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兵鋒對決 第三章:不破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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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米斯的態度讓伊莎貝爾內心不由一顫,要真是撕開臉面的話,她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阻攔哈米斯.(.book.)哈米斯敢這麼做,便說明已經不在乎自己背後的真正支持者,索達尼亞公國國王迪卡斯.

"哈米斯,朱寅不是我想要的,是皇兄想要見他,怎麼,這樣你都要帶走?"伊莎貝爾不甘心的拋出殺手锏.

"國王嗎?伊莎貝爾,你別在我面前耍心眼,你要真有皇令,拿出來我現在就走人,否則,給我閃到一邊."哈米斯不為所動的繼續前進,每一步的邁出,蛇鱗妖心炎的暗黑火焰便強勢一分.

"怎麼辦?怎麼辦?"眼瞅著哈米斯距離自己只有一丈遠,伊莎貝爾扭頭望向朱寅,難道說自己真的要放棄他?一個擁有異火的煉器師,實在是一種要命的誘惑.但是哪怕自己拼盡全力,都沒辦法在哈米斯手下走上一招.

"蹬蹬..."

就在這時,蝶怒波和蛇磷妖心炎那強勢撞擊造成的破壞效果終于將邦甯城內有些分量的人全部吸引來.隨著一陣陣密集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無數道身影出現在四周,最弱的都是五品靈師,其中不乏靈將.

這些人剛剛現身,便為眼前的情形一震,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本想著至少是一個靈將在和哈米斯伯爵對戰,只是現在看情形卻又有些不像.一個靈氣耗盡的四品靈士萎靡的癱坐地面,失去戰斗力.希拉斯一個九品靈師,伊莎貝爾一個一品靈師,這兩人還不足對哈米斯構成威脅.

那麼說,這一切是那個四品靈士造成的?

哈米斯眉頭微微一皺,被這麼多人圍觀倒不是說他害怕,只是沒來由的引起這樣的麻煩,讓他心情頗為不爽.這時哈米斯耳邊又傳來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前來的應該是邦甯城的都城守衛軍.

"伯爵."兩道聲音響起在哈米斯背後,貝甯和安本兩人一左一右站立,作為哈米斯的心腹,兩人是最先達到的.

哈米斯側身掃了兩人一眼,微微一點頭,掃過周邊圍觀的人冷冷道:"貝甯,除了伯爵府的人,其余的全部趕走,有誰敢滯留,殺!"

"安本,去攔住都城守衛軍,就說我伯爵府在這里辦事,讓他們滾開,半個時辰後再回來清理殘局."

"是,伯爵!"貝甯和安本弓腰道.

哈米斯的話沒有准備掩飾,清晰的響起在每一個人耳邊,幾乎在話語剛剛落地之時,圍觀的人群便自動散開,每個人想都沒想轉身便向來時方向跑去.哈米斯是誰,和他鬧事那只有死路一條.

當然其中也有例外,十幾個人自發的聚集在一起,向著伊莎貝爾身邊靠攏,作為一方勢力,他們眼中只有自己的主子伊莎貝爾,主子不發話他們是不會擅自溜走.即便是面對著哈米斯,每個人也都開始凝聚靈氣進行戒備.

"好!好!伊莎貝爾,看來你是真的打算和我為難.別以為你有著王罩著,我就不敢動你.只要你不死,王是不會拿我怎樣.今天朱寅我是要定了,誰敢阻攔我就殺誰."哈米斯猙獰一笑,身邊早就聚集起來的伯爵府成員,握緊手中兵器,冷冷的鎖定著各自目標,只要哈米斯手臂揮下,當下便會展開厮殺.

"住手!"

這已經是今天第三道呵斥聲,哈米斯那憋著的一股邪火再也沒辦法壓抑,這一刻,哈米斯甚至都懶得扭頭,在這邦甯城除了迪卡斯外,還沒有誰能命令哈米斯做任何事.這一次不管是誰,哈米斯都不會再猶豫.

壓抑的憋屈在瞬間爆發,哈米斯高舉的手臂斷然揮下,一道低沉如同野獸的吼叫聲響起,"生擒朱寅,阻攔者,殺!"

"是,伯爵!"

隸屬于伯爵府的成員每一個像是離弦之箭蹭的竄出,閃爍著不同顏色的靈氣夾雜著一種不可抵擋之勢,狠狠爆射而出.能夠站在哈米斯身邊的無一不是強者,現場最弱的都是一品靈將.

和哈米斯相比,伊莎貝爾的勢力就要弱上一分,十幾個人最強的不過才是一品靈將,其余的都是靈師.面對著迎面而來的這股殺流,每個人幾乎都沒有怎麼反應,一息間的功夫便被殺死,身上射出一道道鮮血.

"哈米斯,你敢!"


