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腳踏四極,手握乾坤 第四十章 戰場大屠殺


蕭若朗聲高呼:“開炮!開炮!讓那群島國來的猴子們見識下什麼叫炮!”

隨著皇帝一聲令下,七十門火炮再度一輪齊射,轟隆隆炮聲震耳欲聾,倭人數千人堆在一起的人群頓時炸開了花,一團糧籍,炮彈只要射入人群中,就必定打倒一片人,直轟得倭人鬼哭狼嚎,哭爹叫娘,鮮血伴隨肢體橫飛,慘叫哭喊聲連綿不絕。

頭一輪齊射充其量只擊斃了四十五人而巳,而這一輪轟擊過去,倭人一片一片倒下,直接被轟死的就不下三四百人,混亂中自相踐踏而死的更是不計其數,整個陣勢打亂,頃刻間土崩瓦解。

如果說頭一輪齊射把倭人嚇傻了的話,那麼這一輪齊射更是使他們的精神徹底崩潰,無數倭人像見了鬼似的掉頭就跑,人人面無人色,嘴里喊著不知名的音符,狼狽逃竄,直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還有一部分倭人干脆朝著大炮翻身拜倒,五體投地,頂示膜拜就像拜菩薩一樣虔誠,以他們孤陋的見識看來,除了傳說中的雷神,世間再也不可能有這麼恐怖的力量。

硝煙還未散去,大陣中央,蕭若刷的拔出腰間天子佩劍,縱聲高呼:“所有騎兵突擊!為我們死難同胞複仇的時候到了!我們不接受投降,要他們血債血償,一個不留!殺啊!!”話音以內力送出,響徹四方,在場數萬士兵無不聽得清清楚楚。

“殺!!“兩三萬騎兵高舉兵器轟然大呼.縱馬疾奔,一時間萬馬奔騰,如潮水般向潰逃的倭人追去。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一面倒的大屠未亡魂喪膽逃跑中的倭人被騎兵從後面追及,一排一排像割韭菜一樣割倒,鮮血染紅了大地。

弓弩手向前緩緩推進。距離朝大炮頂禮膜拜的倭人一箭射程之內停步,然後拿他們當靶子射擊,“嗖嗖嗖嗖”箭矢穿空,幾陣箭雨之後,這些倭人全部倒在血泊之中。空氣間血腥味彌漫開來,濃烈嗆人,多大的風也吹不散。

蕭若在原地眼睜睜的望著這一切,他心里也不大好受。射殺毫無反抗之力的倭人時,他甚至動了側隱之心,幾乎想出聲喊停,但只要一想到在他們血腥屠城之下死難的同胞,他地心腸一瞬間就堅硬得有如鐵石。神情冷然,一聲也不吭。

扶桑倭人無論怎樣拼命跑,也不可能跑贏騎兵,這帶地勢開闊。又沒有可供躲藏的地方,相繼被騎兵追到砍倒,竟無一人逃脫,有些倭人眼見跑不掉了,便轉過身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被疾馳而至的騎兵橫刀一抹,一顆大好頭顱便飛了起來。既然皇帝有不接受投降的旨意。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小半個時辰之後,追殺逃敵的騎兵陸陸續續回頭,倭人絕無一個漏網。各營將校把殺敵人數呈報上來,主薄安笑之一一記錄在案,待返京之後論功行賞。

戰後清點己方各營人數,居然無一傷亡,這一仗是徹徹底底的完勝,全軍將士一片歡騰,大呼萬歲。他們還從未打過這麼痛快的仗,此刻皇帝在他們眼里,英明神武自不消說,其用兵如神,能與古之名將相提並論。想想這幾個月來一連串地勝利,所有人對皇帝的信心空前膨脹,甚至已有了某種盲目的崇拜,似乎只要皇帝親臨陣前,就一定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清鹽縣不少軍民站在高高的城牆目睹了這場大戰,無不看得目眩神迷,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小縣城各道城門同時大開,清鹽縣令慌忙領著一干官吏出城來,恭迎皇帝率兵進城。

