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二十一章 命中注定現充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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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樣,熊塔,舒服嗎?"

全身放松趴在柔軟的大床上,美少女的翹臀壓在腰背,兩只纖纖玉手于肩膀上輕揉按捏,間中帶著羞澀的詢問,此情此景,簡直讓我陶醉,這些日子以來收到的折磨,仿佛都成了一口苦茶,落入喉嚨之中,只剩甘甜回味.

"可以,十分可以,舒服的都不想說話了,塔莫婭,原來你真的會按肩啊."

"那是當然了,小的時候我可是經常幫爸爸媽媽按,為了回報他們的養育之恩,說起來這些年幾乎都沒有幫他們按了,唉."

說起往事,塔莫婭神色有些低沉自責,覺得這些年來光顧著自身和族里的發展,卻疏忽了家庭.

"那不是因為你長大了,也漸漸開始忙起來了嗎?現在熊人族的事情,有不少都交給你打理了,還要兼顧曆練,你可不比阿爾托莉雅清閑."

"話是這樣說,但無論怎麼樣,幫爸爸媽媽按肩的時間總還是能抽出來的,說到底還是我疏忽了."

"人無完人,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到位,不留絲毫空隙的人根本不存在,別太折騰自己了,莫西德卡爾族長和羅傑米亞阿姨肯定也不喜歡你太過勞累."

"改天回去以後,一定要幫爸爸媽媽按一按."

經過我一番安慰後,塔莫婭的神色緩和了許多,然後下定決心,後悔已經無用,對家庭的疏忽,只有在將來去彌補了.

"不知為何,和熊塔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能想起特別多的事情."

"哦?比如說呢?"

"比如說剛才的話題."

"還有呢."

"還有小的時候,興致勃勃的當大姐頭帶領大家做了不少魯莽事情,讓大人們操碎心的回憶,啊,熊塔,不許笑."

"是是是,遵命,不過既然已經提到了,就和我說一說吧."

"不說了,誰讓熊塔剛才笑了."武帝大人鬧別扭中.

"沒笑,真的沒笑."

"撒謊."

"好吧,笑了一點點."

"誠實的孩子,那我就破例說一點點給熊塔聽,但是不許笑,真的不許笑,笑了以後再也不和熊塔說了."

"等等,說到這個份上,我先找點什麼把嘴巴塞住,這樣一來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笑了."

"這不是還沒開始就已經出局了嗎?我說的不許笑的意思,可不僅限于臉上露出笑容."

"這也太難了."

"難也是應該的,畢竟這可是我不想向外人透露的童年往事,光是回憶起來就已經很難為情了."

"好吧,我要拼盡全力了."

"啊,總覺得熊塔聽到很難為情這幾個字眼後就燃燒起干勁了."

"你的錯覺罷了,快說,快說,你要是覺得難為情,就把這當做是一場對我的忍耐大考驗得了."

"好過分,總感覺童年被熊塔給褻瀆了."

"快嘛,塔莫婭大人."

"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只說一點點哦."


臉頰上冒著一絲淡色的,誘人的紅暈,塔莫婭一邊按著肩,一邊露出緬懷之色,將她小時候干過的事情逐一說出,當然,都是挑了那些比較不難為情的,好在意啊.

不過,這種感覺太美妙了,一邊享受著塔莫婭的按肩,一邊聽著塔莫婭的童年,心理上的享受似乎正在漸漸超越身體上的享受,有一種……有一種心靈貼切交融的感覺,就像是和維拉絲她們在一起無聲擁抱那般.

"熊塔呢?聽了我那麼多,熊塔也該說一說了吧."過了一會,塔莫婭忽然來了記回馬槍,在我措不及防中問道.

"哪有多少,都是一些不怎麼難為情的,太詐了,感覺上當受騙了."

"說到底熊塔在意的只不過是讓我難為情的事情而不是我的童年對吧?"肩膀上按著的小手,忽然用力.

