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任我狂歡 第95章 李老板拜我為師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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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夠意思的,才跟你相處不足三個月就要離開。”李老板有些難過。

“別這樣了,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趙飛雪已經22歲了,要嫁人了,你莫不是看中她吧!明確告訴你,她早就是我的人啦!”

“她都公開你是她的男朋友了,我還能不知道。”李老板正色道,“說真的,她還真的長得不錯,要不是碰上你小子,說不定我真會想辦法泡她。可惜你小子厲害,才認識幾天就搞定她了。”

泡女孩我最在行!

我洋洋得意道:“不怕告訴你吧!幾個月前跟她上床的時候,她還是處女呢?”

“處女?”李老板眼睛一亮,“22歲的處女?”

“很正常了,現在的女孩,要麼就十多歲就被男人糟蹋了,要不就是老處女,死打不開這個結。要不是我機靈,還奈何不了她呢?”我正色道。

“哦,你用什麼手段呢?能否教我兩招。”李老板眼睛一亮,想拜我為師。

李老板有些不修邊幡,雖總是穿著一名牌西裝,皮鞋也擦得油亮,就是不愛替胡須,遠看他有點像魯迅。

“莫老是留著魯迅式的胡須,女孩不喜歡老氣橫秋的男人。”我說。

“哦,還有呢?”

“別太君子,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而且手要出在該出的地方。”我傳授道。

“手出什麼地方最好呢?”

“年輕人喜歡將那個部位叫玉免,你知道是哪兒嗎?”我微笑說。

“胸部!”

“也叫咪咪。”我哈哈笑起來。

綻綻綻……傳來皮鞋的落地聲,趙飛雪扭著屁股走了過來。見到我們聊得正興,一邊笑著。

“你來做什麼呀,我們男人在聊天呢?”我揮著手讓她下去。

“*,大男子主義。”趙飛雪不屑道。

李老板道:“我們正在聊你的事呢?”

“哦,什麼事。”趙飛雪嘻嘻笑著,開心不止。

我哈哈一笑道:“聊你22歲還是黃衣處女呀。”

此話一出,趙飛雪臉都紅了,嗔了一句:“無聊”,便扭著屁股走了。她扭著屁股走路的姿勢,還真像正在奔走的鴨子。

小青時不時瞅著我和李老板,一臉的沉悶,正在我和李老板聊天的時候,‘當’的一聲響,傳來杯子落地的聲音。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站起來揮手就向小青的臉上扇過去。

啪——


少婦打了小青之後,嚷道:“白癡,你會不會端盤子!連這麼大的一個盤子都端不穩,看,我腿上襪子都被碎玻璃給弄破了,還有我的腿流血了,你看怎麼賠我吧!”

說完,抓住小青的手,不讓她離開。這是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十分活辣的,是一個極為難纏的家伙。要是跟她論理的話,根本不可以。唯一的辦法就是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趙飛雪迅速走過去,很誠懇的賠禮道歉,還當面指責小青,令小青十分受委屈,豆大的汗珠撲撲的向外流。有些喝酒的不想見到這種場面起身走了;有些喝酒的好心人過來替小青講話,不過無論怎麼說,那位少婦死都不肯松開小青的手,硬要賠錢。

對于小青,我一直很內疚,現在見她那被人欺負的可憐相,更不忍心。尤其是被趙飛雪罵的那一會兒,我真想過去扇趙飛雪幾個巴掌。

李老板慢慢走了過去,來到小青和少婦的身邊,態然站著。

“這是香夜酒巴的老板!”趙飛雪介紹道。

“好,既然老板來了,我也把話說清楚了,今天你店里的這位服務生非得給我賠禮道歉,還要賠我襪子以及醫藥費。”少婦很囂張嚷道。

其實她的腿也就弄破一點兒皮。

“開個價吧!我姓李的是個實在人。”李老板道。

“八千塊!”少婦道。

“*,八千塊,槍錢呀。”旁邊一位看熱鬧的大嬸不平道。

“管你什麼事,沒事就別在這兒放屁。”少婦對那個大嬸罵道。

“還有沒有天理呀。”大嬸接著道,“人家一個出門在外的打工妹,哪有錢賠你,就是一雙襪子啦,最好的也不會超過一百塊吧!”大嬸不平的地小青說話。

我也近身過去,站在少婦的身後,眼中閃著怒火。

少婦見跟大嬸說起來沒有必要,干脆當著直接向李老板要錢:“大老板,你是個生意人,要不你先給這位小姑娘墊著如何?拿了錢我就放人。”

***,一個女人比男人還狂!居然敢動我的女人!

我在少婦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不重也不是很輕,少婦氣惱往後看過來,見到我,不屑道:“你干什麼,干嚷拍我的腦——”

啪!

還未等她將‘袋’子說出來,我重地一個巴掌扇過去,扇得那個少婦頭一歪,差點沒有跌到桌子上。少婦的老公起初並沒有發言,像一個沒有脾氣的衰鳥。見我打她的老婆,立刻撲過來,一副欲跟我打架的樣子。

我抓到他的衣襟,稍微用力一推,這個弱不經風的漢子就像沒有長骨頭似的摔在了桌椅下。我惡狠狠對那個潑婦道:“滾!”

嚇得潑婦臉碧青,指著我嚷道:“好,你有種,給我記著。”

兩夫妻抱著罵著走開了,打了那個潑婦,我怕他們報警,向李老板打了一聲招呼,准備離開,我相信接下來的場面李老板知道這麼處理。

走時,我見到小青愣在一邊,一言不發,那受驚的樣子令我難過。李老板招著手向店里的顧客賠禮道:“今天發生這樣的事實在對不起大家,今天就當我李某請客,不收大家的錢。大家回去之後,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來,香夜酒巴的名氣就*諸位兄弟姐妹了。”說完,向大家敬禮。

酒巴關門,趙飛雪陪我回去,坐上車,趙飛雪便開始與我理論起來,說我不該那麼沖動,在酒巴里打架。我沒有理她,光坐著車。

趙飛雪似乎不想就此事罷休,硬要我認錯,嘰嘰喳喳說著。弄得我都火起來,就差沒有出手,我是最怕煩躁。

回到家,大家都沒有理對方,各自在不同的房間。我覺得難受,便在沙發上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