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那麼迫切那麼努力地想成為一個好人,可是,為什麼你們卻不給我一個機會?
——我只是想重生,從過去的一個罪人,一個沾有太多血腥的惡人,重生為一個善良的好人,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願望,為什麼你們都不肯給我?
——為什麼,你們要將我,推向罪惡的絕望的深淵?
一邪惡之軀
朱涭靈看著這位老人,說,你終于出現了,這麼久,我一直在等待你主動現身.只是,我沒想到,你會那麼神通廣大,居然可以潛入到我的家里.
你真的是無孔不入.
老人裂開嘴巴,笑嘻嘻地說,為什麼我就不能這麼神通廣大呢?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果的.你和我,就是一個因果.
朱涭靈望著老人,說,殺害胡小明,然後陷害我的,就是你?
老人微笑著點頭.
朱涭靈繼續說,那殺害了楊梅的人,亦是你了.
老人微笑著點頭,說,對,只不過周慶羨是老杜殺害的,而楊梅和胡小明,都是我殺的.對了,順便告訴你,李文峰也是被我殺了.
朱涭靈說,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可以這麼無孔不入.為什麼可以避開我的耳目而殺害他們.我對于我的偵察能力,從來沒有懷疑過.甚至我一直沒有發現你一點的蛛絲馬跡.你難道是鬼?可以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人.
老人裂開嘴巴微笑,牙齒上纏繞著很多牙肉以及很多細小的黑色的絲狀的東西.那些深紅或者粉紅,以及白色的牙肉超出了正常人牙肉的位置,更加多地覆蓋住牙齒的位置.還有,老人的每顆牙齒上都糾纏著一些黑色的絲狀東西,就像黑色的海藻半,繞在牙齒上面.
老人說,這個問題我一會會回答你,你一定心中還有一個最大的疑問,那就是我為什麼要殺害楊梅和胡小明以及李文峰.我的殺人動機,到底是什麼?
朱涭靈說,對,我不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定就是那個群里的群主,死神.
老人說,是的.我就是那個策劃了整個探險之旅的群主,死神.
朱涭靈說,我還是不明白.我無法將所有的事情聯系在一起.
老人說,我殺死他們三人的原因,是因為你.至于為什麼我可以這麼天衣無縫地殺害這幾個人,也是因為你.
朱涭靈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老人說,你自己仔細想想.所有事情其實都可以聯系起來的,關鍵就是一個點,一個可以串聯起來的店.
朱涭靈說,我實在想不出來,所以麻煩你告訴我.
老人說,你忘記了麼?那個取雞子的老人,臨死前,對你說過,一定要殺死冰冰,也就是楊梅.而李文峰,是因為黃伯遠叮囑你,一定要帶李文峰離開無人區.至于胡小明的死,是因為他發現了你的秘密.
朱涭靈說,我還是不明白.你這樣說,是因為你在幫助我做事?你因為我沒有執行殺害他人的計劃,而幫我去執行?而胡小明的死,是因為他發現了我什麼秘密?
老人望著朱涭靈,哈哈大笑面目猙獰,他說,小孩子,難道你還不明白麼?
朱涭靈說,我不明白.
老人臉上的神色又邪惡,又詭異,他說:
為什麼我可以殺人這麼天衣無縫?為什麼我可以避開你的眼睛而行凶?為什麼我要殺死這些人?答案只得一個.
這個答案就是:
朱涭靈,我就是你.
你就是我.
朱涭靈的眼睛越來越大,越來越恐懼.他的手在不斷顫抖.
他突然記起來了,記起來了:
洗手間有一個巨大的鏡子.
此刻,朱涭靈,面對的,正是一幅巨大的鏡子.
鏡子里面出現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神情詭異的老人,那里出現的,其實只不過是朱涭靈的身影.
二殺人動機
之一
楊梅看到大雨下,朱涭靈向她揮手.
大樹下,朱涭靈的表情那麼怪異.
楊梅看到的,是朱涭靈手中揚著,楊洲的一只手表.
楊梅走下去,可是朱涭靈卻不見了.
楊梅想要離開.