倭人五六千具尸體躺滿了一地,蕭若派個傳令兵給縣令傳話,讓他動員城內軍民來善後,最好挖個萬人坑把倭人一並埋了。另外,督促他們不可松懈,嚴防倭寇再來攻城。

隨後,蕭若率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繼續前行,趕在落日前抵達登州城,秦義率手下一眾禦林軍將官出城相迎,李元苛及趙建云也跟在他們身後,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君臣彼此見過禮,泰義等人起身站在一旁,蕭若讓李元苛趙建云兩人上前。

兩個年輕王子戰戰兢兢上前,連連磕首不已。

蕭若見他們兩人身上有股子執挎子弟的輕浮之氣,心下有幾分不喜,淡淡道:“你們兩個都不是嫡長子,按道理說,唐宋兩王之位決計沒有你們的份……”

李趙兩人聽得心就一個勁的往下沉,只聽得皇帝續道:“不過呢,你們倒是識時務,能夠及時開城投降,也算為平叛立下了大功,朕既然在聖旨中答應了讓你們繼承王位,君無戲言,朕就一定會踐諾。”

“謝皇上!謝皇上!吾皇萬壽無疆,澤被蒼生,乃古今第一的明君聖主,臣等有幸為吾皇效力,真乃三生有幸!”李趙兩人大喜欲狂,連忙大拍馬屁,也不管合不合時宜。

蕭若微微一曬,道:“但是,封王之事非同小可,你們兩個年事尚輕,總該先有所表現吧!”


李元苛與趙建云兩人對視一眼,齊聲道:“臣等一定盡心竭力殲滅敵軍,以報皇恩于萬一!”

蕭若笑而不答。大軍緩緩進入登州城,蕭若聽素義當面稟報近來戰況細節,得知敵軍以望海城為老巢,大部分扶桑人高麗人盤踞其間。

秦義提到望海城時眼眶泛紅,悲忿交加,蕭若亦是拳頭捏得格格作響,他立時派快馬去望海城,向那些人面獸心的異族人下戰書,約定明日決戰。眾將無不磨拳擦掌,精神抖擻。

過了一會兒、有將領興奮無比地說起清鹽城外完勝倭寇的經過,登州城眾人聽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不由自主贊歎吾皇天威,所向無敵!李元苛趙建云不放過這個絕好的拍馬屁機會,使出渾身解數討皇帝歡喜。一時之間,諛詞如潮。諂笑泛濫,不少地方官也加入他們的行列。

蕭若呵呵笑道:“怪只怪那群猴子沒見過大炮,自個兒被炮聲嚇得屁滾尿流,其實她們要是一窩蜂的沖殺過來,大炮頂多開兩三炮就不起作用了。”眾將聽了哈哈大笑。

李元苛適時的提出晚上開個慶功大宴,全城軍民慶祝這場難得一見的完勝。並拍胸口說所有花費由李家全包了——他此刻已儼然把自己當成李氏一族地族長。

蕭若本不欲多事,見眾將都興奮得躍躍欲試,不忍掃了眾將的興。再者說來,李氏一門累代積累的財富非同小可,李岳雖謀逆作亂,李家抄得了抄不了還是未知之數,想抄李家首先就得過太後那一關。那都是以後的事了,先讓李家拿出一大筆錢來全城歡慶一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還能刺激一下士氣。

念甫及此。他含笑點頭,表示應允,道:“只是有一條,明日大戰在即,全軍將士不可飲酒,待平滅敵軍之日,朕再與將士們一醉方休!”