剛才那道呵斥聲這刻摻雜著一種暴怒,一道身影突兀的閃現在朱寅身前,恰到好處的攔住想要進攻的人,一股滔天般的火焰氣息猛地釋放出來,逼迫著靠近者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

出現的男人看上去大約四十歲左右,暗紅色長發整齊的披散在背後,一根紫色的發帶隨意綁縛,相貌英俊,一雙眼睛眯縫著盯著哈米斯,流露出一股毫不掩飾的怒意,既便如此在臉上卻沒有半分猙獰閃現.

一系紅色的長衫得體的籠罩著全身,就像是天地間的一團火給人一種狂熱的沖動.挺拔的身軀站在當地,宛如一座不可攀越的山峰.修長手指揚起,遙指向哈米斯,一道精純的紅色靈氣凝聚在指尖.

"是他?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哈米斯瞧見這個男人,身上的猙獰瞬間消散,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對面這個男人眉頭緊鎖.

感到吃驚的不是只有哈米斯一人,希拉斯站在男人身後,從他出現的第一時間臉上便閃現出一種震撼.

"朱寅,你怎麼會和他認識?難道說是朱氏家族搭上的線?不對那..."

伊莎貝爾站在最前方感受最深,男人那強勢的氣息,冷峻的面孔,像是一柄刀深深紮進她內心.在伊莎貝爾的計劃中,早就想著要將這個男人收在帳下,只是很可惜人家連瞧都懶得瞧自己一眼.現在那?竟然會為了朱寅而出手.

"是和朱寅早就認識?還是說和我一樣單純的是為了地藏蝶焰而來?要真是那樣的話,今天的事可就麻煩了..."

朱寅作為當事人無奈的坐在地面上,瞧著眼前男人的背影,嘴角不由扯起一道苦笑,男人是誰對朱寅來說無關緊要,朱寅憋屈的是自己堂堂大羅金仙卻要受著窩囊氣,先後被三個人出來營救,這簡直是一種**的羞辱.

"哈米斯,老子和你死磕上了!只要今天不死,今日所賜來日一定千倍奉還!"

朱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一個人,這樣的恨不再是因為卡梅倫被搶,不再是因為藍伊兒被囚,而是因為朱寅自己的尊嚴.沒有哪個男人會允許自己的尊嚴如此被踐踏,就算是死都比這樣要強.

哈米斯隨手揮住還想要再次進攻的隨從,臉上的猙獰被一種笑意取代,剛才的劍拔弩張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哈米斯變臉變的比說書還快.倘若不是地面上躺著的十幾具尸體,地面上那尚且沒有干涸的血跡,朱寅甚至都會懷疑這里到底是不是剛剛經曆了一場血腥屠殺.

"法瑞爾大人,你怎麼會來這里?"

法瑞爾?這個法瑞爾是誰?朱寅搜索著腦中的記憶,卻並沒有發現自己認識這麼一個人,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瞧向希拉斯,低聲道:"伯父,這個法瑞爾是誰?怎麼哈米斯好像都有點害怕他?"

希拉斯狠狠瞧著朱寅,確定他不是在說謊後,搖搖頭小聲道:"寅兒,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走了什麼運,竟然連法瑞爾大人都會前來搭救.哈米斯害怕?別說是哈米斯,就連是國王迪卡斯見了他都不敢過分張狂."

希拉斯略微停頓了一下,有些恭維的瞧了一眼法瑞爾的背影,繼續道:"其實原因很簡單,法瑞爾大人不是咱們索達尼亞公國的人,他是溫甯王國的人.就沖著這一點,你說哈米斯敢對法瑞爾大呼小叫嗎?"

原來如此,朱寅眼中露出一種了然的目光,敢情法瑞爾是索達尼亞上位國溫甯王國的人,難怪哈米斯臉變的這麼快.

"寅兒,法瑞爾大人是這次索達尼亞煉器大會的評委,是溫甯王國派遣來的代言者,你不用懷疑他的實力,法瑞爾自身不但是靈器一品煉器師,修為也達到六品靈將,他還是溫甯王國四大學院之一梅特學院的院長.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救你,但是你要小心些,我想總歸和你身懷地藏蝶焰逃不了干系."希拉斯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是小的可憐,只有朱寅兩人才能聽到.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希拉斯不會白癡的認為法瑞爾的出現只是為了一時的善良,想要救出朱寅,他這麼做絕對有私心,而最大的可能便是異火.

"我知道怎麼做!"朱寅點點頭,說到玩弄心計在這靈氣大陸上朱寅還真不會膽怵誰,逼急了他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

法瑞爾無視掉背後希拉斯和朱寅的解釋,盯著哈米斯,冷聲道:"哈米斯,你當我說話是在放屁?讓你住手竟然還敢進攻?你是不是以為在這索達尼亞沒有誰能制你?你這伯爵是不是當到頭了?"

