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任我狂歡 第41章 自豪的云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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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廈內設立有許多個部門,每個人部門都有工作人員,大多數是衣裳整齊的美女,也有身著西裝長相斯文的帥哥。我東看西顧了一會兒,很快一位穿著白色工作服的小姐進入我的視野。那位小姐微笑向我過來,直到我的跟前。

小姐也就二十歲的樣子,著一件白色的襯衫,系著藍色的領結,長相很標致,看起來也很親切,一過來,便微微沖我笑著。

“先生,我可以幫你嗎?”小姐很有禮貌道。

“我想找杜先生,但不知道他在哪間辦公室?”我微笑道。

“哦,找杜先生?”小姐盯著我看了看,“杜先生很忙的,找他除非有預約,否則他是不會跟普通人相見的。”

“我有他親筆簽名的名片,這一次是我第一次來明日集團,他曾經跟我說過,有他親筆簽名的名片,可以隨時來這里見他。”說完,我遞出一張名片。小姐接過名片看了看,微微點了點頭,笑了,“你有他的親筆簽名的名片就好辦了。”

“我可以見杜總嗎?”我又問了一句。

“我會替你通報,你跟我來吧!”說完,轉身便走。我跟在她的身邊,一起進入電梯。在60樓處,電梯門開了,擺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偌大的工作室,室內正有許多人忙碌著。我們的出現並沒有引起這些人的注意,只是我們路過的時候,引起一些人的眼光,但沒有人主動跟我打招呼。

通過大廳,來到一間很別致的小房間,白衣小姐叩了叩杜總的辦公室門。屋內傳來杜總很熟悉的聲音。

“進來吧!”

我想跟白衣小姐一起進行,可她攔住我,沖我微微一笑,沒有解釋。她單獨進去了,在里面跟杜總交談了幾句。出來後,她微笑對我說:“先生,請進去吧!”

這一次她沒有進入,推門開讓我進入後自己離開了。進入杜總的辦公室,我便見到了戴著一副黑框小眼鏡,留著一腦深長碎發的杜總。他的衣著很隨便,竟沒有穿西裝,而是著一件T恤,連坐姿都不太雅觀。

如果說勇哥是我在黑道方面的偶像,那麼他就是我在商業界偶像。我的到來令他很開心,單從我的衣著打扮來看,絕不會有損明日集團的形象,從上到下我都很健康。他坐在窗戶附近,辦公室內的牆上,有許多市局送來的匾獎,還有數個金杯放在辦公桌。

在窗戶邊上,還有一套黑色的西裝。一定是當有重要級別人物來時,他才換上這套傳統西裝吧!相視時,我們都笑了笑,並對坐下來。

此刻門早已關上,屋子里只有我們兩個人。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相信說的話外面的人偷聽不到。

杜成昆應該能夠猜到我的來意,但他並沒有問我。直到我開門見山道:“這次來,是想告訴杜總一個很有價值的消息。”

“我能猜到,”杜總望著我,“沒有重要的消息,你是不會來見我的。”


“那是。”我從身上掏出一張徐俠客的照片,扔在他的辦公桌上,“這個人你應該認識!”

杜總將照片握起來,臉色微微變了,神色有些異色。從他的神色里,我猜出他們是認識的。可是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握著照片,仔細看著。

“聽說他也是云南人。”我笑了笑。

“是的,我們都是云南人。10多年前,我們還有過皮淺的交情,但我們理念不同,所以沒有合作。我很欣賞他,也佩服他的槍法。”杜總道。

“李標之死,很可能與他有關。”我很直接對他說。

“哦!”杜總微微有些意外。

“李標是被人用槍在車外射中心髒身亡的,當時一輛車正在高速行駛,對手卻能用槍從車外擊中他的心髒,可想而知其槍法的准確。上海灘除了他之外,能夠有這樣槍法的極少。”我推測道。

“不,這樣的推測我不贊成。在上海灘,有他的槍法的最低也有20名,據說經常跟他一起練槍的易塵也蠻厲害,他們都是射擊中心的會員,經常在一起射擊。”杜成昆道。

“哦,易塵。”我想起那天去射擊中心的時候,一位被稱為易先生的人,莫非他就是杜總嘴里說的易塵?

“看來杜總調查的事情很多,我這點資料似乎沒有多少重要作用。”我很失望道。

“不,很重要。”杜總笑了笑,“至少你給我推薦了一個人,是條很重要的消息。徐俠客這個人我比較懷疑,可惜他是上海射擊中心的人,沒有確鑿的證據,任何人都不敢動他。因此在沒有找出有力的證據之前,對他的調查都不能公開化。”

“你不知道他一直替天下集團的汪總辦事嗎?”我道。

“知道,而且已經合作了許多年。早在我還沒有成立明日集團時,他就已經跟天下集團合作了。那時候,天下集團沒有今天這樣紅。”

我問了一個更深層次的問題:“杜總,聽說你本來是一個小混混,身邊並沒有多少資金,為什麼能成就如此之偉業呢?能不能提一些?”

杜成昆露出一種很古怪的神色,盯著我很久才歎道:“本來我的事不想跟別人提起,但你既然知道一些,我就向你說點吧!不過你不可以向任何人提起這些事,我不希望雜志社或電視台的記者來找我了解事情。”

“放心,我會替你保密。”我向他保證道。

杜成昆從抽屜里掏出一盒煙,遞給了我一支,然後講故事一樣講了起來:“我們云南是一個大省,地域很廣,西邊*近**,東*近廣西,南臨越南和緬甸,面積很大。南邊臨近越南和緬甸一帶,是一片國家級熱帶雨林,生活在熱帶雨林內的村落,有許多至今帶保持著原始的生活方式。我、張勇、還有許多現在在上海混得相當不錯的人都來自于那塊很原始的村落,在沒有來上海之前,相互都認識。曾經在某個時候,我們還是不錯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