"說什麼胡話呀,我當然是更想知道你的童年了,當然,如果是難為情的童年就更好了."最後一句我小聲嘀咕.

"看在熊塔說了實話的份上,只要接受這樣的懲罰就好了."塔莫婭氣呼呼的說著,靈巧的五指往肩膀下面一摸,捏著一塊腰肋肉順時針擰了百八十度.

雖說是溫柔的懲罰但我還是想要抗議:"說好的我說了實話就原諒我呢?"

"沒有這樣說過哦,只說了喜歡說實話的熊塔而已."

"這就是你喜歡的方式啊."我淚流滿面.

"那得看看熊塔說的實話是什麼了,女孩子啊,可是善變的動物哦,熊塔不知道這一點可不行."武帝大人嗚呼呼的得意笑道,笑的嬌俏,笑的狡猾.

"我看錯你了,塔莫婭,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直的戰士."

"但也是女孩子."

"你應該學學阿姆露迪娜和卡露潔,同樣是女孩子她們可要耿直多了."

"嗯哼,原來熊塔喜歡的是這樣的女孩,我知道了."

"說什麼呢,我只不過是為了證明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是正直的."

"那可說不定,或許只是因為熊塔沒有接觸到她們狡猾的一面?"

"這怎麼可能……呃."我沉默了,阿姆露迪娜我不知道,但是卡露潔的話……隨著和她的關系進展,偶爾的偶爾,的確也會表現出一點點小女人姿態.

"熊塔沒有話說了吧."見我無言以對,塔莫婭嘿嘿一笑,俯下身,親昵的,下巴輕輕在我的頭頂上磕了一下.

"險些被熊塔轉移話題了,現在輪到熊塔說了."

"說什麼?"我裝傻.

"童年."

"這個嘛……"我猶豫起來.

說實在話,其實我現在並不是很介意告訴女孩們自己的穿越者身份,讓她們知道我並不是哪個窮鄉僻壤里跑出來,有個無名老師一手帶大的無牌無證無號的三無野生德魯伊.

但是,其實說了也並沒有什麼卵用,反而會徒增大家的擔心,擔心我什麼時候會回去,無論是自願還是被迫.

最重要的是,相比女孩們的各種過往,哪怕是相對比較幸福的,父母尚存,並且隱世在大雪山之中,童年並未籠罩在地獄一族的陰影之中的塔莫婭,其實也並不算好,畢竟大雪山環境嚴酷,食物缺乏,還有各種不可預料的危險.

盡管如此艱辛,她們卻依然堅強的活著,自殘酷中尋找笑容,在死亡里尋覓幸福,相比之下,我那些豐衣足食,安全無憂,卻過的一塌糊塗,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奢侈甚至是可恥的童年,實在難以啟齒.

"這個……其實……該怎麼說好呢?我的童年啊,沒有遭受到任何地獄一族的壓迫,也不像大雪山那樣環境惡劣,大家都豐衣足食,不用面對死亡的威脅……可以說比你們幸福太多了,所以很可惜,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之中的我,差點就變成一塊廢材了,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呃,其實現在也差不多."

"熊塔太謙虛了,如果沒有誇張的成分,那些熊塔完全可以堂堂正正的抬頭挺胸,不需要在任何人面前自卑低頭,因為曾經差點變成廢材的熊塔,現在已經是整個暗黑大陸的救世主了,你的童年所沒有付出的汗水,所沒有經曆過的磨難,在這些年都一口氣承受起來了,努力的比任何人都要多,比誰都要堅強."

"說……說這些做什麼呀,又不是什麼生死離別,塔莫婭,你真是的……"

有那麼一瞬間,聽到塔莫婭這番話以後,自己的眼睛模糊了,聲音也開始劇烈的打顫,內心之中,有一塊不曾被人觸摸過的地方,承載著或許連自己也沒有發現的壓力,在這一刻忽然傾瀉而下,瞬間化作洶湧的酸辛苦辣,趟過全身,淚腺差點就不受控制了.