但是,她身後出現一個人.
劇痛.
她想尖叫,但是她的嘴巴被人的手緊緊地捂住.
楊梅瞪大眼睛.
那把冰冷的刀深深地刺進楊梅的身體里面.
然後,她清晰地感覺到那把銳利冰冷的刀在她的體內轉了一個圈.
刀刃轉動時候切割肉和骨骼時候,發出咯咯的聲音.
就像小時候,她帶著楊洲在鄰居家玩,她捉弄楊洲,用指甲在毛玻璃上摩擦時候發出難聽的聲響一般.
咯咯——
咯咯——
刀刃刮過骨骼時候,發出的聲響.
楊梅不知道是誰在襲擊自己,自己就這樣死去,她死不瞑目.
她拼命地掙紮——
那把刀在她的體內再一次逆時針方向轉了一個圈.
楊梅的意識在漸漸渙散——
臨死之前,她用盡全身掙紮——
她終于掙脫開來,她扭頭去看背後那個偷襲自己的凶手.
殺人凶手.
楊梅的眼睛突然瞪大起來——
不可能的,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是你——
楊梅看到手中握著刀的那個人,就是朱涭靈.
朱涭靈臉上的笑容那麼詭異.
他說,你不要埋怨我,楊梅,啊,不,還是稱呼你為冰冰比較好.我答應了別人的,一定要殺了你.雖然,我並不知道原因.
之二
胡小明拿著鐵盒,露出美好的笑容.
他等了這麼多年,一直想要得到這個寶物.
因為,他知道,李文峰將那一個擁有巨大神秘魔力的玉佩,送給了朱涭靈.
他猜測,朱涭靈一直帶著的鐵盒里面,里面裝的正是那一塊玉佩.
如今,他終于盜來了.
他忍耐住激動的心情,顫抖著,將鐵盒打開——
他嚇了一跳,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鐵盒里面出現的,居然是那個李文峰的頭顱.
蒼白的頭顱,眼睛如同燈泡般突出來.
猙獰的尸首.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身後就突然被連續捅進了好幾刀.
他臨死前,看到的那個人,正是朱涭靈.
為什麼,為什麼?
朱涭靈臉上的笑容那麼邪惡,他說,這很簡單啊,這叫做殺人滅口.
因為你撞破了我的秘密.誰叫你那麼多事呢?
這種事情,不是經常在電影里面會看到麼?
之三
李文峰將朱涭靈叫道一間密封的房間里面.
李文峰說,你是我遇到的一個最出色的人.本來,我覺得你是無人區最適合的繼承人的.可是,後來我發現你體內流淌著一些令我感到恐懼的血液.所以,我打算讓你走.你的存在,是我們生存的巨大威脅.這就是你給我的感覺,所以,我覺得,你離開這里,才是最好的結局.
李文峰望著朱涭靈,說,我送你一個玉佩.
朱涭靈看著李文峰從褲帶中拿出一個玉佩,碧綠色的,閃爍著妖異的光澤.
朱涭靈的瞳孔在放大.
他很不客氣地接過了玉佩.
朱涭靈說,你的兒子,黃伯遠,臨死前叮囑我,要我帶你離開.
李文峰苦笑,說,這個傻孩子,一輩子都是只會為他人著想.從來沒有為自己著想過.
朱涭靈說,閑話少說,你到底出去不出去?
李文峰說,我覺得外面的社會,比這里還要危險還要邪惡.所以,對不起,我不能出去.
朱涭靈突然雙手捆住了李文峰的脖子.
他的臉上,是邪惡的笑容.
他說,既然你不肯出去,那我就只得帶你出去了.我是一個守信的人.帶你的頭顱離開,也是將你帶走了.
一條細小的鋼絲緊緊地扼住了李文峰的脖子.
血跡滲出來.
朱涭靈用一條鋼絲,將李文峰的脖子磨斷了.
朱涭靈將李文峰的頭顱裝進一個鐵盒子里面.
他望著鐵盒里面的李文峰的頭顱,微笑著說,我是一個遵守諾言的人,所以我一定要將你帶出去.
