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 第十四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快活"這個詞,一直是所有人都在追求著的,追求"快活"是人的本能,也是人們的奮斗目標.

或許會因為金錢關系,很多人難以"快活",但他們同樣渴望著"快活",一旦讓他們得到了"快活"的本錢,那麼他們會毫不猶豫選擇先"快活"一下.這里所指的"快活",並不是某些人想得那種"快活",對于一個一直都很窮的窮人來說,得到了一筆巨額財富之後,他會選擇去做什麼?

毫無疑問,一定會去先"快活"一下……

一曲淒淒慘慘戚戚的"舞女淚",悠悠蕩蕩入耳,讓有心人又徒增了幾份憂傷,今天是個快活的日子,一個女人在揪心多不吉利,應該聽些讓人愉悅的不是嗎?

"換!"

"大海"伴隨著一股股海浪聲,再次蕩起了有心人的愁思,陣陣酸楚讓他哀歎了一聲.

"再換!"

靚麗佳人,巧笑之後,玉手輕輕按下,不時音樂響起……

"咦,這是什麼歌?"

"慢搖版的把悲傷留給自己."

"把悲傷留給自己,這樣也好,留給自己也好……"

胡靈峰端起高腳杯,將其中溢滿的烈酒一飲而盡,卻找不到那種應有的喜悅,他看著空空的酒杯,情緒低落的念道:"有錢了,我應該高興不是嗎?"

吧台中,是一個二十多歲,小圓臉,身材一級棒,穿著超短裙,打扮很時尚的女孩,她戴著耳麥隨著音樂在搖擺,盡管這三樓的舞池中並無一人,但她這個新入行的,表現的尤為興奮,不是一般的放的開,腰肢扭動的也很有節奏和韻味.

見胡靈峰自顧自的喝酒,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邊扭動著,邊對著胡靈峰說道:"胡大哥,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胡靈峰直起身子,搖了搖昏昏沉沉的頭,看了她一眼,猜她的歲數也和自己差不多大,便拿起酒瓶,一邊往高腳杯里面倒酒,一邊語氣淡然的說了句:"隨便."

"呵呵,這也能隨便呐!對了,胡大哥,你們今天是有什麼喜事吧?"

"喜事?也許吧……"胡靈峰隨口應道.

"呃……"見胡靈峰這麼愛理不理的,小姐頓時語塞.

站在胡靈峰面前這個漂亮的小姐,大家都叫她小璐,她本是學舞蹈專業的,後來因為家庭出了變故,沒錢繼續上學,便托關系進了這個清香閣賓館,做起了學徒.由于她長得漂亮,腦子又活,更善于心計,沒幾天便學會了的技術,臨了還陰了她師父一下,將她那色狼師父這個的位置,也取而代之了.

小璐見譚香都叫面前這人大哥,卻又不是同姓,為什麼要叫大哥呢?起初,小璐這心里面很是好奇香姐和他之間的關系,所以對胡靈峰不敢有絲毫的不尊敬,可是小璐通過剛才的觀察,這個胡大哥的心里是另有她人.既然和香姐沒那關系,這個為情所困的家伙,是不是有油水可撈呢?

小璐在心里一直都不否認,自己很貪財,也很陰險.

烈酒,一杯又一杯,好似在喝水……

小璐見狀,不但不勸阻,反倒拿起了酒瓶,幫胡靈峰倒酒添杯.

酒喝的越多,胡靈峰感覺自己的頭越發沉重,眼前的景物也晃晃悠悠的轉動了起來.

小璐賊兮兮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笑呵呵的走出了吧台,對著胡靈峰小聲的問道:"胡大哥,你醉了吧?要不要我送你進房間啊?"

只見胡靈峰擺了擺手,感覺他有點舌頭都伸不直的說道:"我,我沒醉,美酒加咖啡,我也不會醉,哈哈……"

"呵呵,沒醉,沒醉你繼續喝啊!"小璐邊說,邊朝胡靈峰的上衣口袋里面窺視著.

一大疊百元大鈔,哈哈,果然是個肥羊啊!!


"喝,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喝."胡靈峰一把抓住酒杯,一手拎起半瓶烈酒,奮力從轉椅上面起身,晃晃悠悠的看著四周,似乎在找路離開.

小璐見胡靈峰要走,連忙上前扶著胡靈峰,順便打算找機會下手拽錢.

胡靈峰雖然有些醉意,但還到醉到那種麻木不仁的程度,突然感覺身子一緊,轉頭一看,這個的小姐怎麼靠著自己的身體靠的這麼緊干嗎?

對送上門的女人,胡靈峰不但不感興趣,還很厭惡.