真的可以在暗黑大陸的人們面前抬頭挺胸嗎?我這樣的,童年一無是處的死宅.

我付出的真的有那麼多,我真的有那麼努力嗎?

內心翻騰的酸辛苦辣,將陳年的,早已經遺忘掉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挖掘了出來.

從舒服柔軟的大床,到冰冷的草原,干燥的沙漠,潮濕的森林,死寂的平原,寒苦的雪山.

從電視游戲里的美少女,到腸穿肚爛的腐尸,遍地骸骨,猙獰惡魔.

從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的新鮮熱乎外賣,到洞窟里的腐肉老鼠.

這雙只會摸手柄鼠標鍵盤的雙手,也漸漸開始習慣起握住長劍,毫不猶豫的向敵人揮砍下去,面對飛濺過來的惡臭熱血,眼皮眨也不眨.

或許我這些年來的努力,相比其他冒險者並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東西,甚至有所不如.

但是,如果將任何一個冒險者的起點,放到區區一介廢材死宅上面呢?

"塔莫婭,謝謝你,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說這種話."

"是嗎?莫非我占到大便宜了?"或許是看到快要哭出來的,沒用的我的狼狽表情,武帝大人盡可能的俏皮玩笑道.

"說什麼傻話,只不過是……對了,只不過是觸景生情而已,可別誤會了."我用力的揉了揉眼,吸了吸鼻子,真是的,號稱無漏之體的我,竟然在塔莫婭面前露出了那麼大的破綻,太失策了.

"我不知道熊塔有著什麼樣的過往,我的回憶里,只有從剛認識開始到現在的熊塔."

背後的聲音,變得越發溫柔起來,按著肩膀的小手,慢慢從肩膀滑過,在脖子上交錯,從身後將我的腦袋整個抱住,與此同時,後腦勺也漸漸陷入到了一片柔軟的深邃峽谷之中.

坐在我後腰上的塔莫婭,完全俯下身子,將我溫柔的緊抱起來,聲音更加溫柔.

"即便是在我回憶中的熊塔,也是足可以抬頭挺胸,無愧于救世主的人哦."

"嗯啊."內心翻湧的酸辛苦辣,現在又多了一種滋味,名為甜的滋味.

"雖然有點色."

"還是個笨蛋."

"老是在裝傻."

"喜歡欺負人."

"愛惹人生氣."

塔莫婭的喃喃細語,宛如羽毛一樣在耳邊輕拂,與其說是在罵人,數落我的諸多缺點,倒不如說更像是另類的撒嬌,用那溫情低語,如同一罐蜂蜜,潤物細無聲的沖刷著內心的百般滋味,讓里面只剩下一種味道.

而且,伴隨著意識的清醒,我越來越清晰的感覺到了後腦勺上傳來的驚人柔軟豐滿,這種只隔著一層薄布,觸感美妙的讓自己頭皮發麻的清晰感力,以及漸漸變得濃郁,讓人猶如回歸母乳之中的暗香,難道說……難道說穿著睡衣的武帝大人,現在是NOBRA狀態?

意識到這一點,我的鼻血差點就化作兩道噴泉噴了出去.

要是這些還夠,再加上頭頂上傳來的,塔莫婭的靡靡之聲.

已經搞不清楚到底是空氣忽然變得燥熱,還是身體變得燥熱起來,只覺得嘴唇干燥,但是渴求的卻不是一杯清水,而是……

即便不可能看到,我的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拼命往上張揚,想要尋求什麼的發出渴望.

啊啊啊,氣氛變得奇怪起來了,身體也變得奇怪起來了,塔莫婭這是在做什麼,抱上來不說,還要對我說這樣的話,這不是在折磨人麼?

在我渾身躁動的時候,塔莫婭的下巴微偏,側臉滑落至我的耳邊,敏感的耳垂能夠清晰感覺到,她的臉現在也是燙得不行.

