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2】吹牛的境界[附昨日斷更原因]

[前天睡醒的時候,脊椎出了點問題,中間的某節有刺痛感,但不算強烈,只覺得疼和不適。

本以為挺挺就好了,沒想到前天睡覺後,昨天早晨是被疼醒的,不管怎麼躺、什麼姿勢,都疼!醒了之後坐也不能坐,躺也不能躺,轉個身都疼的冒冷汗!

直到昨天晚上時症狀才有所減輕,但想坐下打字還是不可能,結果就一整天都沒碼字。

今天強了許多,但還是坐不住,勉強寫了2K,希望明天能恢複。

現在知道腰突的人有多難受了,想想都後怕,在這里對大家也對自己說一句,健康比啥都重要,千萬要維護要珍惜。]

[在頸椎和腰椎中間的某一節,我也說不具體,原因可能是睡覺翻身是扭到了?但我想主要原因肯定是因為體質太差了,沒聽說誰三十歲就睡覺扭傷脊椎的。]

吉德覺得自己的涵養即將消失殆盡,平時自己走到哪里不是被眾星捧月般的供著,遇到的人都是禮遇有佳,像今天這種境遇,還真是頭一回!

“哦!”陳新一拍大腿,飛快的站了起來:“看我這記性,來來來,您請坐,坐這里!”

說著,他把自己剛剛坐過的位置向吉德讓去,卻用神色制止了想要站起來讓座的艾迪森和莉蒂西雅。

至于因克和云靜,這二位一個壓根不打算給仇人的兄長讓座,另一個早就看出了陳新的真正態度,知道這個座位根本不用讓,還等著看好戲呢!

包廂本就不大,吉德等人進來後,就顯得有些擁擠了,吉德坐下後立刻覺得有些別扭。因為陳新就站在身旁兩步遠的地方,自己需要仰起臉才能和他說話,這種被別人俯視的感覺令人十分不爽。

鄉下的粗人不懂規矩!吉德心中暗罵著,掃了一眼包廂內的人。目光不由得在云靜和莉蒂西雅的身上多停了一停。

這小子豔福倒不淺!吉德暗自驚訝,這種級別地美女。恐怕即使和帝都最出名的美人相比,也毫不遜色吧?!這個陳新倒是有本事,一找就是兩個!

剛坐下的時候,本來還想借題發揮落落陳新的面子呢,頃刻間,吉德卻改變了主意,態度來了個九十度地小轉彎。

“陳新閣下,這些想必都是您的朋友了?介紹我認識一下?”

說話地時候,他的嘴邊甚至還勾起了一抹紳士式的微笑。

此人好色。陳新立刻看破了吉德態度轉變的原因,點頭答道:“好啊。我來介紹一下。”

一指因克,陳新說道:“這位是矮人一族的驕傲,年輕有為的因克先生,鍛造鑄造大師。”吉德哦了一聲,心中冷笑,矮人一族的驕傲,這頭銜也太大了一點。一看就是吹噓出來的,想必這個矮人就是和彼德被打有關的那個了。

陳新又一指艾迪森。鄭重說道:“這一位是煉金界的天才,光芒大陸地明日之星,即將聞名天下的煉金大師,艾迪森先生。”


嘴巴還沒長毛的煉金大師?吉德忍不住翻了一眼包廂的天花,心說吹牛也得靠點譜吧。這話連三歲小孩子都騙不了!

“這位呢。”陳新把手伸向云靜的時候。想了一下,笑道:“吉德閣下。你一定沒有聽說過她的大名,可惜她平日行事太過低調,不然天擇第一樂師的頭銜,一定逃不出她地掌

吉德的隨從們已經聽地一頭汗了,維可甚至想對陳新說一句,拜托您吹牛的時候打打草稿好不好,一個矮子、一個小孩、一個年輕女人,到您這就變成了矮人的驕傲、煉金術的天才、天擇帝國第一樂師了?你當我們都是白癡啊,誰會信你才怪呢!

吉德連連點頭,表情僵硬,也不知是表示贊同還是什麼了,向莉蒂西雅揚了揚臉,問陳新:“那這位呢?”

陳新淡淡一笑:“我的武技顧問。”

吉德略一思考,就明白了,人家地態度明顯是在說,這是我地人,您甭想打主意了。再聯想到陳新介紹四人時的順序,吉德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陳新並沒有女士優先地先介紹那個什麼“第一樂師”,而且也沒有說過她的名字,這顯然是在暗示,他和那個女人的關系也很親密!

這其中的道理很簡單,如果他們的關系不親密的話,無論是出于慣例,還是禮貌,都應該先由她開始介紹才對,不然就是冷待了她。而陳新先介紹了別人,之後介紹她的時候又含糊的沒有說名字,沒有人會連續犯這樣的兩個低級錯誤,這只能說明,他們的關系不一般,甚至無須掩飾!

媽的,真想不到,這兩個竟然真的都是他的!吉德的情緒頓時又有些忿忿然了,憑什麼啊,老子身為帝國第一大公的二公子,都沒有這種級別的美女禁臠,你一個連貴族都不是的三星小魔法師,就可以一下子有兩個?!

以吉德的地位,其實已經是想要什麼樣的美女都不缺了,在他經曆過的女人中,姿色能和莉蒂西雅或云靜一比的,說多不多,但也有過數個了。但男人都有個毛病,那就是總覺得別人的女人比自己的好,而且越難以得到,他就越眼紅,而吉德的這個毛病,尤其的突出!

光芒大陸上沒有地球上的那種“好白菜都被豬拱了”、“鮮花插在牛糞上”這種比喻,但也有一些比較貼切的比喻方式,吉德現在就想拍案大罵,怎麼好米都被蟲蛀了,讓人吃什麼去!

吉德正滿心的不是滋味呢,陳新問道:“吉德閣下,不知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何貴干呢?”

吉德這才想起,自己來這里是為了挫對方氣勢的,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答道:“我想見識見識,打傷我弟弟的是什麼樣的人物。”

“哦----”陳新呵呵一笑,“不知彼德公子的腿傷,好了沒有,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吉德頓時就冒了火,你不把我弟弟放在眼里,豈不是也順便不拿我當回事了?!

“他的傷好沒好是他的事,就不勞閣下費心了!”

“閣下這是哪里話。”陳新淡淡笑道:“我是擔心他萬一成了跛子,以後對我懷恨在心,那就麻煩了。”

心里還有一句沒說,他要是真跛了才好,免得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到處仗勢欺人!

至于雙方的仇恨,那早在因克被打的那天就種下了,從陳新讓萬里打斷彼德的腿的那一刻起,就變得無法化解了,陳新知道,就算是和彼德不合的吉德等人,也不可能放過自己,因為自己打斷的是彼德的腿,抽的卻是他們整個家族的耳光!

這種事情再淺顯不過,我的狗,我可以每天打它踢它,打死了都沒關系,而別人要想對它動一根指頭,那也得我答應了才能動,否則就是對我的攻擊和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