眾將齊聲應是,一些人自去張羅布置。

秦義所率遠襲之師的任務已然圓滿完成。蕭若命秦義回歸禁軍,把禦林軍驍騎營千戶劉破虜叫到面前,破格提升他為禦林軍萬戶,暫代南昱之職。

劉破虜感激涕零,誠惶誠恐,發誓必不辜負皇上期望。蕭若好生勉勵了一番。

到了晚間,在宋王富麗堂皇的王府後花園擺開筵席,在座的除了皇帝李元苛趙建云三人外,只有秦義、大憨、外帶劉破虜這三名深得皇帝器重的將領。

俏麗稗女將肴撰美酒次第送上。絲竹八音悠然演,周圍花香馥郁,處處流香,明月在天,清幽靜雅當真是個好所在。

李元苛趙建云正經本事不怎麼樣,身為執挎子弟倒是人人有一副好口才,不時打渾插科,說些個半葷不素地笑話席間歡聲笑語不絕,氣氛喧騰。

四周仆從如云,每人身旁都有幾個俏麗稗女伺侯,蕭若不用宋王府地人,自有蒹葭、沅芷、杜若、石蘭四個寵稗環繞身旁,殷勤伺侯著。李趙兩個閱人無數的花花公子也驚異于四女的豔色,不過他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打皇帝女人的主意。

酒過三巡,趙建云向李元苛使個眼色,李元苛便面含賊笑上前,沖皇帝神神秘秘道:“皇上,微臣兩人家中收羅了一些高麗扶桑地歌女,很有那麼種別樣地風情,與中原女子不同……嘿嘿,皇上想不想見識見識?”

四女聽著有些不樂意了,石蘭丫頭一向口沒遮攔,立時道:“不就是化外蠻夷的女人有什麼好的?”

沅芷丫頭輕聲細細道:“聽說蠻夷女人身上有難聞地氣味喔……”

杜若丫頭氣道:“喂,你們兩個以女色引誘萬歲爺,該當何罪?”

蒹葭丫頭出來當和事佬,道:“你們別說了,見不見由萬歲爺自己決定,萬歲爺又沒問你們。”

蕭若不理她們,笑道:“那就見見,見見無妨,呵呵呵……”

不一刻,一隊高鬃云袖的高麗少女翩翩行來,腰間都系著兩面開的小鼓,樂聲悠楊響起,少女和著節奏盈盈起舞,裙裾翩翩,鼓聲輕柔,跳著與中原風格迪異的高麗舞,充滿異域風情,盡力取悅高高在上的皇帝。

蕭若看著也頗為賞心悅目,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些高麗少女姿色並不算上佳,放在民間興許是美女,與他周圍的四女一比就相形見拙,後宮美女如云,他是見慣了美女的人,對這些高麗少女便興趣缺缺。


李元苛趙建云無時無刻不在觀察著皇帝地表情,見皇帝始終是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模樣,跳完一曲舞,便暗使手勢讓她們退下。

緊跟著,“嗒嗒嗒嗒”聲連響,六名扶桑女子踏著木屐扭扭擺擺的走來,六女手持小團扁,臉上都塗脂抹粉,古怪的裝扮把她們本來面目都遮掩了大半。樂聲揚起,她們手持小扇舞了起來。

蕭若看著看著。也不知怎地,心頭總有那麼種別扭的感覺,揮之不去,或許是不習慣。同樣是飽受中華儒家文化熏陶的國度,高麗人的舞樂很正常,別有一番風味,而扶桑人的舞樂,不知為什麼。總給人一種詭異而偏狹的感覺,不達到扶桑人那種精神狀態地人,還真不容易欣賞得了。

李趙兩人見皇帝有點悶悶不樂對視一眼,李元苛賠笑道:”皇上。這扶桑女子雖說稍稍矮了一點,可個個溫柔無比,對丈夫那是有名的千依百順,逆來順受。你就是天天虐待她都沒問題呀!哈哈哈……”

蕭若一聽也樂了開來,笑道:“千依百順的女人的確不錯,哪像她們四個……”說著,伸手在蒹葭等四女吹彈得破的粉臉上各捏了一把,吃吃笑道:“哪像她們四個小丫頭,成天就知道跟朕撒嬌!”