三我是你
朱涭靈對著鏡子,尖叫著,不可能的,你不是我,你不是我,我不是你.你只是一個惡魔,一個心理變態的殺人惡魔.我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我怎麼會殺人呢?
鏡子里面的老人微笑著說,這就是現實,朱涭靈,你可以這樣認為,你並不是我.我其實也不承認我是你,因為我是一個邪惡的人,你過于婆媽,過于仁慈,過于善良.所以,這麼多年,一直是你占據著身體.幸虧,李文峰送給你的那個玉佩,這個玉佩是可以將人內心的黑暗勾引出來的,所以我才有機會現在終于和你見面.
朱涭靈瘋狂地尖叫,我不是你,我不是你,你是鬼,你只是在迷惑著我.
我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是你呢?
我,我不是你.
我不是你.
我是你?
我是你.
對,我是你.
……
一些被深深埋藏的記憶,此刻突然洶湧上來了.
自從經曆了那件殺人事件之後,還是小孩子的朱涭靈,變得開始沉默起來.
朱涭靈自己也忘記了,在經曆了村子殺人事件之後,他曾經失蹤過3個月.
這三個月,他完完全全失蹤,報警,尋人啟事,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在所有人都絕望,認為朱涭靈已經死了的時候,朱涭靈卻完美無缺地回來了.
家人追問這三個月他到底去了哪里,朱涭靈卻仿佛失憶,完全記不起來.
這三個月,其實朱涭靈就是去了無人區.
他被人帶了無人區里面,進行了一個又一個極度殘酷的試驗.
四日軍殘酷試驗
之一:磨滅心智
深夜,一間幽閉的房間.
牆壁是木板一塊一塊緊挨著形成的,黝黑的木板,生鏽的鐵釘頭粗暴地凸出來,木板上面似乎還布著一層黑色的黴斑,像死人身上生長的尸斑,以及很多蛀蟲蛀過後留下的痕跡.
頭頂上一條長長的紅色電線拖曳著一只橙色的電燈泡在左右搖晃.
左右搖晃,搖晃出黑黝黝的陰影以及令人昏眩的燈光.
房間在光明和黑暗的交織中,房間內的氣氛顯得那麼令人不安.像深夜中驚醒不過來的噩夢,那麼漫長,那麼壓抑,壓抑得令人窒息.
一個女人坐在一張木椅子上.一動不動,如同一尊白玉雕塑的人像.
女人面前,有一個男人,男人手中的針越來越靠近,越來越靠近.
男人手中的針尖最終並沒有刺入女人明亮深邃的眼睛里面.
男人手中抓著一把鹽——不是那種精制的細如粉塵的鹽,而是那只粗大的一顆一顆有著尖銳棱角的粗顆鹽粒.
男人布滿皺紋的拇指和食指撐開了女人右眼的上下眼臉,露出眼皮下的血紅的地方.然後把那一粒一粒的鹽粒塞進了女人的眼臉當中.
女人右眼睛開始大把大把地流眼淚,甚至開始充血,流淌出融合著鹽水的鮮紅的血液來.
女人渾身都在發抖掙紮.
那是怎樣的一種疼痛啊,平時一粒很小很小的細微的沙粒吹進眼睛里面,都會痛得死去活來,渾身不舒服,而現在是大顆大顆的鹽粒,這些鹽粒有著粗糙尖銳的棱角.
木椅子發出吱呀吱呀的巨大聲響,像是巨人的顫抖.
男人拿出長長的銀針,穿上白色的紗線.
尖尖的針刺入女人眉毛和眼睛之間的皮膚,針尖刺入柔軟的皮膚的那一刻,刺入的部位的皮膚動了一下,發出噗通的一種聲音,就像刺入柔軟的橡皮玩具,然後針頭穿過來.
男人拉扯紗線的時候,紗線和眼皮的肉摩擦時候發出吱吱的聲音.從**穿過的白色的紗線上面粘了一縷一縷鮮紅色的肉絲.男人再次把針頭刺入眼睛下面的皮膚——男人在用長針縫合著女人的右眼.
