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艾魯法西亞的訓練

解惡……終于戰勝了正義嗎?

幽幽醒過來,我默不作聲的看著漂浮在眼前,猶如騎士一樣守護自己的六根冰翼,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看樣子是終于恢複過來了."

眨眼之間,一只賊神氣的小蘿lì就出現在我面前,雙手抱著一馬平川的貧胸,漂亮可愛的眼角微微吊起,給人一種魄力十足,冷冰冰的成熟穩重感.

正是我們很成熟穩重的艾魯法西亞小蘿lì.

"有件事情我要考慮一下."她這樣說道.

"呃?"

我歪頭表示不解,考慮就考慮唄,你動你的腦子,哪里用得著向我彙報,又不是向爸爸撤嬌要糖吃的小蘿lì.

雖然我很想生這一幕就是了.

"所以啊,你們暫且在這里呆上一會,我要認真考慮過再說."

見我懵懵懂懂的樣子,艾魯法西亞蘿lì眼角抽了抽,眼神更加刺人,一副即將要暴走的模樣.

原來如此,要呆上一會,所以才特地和我們打聲招呼啊.

"我到是沒什麼,反正是陪阿爾托lì雅來,只要她"

說著,我的目光落到自己的便宜女王妻子和偷情騎士侍女那邊,露出詢問的目光.

阿爾托lì雅微笑的點了點頭,不出所料的沒有意見.

"那好,我也沒什麼意見,艾魯法西亞閣下."聳了聳肩,我無所謂的應道.

"那麼這段時間里你們就好好呆著,食物應該充足,我這里可沒有,畢竟這副身軀已經不需要攝取食物了."

酷酷的小蘿lì,這樣酷酷說道,然後朝阿爾托lì雅那邊點點頭,轉身離開,身影逐漸消失在冰洞長廊的深處.

目送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後好一會兒,我才歎了一口氣.

看不出來呢.

是她的掩飾功夫太好還是我這雙最新款的鐵合金熊眼是山寨品?

作為最親密的姐妹之一,而且在這里寂寞相守了數十萬年,艾魯法西亞對于雪lì爾的死,真的沒什麼表示?

既沒有強裝出來的堅強,也沒有傷心欲絕那是一種平淡冷靜到了極點,到了讓人心驚的態.

就仿佛是"啊,雪lì爾姐姐出門去逛街,晚上差不多就會回來了,所以不用擔心"那種感覺.

莫非,艾魯法西亞對雪lì爾的消失,真的看得那麼開.

還是說對于兩人來說,消失真的純粹只是一種解脫,所以並不會覺得悲哀,反而會衷心的祝福對方.

看艾魯法西亞的樣子,似乎只有這種說法可以解釋得通.

但是,似乎又有哪里不對勁不可能這樣,哪怕真的是解脫,但是驟聞相守了數十萬年的親密姐妹消失,真的就沒有那麼一刹那的心碎絕望?

總感覺哪里不大對勁,如果剛才的一切都只是艾魯法西亞將內心的悲哀深深壓在心底的表現,那麼她未免也太堅強,太忍耐了.

無論怎麼說這只蘿lì都不可貌1體1啊.

回過神,婁現阿爾托lì雅正在用溫暖的目光注視著我.

"凡辛苦你了."


"不,沒什麼."我搖了搖頭.

"到是艾魯法西亞閣下真的沒問題嗎?"

"放心.

阿爾托lì雅望著冰洞長廊伸出,那個人消失的地方,碧綠色的威儀眸子之中,帶著一絲了然的傷感.

"艾魯法西亞閣下,要比你我想象的都要更加堅強,所以沒事的."

不知何時,阿爾托lì雅已經走上來,站在面前.

不知何時,我已經被阿爾托lì雅溫柔的摟在懷中,臉頰著她那溫香柔軟的胸前,聞著醉人的幽香.

咦……,咦咦?

究竟是什麼時候?阿爾托lì雅什麼時候練成了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速,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

還是說……

等察覺過來,意識已經模糊一片,只留下阿爾托lì雅輕柔的聲音,在耳邊回蕩.