"但是,這樣的熊塔,好色笨蛋裝傻欺負人惹人生氣的熊塔,我……"


"咚咚咚--"門外傳來清脆的敲門聲.

頓時,塔莫婭的貼耳軟語變成一聲驚呼,在尚未從喉嚨里發出,又被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吞了下去.

她低俯下去,緊抱某人的上身,在伴隨著驚嚇彈了起來,慌慌張張,不知所措.

"鎮定,塔莫婭,鎮定."從後腰上感覺到塔莫婭整個人都在劇烈顫抖,我也有些莫名慌張,怎麼回事,搞的好像被抓奸在床似的,要不要反應這麼大.

"怎麼辦,怎麼辦,熊塔,藏在哪里比較好?"塔莫婭略帶顫抖的羞恥話語響起.

"哪里都不用藏,我們又沒做什麼,你在慌張個什麼勁?我不明所以,最大可能的轉過頭去,看著塔莫婭的慌亂模樣,雖然很萌很可愛,但是也很可疑.

"綺麗阿姨肯定不可能回來的,就算回來也不會在這個時間敲門,所以外面的肯定是尤麗葉."

似乎在驗證我的猜測,門外響起了尤麗葉的聲音:"殿下,是我,尤麗葉."

"就算是尤麗葉也沒辦法放松啊."塔莫婭壓低聲音,羞恥的已經帶上了淡淡的哭腔.

"不,反過來說,哪怕不是尤麗葉,也不需要緊張吧."

"嗚嗚嗚,熊塔真是個大笨蛋."

"……"為什麼表現的非常淡定的我,反而要被罵成笨蛋?

"我還是藏起來好了,衣櫃好還是床底下好呢?"

"別,沒用的,尤麗葉是過來睡覺的,除非你想在衣櫃或者床底下睡上一夜."

"那可怎麼辦……咦,等等,熊塔怎麼知道尤麗葉是來過夜的."

系馬達,禍從口出!

武帝大人立刻就冷靜下來,而且冷靜的有點恐怖.

"該不會是,這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吧?"

"這……也不能說是經常,你想想看,尤麗葉有事沒事就喜歡和我玩過家家不是嗎?"我縮了縮脖子,不知為何心虛到了極點.

"原來是這樣,我懂了."口中說著懂了的塔莫婭,在我看來卻一點都沒懂,因為她的表情有些可怕.

"既然這樣,那的確是不用藏起來,反正我這趟過來也是為了給熊塔按肩,又沒做什麼壞事."

"就是嘛,不過等等,塔莫婭,我怎麼感覺你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殺氣?"我嗯嗯點頭,然後察覺不對,轉過頭去看著塔莫婭,全身哆嗦起來.

"怎麼會呢,我可是特地來給熊塔按肩道歉的哦."武帝大人面帶微笑,兩手抬起,卷起睡衣袖子,秀氣白皙的小手在空氣中用力握緊,啪嚓一聲將空氣抓爆,這正是粉肩碎骨手的起手式.

"殿下,尤麗葉可以進去嗎?"

"進……請進……"門里面,傳來微顫顫的,奄奄一息的聲音,尤麗葉聞言,高興的推開門,就看到塔莫婭騎在某德魯伊的後腰上按肩的一幕.

"殿下和莫莫婭真狡猾,竟然扔下尤麗葉在獨自玩過家家,這樣可不行哦,尤麗葉也要參與."說著,身穿睡衣,腋下夾著枕頭的尤麗葉,優雅的爬上了床.

"太好了,這樣一來又是一家團聚,你說是吧,爸~爸."塔莫婭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每說一個字,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啊啦啊啦,親愛的,我們的女兒太孝順了,連我都有點羨慕了,不過我也不能認輸,我帶來了親愛的喜歡吃的果醬,來,啊~~~"

吳凡,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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