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擁江山臥美人 第一集 第四十六章 從水里冒出來的可惡女孩(下)

那女子沒理會他,繼續擺平盤中的點心。



白逸又問道:“姑娘家住哪里,為什麼會突然從水里冒出來?”



那女子還是不理他。



白逸有些生氣了:“你為什麼不說話?”



女子抬頭看了白逸一眼:“我跟你很熟嗎?”



白逸一愣,心中不由氣憤,種一下又把盤子搶了回來,怒道:“我不給你吃了。”



“不吃就不吃,反正我已經吃飽了。”那女子又把五個手指都舔了一遍,嘴里還說道:“這點心真難吃。”



白逸暴怒了:“哪里來的瘋丫頭,你給我下船去!”



“走就走,你給我把船靠岸了。”



白逸道:“我不靠岸,你怎麼來的,你就怎麼走!”



“哼,小氣鬼!”那女子翻了個白眼,真就又跳進了水里。



白逸也沒想到她會真跳,但她走了,心里也舒服了,拿起那只剩下最後兩個的可憐的紅豆糕,剛准備吃下去,船身突然晃了幾晃,那糕餅登時掉落在地。



原來剛才跳下河的那個女子又爬回來了,問道:“喂,擺船的,你知不知道谷山縣怎麼走啊?”



白逸瞞眼怒火的瞪著她:“我招你惹你了,你賠我的點心,你賠我的紅豆糕!”



“切,不就是幾塊紅豆糕麼。”那女子從身上摸了一會,什麼也沒摸到,說道:“你告訴谷山縣怎麼走,等下我陪你十兩銀子。”



“呀呀呀呀呀的呸的,誰要你的破銀子,我要我的紅豆糕!”白逸吼道。



女子道:“喂,臭擺渡的,你可聽清楚了,我說的是十兩銀子,去買紅豆糕的話可以撐死你!”



白逸氣道:“我不要!我的紅豆糕是我娘子親手做的!”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女子說了一句,但想到自己是在找他指路,也只好道:“就算我對不起啦,船夫大人,能不能告訴谷山縣怎麼走啊?”



白逸見她道歉,也懶得跟這小女子一般計較,問道:“你去谷山縣那窮地方干嘛?”



“我去找縣令。”



白逸一怔,心道:“那不是找我嗎?”又問道:“你找縣令大人干嘛?”



那女子不奈煩了:“哎,我說你一個臭擺渡的問那麼多干嘛?”



白逸這次也學她的,也不去理會她了。



那女子沒辦法,只好說道:“我去找縣令有事,他是我親戚。”




白逸嚇了一跳,自己在這個世界怎麼會有親戚嘛,這女的明明就是騙子。



那女子見白逸半天不說話,生氣道:“喂,你倒底說不說啊?”



白逸道:“我聽說縣令大人好像沒有你這樣一個親戚吧?”



“切,縣令大人的事,你一個小老百姓知道什麼?快說快說,我急著有事呢。擔誤了知縣大人的事,我看你吃罪得起。”女子道。



白逸倒想看看她搞什麼鬼,便將去縣衙的路告訴了她。



那女子聽罷,又轉身跳進了河里。



白逸看見她在河里漸漸遠去,覺得這個女子真是好笑得很。便擺渡駛向了岸邊。



回到縣衙,換了女捕快身份的殘香拉著白逸的手道:“大人,衙門里來了一個姑娘,她說是你親戚。”



“我知道了。”白逸隨殘香走進了後院。



殘香道:“大人,你這個親戚可不得了。一來就讓衙門里的人忙得上竄下跳,又是要吃飯,又是要新衣裳,居然還叫初靈妹妹給她燒水洗澡,結果被初靈妹妹給……”她沒有說下去,她怕說了白逸會不高興。



沒想到白逸搖頭笑道:“那女孩是個騙子,我本是個孤兒,怎麼會有親人。”



“啊!這個女的真可惡,要不要把她抓起來大人?”殘香咬牙道,



“不用。那現在在哪?”