"所以,凡剛才所做的一切並沒有白費力氣,艾魯法西亞閣下心中的傷痛,一定會因為凡的出現而得到了減緩."

是,………,是這樣嗎?

意識更加模糊了,不斷打架的眼皮子,讓阿爾托lì雅的美麗身影一閃一現,變得朦朧光.

"凡,已經努力了,雪lì爾閣下的消失,也是必然,凡無需背負上任何的東西,即使要,也是應該由我來背負才對"

不,………,

"凡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是,太過溫柔的話,也會對別人造成困擾,所以,請安心歇息."

不是的,阿爾托lì雅……

意識雖然越模糊,但是出奇的,其中一個角落卻清晰無比,反駁著阿爾托lì雅的話.

不是的,阿爾托lì雅,不僅僅是這樣.

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溫柔.

最主要的原因,只不過大概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艾魯法西亞才好,才會做出那種舉動,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溫柔.

我大概只是,不知道讒怎麼面對她,和她說話而已.

尤其是每當看到她那一頭長及腰間的長.

那頭長,每每都會讓我回憶起那笨蛋人妻騎士雪lì爾讓我枕著她的大腿時,輕輕的,溫柔的梳理著我的短,嘴里出"為什麼小

狼不留長呢"這樣的任性抱怨,那一雙溫暖的小手.

那溫柔的五指,以及在我的頭上做出的每一個下意識動作,這數十萬年來,都是為了這頭長而存在的.

當看到艾魯法西亞以及看到她那頭漂亮柔順,被梳理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芶的長的時候,我心中就有了這種明悟.

這是一種何等的羈絆?

又讓我有什麼勇氣能夠在這頭長的主人面前,告訴她,那個數十萬年來,讓你枕在大腿上,幫你梳理長的人,已經因為我而消失了.

所以,只能以那種滑稽的姿態蒙混過去了這樣看來,我還真是個膽小鬼啊.

"凡,一定是累了."


阿爾托lì雅似夢似幻的聲音,不斷回蕩在即將陷入沉睡的耳朵之中.

啊啊,是啊真的很累了.

和那人妻騎士,經曆過了漫長的學習和戰斗.

以及,眼睜睜看著她逐漸消失的無奈.

身和心,都己經累透了.

所以,才連阿爾托lì雅靠近都沒有察覺,連何時被她摟在懷里,都喪失了印象.

沒想到已經累到了這種程.

"謝謝你阿爾托lì雅,還有…………還有…………"朦朧中,我喃喃的說著.



"不必勉強自己,凡,想哭的話,就哭出來,淚水會讓人變得更加堅強."

仿佛早已經看透我想說什麼似的,話還未說出來,阿爾托lì雅那溫柔以及體無比的聲音,就再次鑽入了耳中.

下一瞬,像是支持動力的電源被徒然拔掉,意識陡然一黑,倒在了阿爾托lì雅的懷里.

"……………"

為了讓懷里的丈夫〖肢〗體更加舒展而坐在床上,阿爾托lì雅打量著懷里那張陷入深深沉睡,眼眶卻不斷湧出滾燙淚水的睡臉.

她伸出手心,不斷在這張哭得稀里嘩啦的臉上擦拭著,淚水流不不停,她的耐心似乎也永遠耗之不盡,每輕輕擦拭一次,動作就會變得越加輕柔,臉上的表情變得越加溫柔.

冰洞有些冷,她便脫下自己的藏青色大氅,那由無數精靈族的能工巧匠大師所精心設計裁縫,象征著王之身份的高貴披風,為懷里的丈夫披上.

"潔露卡."

目光緊緊凝視著懷里的面龐,她突然開口.

"是的,吾王,有何吩咐."

默默站在一旁的潔露卡,微微的彎下腰,回答道.

"我想,我終于可以確定,有一樣珍貴的,重要的東西,可以自豪的宣布,已經勝過亞瑟王陛下了."

"……………"

潔露卡沉默著,多年的主從與朋友乃至姐妹的關系,讓她感覺到了,自己的王想要說什麼.

