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行記 第十七章 色狼撲女

"狐靈前輩,您說的隱匿鬼氣,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狐靈說了半天,張三感覺沒怎麼聽懂.

為了不讓鬼捕追蹤到,張三求狐靈幫忙想想辦法,狐靈告訴張三辦法不是沒有,不過有點兒複雜,而且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和毅力去修煉才能成功,至于修煉的方法,狐靈沒有絲毫隱瞞的告訴了張三,誰知張三卻不怎麼聽得懂.

"哼,聽不懂只能說明白你笨,如果你真的想學,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別問那麼多的為什麼."狐靈被張三煩的夠嗆,說話也不由的重了些.

張三倒也誠實,他為了學好本事,覺得被罵的再難聽也值!

話說這狐靈肯幫張三,也是有特殊原因的.

百余年前,白狐打通了地洞,進入了古墓,結識了關魁,也因此和關魁成為了好友.一次意外白狐受了重傷,一直被仇敵追殺至古墓之中,關魁幫白狐殺了仇敵,而白狐卻因為身受重傷成為了一個狐靈.在關魁的幫助下,狐靈保住了元神,並和關魁在古墓之中一起生活了百余年,同時這狐靈也對關魁產生了愛慕之情,只是狐靈和關魁生活的久了,礙于情面,一直沒能向救命恩人關魁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情.

現在,狐靈又受關魁所托,肩負起了保護張三的重任,對于關魁有生以來的第一個請求,狐靈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所以,狐靈對張三,幾乎也是毫無保留的教他,保護他.

張三很聽話,按照狐靈所授,學起了隱匿鬼氣之法.

麻依依獨自一人,吃了一大碗素面,又在樓上看了一會兒日落.

等到店小二送上來熱水,麻依依這才關起了門窗,准備洗浴.

跟著張三一路奔波,算起來雖然沒有千里之遙,但這大幾百里路下來也是相當的累人.麻依依畢竟是一個女兒家,路上多有不便,想洗個澡也難.平日里都是荒郊野地就這麼湊合著過,也沒啥好條件可談,今天好不容易住進了客棧,再不弄點熱水洗個澡,也對不起自己是不?

這個年代雖然已是近期,民國那會兒,但一些少數民族,特別是較為偏遠的地區,還使用著木桶洗浴.木桶也有多少種,有齊胸一般高的大木桶,還有特別矮的那種,只有腳脖子那麼高,但洗澡是沒什麼問題的,剛好這個客棧的木桶也不怎麼高,大概膝蓋那麼高吧.

對好了溫水,麻依依檢查了一下門窗,把該栓的都栓上,大門還特別搬來一張桌子抵住.畢竟是女兒家,一個人在外,多加幾個小心還是有好處的.

回來拉好布簾,麻依依便開始脫衣服洗澡……

誰知,麻依依剛脫了一半,就聽到有人敲門.

"誰呀?"

"呵呵,我,我是來送開水的,送開水的."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在門外響起.

麻依依皺了皺眉頭,開水不是送過了麼?怎麼又送?回頭看了下木桶,里面的水並不多,只有小半下,麻依依心想多些水也好,還洗的舒服一些呢.

"等等啊,我馬上就來."

麻依依將脫下來的衣服又穿了起來,匆匆的來到門口,剛要開門,心中一動,去旁邊打開了窗戶,從窗戶口處探出頭來:"喂,把你的水壺,從這遞給我吧."

送水那人微微一愣,轉身把水壺從窗戶口遞送了過啦,麻依依去接水壺的時候,無意中接觸到了掌櫃的眼神,心中猛的一怔,他的眼神怎麼這樣?怎麼盯著我看?

看到掌櫃的眼神很直,麻依依很不舒服,也沒理他,直接關起了窗戶,快速的把窗戶栓了起來.

掌櫃的並沒有立刻離開,他在窗戶口站了一會兒,說道:"客官,那水壺你還要還給我,廚房不夠用."

