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玄冥冰髓 第五章:金甲,銀盾,冰髓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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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玄冥蟲淚白牆始終不是玄冥冰髓,面對著同為天地精華孕育而生的地藏蝶焰,隨著一陣陣白色霧氣的升起,逐漸的處于被攻破狀態.(.book.)盡管在高速旋轉,刺骨的寒氣不斷的釋放,碰觸到十道蝶焰一枚枚蟲淚自發的被融化掉.

"蝶焰舞動,結繭成蛹!"

朱寅在地藏蝶焰破掉蟲淚的防禦牆後,手指閃電般的做出一個合攏印訣,十道蝶焰隨著印訣的締結,從十個方位像是一個圓球一般將玄冥冰髓給徹底的圍住.

瞬間異火的高溫,奇水的低溫,兩者形成一種僵持的局面,火焰和寒流碰撞著,暗綠和天藍兩種顏色在周遭柔白冰柱的映襯下,散發出一道道糾纏在一起的光線,整個空地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不愧是最為精純的奇水水中!"朱寅暗暗道,眼前懸浮著的是玄冥冰髓的髓種,是這一方森羅冰窟殿最為精粹的水之力,凝聚著難以想象的至寒性,要是就這麼輕易被收取掉才有問題.

"呼!"

朱寅不斷的強迫著地藏蝶焰進行纏繞,周邊的溫度隨之上升著,一根根冰柱在這一刻像是活過來一般,周身鑲嵌的神秘紋路發出一陣陣光芒.一百零八根糾纏在一起,將空地整個封鎖住.

"糟糕,是幻象!"朱寅眼光不經意瞥了左側一眼,心神出現一陣晃動,急忙調動著體內的水屬性靈氣進行壓制調節.

森羅冰窟殿之所以成為禁區,並不單單是因為冰柱的寒徹,就像是朱寅剛剛出現在宮殿外圍猜測的那般,這里的每一根冰柱都能夠形成一種幻覺,迷惑住你的心神.只要出現一絲慌亂,便會被冰凍之力趁虛而入將你凍結.

一百零八根冰柱承受著玄冥冰髓的精華而成,無數道白色的寒氣彌漫在朱寅身邊,形成一種白霧,散發著一股股冷徹心扉的陰寒.絲絲陰寒之力隨著玄冥冰髓的跳動,開始向朱寅發動攻擊,無孔不入的想要侵噬進他身體內.

"不能再這麼下去,不然便會被這些寒氣侵襲!"朱寅神色一緊,雙手的印結閃電般的做出,眼中閃爍著堅毅的目光.

"地藏蝶舞,吞天噬地!"

十道僵持不下的地藏蝶焰像是瞬間吃了興奮劑似的,猛然間暴漲,化成十只翩然起舞的巨型綠蝶.十只占據著十個方位,綠翅不斷的舞動著,每一個的舞步邁出都整齊劃一,一道道慢性的侵噬火焰封鎖著整個空間,開始壓向玄冥冰髓.

朱寅不擔心玄冥冰髓會這樣就被融化掉,奇水和異火作為天地精華,除非是自己想著要將其滅掉,否則兩者只會出現強弱之分.

"嗤嗤!"

玄冥冰髓不安的跳動著,發出一道道尖銳刺耳的叫聲,周邊恐怖的高溫讓它本能的感覺到一種威脅.如果僅僅是地藏蝶焰的話,玄冥冰髓憑借著地利會毫不畏懼.但是要明白,現在是朱寅在操控,這便等同于給地藏蝶焰賦予了靈性,其攻擊力將會成倍的增強.

天藍色的髓種不甘心的跳動著,在冰台之上隨意的轉換著形狀,調動著冰台的白色寒霧升起環繞在側,化成一絲絲陰寒之力向著四周擴散攻去.

"磯!"

就在朱寅想著下一步怎樣做才能夠成功收服玄冥冰髓的時候,手腕處傳來一陣強烈的波動,直襲腦海.

"是金銀雙蟲?"朱寅一驚道,在黑暗之森收服的那兩只金銀小蟲,隨著這一段時間在手腕處的靜養,差點就要被朱寅遺忘,沒想到,在這個要命的節骨眼,兩個家伙竟然會蘇醒.

