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妹轉過身,倒跳到桌子上,仔仔細細的端瞧那張紙.以棋會友是她自覺自己還有些棋藝,她這個從一千年以後跑來的人,滿腦子的現代知識,好不容易這兩年在自家那幾位優秀爹爹的折磨下,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也算有點涉獵.
可是,若要跟人家比,那是抱著石頭砸自己的腳,那還不滿是包啊?
所以,唯有這"棋"她還稍稍有那麼點自信,再說了,就算!她真的扛不住了,那,她還有最後的**锏.
嚓嚓嚓,她把那張紙卷了卷夾在腋下,回家拿給四爹爹看,讓他也驚訝一把.
把面具戴上,卻沒有罩著臉而是頂在腦袋上,走到門口剛想推門出去,又把腳收了回來,不成,她好不容易來一回,怎麼著不得留下點什麼,譬如,到此一游這樣的.
拿起筆在一張紙上洋洋(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n(1⑹κ.Сom.文.學網)
寫下一行小字,看了兩眼,覺得很是滿意,這才像一只機靈的松鼠滑出門外,消失在夜色中.
其實,是跑到牆根底下學了兩聲貓叫,一直守在牆外的秉逐飛身而進,再帶她飛身而出.
如果寶妹知道,黑暗中她所做的一切其實一滴不漏的落入一個人的眼中,會不會更加吃驚.
歐陽文殊直到望著那個女人離開他的屋子之後,才覺得剛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又讓人無奈的想發笑.
他回首看著書桌,她方才在上面似乎寫了什麼字;他推動輪椅來到書桌前,拿起那張字條,一行七扭八怪的小字首先打破了他的預想,他以為會是一行娟秀的筆體,卻發現這一行扭扭捏捏的字怎麼也無法和方才大膽闖進來的姑娘貼合到一起去,不由失笑.
再看那紙條上的內容,歐陽文殊笑不出來了.
"不好意思,把你嚇暈了."落款處是大大的"寶妹"二字.
這,歐陽文殊如何笑的出來,寶妹,這兩個字若先前並不熟悉,這幾日也是如雷貫耳,不但來來往往的家丁談及,就是他那熱心的表妹也是三番五次的在他耳邊提及.
而今夜,她竟然會跑到他的房間,戴著一個可怖的面具嚇暈他之後,再留下這一張紙條?!
紙條從他的手指間滑落在地,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