"不,不,大人,是我錯了,請你原諒我,我現在就走,朱寅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哈米斯連忙賠笑道.

"哈米斯,你給我記住,從現在起,要是再敢打朱寅的主意,我會將你伯爵府夷為平地!"法瑞爾冷冷的語調夾雜著一種強大的自信.

"是,我知道了!"哈米斯低著頭不敢有任何辯解,只是一味的求饒.

"領著你的人給我滾!"法瑞爾揮揮手道.


"是,大人!"哈米斯倒退著轉身,不敢有任何停留帶著自己的隨從連忙消失在當地.

隨著哈米斯一行的離去,整個空地中只剩下四個人,法瑞爾從伊莎貝爾臉上劃過,緩緩轉身瞧向朱寅,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關心.

"朱寅,這是一瓶孕氣丹,相信會對你有所幫助."

朱寅在希拉斯的攙扶下站起,盯著法瑞爾雙眼卻並沒有接過小瓶,"法瑞爾大人,我想我們並不認識吧?你為什麼會要幫我?"

法瑞爾微微一笑,點點頭道:"是的,我們並不認識,但是我們卻都認識同一個人,朱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手中應該有一塊骷髏徽章吧?"

骷髏徽章?朱寅一愣,從須彌戒指上一抹手心便出現林帝景送給自己的那塊令牌,猙獰的骷髏頭像是隨時要飛起噬人魂魄.

"你說的是這塊?難道你是..."

"不錯,朱寅,我是林帝景大人的人,之所以會前來救你也是因為林帝景大人下達的命令.只不過大人說除非是在生死關頭,不然誰也不許出面,所以現在才會讓你受傷,這個還請你諒解."依著法瑞爾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讓希拉斯和伊莎貝爾有種錯覺,這真的是將哈米斯趕走的人嗎?

"林帝景,竟然是林老哥的人救了我,我又欠他一份情.看來當初在亂魂迷林中的出手還真是值得."朱寅想到林帝景再瞧法瑞爾,眼中便多出一種親切,怎麼說剛才也是人家將自己救下.

"法瑞爾大人,你既然是林老哥的人,那麼我也就不說什麼廢話了.今天的事我會記住,改天一定厚報!"

"別,朱寅,別就別稱呼我為大人了,你既然是大人的兄弟,那自然就應該是我的主子,要是被大人知道的話,我可就有罪了."法瑞爾笑著道,盡管是在拒絕但那種喜悅卻是發自內心.

靈氣大陸之上講究的是實力為尊,一個靈將稱呼一個靈士為主子確實有點不可常理,但是如果放到一個組織內這就無可厚非.只是哪怕是這樣,能夠贏得朱寅的尊重,也讓法瑞爾感到一種安慰,同時心底更加認定林帝景大人認下的兄弟,果然和一般人不同.

"別,一碼是一碼,法瑞爾大人麻煩你向我老哥傳個話,忙完我的事我一定會前往溫甯王國找他."朱寅一笑卻讓他感到一種疼痛.

法瑞爾當然知道朱寅現在的情形,連忙應道:"好,這事我會去辦,朱寅,這瓶孕氣丹總共十顆,相信都吃掉應該會對你的傷勢有所幫助.要是你願意的話,現在不如去我那里療傷?"

"不必了,我有地方."朱寅拒絕道.

法瑞爾也不再勉強,"那好,朱寅當你傷好後應該就會進行煉器大會,你會參加吧?"

"嗯,會."朱寅點頭道.

"那就好,到時咱們再見."法瑞爾扭頭瞧向希拉斯,"希拉斯,朱寅就交給你了,有什麼事你知道去什麼地方找我."

"我知道,大人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朱寅的."希拉斯連忙躬身,對法瑞爾他不敢有任何不敬.

伊莎貝爾站在一側,想著要說什麼話,法瑞爾卻是錯身擋住她的視線,淡淡道:"伊莎貝爾,你也不用留在這里了,和我一起走吧.至于這些死人,留給守衛軍讓他們處置吧."

伊莎貝爾是千萬個不想走,好不容易在朱寅面前又一次樹立起一個救世主的形象,現在那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要走肯定是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她可不敢和法瑞爾較真,無奈的一扭腰肢,錯身沖著朱寅一笑.

"朱寅,你好好養傷,我會再來找你的."

"多謝公主,今日之事朱寅會記住的."朱寅做出一個苦笑道,朱寅了解法瑞爾是不想伊莎貝爾干擾自己,但是這個情自己卻不得不還,這句話也算是給心有不甘的伊莎貝爾一個承諾.

伊莎貝爾聽到這話果然是心情放松,嘴角的笑容越發甜美,在她眼中能夠換取朱寅一個承諾甚至比死掉十幾個屬下都要來的值.


"我記住了,法瑞爾大人咱們走吧."

