心中也產生了一絲的後悔,不過他很快就把這絲後悔給打消了,雖然損失了一些氣運功德,但是對于徐應寒來說,卻沒有影響他的本心,只不過這一次徐應寒做的太不小心就是了.

明白這一點的徐應寒已經盤算著,如果下一次還有這樣的機會,他將不會再做得這麼明目張膽的.

隨著徐應寒收起了手杖,附近的水也變得溫和了一些,此時徐應寒手下也紛紛地潛了下來,圍在了徐應寒的身邊.

看著趙公明他們,徐應寒說了一句,"我現在暫時不能戰斗,出去肯定會遇到麻煩,現在由趙公明引路,去尋找水宮主殿,我們去那里休息,玄鶴,你來保護我."

趙公明一聽轉頭就走,而玄鶴也興奮地站到了徐應寒的身邊,可以看的出來,玄鶴對于這樣的任務相當的滿意,而沒有得到命令的宙斯更沒有多說什麼,當場化成天鵝落在徐應寒的面前.

徐應寒也沒多看一眼,就這麼走了上去,不一會兒,他們就飛出了這個房間.

在飛出這里之後,徐應寒他們發現水宮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在失去了旋渦與手杖的壓制之後,整個水宮好像變得有些活了.

當然這是一種相當古怪的感覺,並不是真正水宮活了起來,而是徐應寒發現,在水宮的每一個角落里面,都有人在觀察著自己.

雖然有這樣的感覺,但徐應寒卻又無法找到觀察自己的人,他只能不停地盯著眼前的一切,希望自己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

很快徐應寒就發通道里面發現了一些東西,徐應寒發現有著一個線索正把自己指引向一個方向.

這一點讓徐應寒很是意外,此時的他心中突然一動,竟然從宙斯的背上下來了,自己一步步地順著這個線索向前走去,最後他竟然在一個根本不可能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小門,推開門之後,徐應寒不由地叫了一句,"共工,你怎麼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