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里異常躁動,大汗不止,可又沒有其他異常,換衛生巾時不得不換了內褲,那條內褲已經濕得粘不住衛生巾了。
回來後小雯問我:“量大嗎?”
“還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覺好象也要來了。”

“那你准備了嗎?”

“已經貼上了。”
“上帝對女人太不公平了,每個月還這麼折騰我們一下。”
“這麼熱,可怎麼睡呀?”
老公接過話去:“這麼長時間不都過來了,真是嬌氣。”
我氣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試試?”
“沒辦法,上帝就是這樣創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們要吵起來,許劍就提議玩撲克,想著沒事可做,大家同意了。于是,開燈,拉窗簾,拼板凳,支開了攤子。
玩“紅桃四”,我和小雯坐對面。
許劍又提議,輸了要受罰,我們爭議起處罰的方法。

“輸了脫衣服。”許劍開玩笑地說。
“都這樣啦,還能怎樣脫呀?你們就一件了,我們最多兩件。”小雯反駁道。
老公插話說:“話不能這麼說,那可是關鍵的兩件。”

許劍也說:“沒錯兒,怎麼樣?衣服輸光了,贏家在輸家胸前畫王八。”
“好,可要聲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們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說。

“行,兩個小女人,不跟你們計較。”
沒多久,四個人已經把該輸的衣服都輸掉了,老公的胸前還被小雯用口紅畫了兩個王八。
這一局小雯輸了,老公贏了。老公拿著口紅,端詳著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語地說:“畫哪兒呀?”
“畫乳房上。”我起哄地說。

“你就壞吧你。”小雯指著我笑著說。
許劍對我說:“認賭服輸嘛,就畫在乳房上,一會我贏了你也一樣。”

老公開始在小雯的乳房上畫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動,沒辦法畫。老公讓小雯用手托住乳房,小雯卻回答:“你畫還是我畫?太欺負人了吧,在我身上畫,還要我來配合你,你的手是干什麼的?”
于是,老公也就不顧許劍和我在場,托起小雯的乳房,在上面仔細地畫了一只王八,畫得還真不錯。
報應來了。我輸許劍贏,許劍直接托起我的乳房,將我的**當烏龜頭,在我的乳房上畫了一只烏龜,畫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我氣得使勁捶了他幾拳,然後大家接著玩。
十一點時,天涼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這場鬧劇才結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著來了,因為我們倆的緣故,這個星期天沒有去海泳。可也在這個星期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大型商場或大型超市,那里有空調。但那只是一時之舉,商場關門都比較早,加上里面又沒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幾次,就實在不想去了。也試過出去在外面乘涼,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給活吃了,只好待在家里,于是我們就想別的方法來打發時間。
天氣熱得我們都沒有興趣過夫妻生活了,可對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卻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于是大家就繼續玩著邊緣性的性游戲。首先,回到家就將衣服脫到最少極限,只是沒有誰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們起得很早,早餐時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乾淨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說好我和小雯去采購吃的,兩位男士去看帳篷。
我和小雯下班後在約好的超市見面,根據我們的口味采購了一堆好吃的,在涼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會兒,戀戀不舍地往家走。路過一個舞廳時,看到門口的海報上寫著“二步專場”,當時流行跳這種舞,但我們都沒有見過,更別說跳了。
我問小雯:“你會跳二步嗎?”
“不會,聽我們家許劍說他們公司中午的時候那些人在跳。聽說很簡單,比我們在學校學的那些國標好學多了。”
“我也聽我們家康捷說他們部門的人中午休息時也在跳,還說這種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戀的嫌疑,看樣子是比較親密的那種。要不讓晚上讓他倆教教咱們?”
“行啊,不過我們家許劍的舞步太差了,比個大猩猩強不了多少。”
“你們家許劍呀,他的舞還是我教的呢,他學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腳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凶啦!現在他還是踩人呢,你是怎麼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還教會他舞步了,你沒說感謝我,還指責開了。”
“好,好,好,給你個立功贖罪的機會,還是你繼續教他吧,算升級版吧。”小雯說著笑了起來。
“可咱們那個立錐之地行嗎?”我擔心起場地來。
小雯歎了口氣,說:“唉,我發愁的是今晚可怎麼過呀,該死的老天,怎麼不下雨呢!”
她的話也讓我的心情煩躁起來,我們都開始沉默,也是熱、渴的不想說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燒餅攤上我們買了十個燒餅,郊游時面包還是沒有餅子頂事。
回到家時兩位男士正光著膀子在品茶下棋,見他們沒有做飯,我有氣無力地問:“兩位大公子,你們沒做飯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麼,這不,就等你回來決定呢。”老公頭也不抬地說。
“干脆簡單點,炒兩個菜,吃我們買的餅子吧?”
我和小雯也沒有回避他們,就在各自的床前,脫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換上吊帶背心,穿著小三角內褲就進到廚房將買來的餅子和咸菜取出來拆了兩包,又各炒了一個菜,燒了一個清湯,兩家共同進餐。


吃飯時,大家說著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許劍還讓我們看了他倆買的帳篷,決定早點起來,趁涼快時出發。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問:“你們倆誰會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詫異地問。
“怎麼?不行呀?”我反問老公。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無技術可言,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不信,你問許劍。”

許劍接著補充道:“的確是,我們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時,就在辦公室里放上音樂,兩兩成雙地晃,真的沒什麼學的,唯一的好處就是親密,你想學改天教你們。”
小雯陰陽怪氣地說:“原來你們中午就干這種事啊?”
看你說的,有什麼呀,辦公室里一大堆人,能出什麼事?”
“今晚就教我們吧?”看那兩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話。

“行,今晚就今晚。”
晚飯後,收拾完餐具,男人們繼續下棋,我和小雯開始洗換下來的衣服。小雯在廚房洗,我取了一條內褲,抱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進了衛生間,進去後就反鎖了門。我想把身上現在穿的還不太濕的衣服脫下來,免得洗完這堆,身上穿的又濕了。我脫掉吊帶背心和濕透的內褲,光著身子開始洗衣服。雖然是涼水洗的,但活動量和小空間里的悶熱,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浹背。這時,小雯在敲門,我打開門,小雯鑽了進來,看我沒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說:“你在沖涼呀?我還以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該洗了,這樣也涼快,還省事、方便,一會兒幫我把暖壺提來。”
“沒問題。”小雯說著脫下內褲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來時又對我說:“你這方法不錯,以後我也在這里洗。”
停了一下,她壞壞地對我說:“你趕這樣出去不?”
“那有什麼,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沒讓他們看過。”
“好,到時我看你最硬,那我可開著門啦?里面熱死了。”
“開就開。”
她走了出去,給我提來了一壺開水,又回去拿了一個盆進來,脫下身上濕透的衣服,和我一樣光著身子洗了起來,洗完後,就沖外面喊:“外面的,來幫我們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許劍過來了,看到我們這樣,愣了一下,壞笑著端著衣服到陽台上晾去了,晾完回來時,老公拉上了窗簾,對我們說:“出來吧,我把窗簾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