一陣很為微弱卻極為清晰的精神波傳遞向朱寅,其中甚至夾雜著一絲興奮之情,朱寅能夠感受到金銀雙蟲沒有任何敵意,是想著要幫自己收服玄冥冰髓.在仙界的時候,朱寅不是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形,有些妖獸天生對一些氣息敏感.莫非這兩個蟲子也有著這樣的神通?

能夠被灰翅幻木蝶拼了性命都要守護的金銀雙蟲,朱寅相信絕對不是一般的魔獸那麼簡單.反正現在是僵持局面,就不如讓你們兩個小家伙出來,我倒要瞧瞧是不是真的能夠收到奇效.

"倏!"

金銀兩道光芒從朱寅手腕閃出,兩只小蟲子懸浮在半空中,就連朱寅都要借助地藏蝶焰才能夠抗住的陰寒,這兩個小家伙竟然像是沒事人似的,不但沒有絲毫被凍傷的跡象,反而扇動著雙翅異常興奮.

"磯!"

尤其是銀蟲瞧著被地藏蝶焰圍住的玄冥冰髓,小眼睛滴溜溜的亂轉,發出一道道精光,像是恨不得當場就將髓種給吞掉.金蟲在朱寅前面舞動,傳遞著一道微弱的精神信息,朱寅眉頭微皺,卻最終選擇了相信.

金蟲要做的竟然是讓朱寅放棄對地藏蝶焰的操控!


"呼!"

幾乎就在朱寅手指停下十道蝶焰進攻的同時,金銀兩蟲閃電般的向著前方飛去,金蟲閃入地藏蝶焰中,像是洗澡般肆意的舞動著,不但沒有被蝶焰高溫傷到的跡象,相反身上的金光則是越發的耀眼.

金蟲全身每一處像是被錘煉了千百遍一般,最初那種孱弱,隨著蝶焰的滋潤逐漸的變幻成一種類似盔甲的硬實,發出著一道道金光.

銀蟲透過蝶焰的縫隙,直勾勾的迎著懸浮在冰台上跳動的玄冥冰髓而去,讓朱寅驚奇的一幕出現.桀驁不馴的玄冥冰髓,對突兀閃現的銀蟲竟然沒有一點防范之心,就那麼任憑其降落在身邊.

銀蟲像金蟲一樣的無所顧慮,拼命的吸收著玄冥冰髓外放出來的至寒氣息,每一絲寒氣的吸入,身體表面的銀光便會增強一分,孱弱的身軀無形中便會堅硬一分,和金蟲一般的銀甲逐漸浮現成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朱寅現在是真的有點暈了,金銀兩只小蟲子竟然不畏懼異火的侵噬,奇水的至寒,自己在黑暗之森收服的這兩個小家伙到底是什麼樣的魔獸?

"磯磯..."

大約在金銀雙蟲身上的光芒處于一個臨界點,金銀盔甲真正的覆蓋到每一處,形成兩只漂亮的蟲型時,兩者雙雙從地藏蝶焰和玄冥冰髓中分離,撤回到朱寅身側,小眼睛眨巴眨巴著,一股奇怪的精神波動讓朱寅平靜的臉色不由一驚.

"什麼?金甲銀盾?"

就算是以朱寅一貫的冷靜,這一刻都不由感歎著自己的運氣多麼好,果真是像古話說的那樣,一分驚險一分收獲.倘若不是冒死前往黑暗之森,想著要獵取灰翅幻木蝶的魔核,又怎麼能擁有這樣的福分?

當然,這也要歸功于朱寅自身冰火同源的獨特體質,換做是其余任何一人,金甲銀盾都不會自動的獻上血契,不會成為其身體的一部分.

金甲銀盾是一種奇特的上位魔獸,金甲便是金蟲,銀盾便是銀蟲,金甲是火屬性的,銀盾是水屬性的.兩個是一母雙胎的魔獸,從出生便在一起.在外界相對立相抗衡的水火屬性,在金甲銀盾身上卻是難得的相容.

擁有著金甲銀盾,便意味著你能夠事半功倍的吸收煉化水,火兩種屬性靈氣,能夠更好的收服天地間的奇水異火.兩者身上所特有的那種氣息,是任何一種奇水異火都不忍拒絕的誘惑.