一針一線地縫合著,每一個刺口,都流出鮮紅的血液.
女人的右眼已經被縫合起來了,卻已經腫大起來,眼睛里面仿佛塞入了一只核桃,把單薄的眼皮高高地頂起來,膨脹的眼皮在電燈泡的燈光下發出柔滑的光澤.
木房間處有一個裂縫.
裂縫外面,有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充滿稚氣的眼睛,正在望著房間內所發生的一切.
朱涭靈被一個男人,強硬地按著頭,強硬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
之二:病毒
朱涭靈看著,很多很多小孩子被送進來.
他不知道這些小孩子進來這里是為了什麼.
因為,由于他在這里表現的非常出色,所以他不用像其他那些小孩子一樣,接受一個恐怖的試驗.
他不知道這里面的人,到底要干什麼.
這些人,將那些小孩子的肚子鑽出一個血洞,然後往里面塞進一些東西.
後來,那些小孩子的肚子開始長出一些黑色的植物.
朱涭靈後來才弄清楚,這些日軍是將乙肝病毒植入孩子的肝髒里面.但是,中途出現了變異,那些小孩子都相繼死去,他們的肝髒長出一棵一棵黑色的植物.
香草.
據說,這種生長出來的乙肝香草特別美味,會讓人上癮.
但是,這些香草卻含有不知名的毒素,會影響人的神經.
之三:記憶移植
朱涭靈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凶惡的人,一直用電流一類的東西,撞擊著他的大腦.
有一次,在電擊的時候,儀器發生了爆炸,然後朱涭靈覺得撞擊的大腦里面,有一些東西塞進了他的大腦里面.
只是一瞬間的感覺,他似乎看到一個老人.
老人裂開嘴巴微笑,牙齒上纏繞著很多牙肉以及很多細小的黑色的絲狀的東西.那些深紅或者粉紅,以及白色的牙肉超出了正常人牙肉的位置,更加多地覆蓋住牙齒的位置.還有,老人的每顆牙齒上都糾纏著一些黑色的絲狀東西,就像黑色的海藻半,繞在牙齒上面.
甚至有一些遙遠的泛黃記憶,也被塞進了他的腦海里面.
他被某個人帶了出來,逃走出來.
他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取雞子的老人.
五謎底揭曉
許菲蘇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渾身被繩子捆住.
她被捆綁在一條柱子上,嘴巴被塞上了厚厚的粗布,她尖叫不出來.
在許菲的面前,有一張長長的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廚房的用品.
而朱涭靈,則是穿著廚師的衣服,站在桌子前面,望著許菲.
朱涭靈臉上是邪惡的笑容.
朱涭靈望著許菲,以一種怪異的微笑,對著許菲說:"你不要瞪著我,我知道你內心盛滿了疑問,有數不清楚的問題想要問我.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可不是你的小朱朱,我的名字,叫木村純一郎."
朱涭靈手里拿著一棵翠綠色的白菜,拿起菜刀,慢慢地切起來,切得很細,很緩慢,真的如同一個技術高超的廚師.
朱涭靈一邊切菜,一邊自言自語,其實也就是對許菲說的:
"整件事情,其實我是取了一個名字的,這個名字就是——回家,或者也可以叫重生."
"我的記憶存在在朱涭靈這個孩子的腦海里面,一直被這個精力旺盛的孩子壓制著,出不來,只能是偶爾間,才可以稍微影響一下他.但是,我怎麼能夠跟隨著這個孩子的人生足跡而生活著呢?所以這十幾年來,我其實一直在和他進行著漫長的斗爭.每次,都是我輸得一塌糊塗.
但是,我也不是沒有機會.因為盡管相對來說,我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我卻可以影響到他.他是一個擁有極高藝術成分的少年,喜歡寫小說,因此,在我的影響下,他開始構思了一篇名字叫《鬼葬》的懸疑小說.他一直以為這些故事情節是他構思起來的,其實恰恰相反,里面太多的情節,是真實的還原.
