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數萬年了,我只是一抹虛幻的存在,這個五色祭壇當初就是我所擺下的,我只想要複活我的愛人,可我失望了,最後還成他人召喚九龍拉棺的祭壇……"聲音帶著不甘.
"前輩,九龍拉棺這是怎麼回事?"隱隱小九聽明白了一些什麼,但卻有幾許弄不透徹,所以她直接朝主題上問去.
"孩子,你別問那麼多,你只要明白你沒有做錯,九龍拉棺是神物不錯,但是用人的靈魂,用靈魂永世不得輪回這個代價來召喚九龍拉棺卻是不應該.
你破壞了五色祭壇讓召喚沒有完成,雖然讓九龍將那些人壓死,但這卻是最好的結果,因為……他們在用這種邪惡的方式召喚九龍拉棺時,這些人死後的靈魂也將永世落入地獄不得輪回.與其說你殺了他們,不如說你救了他們……"
小九一聽,心里隱隱有顫抖著,聲音帶著些許的期盼問著"是真的嗎?"
"已死之人何必騙你,我留著這一抹魂魄不過是在等,等一個人,等一個可以將這五色祭壇毀了的人,因為我不希望我用來複活愛人的祭壇變成他人為惡的事物.五色祭壇是神聖的,我不容許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褻瀆."
心悄悄的松了口氣,不知為何對于這個虛幻存在所說的每一句話,小九都深信不疑.
而陌離與言子傾在探查半天沒有發現人的蹤跡時,也隱約相信這只是一抹靈魂的存在,兩人心里同是一顫……
進入這個地方後,就沒有一件正常的事情.海怪,血族,狼族,龍,五色祭壇,現在加個魂魄也沒啥了.
所以當小九尋問如何破這五色祭壇時,他們也沒有意見,毀了也好……
"前輩,毀這五色祭壇當然最好了,可是……我需要找聖石與血魄救人,你知道這兩塊石頭在哪嗎?"
"聖石與血魂那是什麼東西?哦……你是當年你沒有來得及毀掉的另外兩顆彩石是嗎?"
聖石在聖地,難道血魄也在聖地?不對呀……小九明明聽到血冷說,血族至寶血魄呀?
"它們有治百病的功能嗎?"小九小心的尋問著,這關系到陌離的生命.
而聽到小九如是說的陌離,抱著小九的手更緊了,這個時候小九心中想到的依就是他.
而言子傾則是越發的黯然了,有些人是注定不可取代的,但是言子傾畢竟不是個鑽牛角尖的人,當下便釋然了,因為他明白有些人,注定只能當朋友……
"白色的彩石有淨化與洗禮的效果,而紅色的彩石卻有著讓有生命跡象的人再次蘇醒的功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兩塊彩石便是你要找的了."聲音有著淡淡的遺憾,尤其是在說到讓有生氣跡象的再次蘇醒時.
因為,當年的他執意用這五色祭壇來救那已死去的愛人,而結果……不僅沒有成功還留下這般多的禍害.
"應該是這兩塊石頭了."小九聽到這所說的效果和云兮宮主所說的一樣,便點了點頭.
那抹空洞的靈魂聽到小九的話,卻是輕然的笑了起來."如果你要找的是這兩塊石頭的話,那麼……不用找了,他們就在你身上,最多還有半塊在那個狼人的身上."
聲音似乎帶著指引,而順著這指引小九三人看過去就看到在暗處的月彌.
"你什麼時候來的?"三人一驚,心里同時不敢相信,這還有人來了他們沒發現的.
而月彌被發現後也落落大方的走了出來."我為什麼不可以來,這可是聖域,是我們狼族的地方,你們顫自闖入我都沒怪你們,你們居然質問起我來."
語氣絲毫沒有之前的嬌弱,而是充滿了霸道與狂傲,整個人也一改之前的柔弱樣,變得強勢至極.
兩種極端的氣質在月彌身上,卻讓人不會覺得沖突,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偽裝極好.
"你沒聽過剛剛那位前輩所言嗎?這是我們人類的地方,什麼時候變成你們狼族的了,了不起這也是血族曾經守護的地方,與你何甘."
對于面前這個女人,小九有著說不出來的厭惡,不是女人相妒,而是因為這個女人身上有著一種邪惡的氣息,一種為達目的不折手須的狠勁,這樣的狠辣讓小九隱隱覺得,血冷在她手上沒少吃虧.
"交出聖元石與血魄,我可以饒你們一命."月彌絲毫不將小九的話放在耳在,狂妄的宣稱.
"交出?你做夢……"聽到這月彌的話,小九三人似乎可以確信聖元石與血魄在他們身上,可是在哪呢?小九有些迷糊了,但此時卻不是尋問的好時機.
而就在此時,有人替他們三人解惑了,聲音再次飄來……
沒錯,月彌說的沒錯,你們要找的那兩塊石頭在小九你的身上,但是聖石你只拿到了半塊,剩下的半塊在月彌的身上.