灰翅幻木蝶當初將兩者偷來,本想著是在他們從蛋殼內誕生的瞬間,以第一眼的身份成為兩者最近的親人,誰成想這個機會便宜給了朱寅.實際上就算是灰翅幻木蝶想要收服金甲銀盾也困難重重.

金甲銀盾擇主的條件極為苛刻,除非是能夠同時滿足兩者的水火屬性才行,而這樣的體質在靈氣大陸上基本上是被判定為廢柴的料兒,更別說會出現在獸族的三大禁地之一黑暗之森.

看似是一系列的巧合,卻又在其中暗藏著必然,朱寅就這麼成功的享受了金甲銀盾的血契,成為兩個家伙在內心認定的親人.

雖然不能開口說話,但是金甲銀盾卻因為血契的原因,能夠和朱寅進行精神交流.之所以微弱是因兩者尚且處在進化期.只要朱寅能夠收服更多的奇水異火,金甲銀盾的實力就會隨之增強.

"原來是誰也離不開誰."朱寅控制著心頭的狂喜笑著道.

擁有金甲銀盾,朱寅便等同于為靈氣大陸的奇水異火布下一個心甘情願往里跳的陷阱.金甲銀盾需要奇水異火來增加修為晉階,奇水異火則喜歡金甲銀盾的本屬性自然氣息.

朱寅深吸一口氣,隨手撤回地藏蝶焰,金甲銀盾剛才傳遞來的消息已經很明確,玄冥冰髓不再會對自己反抗.羊脂白玉做成的玉瓶,狼血拳套,這些物品現在看來都成為擺設,早知道金甲銀盾這麼強悍,何苦費勁煉制這麼多靈器?

"玄冥冰髓,奇水異種,有德者居之,為我所用!"金甲銀盾鑽回手腕,朱寅在地藏蝶焰的環繞中,身子一個晃動,出現在冰台邊緣,水屬性靈氣透體而出化作龍爪手印,沒有半點阻擾便將冰眼髓種抓起.

"蒂兒,我終于得到了玄冥冰髓,你的病有的救了.等我修煉冰火玄功,我會第一時間將你治好!"朱寅感受著眼前髓種散發出的那種至寒至純的冰冷,天藍色的水種給人一種沉醉的迷幻感.

"轟!"

就在這時一根冰柱被擊碎,緊接著三道身影踉蹌的奔進來,破碎的衣衫顯得有些狼狽.喀秋莎三人終于擺脫了冰癡蟲的糾纏,趕到了這里.當喀秋莎抬頭瞧見朱寅手中那簇跳動的天藍髓種時,眼中閃起一道道興奮的貪婪光芒,嬌軀顫抖,低聲喊叫著.

"是玄冥冰髓,是髓種.小子,你竟然敢搶奪老娘的髓種,給我留下來!"

伊羅斯和相列兩人一左一右站立,感受著朱寅靈師的修為,神情一愣,隨後注意到那環繞的地藏蝶焰時才明白,為什麼朱寅也能夠站在這里.只不過就算擁有著異火,憑借著區區靈師的修為,想要逃走斷然沒可能,小子不管你是誰,就准備死在這森羅冰窟殿吧!

"交出玄冥冰髓髓種!"伊羅斯低聲道,舞動的鎖鏈釋放出一股股青色靈氣,身子同時向著左側邁出.

"殺了他,奪取髓種!"相列面目猙獰,渾身散發著致命的殺意,玉扇在手中靈活的扇動著,從右側圍上.

喀秋莎站在中央,向前逼近著,近在咫尺跳動的玄冥冰髓,早就占據了她所有的視野,這一刻,滿腦子都是髓種.只要能夠收服髓種,喀秋莎有著絕對的自信,能夠沖破靈王,問鼎靈皇.


"來的還真快!"朱寅掃過三人,迅速的將玄冥髓種收進羊脂玉瓶,體內雄渾的火屬性靈氣不斷升起凝結,地藏蝶焰環繞在身邊,恐怖的溫度瞬間彌漫開來.喀秋莎三人就算是靈王,被冰癡蟲糾纏後相信現在也是靈氣大損,必須趁著現在逃走,不然恐怕就要葬身在這冰窟殿中.