四女扭著腰肢一齊嬌嗔不依。

李趙兩人見皇帝有興趣,頓時來了勁,趙建云也湊上前來。涎臉笑道:“微臣也知道這些庸脂俗粉入不得皇上聖目,要說真正地絕代佳人,那也不是沒有……”說到這里,沖東北方向一呶嘴兒,神神秘秘笑道:“就在那望海城里,島津家家主島津秀九的老婆,就是個絕色大美人兒,嘻嘻!”

“哦?說說。”蕭若也來了興趣。男人之間只要一提到這種事,就分外投機。彼此間距離也拉近了不少。

李元苛嘿嘿壞笑道:“那島津秀九的老婆姓北條,出自扶桑高門大閥北條家,當年號稱扶桑第一美女,連這登州城里地平頭老百姓都有人聽過她的美名,可見她在東洋扶桑影響之大。去年時。我那不長進的大哥代替父王去扶桑,跟扶桑幕府及各家大名搞好關系,順帶商討絲綢瓷器買賣,曾在北條家見過這北條小姐一面,當場驚為天人,三魂七魄叫她勾去了大半,從此日思夜想,一回來就派人攜重金去北條家提親,要娶北條小姐為世子妃,最後被北條家以族女不嫁外邦為由拒絕,大哥傷心極了,足足停了好幾個月沒去逛窯子。“

趙建云也湊趣道:“據說扶桑人的幕府大將軍都對這北條小姐有興趣,後來不知怎麼的卻嫁了島津秀九那老匹夫……嘖嘖,扶桑人事事都透著怪異,好好地一朵鮮花,就這麼插在了牛糞上!”

趙建云一面說,一面不住搖頭晃腦,可惜得不得了,瞧那架勢,分明只要北條小姐嫁的不是他自己,不管嫁給誰,都一定是插在牛糞蕭若聽著悠然神往,不知不覺中,由北條小姐聯想到21世紀倭人名楊世界的aV片上,一時間,慚愧之余,又有幾分刺激。

李趙兩人是何等人物,見皇帝終于露出了色迷迷的樣子,兩人趁機討好,壓低聲音笑道:“要是皇上想見一見北條小姐,明日大戰,臣等拼死也要把北條小姐槍來,獻給皇上,皇上就能享盡溫柔了……嘿嘿嘿嘿!”

“那敢情好嘿……”說到這里,蕭若猛然驚覺自己失態,為脫口而出地話羞愧不已,心下暗怒,這兩個無恥小子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笑容一收,輕斥道:“你們兩個不干正經事的執挎子弟,以為朕跟你們一樣麼?你們給朕聽著,以後搶人老婆之類的事,再也休提!”

李趙二人不料皇帝變得這麼快,當真是天顏難測,趕忙謝罪不已。

蕭若轉過話提,問道:“看來你們兩家對扶桑高麗很熟悉麼?”

趙建云肅容道:“回皇上話,熟悉不敢當,也就是因為家族跟兩國有買賣往來,比我朝一般人要稍稍了解一點而已。”

蕭若沉吟良久,面色變幻不定,忽然問道:“你們說,假如我朝與扶桑高麗其中一國全面開戰,勝負怎樣?”

李趙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想到皇帝會突然間問這個問題。李元苛頭一揚,大聲道:“啟稟皇上,那兩個蠻夷之邦國小民弱,如何能與我煌煌天朝相提並論!”

“那假如我朝與他們兩國同時開戰呢?“蕭若繼續問。

趙建云道:“皇上,別說是這區區兩小國,就算再加幾個蠻夷之幫同時上,我朝也盡能應付如……當然,要是加契丹人就不行了。”

蕭若唇角流溢出一絲笑意。略不輕意地問出自己最想問的問題,“倘若我朝渡海遠征,要多少兵可以掃平兩國?”

李趙兩人面面相覷,飛快商議了幾句,齊聲道:“皇上,以兩國國力而論,征高麗不過二十萬兵,若有三十萬大軍征扶桑。也理應可以穩操勝券!”


蕭若吭了聲不置可否,過了好一會兒,哈哈笑道:“朕只是隨口問問,你們別緊張!哈哈,你們還沒考慮統帥的因素。要是隋煬帝那敗家子當統帥,那百萬雄師也征服不了高麗!”