抬起頭,阿爾托lì雅露出了讓從小一起長大的潔露卡,也沒有見過的笑容.

那是完全拋棄了王的身份,最純粹無暇,最耀眼,最美麗動人的少女笑容.

"亞瑟王陛下一直無法得到的那樣東西,我已經擁有了不,其宴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我啊,還真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

"為什麼呢?"

目光重新落到那張臉上,緊緊凝視著不願意離開,阿爾托lì雅喃喃自語道.

"當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突然便有這樣一種感覺超不超越亞瑟王陛下,其實已經無所謂了,因為我已經擁有了亞瑟王陛下一輩子也無法獲得,縱使她所擁有的東西全部加起來,亦無法比擬的最寶貴事物."

那在懷里的男性臉龐上輕柔擦拭著的小手,滑落在高高鼓起的左胸口處,輕輕按著,感覺著那顆越激烈跳動,越炙熱的心髒.

阿爾托lì雅輕輕笑著,一字一字的說道.

"這……就是愛嗎?"


數天過後"起床了,你這懶豬."

冰冷的嬌叱聲本剛剛在尚未完全喚醒過來的聽覺細胞之間傳遞,疼覺就已經先一步到達了大腦.

"碰!!!"

好端端躺著的身體,下一刻就飛了出去,呈大字型鑲嵌在冰牆上,停頓了數秒,才像軟掉的面條一樣從上面滑落下來,趴倒在地.

"我說

…"

抬起頭,瞪著罪魁禍,那個雙手抱胸,神色冷冰冰,故作高傲成熟的小蘿lì身上.

"你叫人起床的方式就不能再稍微溫柔一點嗎?哪怕是人之常情,至少也給個反應的時間我."

"睡了足足三天三夜的懶豬,沒有資格得到1人之常情1的待遇."小蘿lì嘴巴犀利,一口就將我的身份打落到沒有人權的諸如囚犯階級.

"凡,起來了嗎?肚子已經餓了,正好早餐已經做好了,快點梳洗."

面帶微笑阿爾托lì雅走過來,給我遞上一條毛巾.

"哦……哦,好的."我迷迷糊糊的接過毛巾,有迷迷糊糊的看著阿爾托lì雅.

該怎麼形容呢?這種感覺.

既是平時的她,但似乎又能感覺到一股和平時有點不同的微妙變化.

下意識的看向潔露卡,尋求〖答〗案,讓我無語的是,眼前的黃段子侍女,既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仔細一看,似乎又能感覺到一股和平時有點不同的微妙改變.

我整個人都微妙了.

疑神疑鬼的擦臉漱口完畢,疑神疑鬼的坐下,理所當然的接過來阿爾托lì雅遞來的早餐,一碗熱乎乎香噴噴的清淡碎肉粥.

然後才感覺到不對勁,終于察覺到了些許的異常之處.

奇怪了,平時這不都是黃段子侍女做的事情嗎?

無論是在我起床的時候,准時遞來毛巾,還是給我遞碗筷什麼的.

當然,非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還是有的,那便是潔露卡伺候的時候,隨著毛巾或是碗筷一起過來的可能還會附加吐槽黃段子若是阿爾托lì雅不在旁邊的話.

而且說起來……

剛才阿爾托lì雅遞過來的毛巾,似乎是她自己用著的,難怪毛巾上的香味不同了,以前都是郁金香的香味.

有古怪,究竟生了點什麼?

不過,還沒等我細心去梳理內心的困惑,就被某個起床殺手,滅絕師太小蘿lì給打斷了思路.

"聽好了,我只說一遍,親王閣下."

面對著我的時候,這張稚氣可愛的蘿lì臉蛋似乎總是下意識的微微鼓起,仿佛我欠了她多少錢似的,明明在下一刻轉過頭和阿爾托lì雅她們說話,就會變得和顏悅色.

這種特殊待遇,難道也是所謂的1人之常情1以下?

真是太可怕了,人之常情.

"聽好了,在開啟魔法陣,讓阿爾托lì雅得到陛下的神器傳承之前,我想給你做個特訓."

然後,便是得到這樣的,幾乎是命令口吻一般的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