"岩漿源種,狂暴成流,大力金剛拳!"

"地藏蝶舞,焚天噬地,六道輪回,鎖冰!"

"水波蕩漾,漫天爪影,血狼嘯月,喋血印!"

朱寅根本沒准備給喀秋莎再廢話拖延的機會,瞬間踩著幻影步,岩漿源種狂暴的火焰掀起沖天的氣勢,半空中隨著火屬性靈氣凝結成一個巨大的紅拳頭,迎著左側的伊羅斯狠狠攻去.

地藏蝶焰翩然起舞,十幾只綠蝶隨著操控,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弧度奔向兩側的冰柱,恐怖的侵蝕性高溫瞬間便將冰柱連根拔起,十幾根冰柱夾雜著破空之勢,閃爍著神秘的紋路,罩向中間的喀秋莎.

狼血拳套在體內水屬性靈氣的催動下,扯起漫天的爪影,將周邊的寒氣彙聚起,化成一道道凌厲的寒流充斥在爪影內,狼血拳套一品靈器的強勢,合著冰台附近本就至寒的氣流,形成一種可怕的爪影抓向右側的相列.

"喀秋莎大人,我只取走冰台,其余的這些冰柱就全部送給你了!"朱寅順勢收掉孕育冰髓精華的冰台,趁著錯亂之際向後急速閃動,消失在冰柱林間.

"嘭嘭嘭!"

三道激烈的碰撞聲此起彼伏的響起,盡管心中十分的憤怒,眼看到嘴邊的肉就這麼被人給叼走,喀秋莎狀似瘋狂的粉碎著一根根冰柱.

"不管你是誰我,我發誓,都要殺了你!"

正像是朱寅所猜想的那樣,和冰癡蟲的糾纏將喀秋莎三人的靈氣消耗了相當一部分,不然的話朱寅想要這麼順利的逃走住是不可能的.

"喀秋莎,現在怎麼辦?快點離開吧,冰柱內的幻象被激發了,難道你還想要在經受一次不成?"相列大聲道.

一百零八根冰柱被朱寅的有意出擊所徹底引發,一根根倒向喀秋莎三人,鑲嵌在其中的神秘紋路開始浮現出一絲絲白霧,和剛才不同,這次是冰柱的爆碎,那可怕的幻象攻擊力要更加強勢.

進入冰柱吃過一次幻象虧的三人,現在就像是驚弓之鳥,要是拼著一死不走的話,一切就真的完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喀秋莎,當務之急是要退出去,不然等到森羅冰窟殿封殿,咱們三個就要真的成為干冰枯尸了!"伊羅斯鎖鏈旋轉在身體周邊沉聲道.

喀秋莎不甘心的盯向朱寅逃走的方向,那里可是冰窟殿的最深處,小子,希望你就此死掉,那樣玄冥冰髓遲早還是屬于我的.

"撤!"喀秋莎狠聲道.

"轟隆隆!"

森羅冰窟殿進入了一場曆史性的災難期,每一根冰柱搖晃著,倒塌著,無數濺起的碎渣四射,一股股陰寒的力道肆意彌漫,整個宮殿被一團團濃稠的霧氣所籠罩,像是一張大嘴緩緩閉合著.

朱寅在冰柱間竄動著,感受著身邊傳出的這種驚天聲響,卻沒有半點恐慌,銀盾在身體內為自己指引著方向,看似迷亂的冰柱宮殿在朱寅這里沒有一點神秘性.森羅冰窟殿的出路不僅僅只有外面的幽冥寒武淵,事實上就算是那里,朱寅也不可能走出.

靈器翠綠葉片的作用僅僅是向下滑行,卻不能夠飛行.朱寅不像是喀秋莎三人,能夠靈氣化翼,那麼便只有沿著銀盾給自己指出的道路逃命.

"嘭!"

當三根冰柱相繼倒下,成品字形架在一起時,朱寅總算有驚無險的出現在目的地,一處完全有著冰柱鋪成的冰眼.

"這里便是出路,銀盾,你沒有猜錯吧?"朱寅使勁咽了一口唾沫道.