並且,居然真的有一些熱衷于冒險的人加入了他建造的QQ群,並且給了這部小說留言.這是一個機不可失的機會,于是,我開始策劃一個探險隊.為什麼我要再次回去無人區?因為我要回去無人區,讓我的力量變得更加強大,我要通過那里,來實現我的重生.
世間萬事,原來真的是一切都有因果循環的.在被我挑選出來的這些探險隊之中,居然都是和無人區存在著關系.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都要加入來這個探險隊,恰恰好正是由于他們是被選中的人.他們和無人區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當然,這個過程中,同樣是出現了意外.人心複雜.我雖然在利用這些隊友,但是原來這些隊友同樣是在利用著我,連我自己,都想不到老杜和李蕊青原來居然是一伙的."
朱涭靈已經將菜切好了,放在一邊,繼續拿出幾個鮮紅色的西紅柿,切起來.
"整個計劃過程中,出現了很多的意外,這些是我意料不到的,但是我也不感到意外,因為這些對于我最終的目的,其實並沒有實際的影響.你問那個木屋里面的棺材?哈哈,我相信你現在,此時此刻,你肯定也意料到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策劃的.
沒錯,我回去過無人區三次.你應該也知道,在無人區呆久了,會染上一些嗜好.這其實就是無人區里面的環境,對人性的無限擴大.這實際上也就是我們日軍當年隱藏在無人區里面的存在意義——
我們日軍在無人區進行著三個試驗:第一,就是乙肝病毒,第二,就是環境對人性的暗示影響.第三,這個是最重要的,我們在進行著選擇繼承人.就是選擇一個你們中國人來改造成日本人,然後再放回你們的社會,逐漸一個一個地擴散開去,如同病毒一般.
可惜的是,我們的試驗都失敗了,這真的是一個令人感到沮喪的消息.並且,我們在試驗過程中,導致無人區產生了巨大的輻射.後來,開始有一些探險隊闖進來,最初的那一批人幸存者回去後,將這件事情畫成了地圖,從此開始有一批一批的人進來這里.
我現在這樣說顯得有些輕描淡寫,但是無人區隱藏著太多的秘密.我舉一個比喻,無人區比我們更加早就已經存在在那里了,我們日軍只是闖進來,發現了它隱藏的一些神奇功能,因此才駐紮在那里的.
無人區,是一個自然規律以及科學根本不能存在的地方.
我老實告訴你,實際上那天朱涭靈帶著你去的那間木屋,其實根本就不是無人區的終點,恰恰相反,其實只不過是無人區的一個入口——
所以,你以為你很了解無人區?
那只不過是一個笑話.
許菲,我現在說到這里,其實很多事情只要你用腦子去想,就應該可以知道很多你的疑問其實已經有一個清晰明了的答案了."
朱涭靈將每一只西紅柿都切的那麼均勻那麼漂亮,如同紅色的細絲.
他拿出一只洋蔥頭,說:"在我們進行病毒的試驗中,我們漸漸取得了一些成果.呵呵,不過為了我的重生,我最終還是毀滅了這個成果.這個成果就是冰冰,也就是楊洲的姐姐,楊梅.實際上,那個取雞子的老頭一點說的也沒錯,這個楊梅逃離出來之後,會將整個社會都毀滅的.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她就是一個病毒.
所以,他才會在自己毒發身亡之前,叮囑朱涭靈,一定要殺了冰冰.
可惜的是,這個心地善良的傻小子卻始終不肯動手,沒辦法,最終還是我出馬,殺了.呵呵."
濃郁的洋蔥味道在空氣中緩緩地飄蕩著,讓人的眼睛有些受到刺激,想要掉淚.
朱涭靈將菜刀放在木板上,然後輕輕拭擦雙手,將沾在手指縫隙中的洋蔥碎末輕輕吹去.
朱涭靈望著許菲,微笑著說:"你知道吧,我是惟一一個去過無人區三次又活著回來的人,我內心深處有著三重的嗜好.
葉小紅她是去過無人區活著回來二次的,她卻染上了極端的嗜好,就是將自己殺死.
我的嗜好是什麼,我相信你也一定很想知道吧?
許菲,真正的嗜好,真正的重生,現在才開始."
未完待續........後面還有一個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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