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穿越篇 第六十三章 出手相救


紫衣男子傲立于半空當中,身下仙劍已拿至手中,給人以壓迫感.步沉心中暗贊道:"好強,能做到禦空站立,至少要有元嬰期以上修為,看他如此輕松,應該在元嬰後期或者出竅期上下.且通過紫衣者的穿衣打扮來判斷,應該不是什麼善茬."步沉對這點修真嘗試還是知道的.

"小子,是你自己找死,這可由不得我了,有時候實力太弱,法寶太顯眼可不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紫衣男子說道.

灰袍青年並未與對方過多廢話,抓緊一切時間回複著自身的實力.

紫衣男子此刻緩慢向前逼去,手中仙劍在陽光照射下,卻反射出刺骨的寒光,在這青天白日之下,令人心生膽懼.

灰袍青年看此情況,不住地後退,同時雙手緊握仙劍,已做好拼命地准備.紫袍男子也不廢話,左手捏訣,仙劍直直朝對方攻去,剛猛有力,不帶絲毫花哨.

灰袍青年見仙劍飛來,當下也不含糊,運劍相擋.

"轟轟轟"仙劍撞擊之間,引起一陣陣空氣震動.灰袍青年胸口隨著每次仙劍碰撞,都猶如深受重錘一般,疼痛欲裂.好在有真元護身,代他抵消了不少沖擊力,要不然憑借他自身的實力,早已身受重傷.

灰袍男子此刻被逼得手腳忙亂,仙劍也是舞得亂了章法.而紫衣男子也是不急,慢慢消耗著對方的精力,也不將對方惹急,以免來個同歸于盡,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雙方你來我往,不多一會兒,灰袍青年已多次負傷.

步沉將一切看在看中,心中不由想到,"看來這灰袍男子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到底是什麼寶物能讓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

這時,紫衣男子雙手連揮,道道黑氣自他手中冒出,開始逐漸將二人包裹.灰袍青年也識得這黑氣的厲害,當即就想脫離戰斗朝後退去.但奈何紫袍男子步步緊逼,仙劍將他後路一一封死,一時急的滿頭大汗,仙劍亂舞,招式間慌亂不已.

紫衣男子喋喋地笑道:"怎麼樣?你還想跑嗎?這噬魂魔線可是會吐人的三魂七魄的."

黑氣此時完全將灰袍青年包裹其中,發出"嗤嗤嗤"的腐蝕聲,令人頭皮一陣發麻,好在一時並未突破灰袍男子的的五彩光罩.

望著光罩不斷地暗淡下去,灰袍青年一時大急,不斷變換著招式欲要擺脫黑氣的包裹.但紫衣男子雙手連揮,仙劍控制的滴水不落,根本不給對方擺脫的機會.

灰袍青年眼看光罩即破,再不脫離恐怕有性命之虞,當下心中一狠,一口真元鮮血噴出,噴在快要破損的光罩上,頓時光罩剛忙大盛,絲絲黑氣漸漸消散.

紫衣男子眼見黑霧被驅散,也不擔心,繼續將對手死死纏住,不給對方逃脫的機會.而反觀灰袍青年,兀自咬牙堅持著,此刻臉色慘白,頭發四散,腳步顯得有些虛浮踉蹌,仙劍也不似方才那般虎虎生風.


步沉手中這時已拿出那把短劍,暗自觀察著場內的局勢,決定要去幫忙.

紫衣男子右手操控仙劍,步步緊逼,左手不停,連連捏訣.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該是結束的時候了.這時,他的手中又多出了一面幡旗,幡旗上畫滿了古老的符咒,好似在述說一曲蒼涼的悲歌.

灰袍青年心中悲涼,苦笑道:"看來這寶物我也無福消受了,罷了,罷了,既然你苦苦相逼,我身為正道中人,當與你抗爭到底,決不能讓你得到如此寶物危害四方."

"哈哈,只怕你沒有機會與我抗爭了."紫衣男子狂笑地說著,左手幡旗一展,迎風而長,片刻間猶如房屋般大小.男子左手一指,幡旗劈頭蓋面地朝灰袍青年卷去.

灰袍青年大駭,顧不得仙劍相逼,拼著一口氣以損傷左臂為代價,不退反朝紫衣男子殺去.

紫衣男子哪有不知他此刻的必死之心,雙手連連揮舞,一口鮮血噴向幡旗.幡旗有了精血加持,頓時上方符咒亮出妖豔的紅光,刺人雙眼.

"哈哈,受死吧."紫袍男子陰笑道.幡旗迅速化為一道流光朝青年卷去,不待他反應抵抗,已將之層層包裹.

灰袍青年困在幡旗中,感到生命力不斷流逝,頓時周身彩光暴漲,身軀不斷扭動,欲要擺脫幡旗束縛.

紫衣男子哪能如他願,閉眼念咒,幡旗紅光閃閃,符咒光芒大作.灰袍青年困在其中,淒聲厲吼,痛苦萬分.

男子此刻也不好受,驅動幡旗極耗精力,二人此刻對峙,對誰都沒有好處.步沉見時灰袍男子要支撐不住,跳將出來,沖紫袍男子呼喝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竟然搶劫,你還真夠不要臉的."

紫袍男子一驚,望向步沉道:"兄弟,我乃黑云堂堂主血無命,勸你沒事還是離開的好."

"笑話,你看你家大爺會怕你個區區什麼狗P堂麼?受死吧."步沉持劍迅速攻了過去.

劍光一晃,驚天劍氣全速展開,向紫袍男子擊去.紫袍男子當下一驚,收回幡旗然後將它朝劍氣揮去,'茲硫'一聲幡旗被劍氣穿一個打洞.紫袍男子駭然的看著士氣不減的劍氣擊來,舉起手中飛劍招架,’轟'的一聲,身體飛出四五米遠.

紫袍男子愕然的看著步沉道:"小子好功力,有種的報上名來,你家大爺手上不死無名之輩."

步沉蔑視的看了一眼紫袍男子,道:"你家大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步沉便是."說罷又是一道劍氣擊去.

紫袍男子一看又來,急忙運氣飛劍向遠處逃散,末了還留下一句狠話:"步沉,我記住你了,你就等待著我的報複吧."說罷不甘心的回頭看了一眼躺倒在地的灰袍男子,然後咬牙切齒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