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李響的師父



肖忉一腦門子的丑媳婦見公婆的心理在見到李想的師父以後被徹底地給抹平了。就女人兒言,如果月盈和活潑,酈宜的穩重,以及李響的一絲絲的別類,那麼李響的師父就完全是那種很肅穆沉穩的樣子,就仿佛象是觀音佛象一般的大氣,使人有種不容侵犯的感覺。

“這就是我師父了;師父,這就是我替你收的徒弟——肖忉。”

“你好。”肖忉見到了“師父”,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行禮才好。伸出手去,感覺不太合適,可是行道教的見師禮,肖忉雖然看過電視劇上的見師禮,可實際上還不會具體的行禮辦法,而且據說道教對于徒弟見師父時所行的禮節是要求非常嚴格的。更何況,現在肖忉也還沒有加入茅山派,行見師禮也是不對的。

師父看出了肖忉的猶豫,她先主動伸出手去:“你好。李響應該如你說道到我吧。我叫陳若水,李響的師父,現任茅山派掌教是我父親。”

“哦,是的,李響說道過。”肖忉連忙伸出兩只手去握,當然這次絕對不是為了占便宜。而是純粹的表示一種對“師父”的恭敬之情。

“你先坐下吧,李響,你去給肖忉拿一杯飲料。”陳若水道。

“他?”師父指揮自己去給肖忉倒水?有沒有搞錯,肖忉可得算是自己的師弟。李響十分的不樂意。”他不渴的。”

“呵,我的確是不渴。”肖忉知道讓李響給自己服務一下,大約比讓拉登給布什家當保安還要有難度。

“你看,我說他不渴吧。”李響頑皮的拿來了兩杯可樂,都推到了師父的面前。

陳若水笑了笑,把可樂遞給肖忉。

李響也挨著陳若水坐了下來。

“你在古鎮的時候遇到到不乾淨的東西,是嗎?”陳若水沒有什麼客套話,開門見山的問肖忉。

“是的,那天的情況是……”肖忉又把和李卓文在一起發生的情況。一提到李卓文,肖忉冷眼看李響,發現她表現的很正常,肖忉這才繼續說下去,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了陳若水。

“哦。”陳若水陷入了沉思。

肖忉和李響都不敢答話,各自在想著各自的心事。

陳若水想了一會,對肖忉說道:“這件事情我聽李響說過,和你說的情況也都吻合。對于你所說的那個張民良的死因,因為沒有見到過尸體,我不敢肯定。你們是學刑偵的,或許你們的結論更有力一些。但是你們出事那天所遇到的鬼,或者是女尸,總讓我感覺很奇怪。一般厲鬼尋仇總是有目的性的,她主動攻擊你和李卓文,她的目的又是什麼?而你又說到的那場霧,那這又是什麼意思?是說那個女人死的那天,下了一場同你們看到的一樣大的霧,還是別有別的什麼隱情?而事後你被檢查出了癲癇,這更是不可想象。你有沒有在別的醫院里再檢查一下?”


“還沒有。”一連這些天的緊張而神秘的事件,肖忉本來都快把自己被查出癲癇這件事給忘記了。

“哦,那你最好有時間的時候再去檢查一下。一般來說,鬼讓人產生幻覺其實也只是對人腦的某一個區域產生影響,但是這和癲癇是絕對沒有任何的關系的。”陳若水道。

“唉,師父,還有他身上有著一種很奇怪的修信息波,好象是厲氣。可是我用您教我的辦法根本就測不出來這種信息波倒底有多強。”

“嗯。其實他一進門我也感覺到了。這應該不是鬼遺留下來的厲氣,不過因為我現在也不能亂用法術,也不能測出他的這種信息波的具體的性質。或許我們明天去爐峰寺後可以找法慧大師來給檢查一下。”

肖忉更暈了。自己身上帶著的又不是鬼氣了,那又變成什麼了?還需要去找法慧大師了?

“對了,師父。肖忉可能還會一些基本的法術呢。那次我們遇到了女尸,他走的禹步,居然有模有樣呢。唉,肖忉,你再試著走兩步看看。”李響想讓師父看一下,表明自己沒有說謊,當然也想向師父證明肖忉很有“慧根”。

肖忉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表演一下。李響的口氣怎麼聽都象趙本山小品中的“沒病走兩步”的語氣。

“不必了。”陳若水示意肖忉不必聽李響在那兒搗亂。”禹步是禮拜星斗,召請神靈的法術,又不是街舞,怎麼能說表演就表演的?”象是在訓斥李響不懂規矩,可是口氣卻不嚴厲。

“這樣吧,肖忉,我聽李響說她已經代我收你為徒。不過因為我現在也不便收徒傳道,你就先寄名在我門下,等回到茅山後再行拜師儀式,怎麼樣?”

“那不會讓我出家吧?”肖忉暗中琢磨:要是入茅山就非得出家的話,那麼就算再擺幾個女尸放在自己眼前,讓她十指牢牢抓著自己的喉嚨,也絕對不會入什麼茅山教的。

陳若水沒想到肖忉居然會問這個問題,一怔,隨後又指了指李響:“你看看李響和我,我們象是出了家的嘛?”

肖忉搖了搖頭。

“本來入茅山教也不一定要出家的。在古代也有很多人只是為了學習法術而加入茅山派。不過雖然不用出家,可是道教的一些基本的戒律還是要守的。比如在齋日是必須要守齋的,這可是萬萬破不得的。還有,關于一些基本的法術、禮儀,就讓李響多告訴你一些吧。”

幸好不用出家。肖忉松了一口氣,他可舍不得月盈。更何況,月盈要是知道自己出家,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唉,師父,你說是不是以後肖忉應該叫我師姐才對?挨照我們的規矩,好象是先入門為大吧?”李響口中叫著師父,眼睛故意瞄著肖忉,看他的反應。

陳若水明白李響的心思,笑了笑,拿起可樂喝了一口。不加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