借著酒勁,胡靈峰奮力掙紮,"你,你走開."

胡靈峰拿著酒瓶的手,手背不偏不倚的推在小璐的胸脯上,小璐"哎呀"了一聲,心中猛的一怔,這個姓胡的還真是假斯文啊!說讓我走開,還吃老娘的豆腐,老娘的豆腐還沒被人吃過呢

見胡靈峰吃完豆腐就走,小璐心里那個急啊.

這三樓除了一個大大的舞池,便是無數個包間,胡靈峰歪歪扭扭的朝著一個包間走去,他隱約記得,譚香,還有譚龍,譚虎他們吃完了飯,在這包間里面唱歌的……

打開了一個包間的門,胡靈峰眯了眯眼,嘟囔了一句:"你們,你們不開燈啊?"

一股酒勁上竄,胡靈峰只覺腦袋一時的把握不住,也不開燈,就這麼跌跌撞撞的在這包間的地上睡上了,這包間的門是虛掩著的,胡靈峰那沉重的呼嚕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見胡靈峰走錯了房間,小璐心中一陣狂喜,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今天這意外之財,想不賺都難了,嘻嘻嘻嘻……

隔壁房間里面隱約傳來喧鬧的歌聲,空房間的門口都有一塊"閑"的牌子,小璐把那牌子翻了過來,露出了一個"滿"的字樣,然後閃身進了房間,開了一盞不怎麼亮的小燈,反瑣了房門,還拉上布簾.

"小鳳,小鳳……"胡靈峰趴在地上,夢囈著.

小璐嚇了一跳,等了一會兒,朝著胡靈峰走了過去,要命的是,胡靈峰趴在地上的,想要掏錢,必須想辦法把他給翻過身來.小璐心想,這姓胡的喝了一瓶烈酒,把她翻過來應該沒事的吧?

胡靈峰雖然不重,但小璐將胡靈峰小心的翻過身之後,也已累的夠嗆,她輕輕的掏出了胡靈峰上衣口袋中的錢,這丫頭膽子也大,竟然不慌不忙的坐在胡靈峰的旁邊,數起了錢來.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聲呼喚,是譚香在找胡靈峰.

小璐嚇了一跳,正緊張害怕的時候,胡靈峰竟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來,他見身邊一個女人,眼神也朦朧了起來,他竟把小璐當成了潘鳳!

"小鳳,真的是你嗎?"胡靈峰雙手摸向了小璐的臉,見他的"小鳳"不吭聲,便把嘴巴湊了上來.

"啊!這次虧大了,虧大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小璐在無聲中抗拒著,不停的搖著頭,緊閉著雙唇,不讓胡靈峰得逞.

胡靈峰停住了手,看著面前的"小鳳",說道:"怎麼了,你怪我了嗎?你不喜歡我了嗎?對不起,我應該娶你之後,再……"

門外,譚香似乎聽到了動靜,在門口喊道:"靈峰,是你嗎?"

小璐在心中快速思索著,如果被人發現自己是小偷,那麼自己這輩子就毀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才能堵住他的嘴!?

胡靈峰轉過頭,剛想說話,就見他的"小鳳"主動送上門來,小嘴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唇,那感覺就好比一根火柴,刹那間點燃了一座火山,緊接著便是火山大爆發!!

胡靈峰的手,在小璐的身上肆意游走著,身軀如山般壓了下來,小璐的香舌在胡靈峰強烈的親吻之下,終于和胡靈峰的舌頭纏在一起,兩人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著對方的唾液.小璐兩手摟住胡靈峰的脖子,發出苦悶的鼻音.而胡靈峰則用左手攬著小璐的香肩,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撫摸著白嫩的大腿.小璐保留著一絲清醒,緊緊的夾著自己的雙腿,不讓胡靈峰觸犯自己的神秘禁區.

譚香在門外聽到了里面"恩恩嗚嗚"的聲音,當即搖了搖頭,絕對不可能是胡大哥,胡大哥可是正人君子,再說他也沒對象亂搞啊.

短裙被揭開,小璐穿的是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她圓圓的屁股被胡靈峰肆意撫摸著,胸口早已被壓扁!兩人足足親昵了十來分鍾,胡靈峰喘著粗氣,噴著酒氣,下身已經是堅硬如鐵,而小璐胸前的也不停的起伏著,似乎也進入了情迷的狀態.

胡靈峰借著酒勁,一把扯開了小璐的衣衫,推開胸罩,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小璐掙紮了一下,還以為譚香在門外,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得緊閉著雙腿,承受著男人有力的撫摸.