麻依依眉頭一皺,心里很不高興,若是換了小二來送水,麻依依也不會有什麼不滿的情緒,關鍵是這個掌櫃的太色了,他的眼神看了就讓人後怕.麻依依不想再看到他,便說道:"你讓小二來取吧."


掌櫃的一聽這話,心中也是一驚,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眼神太壞了,為了掩蓋自己的不良用心,不讓客人有所戒備,掌櫃的笑了笑回應道:"客官,真不好意思,小二還有別的事,您把水壺遞給我就成."

"真煩!"麻依依埋怨一聲,將壺中開水倒入木盆,轉身來到窗口打開窗戶把水壺送了出去,這一次掌櫃的收斂了很多,陪笑著接過水壺,點頭哈腰的離開,沒敢多看麻依依一眼.

"這還差不多,哼!"麻依依關起窗戶,回去繼續脫衣服洗澡.

"啊!水好燙!"多加了一壺開水,木盆里面的水很燙很燙,又沒有冷水往里面加,麻依依只好坐著等.

天已經黑了,外面非常的靜,麻依依雙手托腮,靜靜的坐著.

沒過多久,走廊里面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不用心去聽顯然是無法聽到的,麻依依皺了皺眉頭,披著衣服走出來查看一番,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難道是我聽錯了?"麻依依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聲.

窗戶外面,掌櫃的正躺在地上,心說這丫頭還沒洗?媽的,搞什麼名堂?

客棧里面並沒什麼生意,除了張三和麻依依這兩個客人,樓下還住著五六個過往商戶,所以這樓上是非常安靜的,絕對沒人來打攪.小二每晚都要回家,也已經走了,現在這客棧內只剩下掌櫃的這只色狼窩在麻依依的窗外.

沒過一會兒,窩內傳來了稀里嘩啦的水聲,掌櫃的咽了咽吐沫,慢慢的爬了起來.

輕輕的推了推門,推不動.

輕輕的推了推窗戶,都被栓嚴實了.

掌櫃的眼珠子一轉,心想還是先把藥吹進去再說,省的待會弄出動靜來.找到一個小小的縫隙,伸進去一根細細的管子,掌櫃的吸了口氣,隨即嘴巴套在管子上,猛的一吹,**散頓時化作霧狀,在麻依依的房間內彌漫開來.

麻依依洗的差不多了,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就覺得腦袋昏昏欲睡,迷糊了起來……

這個時期還沒有玻璃窗戶,糊在木框上的是一種白色的牛皮紙,很薄,可以透光.

掌櫃的用小刀劃開牛皮紙,伸手扯開木窗里面的木栓,"吱呀"一聲,推開了窗戶……麻依依那玲瓏凸透的身段被燈光映在布簾上,看的掌櫃的熱血沸騰,呼吸也不由的急促了起來.麻依依就好似喝醉了酒,神志不清,在布簾後搖搖晃晃,口中還不時的發出"嗯啊"之聲!

"媽的,我受不了了!"掌櫃的按捺不住內心的**,一手抓住窗戶上的木條,猛的一用力,"咔嚓"一聲,木條斷了……弄出這麼大聲音來,掌櫃的也嚇了一跳,生怕被別人聽到,趕緊躲在一旁,等了好幾分鍾都沒動靜,掌櫃的躡手躡腳的回到窗戶口,從窗戶一躍爬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掌櫃的連忙關好窗戶,將事先准備好的牛皮紙貼上窗戶,然後一轉身,朝著布簾那邊小跑了過去……

"嗤!"

布簾被掌櫃的猛一把拉開……

麻依依昏迷著倒在了地上,一件薄紗斜斜的披在她那白皙如雪的身段上……

"咕咚"一聲,掌櫃的眼都直了,口水咽的和喝水似的.

"美人,我來了……"

掌櫃的再也等不及了,他瘋狂的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沒幾秒鍾便一絲不掛的朝著昏迷不醒的麻依依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