"血冷?"小九訝意了,這個時候居然是血冷出現了,怎麼會呢?
"小九,是我……"
等到血冷這話清晰時,他們就看到血冷似乎是從小九的心口位置慢慢的走出來,從虛體變成實體,然後就站在他們的面前.
"你?"陌離與言子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這個血冷在小九的身上做了什麼.
"我只是借助與小九的血盟和小九體內的血魄,依附在血魄上而已,你放心我沒有對小九做什麼."
血冷是個驕傲的男人,他從不屑向人解釋什麼,但此時他卻很是好脾氣的解釋了起來,因為接下來他需要他們的幫助.
"血冷?沒想到你還敢回來."月彌看到血冷很是嘲諷的一笑,語角有著不屑,這個手下敗將.
看著月彌,血冷感覺自己那原本還會痛的冰冷的心,終于再次恢複冰冷了.
時間是最好的武器,無論當年月彌對他做了什麼,現在他與月彌之間只有對立的關系.
"月彌,聖地本來是安詳的地方,我們血族也不從殺人害人,可你們狼族呢?生性殘暴……害的聖地生靈塗炭,滿是怨氣……"血冷的語氣滿是指責,同時亦有著後悔,如果不是他的失誤,也許月彌就不會有有今天.
"血冷,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你們血族注定滅族."月彌高傲的說著,絲毫不將血冷放在眼里.
血冷搖了搖頭,月彌的自大是一慣的,以為一千年過去了他血冷還是當年的血冷嗎?在含著聖元石血液的輔助下,他血冷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血冷了.
"月彌,交出聖星石,我可以考慮放過狼族其他人."
"大言不慚,血冷,讓那個三個人類將出聖元石與血魄,我可以饒他們一命."月彌整個人充滿了肅殺的氣息.
這一千年來雖然她變成虛體,但是在那些殺戮與血氣的幫助下,她的成長也是很可觀的,畢竟她雖狂妄卻不自大.
"哼……"血冷聽到月彌的話,整個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然後如同大鵬展翅一般飛至半空中,高高在上的看著月彌.
"那麼,你和你的狼族就一起去死吧……"冰冷的語氣,血紅的雙眼,吐的也是積蓄了千年的恨意.
小九,陌離與言子傾三人連連後退,將戰斗場地留給血冷與月彌,雖然他們不懂這兩個人怎麼沒說上幾句就打了起來,但是他們也知曉這兩人是天敵.
而言子傾一邊後退一邊卻在想著什麼,千年前……實在太巧合了,千年前師祖所說的禍害人間的血影不會就是面前這個狼人吧?
聽血冷的話,這個叫月彌的女子千年前正屠殺著血族與人類,如果是面前這個女人,那什麼所謂的千年一出的血影不會是個誤會吧.
師祖他老人家不知如何得知這個月彌被困住了,而時間卻是一千年,師祖他老人家是應該是讓他來殺這個狼人,而不是……
言子傾看向小九與血冷,這兩個人應該不是他要的敵人吧,如果他的推斷沒有錯的話,那麼月彌才是那個禍害.
想到這里,言子傾突然發現一切實在是太烏龍了,不過他也很高興有這個烏龍,因為……沒有這個烏龍他如何認識小九呀,如何認識一個這麼有趣的陌離.
小九與陌離則是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那在半空中對打的血冷與月彌,同時感慨人外有人呀……
他們本以為自己足夠強勢,可是如果讓他們三人面對這樣兩個非人類,估計他們也只有挨揍的份,那種打法……純力量純武力,沒有絲毫技巧可言,但卻是最直接,最大的傷害.
月彌的指甲比利劍還鋒利,血冷的拳頭比鐵錘的力量還大,你來我往……就是最為直接的反擊,也是最純粹的**傷害.
可就在小九與陌離還有言子傾三人緊張的關心半空中的二人地,他們三人的耳邊又傳來那虛幻的前輩的聲音.
"現在,毀了這這五色祭壇,讓這一切都變的虛無."
"前輩?"小九立馬尋問著,讓這一切變得虛無那是什麼意思?
"我的時間不多了,現在你聽我說……走到五色祭壇的中央,將你的雙手放在最為中心位置,五色祭壇會感覺到你的力量,你想要的聖石與血魄也會出現在你的手中."
虛幻的身影沒有說,當年當小九毀了這進行到一半的五色祭壇時,除了聖石與血魄外其他的彩石力量都融入在小九的靈魂之中,當他站在中央時將是所有五色彩石的力量.
而那小小的十分之一力量的聖星石如何抵抗的這力量的吸引,當下肯定是規位的……
給讀者的話:
今天沒熬到這麼晚,頭有些暈睡的早,這幾天變天似乎著涼了…訂了個小鬧起來更文…樣我明天就可以放心睡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