此刻,小璐仿佛也醉了,她眯著眼睛,享受著異性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無法擺脫,也不想舍棄這份快感.

終于,胡靈峰的一只手,猶如閃電般的探進了小璐的內褲之中!

禁區被侵犯!

小璐"啊"的一聲驚叫,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猛的坐起,奮力推開胡靈峰,也顧不得錢了,捂著沒有扭好的衣服,開門向外跑去……

還好外面沒有人,小璐赤紅著臉,躲在吧台後快速的整理衣服,並暗暗發誓,再也不穿短裙了.

胡靈峰愣愣的坐在地上,頓時清醒了大半,他吃驚的念道:"剛才那個不是小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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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打開了,胡靈峰拎著酒瓶,失魂落魄的出現在了門口.

譚龍一轉頭,連忙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走到胡靈峰面前攙扶著他坐下,"師父,你,你沒醉吧?香姐不是去找你了嗎,她怎麼沒回來?"

說曹操曹操到,譚香突然開門走了進來,她見胡靈峰在房間里面,驚訝的問道:"胡大哥你去哪了?我怎麼到處找,也沒找到你啊?"

"呃,我,我去了趟廁所……"胡靈峰說完,放下酒瓶和酒杯,站起來說:"我想出去走走,你們繼續玩吧."

胡靈峰出了門,說走就走,仿佛有什麼心思.

譚虎關了音樂,走了過來.

譚香皺了下眉,看著譚龍和譚虎:"小龍小虎,你們有沒有發現,胡大哥今天有點怪怪的?"

"嗯,是有點怪怪的,要不咱們去看看?"譚龍點了點頭說.

因為破案的事,使得譚虎對胡靈峰特別的關心,他也發現胡靈峰有點不大對勁,急忙說道:"走走走,師父今個是有點不正常,咱們快跟去看看,別整出什麼事來."

譚香"嗯"了一聲,跟在譚龍和譚虎的身後,經過旁邊房間的時候,譚香微微詫異了一下,客人難道走了嗎?門怎麼開著了?譚香進門打開電燈一開,地上不但有大把大把的人民幣,還有一張身份證,外加兩張銀行卡.

走出賓館,胡靈峰才發現,天上的星星都已經出來了,閑著也沒事,干脆閑逛一下,順便再回憶一下,自己剛才在那房間里面都做了些什麼.

夜色當空,星辰密布,遠處燈光閃爍,輝映著都市的喧鬧與繁華,唯有這山頂之上非常的寂靜,也確是一個修心養性的好地方.然而胡靈峰卻沒有這閑情逸致去欣賞山間夜景,剛才那段漏*點使得胡靈峰心里更加的惆悵了起來,因為別人都有幸福的人生和美好的未來,而自己卻要背負著蛇形血印這個讓人怨的孽債,無法享受人間的天倫之樂.

陣陣清風吹來,胡靈峰迎風張開雙手,仰頭看著滿天的星辰……

譚香和譚龍,譚虎,遠遠的站在胡靈峰的身後,在剛才吃飯的時候,胡靈峰說出了自己身負蛇形血印的真相,使得眾人對胡靈峰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小虎,小龍,你們先走吧,我有事想問胡大哥."

"那,香姐你自己小心."譚龍說完,拍了拍譚虎的肩膀:"小虎,咱們先回去."

沒走多遠,譚虎小聲的問道:"哥,咱們是來看著香姐的,怎麼還給她們機會啊?"

譚龍在譚虎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譚虎笑了笑,這個辦法行.

等到譚虎,譚龍走後,譚香慢慢的走到胡靈峰的旁邊,見胡靈峰呆呆的不動,譚香突然"哼"了一聲.

胡靈峰剛才運起靈力,已經消除了自己的醉意,聽到譚香在旁邊冷哼了一聲,胡靈峰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譚香,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出來,憋在心里不好受的."

譚香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將撿到的東西全部遞送到了胡靈峰的面前,等著胡靈峰給一個說法.


胡靈峰看到了錢和身份證,猛的一怔,突然回想了起來這些東西是在那個房間里面丟的,至于自己怎麼會進那個房間,胡靈峰根本就想不起來,接過錢和證件,胡靈峰尷尬的看了一眼譚香,不知該如何去解釋.

譚香白了胡靈峰一眼,冷冷的說:"胡大哥,我很崇拜你,是因為我把你當一個真正的男人,不隨便占女孩子便宜的男人,是一個正人君子.可是,可是你今天這事做的讓我很震驚,我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你這麼快就學壞了.也許,這話不該我說,也許我根本就是多余,可是我想讓你知道,你傷害了我,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嗎?"