李趙兩人始終不明白皇帝為何忽有此問,陪著干笑了一陣。

翌日請晨,空氣間迷漫著薄薄的霧氣。旭日在云層里時隱時現。

城牆上戰鼓聲大作,登州城北面城門大開,全軍精神抖擻緩緩出城,浩浩蕩蕩向望海城進發。巳時二刻時分,斥候兵發現了敵軍蹤跡,望海城中的扶桑人高麗人傾巢而出,正朝己方迎面而來,看來敵人接受了華朝下達的戰書。

蕭若當即通令三軍。就地布下陣勢,准備與敵人決戰。此地形平坦開闊,正適合大兵團決戰。

半個時辰過去,密密麻麻地敵軍出現在全軍將士面前,敵軍左右兩部分人裝束差異明顯,左邊是高麗人,右邊是扶桑人。

號角聲大作,戰鼓如雷,敵軍緩緩逼近。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盡頭。他們在離華朝軍隊三箭之地開外停住,開始各自展開布陣。

遠遠可見高麗人陣前一名身著重甲的老將,不住發號施令,因是高麗人的統帥。他頭發胡子半已花白,腦門上纏著一條白布,甚是醒目;扶桑人陣勢中央靠前方有乘裝飾富麗地木車,車上布幔條印著單一紋飾,看來是島津家家徽,車中端坐著個身著扶桑式赤紅盔甲的大將,此人面部戴著塊金屬鬼面具,猙獰怕人,渾身上下一動不動,並無一寸肌膚裸露在外,遠遠望去,也不知那是個人,還只是一套支起來的盔甲。

“那就是島津秀九老匹夫!島津家每代家主都是這副模樣,神秘兮兮的,外人甚至不知道盔甲里面是個人還是條拘。”趙建云向皇帝道。

敵軍布好陣勢,扶桑陣中一個身著藤甲的騎士躍眾而出,拍馬來到兩陣中央,此人臉上戴著一張白紙面具,手中長槍朝皇帝遙遙一指,用流利地漢話說道:“天朝皇帝聽著,我島津家家主開出條件,華朝割望海城歸我家,另貢獻一百萬兩銀子,我家大軍及高麗友軍即便退軍。否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聽了他這番叫囂,華朝陣中鴉雀無聲,所有人無不目瞪口呆、好一番異樣死寂,都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隨即暴發出一片哄堂大笑,都說見過狂的,還真沒見過狂到這麼不知死話地。華朝將士頓時對倭人好生看不起,說什麼的都有。

“東洋矮子想錢想瘋了,想傻了……”

“著來這些傻傻地扶桑倭人,還不知道昨日清鹽城外那數千人的全軍覆沒。”

“那可不,昨日那數千人一個也沒逃掉,他們當然無從得到消息!”

“那就難怪了。皇上下令吧!給這些倭人也嘗一嘗完敗的滋味,讓他們後悔來到中土……”

安笑之巴巴地行到皇帝身旁,道:“皇上,微臣略通倭語,要不要微臣跟他們說幾句?”

“廢話!“蕭若白了他一眼,朗聲道:“拿弓來!”

身後兩名太監立刻把射日神弓棒到皇帝面前。蕭若左手持弓,右手自箭壺中扣出一支黃金箭,搭箭上弦,緩援拉開,瞄誰正耀武楊威的扶桑騎士。

弓響如霹黴,箭去似流星,一道目力難辨的金光閃電般射向扶桑騎士胸前。

這扶桑騎士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黃金箭射了個對穿,其所挾勁道之猛,更將他整個身軀帶下馬背,“哆”的一聲釘在地下。這扶桑人發出一聲淒厲慘叫,抽搐扭動幾下,即便一命嗚呼。

“對于野獸,就該用野獸能聽懂地語言!”蕭若縱聲高呼,“這些人都是屠殺我同胞的野獸,跟他們沒什麼好說的,我們要她們血債血償,一個不留!全軍聽令,准備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