“她現在在你的書房,我們不知道她的身份,夫人也不敢確定,所以沒敢怠慢她。”



院子里果然忙得火熱朝天,白逸心想要是蕭玉痕和啻月若焰在衙門里的話,就不會上這個當了:“真是的,不知道她們兩個又跑到哪里談情說愛去了。”



殘香道:“我去叫他們都停下來。”



“不用,你去幫忙,我去會會那個姑娘。”



“是,大人。”殘香剛准備走,又回頭壞笑道:“大人,那姑娘的身材不錯哦。”



“去!小鬼丫頭。”白逸沒換衣服,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書房。



書房的門被打開了,那女子正坐在書桌前無聊的翻著書,她抬頭一看,卻是看到那河間的船夫:“你,你怎麼會來這里?”



白逸喝了一口桌上的冷茶,用斗笠當做扇了扇了扇道:“你不是找我嗎?我不來這里你怎麼找得到我?”



“我找你?我什麼時候要找你了,我找的是……”那女子話還沒說完,心中恍然:“你……你就是縣令?”



“正是我這個臭擺渡的。”白逸道。



“真是丟臉呀!”那女子想起船上說過的話,臉上通紅通紅的。




白逸道:“怎麼?親戚,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可惡的家伙,你還笑話我!”女子拿起桌上的書就摔了過去。



白逸連連閃避:“喂喂喂,你這姑娘好沒教養啊,不但騙人,還亂扔我東西,你知不知道這是縣衙門。”



“哼,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知縣嗎?我就扔了,你敢把我怎麼樣?”那女子很是蠻橫無理的道。



白逸一愣,問道:“你到底是誰?”



“哼哼,知道怕了吧。”女子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雙腿搭在桌子上,架著二郎腿道:“我是昭陽王的女兒,昭陽王就是我爹,我叫孟小蘭!”



“昭陽王!”白逸知道這個昭陽王,他是天朝內少有的幾個異性王,曾被封為驃騎大將軍,勇猛善戰,多立戰功,深受皇上隆寵,被封為昭陽王。白逸暗自忖道:“這個二姑奶奶,她跑到這里來干嘛?”



孟小蘭以為他怕了,更是囂張起來,想著他剛才害自己那麼丟臉,便要出這口惡氣,走過去照著白逸就是兩個巴掌。



白逸因為在想事,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這兩個巴掌便生生的打在了臉上。白逸被打,惱怒之極,抓著她的胳膊一擰,喝道:“來人啊!”



“啊!你干什麼,你弄疼我了!我是昭陽王的女兒,你敢這樣對我……”



不一會兒便有兩個女捕快進來了,是天露和夢蝶:“大人。”



白逸怒道:“這個女的冒充我親戚,又冒充昭陽王之女,你們給我把她帶下去,關起來!”



“是,大人!”天露、夢蝶分提著孟小蘭的兩條胳膊就拖出門外。



孟小蘭大叫道:“你敢!我是昭陽王的女兒,你們誰敢關我,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



白逸揉了揉自己的臉,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煽耳光:“這女孩真是可惡,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白逸把地上的書本撿起來,把門關好後說道:“霪霪,剛才那個姑娘在我書房里都做了些什麼?”



房里沒人,這是和誰說話?忽然書房內落下來一個人,這人腿上綁著刀,赤裸著身子跪伏在地上說道:“稟告主人,那個姑娘進書房後先看了左邊牆上柳湘的畫,然後……”



說話的這個人正是在聖峰若焰宮被降服的四長老。四長老本名叫啻月晨紅,但白逸收了她之後,便將她作淫寵使喚,給她另取名叫做霪霪,非但是因為她性本淫蕩,更是因為她淫欲多汁。



霪霪把孟小蘭進來之後所做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白逸滿意的點了點頭。



霪霪問道:“主人,她真是昭陽王之女的話,你不怕得罪了她,吃罪不起麼?”



白逸笑了一笑,不予置否,說道:“好了,你可以上去了。”



“是,主人。”霪霪雖然這樣應了,但還是跪伏在地上沒動作。



白逸見她沒動作:“怎麼?”