盯著法瑞爾兩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當空地中只剩下朱寅和希拉斯兩個人時,希拉斯攙扶著朱寅.

"寅兒,這里是沒法呆了,和我去密室內療傷吧."

"嗯."朱寅點點頭,直到這個時侯他才卸下所有的戒備,整個身子虛弱的像是一團泥,要不是希拉斯在攙扶,朱寅連一步都邁不出.過度的透支體力,催動尚且不能完全掌控的異火,造成朱寅現在的空虛.

隨著朱寅兩人的消失,整個空地隨後被出現的都城守衛軍占領,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將這片地區化為禁區,任何人沒有手令都不得靠近半步.以小院落為核心,方圓三里內的建築像是被水沖過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就在當日,索達尼亞公國皇室給出的解釋是皇家煉器師公會一次不成功的煉器爆炸後造成這樣的局面.盡管有些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在皇室的威壓下,卻硬是沒有誰敢質疑風傳任何有關朱寅的消息.

一次不成功的煉器幾乎給邦甯城帶來一場滅頂之災,一時間各種各樣有關煉器的版本在王都內流傳開來.

王都伯爵府書房,哈米斯臉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雙手青筋暴露,眼中閃爍起一道道狠辣殺意.書房角落內站著三個人,盯著哈米斯沒有誰敢開口,畢恭畢敬的肅立,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

"轟!"

哈米斯右手狠狠按下,眼前一張紅蒼樹做的實木桌子化成碎片,陽光透射進來揚起一片片碎屑灰塵.

"該死的法瑞爾!該死的溫甯王國!簡直是欺人太甚,別讓我修煉晉級,不然的話,你們都准備給我去死."

哈米斯面目猙獰的低聲吼叫著,像是將今天所受的憋屈全都釋放了出去,重重的深吸幾口氣緩解著情緒,掃過眼前站立的三人,冷冷道:"傳我令,讓所有人給我盯住朱寅,法瑞爾,我要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

"是,伯爵!"

......

水貨鑄造坊幽暗的密室內,除卻昏黃的燭光時不時的搖晃,整個靜悄悄的.四個角落四盞香爐釋放著淡淡的龍涎香味,這是希拉斯為了朱寅的心神能夠盡快安定下來,在恢複的過程中不會受到慌亂而重金購買的.

朱寅盤膝坐在地面,雙眼微閉,雙手做出一個奇怪的印結,蒼白的臉色隨著微弱的呼吸逐漸的浮現血色.不得不說法瑞爾留下的孕氣丹是不錯的療傷丹藥,朱寅那干涸的火屬性靈氣幾乎在半個時辰內便重新回到體內.

地藏蝶焰的過度透支,蛇磷妖心炎的暗黑侵蝕,使朱寅現在不能夠行動的原因,至于後者朱寅倒是不在意.體內有著地藏蝶焰流動,即便是有著一點蛇磷妖心炎,都會被同化掉,朱寅惟一擔心的是自己靈氣的枯竭.

《冰火玄功》作為仙界一門獨特的功法,是每個煉器師夢寐以求的.朱寅現在收服地藏蝶焰作為本源異火是不假,但是卻並沒有同級的奇水作為輔助,也就是說在沒有尋找到玄冥精髓之前,朱寅能做的就是以靈氣為能量基礎催動異火,而不能夠憑借《冰火玄功》形成絲毫的攻擊力.

但是如果像今天這樣的一幕再出現,朱寅的靈氣不可避免的面臨枯竭,那又能怎麼樣?束手就擒?這不是朱寅想要面對的.

必須修煉,盡快的讓自己的靈氣雄渾起來,最起碼要完成越階飛升,這樣才能擁有自保之力,不至于再出現今日的狼狽局面.

"地藏蝶焰,岩漿源種,一剛一柔,蝶怒波..."朱寅苦澀的一笑,盡管孕氣丹成功的將火屬性靈氣凝聚,但是卻沒有辦法彌補地藏蝶焰的損失.超能力操控地藏蝶焰,使它和岩漿源種進行融合,朱寅的身體就像是一棵大樹.

孕氣丹讓這棵大樹起死回生般的樹立,卻沒有辦法讓樹脈內的精血恢複如初.想要真正讓大樹煥發生機,只有從源頭上做起.朱寅的本源異火就是這個源頭,他要做的就是盡全力的調動起地藏蝶焰,一遍又一遍恢複重創的血脈.

朱寅知道這次的蝶怒波自己歸根到底是幸運的,岩漿源種畢竟不是異火,要是換做另外一種異火相融而爆的話,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很有可能自己在沒實力操控的前提下被炸的體無完膚.

伴隨著朱寅手結急速的打出,第二枚孕氣丹半個時辰後被吃掉,一股更加雄渾的火屬性靈氣猛地竄起,充斥在密室內,朱寅雙眼緊閉的陷入到修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