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任我狂歡 第17章 陰險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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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是芳姐,我立刻火起來了,不慍道:“叫她回去,就說我不見客。”

小狗子愣在原地道:“老大,以前不知道你為什麼聽從芳姐的話,今天見到芳姐,我真是眼睛一亮,她不但長得漂亮,波大,最重要的是特別有氣質,你不見去她,可能我們無法說服她。”

“她一個女子,還能懶在這兒不走,你去叫兄弟趕她走!”我不耐煩道。

“真搞不懂你!老大。對你這麼好的姐姐,你居然能夠棄之不顧,也太無情了吧!”

我收起刀,沖到小狗子的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衣裳,氣呼呼道:“你說什麼?”

小狗子知道我瘋起來的時候很火,嚇得臉都白了,“別激動呀,老大。別當說亂多嘴好吧!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很無情的。芳姐到底哪里傷了你,你為什麼不理人家,見見面總沒有問題吧!她是你的老板,低三下四來找你,你為什麼不給人家一點面子呢?”

“你小子懂得啥,在這里亂嚷嚷,信不信我打落你的兩顆門牙?”我舉起拳頭,裝出一副要出手的樣子。嚇得小狗子連連後退,拱手道,“我的老大呀,你凶什麼呀。我現在回去替你說說不就得了嗎”

“快去!”我揮著手道。

揮手間,一個穿著白色外套的女人向我走過來。她那張瓜子形的臉,以及厚厚的小嘴唇,還有那雙攝人魂魄的雙眼,都令我無法擺脫。她的步伐還是那麼輕盈,有節奏,給人一種美感。

見到我,她沖我微笑著,很快令我心頭湧起一股浪潮。

我收起砍刀,正視著她,她也正視著我。良久,她微微笑了。她那一笑,很快將我對她的恨意溶化掉。幾分鍾後,我也笑了起來。

笑過,就沒有事了。芳姐伸出一只嬌嫩的手,咬著紅厚的嘴唇,嘴角露出微微笑意,“走吧!別跟姐姐斗氣了,狂歡大酒店就要開張了。”

我愣了一會兒,“芳姐,我真的不想再跟你了,可不可以放飛我。”

“放飛。”芳姐有些意外,“我什麼時候禁錮了你?你一向自由自在,天空任你飛。其實,你為什麼不想想,一旦孤立起來,砍刀幫的處境會相當危險。”

“你還是看不起我。”我的臉一沉,“你這是在汙辱一個男人!”

“嘿,一個男人!”芳姐走到我的跟前,挽著我的胳膊,笑了笑,“你是男人了嗎?可是我姐姐的眼里,你永遠是個弟弟。別再跟姐姐斗氣了,沒有必要的。姐姐幫忙你,是很正常呀。小歡,有時候姐姐可能會對你很嚴格,但是有些候,你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件事就讓它過去了行嗎?”

“什麼!讓它過去,讓阿珍白白死去不理了?”我露出一絲冷笑。

“你想怎麼樣呢?冷野已經走了,你想找梁哥嗎?”芳姐道。

“最起碼,他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冷傲道。

“可惜我不是梁哥的領頭上司,他不會聽我的,在混混界,任何老大都不會輕易向對方認錯道歉的。梁哥更加不會。這件事就算打合,你傷了他的六位兄弟,他的兄弟失手傷害了阿珍,就此了結好嗎?”芳姐道。


“我絕不同意。”我苦笑道,“我想阿珍的在天之靈也不會瞑目的。”

芳姐道:“有一件事我真的要說明,阿珍真的是自殺的。”

“你怎麼知道,聽信對方的一面之詞?”

“有些事我本不方便說,但見你不理解,我就告訴你一些事,其實在青龍會,我藏有臥底。冷野和梁哥所做所為,我都了如指掌。”芳姐道。

“啊!”我大吃一驚,“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做?”

芳姐道:“不管我是什麼人,我永遠是愛你的芳姐,知道這些就夠了。”

我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砍刀幫的兄弟被槍殺,她會知道一清二楚了,也許在砍刀幫內,一樣有著她的臥底,她是一個神通廣大的人。

“芳姐,你很陰險,真的?”我很嚴肅道。

芳姐愣了一下,無可耐奈道:“干我們這一種的,沒有辦法。為了救自己,有時候必須這麼做。”說完這句話,她的臉色很難堪,那是她最尷尬的一次。

“我決定了,不跟你了。”我態度堅決道。說完,將臉側到一邊,十分認真。芳姐沉默了一會兒,有些難過。我也覺得自己太無情,曾幾何時,芳姐那麼關心我,幫助我,而現在我竟如此對她。她可是一直對我都不錯。阿珍的死,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可是我卻將她當成了罪人!

“難道你不想見見勇哥,不想見到以你的名字定名的狂歡大酒樓?你就算能放下一切,難道你放得下別墅區的藍靜、阿珍兩位深深愛你的女孩?”

深深愛我?她怎麼會知道?別墅區里她也有內奸!

“似乎一切都瞞不過你!”我淡淡道,“你為什麼這麼聰明?”

“走吧!跟你藍靜、阿珍一起快樂生活,別呆在這里啦。砍刀幫沒有你一樣能夠壯大起來,狂歡大酒樓需要你來打理,我最近真的很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又何必急于一時,冷野是走了,難道他永遠不回來了嗎?”芳姐拉著我的手,笑了笑道。

一邊的小狗子實在看不過去,“老大,人家芳姐都那麼好心來找你,你為什麼不領情呢?回去吧!我知道你在這里並不開心,都沒有見到你笑過。”

我的確越來越嚴肅了,從前那種活潑開朗的個性都不知道去了哪兒。

“好,我答應你,跟你回去,但是狂歡大酒樓開業之後,你要讓我回到砍刀幫,讓我跟兄弟好好聚一聚,另外我希望你能夠監視青龍會的情況,冷野一回,就告訴我。”

芳姐無意跟我久僵,微笑道:“好啦,你是我的干弟弟,我能不幫你嗎?”說完,在我的肩膀上一推,嬌道,“走吧,別老是不開心了,你從前都不是那樣小氣的。”

“哦,是嗎?”我微微笑了。

小狗子見我們都笑了,示了示眼色,暗示我別放過這麼好的姐姐,可是他這混球哪里知道,芳姐已經名花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