“主人,您忘了。今天是第七天了。”霪霪語氣十分謙卑。



“啊,差點忘了。”白逸俯視著這個恭敬的女奴,或許她曾經還有那麼一些廉恥,但在藥物的侵蝕下,她已經漸漸麻痹了。現在的她已經離不開淫性的欲望,更離不開自己,如果現在有死亡降臨在自己和她二人身上,二選其一的話,白逸相信她會選擇自己。



對于她的淫賤,白逸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對于忠于自己的人,白逸還是會顯得異常寬容和憐憫。白逸抬起了一只腳,輕輕地碰在她的下巴。



霪霪有些激動:“謝謝主人賞賜。”她很小心的將白逸的靴襪脫下來,用自己的臉貼在白逸的腳背上,這是她表忠誠的一種方法,卻也是她不得不表示忠誠。



白逸用腳把她推倒在地,踩在了她的乳房上。霪霪輕哼了一聲,她享受這種快感,她喜歡這種羞恥的感覺,這不是因為白逸,而是很多年前她便愛上了這種感覺。白逸的腳慢慢地滑向她的,在那泛濫的溝腹之間給她極大的滿足。



霪霪屈辱的呻吟著,臉上滿是紅潮,她在這個比自己還小三歲的主人面前,展盡淫態。



傍晚,白逸正在林月華身上肆意攻擊。蕭玉痕和啻月若焰闖入了房間,雖然眼前一片淫亂不堪的景色,但她們早已經習慣成自然。



蕭玉痕問道:“弟弟,聽殘香她們說你今天抓了一個女孩,把她關進牢了?”



“是啊。”白逸嘴里應著,但身下的動作依舊沒停,反而越來越快,他現在正處在高潮呢。



“她犯了什麼事啊?”蕭玉痕又問道。也難怪她要這樣迫不急待的問,谷山縣難得出一件案子,白逸自從來到這里當縣令後,還從來沒有將人關進過牢房。



白逸頂了最後兩下,爽歪歪的趴在月華身上,喘著氣道:“她也沒犯什麼事,就是打了我。”



“打了你!”蕭玉痕和啻月若焰很是驚奇,白逸在谷山縣那就是土皇帝呀,誰敢打他?



林月華被干得太猛了,嘴角都溢出了口水,聽到白逸被打了,忙關心的問道:“夫君,你被打了麼?就是今天中午來的那個女子?為什麼沒和我說呢?”說著陷入了思考中。



白逸以為她誤會自己沒把她放在心上,撫摸著她的臉頰笑道:“我的傻夫人,想不到你內心還這麼敏感。別瞎想了,只不過是被那個女孩輕輕摸了兩下。”



林月華搖頭道:“不是的,我不是那樣想的。我只是在想那姑娘即然敢動手打你,她一定是個不得了的人。”



白逸小小的吃了一驚,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原來我家的月華寶貝這麼聰明啊。”



“嗯,討厭啊!”林月華雖然在撒嬌,內心卻是滿心的歡喜。



啻月若焰道:“月華姐姐說得對,敢打你的人一定來頭不小,白哥哥,你知道她是什麼人麼?”



白逸道:“知道,她說她是昭陽王的女兒。”



蕭玉痕大吃一驚:“昭陽王的女兒!昭陽王的女兒怎麼會來這里?”



“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白逸道。



若焰道:“白哥哥,她要真是昭陽王之女,你把她關起來,不是得罪了她。她若告訴了她父親,恐怕我們就有麻煩了。我看不如咱們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晚上就把她殺了,然後拋尸在霧峰中,反正縣里也沒幾個人見過她,更不知道她就是昭陽王之女,這樣誰也不知道是我們殺了她。”



白逸冷汗:“這個小妖女真是冷酷無情,殺人就像說著玩一樣。要不是她愛上了蕭玉痕,怕是我早就給她宰了N萬遍了,恐怕死了還要遭她戮尸,挫骨揚灰。”



“弟弟,你一定有什麼打算吧?”蕭玉痕會這麼問,是因為這些時間的相處以來,她越來越了解白逸的性格。雖然在女色方面淫亂無度,荒淫無邊,但是對于關系到自己前途的事,一向都是小心翼翼,走得非常謹慎,不會讓自己前途輕易毀掉。



白逸將自己釣魚時碰到她的事說出來,然後接著說道:“她現在落得這副田地一定是遇上了什麼困難,奇怪的是她為什麼要來找我,還說是我親戚?至于她是不是昭陽王的女兒,等下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