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王允走出宿舍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歎到:“好天氣呀!”
“是不錯。”董春意伸個懶腰,長長的打了個瞌睡。
說真的,他們兩個還躺在被窩里,就給唐燕霞的電話摧醒了,老大不情願的爬出來。
“你們兩個,再不過來就罰你們今天在那里站一天的軍姿。”唐燕霞早就把車開到了宿舍樓的門口,並且已經坐在她應該坐的後排上,等他倆起床。
站一天的軍姿可不是玩的,兩人嗖的竄上車,王允添上一腳油門出了部隊大門,哨兵的禮還沒有敬就已經看不到車影了。
“隊長我們去哪里啊?”董春意回頭問。
“機場。接應的目標是這個人……”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張相片來,遞過去。
“哇~~~~”董春意就是喝醉酒,也沒叫這麼大聲。
王允看見董春意流口水的樣子,急忙把車停下,“我看看。”
“正點啊!絕世美女啊!你看,你看。”董春意不舍得的遞過去。
“喔,喔……”王允就要把照片貼在臉上了,照片上的女子,一副清純美麗的樣子,坐在海邊悠然的喝著咖啡,“我喜歡的類型啊!”
“給我!”董春意做出要搶的姿態,因為他知道,王允喜歡的東西決不容易放手。
但這次他錯了,王允乖乖的把照片交到他的手里邊。
王允戲謔的說:“你也不用拿某個亞洲美女的靚照戲弄我們吧,大姐?”
“怎麼看出來是我戲弄你們呢?”唐燕霞把手抄起來,擺出很隨便的姿勢問到。
“從張援朝這個名字來看,被保護者,絕對不是少年,也可以說決不是個女人。因為這個名字一般只有1950年左右出生的人才有。到現在也該50上下了吧?其次這個女人很明顯的有著日本少女的氣質。我說的對嗎?”自信是王允眾多的優點之一,很少有猜錯的時候。
“不錯,她叫張海霞,是中日的混血兒,張援朝的女兒。他的兩個兒子,有一個1989年在香港給人暗殺了,剩下的那個一直是他的左右手,對他的引退持反對意見。所以這一次要著重注意他的動作。”唐燕霞對王允猜測結果的准確並不感到意外。
“三十二、二十二、三十二。”董春意用色咪咪的眼神量著照片上少女的三圍。
“不對,是三十三、二十二、三十二。”王允的眼睛也不是白長的。
“不對。”董春意馬上反駁,“我指的是脫了衣服後的絕對數據。”
“我說的也是去皮後的數字。”王允的自尊和自信絕對不允許有人這樣侵犯。
“你當我是瞎子啊!”董春意不滿的咆哮。
“沒什麼兩樣。”
“你!別以為每次的比武你都能贏就了不起,老頭,你歲數已經大啦!別逞能了。”
“好,我們比畫比畫。你說她的三圍是多少。”王允向後一指唐燕霞。
“二十五,二十五,二十五。”董春意看也不看,整天在一起難道還用仔細辨認嗎?
“那不就成了水桶了嗎?難道你不知道,為了方便運動,隊上的大多女兵都束胸嗎?”王允馬上拿出強有力的反駁道理。
“是嗎?”董春意摸著頭,似乎已經信服了。
‘啊’兩個人突然又想起什麼來,可是已經太晚了,‘碰’‘啪’……
“哼,開車。別再拿國家教給你們的偵察技術來干這種無聊的事情。”唐燕霞掠了掠頭發,命令王允。
“哦哦……”王允摸著頭上的大包,將車開動了。
董春意由于口無遮攔,已經抱頭躺在車座上大聲呻吟了。
車子在路上慢慢的爬著,‘吱嘎,吱噶’一輛自行車在旁邊超了過去。
‘叭’王允頭上又挨了一記。
“干什麼啊?洗衣板!嗚嗚……”王允停下車,不滿的叫喊著。
“不用你總跟我作對。”唐燕霞看了看手表,又說,“20分鍾,要是到不了機場,你們今天就跟那混血兒無緣了。就回去換別的人。”說著話,她從包里掏出化裝盒來。
“居人籬下,就是受欺負。哼!”一腳油門踩到底,飛似的開走了。
‘叭’頭上又是一陣劇痛,王允帶著怨憤的眼神,回頭看了一眼。原來剛才唐燕霞正在塗口紅,車子一晃,就畫到耳根去了。王允這下也算挨的並不冤枉,只好悲切的捂著腦袋,推門下去,“董春意,你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