所謂的冰眼就像是沙漏一般,上千根冰柱均勻的鋪在四壁,沒有一點縫隙,散發出一道道柔和的白光.中間是一個小窟窿,所有的冰柱達到這里時停下,形成一個圓形的核心冰眼.透過冰柱的反射,朱寅能夠看到在其反面應該正好是一個相反的圖形,就像是兩只碗正反擺放著一般.

"磯!"

銀盾極為自信的傳遞給朱寅,這里絕對是通向外界的惟一出路,要是再不走的話,冰柱宮殿會波及到這里,倒是一切就將被徹底的凍結.

"噗通!"


朱寅一咬牙,就相信一次這個小家伙,地藏蝶焰在身體表面形成一個蠶蛹,縱身一躍落進冰眼內.緊接而來的便是如同從幽冥寒武淵掉落進冰潭一樣的情景,周遭的冰水拼命的擁擠而來,想著要侵襲吞噬掉朱寅.

"呼!"

地藏蝶焰防禦抵擋著冰寒水流的侵襲,帶著朱寅順著水勢就這麼向前漂流著.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朱寅這次並沒有陷入昏迷中,能夠清晰的捕捉到周遭水流的運動,思索著極地冰眼的獨特地形的同時,恢複著體內的靈氣.

......

回春谷是一處小峽谷,谷內四季如春,各種各樣的花朵競相開放,姹紫嫣紅分外動人.一群群蜜蜂飛舞在花朵上采著蜜,陽光下反射出一道道斑斕的光彩.谷內山下有著一條小河,緩緩的流動著,清澈見底的河水能夠瞧見魚兒在其中悠閑的游動著.一枚枚鵝卵石分布在河岸,陽光照耀下像是一顆顆珍珠般晶瑩剔透.

這是一天凌晨,柔和的光芒剛剛投射而下,寂靜的山谷便是人聲鼎沸,一個個蠍族獸人行走在回春谷內,每一個都小心翼翼的采摘沾滿著露水的花朵,穿梭在花叢中,河面上倒映出錯亂的身影.

"小心點,這是咱們小姐要用來釀酒的."

"說你那,花瓣要綻放的,你采摘什麼花骨朵."

"哎呦說了多少次了,千萬不能傷了花莖,都給我瞅仔細了."

一個蠍族老人在花叢中來回走動,指點著每一個蠍人小心的采摘,干瘦的十指配以有些尖銳的聲調,在回春谷中格外顯眼.

"嘩啦啦!"

"大人,你瞧那是什麼?"

突然一道破水聲傳來,河水平地噴起幾丈高,一個類似蠶蛹的碧綠物體騰空而起,無數水花濺向岸邊.暗綠蠶蛹落在回春峽谷右側山峰的瞬間便破開,一道身影竄出,急速的消失在當地.

"那是什麼?"

"別管那是什麼東西,現在抓緊時間采摘完花朵早點回去!"老蠍人雙眼眯縫成一道線,轉身呵斥道.

......

極地冰眼旋轉寒風外圍地區,斯勒澤和藍伊兒兩人焦急的守候著,從和朱寅分開到現在已經三天,按道理來說,憑借著朱寅的修為,在灰白兩重逆流地區受到挫折後,肯定要返回的,現在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嗖!"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破空聲傳來,斯勒澤兩人身子一轉靠在一起,死死盯著出現在眼前的身影,斯勒澤緊握奪魂槍,低聲喝道:"誰?"

"斯勒澤,藍伊兒!"白瑕露出身形淡然道.

"白瑕長老!"斯勒澤吃驚道.

"長老,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難道說是..."藍伊兒疑惑道.

白瑕點點頭道,"斯勒澤,藍伊兒,我是奉族長之命暗中保護你們的,現在和我一起**吧."

"可是,長老,朱寅..."斯勒澤急聲道.

白瑕無奈的一苦笑,轉身掃向身後的極地冰眼地帶,有些蒼涼道:"你們不用等朱寅了,現在他恐怕已經葬身冰眼."

一語出,天下驚.

"什麼?"斯勒澤和藍伊兒兩人眼底閃爍著一道道震驚光芒,不敢置信的瞧向前方.

朱寅,真的葬身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