"譚香,謝謝你."胡靈峰不想解釋太多,也不想考慮那麼多.

胡靈峰的沉默讓譚香感覺非常的狂躁,她很想好好說,可是他那內向的性格,實在是讓人郁悶.

一會兒之後,胡靈峰終于打破了沉靜,淡淡的問道:"譚香,如果你是我,也身負著蛇形血印,要去承擔和自己根本就無關的孽債,你會怎麼辦?"

譚香心中一動,回答道:"遇到問題,解決問題,明明知道躲不過,那就直起腰版去面對,我覺得活著是一種勇氣,敢于面對更是一種勇氣."

胡靈峰再一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幾分鍾之後譚香終于忍不住了,"胡大哥,你總是這樣把事情藏在心里有意思嗎?把什麼事情都想開一點不好嗎?快快樂樂是一輩子,愁眉苦臉的也是一輩子,遇到事情你可以說出來的啊,我們大家可以幫你一起想辦法的啊."

聽了譚香的話,胡靈峰突然會心的笑了笑,轉身對譚香問道:"我說我剛才沒發生那種事情,你信不信?"

譚香郁悶的揮了揮手,說:"信不信那是我的觀點,重要的是你自己到底做沒做?其實這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的活著,至少對得起自己這幾十年的光景吧?"

"呵呵,譚香,你是對的,我受到了很大的啟發,今晚就到這吧,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要去做,你有事就打我大哥大."

"胡大哥,你,你要去哪?"譚香微微一怔,急忙問道.

"不要擔心我,我給自己算過命,暫時還死不了."胡靈峰說完之後,也不走正道,徑直朝荒山下走去.

譚香急著大叫:"喂,胡大哥你這是在干嗎?你到底去哪啊?"

胡靈峰頭也不回,隨口應道:"我去找那兩只白狐,馮教授他們可能有危險,我抄近路過去,你快回去,這山上不乾淨的."

站在不遠處監視的譚龍和譚虎,急忙跑了過來,譚香告訴他們情況之後,譚虎快嘴的說道:"哎呀,胡大哥會不會想不通啊?"

"不行,一定要把師父叫回來,他一個人太危險了,我聽說這荒山里面非常的不乾淨.小虎你別亂跑,保護好香姐,有事情的話和我電話聯系."

譚龍說完,也急匆匆的朝著荒山下跑去.

清香閣賓館向東直行三里多地,可以直達胡靈峰所買的那個小別墅,只不過這三里多路雖然是一條近道,但沒有路道可循,必須在黑夜中摸索著前進.然而,胡靈峰卻忽視了一點,這小小的荒山上雖然沒什麼水坑和大型的野獸,但是綠柯已經形成,各種精怪邪物也是非常活躍,所以危險還是必然存在的.

譚龍邊追邊喊,終于追上了胡靈峰.

在山腳下和譚龍會合後,胡靈峰只是微微一笑:"小龍,你不該來,快回去吧."

借著月光,譚龍打量了一下荒山,和稀薄的雜樹,坦然笑道:"師父,我譚龍這一輩子只拜過兩個師父,一個是教我武功和怎麼做人的師父,還有一個就是胡師父你,既然師父你都不怕,我還有什麼理由害怕呢?"

胡靈峰爽朗的笑了兩聲,說道:"小龍啊,既然你這樣說,我也就不說二話了,有些話我一直憋在肚子里面沒告訴你,本來是想看看你沒有沒這個機緣的,現在我決定告訴你了,也好讓你有個心理准備……"

譚龍聽胡靈峰這麼說,心里頓起好奇之心,連忙追問原因.

胡靈峰邊走邊說:"你們兄弟倆人當初在潛龍鎮拜我為師的時候,我已經看出你的相貌有些特殊,不過我也沒仔細去看,直到前幾天我在天台上教你如何修煉的時候,我才發現了你身上隱藏的玄機."

"玄機!我身上真的有什麼玄機嗎?"譚龍吃驚了的念了一句,頓時有些興奮的說道:"胡師父,不瞞你說,我在十來歲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道士.他讓我跟他學徒,還讓我給他磕頭行禮,我那時孩子氣,也不懂事,不但沒給他磕頭,還狠狠的罵了他一頓.後來等我長大了才後悔,我想村里面有那麼多的小孩子,那個道士為什麼偏偏就選中我了呢?難道我身上有什麼玄機嗎?"

"什麼,還有這事,難道是那道士做了手腳?"胡靈峰念道了一句,突然停住了腳步,轉身問譚香:"小龍,那道士見你不肯拜他為師,他後來有沒有對你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