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擁江山臥美人 第一集 第四十七章 可憐的孟小蘭(下)

抽針的痛楚一點兒也不比插針小,沒幾下又把昏迷中的小姑娘拉回了現實在。慘叫聲再次回蕩在牢房里。



等針拔完後,白逸放下捂著耳朵的手,用十分親善和藹的語氣對那個小妹妹說道:“小蘭姑娘,現在你願意合作,聽我的問話了麼?”



孟小蘭剛剛從巨痛中解脫出來,全身不停的顫抖,好像沒有聽到白逸說話似的。



白逸朝霪霪打了個眼色。



霪霪用指頭輕輕地在她的手指上彈了一下,她登時慘叫了一聲,沙啞著嗓子哭喊道:“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我……我求求們了,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



白逸道:“我是讓你配合我清的問話,不是要你求饒。霪霪。”



霪霪會意用自己的五根手指夾住她的四根手指頭,用力一壓……



“啊……”孟小蘭還沒慘叫完,又暈過去了。



一瓢涼水將她澆醒。



白逸道:“我問,你答,明白?”



“明白,明白。”孟小蘭的腦袋也不知真的是在點頭,還是在顫抖。



“首先,你真的是昭陽王的女兒?”白逸問。



孟小蘭連連點頭:“是……我是昭陽王的女兒,我叫孟小蘭。我還有一個哥……”



“我沒問你的話,不要回答。”白逸冷冷道。



孟小蘭立時不敢出聲了。



白逸對這個效果比較滿意,又問道:“你怎麼會來谷山縣?”



“我……我逃婚逃到這兒。”



“逃婚!”白逸這到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事:“那你為什麼冒充是我親戚?”



孟小蘭戰戰兢兢道:“我沒有……冒充,我只是……說著玩的。我身上沒錢了,想找你這兒拿……些錢。”



“找我拿錢?”



“嗯。”孟小蘭抽泣道:“我一路逃到這兒來,不管到什……麼地方,我只說……是昭陽王的女兒,亮出信物,他們都會……巴巴的送錢給我。我……我逃到這里的時候,銀袋子不知道掉哪兒了,就想……就想找你要錢些,沒……沒想到……”



白逸覺得好笑,她原來找自己是來要錢來的。也是各府縣地,要知道她是昭陽王的女兒誰敢不巴結啊。只不過她運氣不好,碰著了自己。



白逸想到了白天那飛馳而過的一隊人馬:“白天的那一隊人,是來抓你回去的?”



孟小蘭點頭:“那是我家的護衛,他們只是找我的其中一批。”說到這里時,孟小蘭眼中又閃過一絲狠惡的光芒。



白逸瞧在眼里,心下一動:“不好,這家伙還不服軟,怕是就這樣放了她,她定會去告自己的惡狀。看來一定要她怕了再行。”白逸問道:“那你的信物在哪?不給我看,我憑什麼認定你是昭陽王的女兒?”




“在……在我的腰帶里別著。”孟小蘭道。



孟小蘭系著一條紫色的錦羅緞帶。白逸手摸到她的腰上,果然有一塊硬硬的東西在腰帶下,取出來一看,是一塊正面刻著‘昭陽’背面刻著‘王府’的玉牌,還面還竄著紅穗,墜著一顆明珠。



孟小蘭見他看了玉牌,知道自己真是昭陽王女兒後,定會放了自己。



果然,白逸把牌子收好後道:“幫她解開。”



孟小蘭心中一喜,以為他怕了,想起緊坐起來護住自己的玉乳。但奈何手指都被紮了個透,稍一動便是刺骨鑽心的疼。



白逸也不理會她嘴里罵的髒話,說道:“孟姑娘一定餓了吧,霪霪,還不喂飯給孟姑娘吃。”



“是,主人。”霪霪端過酒菜,喂到她面前。



孟小蘭吃了一口,又罵了幾句,見白逸果真沒有還口,再折磨自己,心里更加肯定他是怕了,就更加頤指氣使來:“你就讓我這個樣子麼?還不快去給我拿件衣服來!還有,這個光著身子的臭女人,下賤女人,我看著就不舒服,滾開些,誰要你喂給我吃。縣令,你喂給我吃。”



“好啊。”白逸笑了:“霪霪,聽到了麼。孟姑娘不喜歡你光著身子,你回去穿件棉衣,再給孟姑娘拿兩件來。”



“是,主人。”



“夏天穿棉衣!?”孟小蘭笑了一下,她並沒有聽到白逸話語中的問題,想著剛剛被折磨,又寒著臉把吃在口里的飯菜全都吐在了白逸的臉上。



白逸也不去擦,仍就含笑著給她喂東西著,但這笑容卻是有些古怪。



霪霪果然穿了棉衣來了,而且不是一件。



孟小蘭哈哈大笑:“真是個大傻瓜,夏天穿棉衣,只有瘋女人才會這麼做。哎,我的衣服呢?”



“孟姑娘等一下,你先喝了這杯酒吧。”白逸把酒杯遞到她嘴邊。



孟小蘭一飲而盡,心想自己還在他手里面,不能太過放肆,便道:“算你這個小官識相,等我回去後讓我爹爹杖責你一頓就好了。”



白逸笑道:“怕是你回去了,就不止是挨板子這麼簡單了吧?弄不好,我這項上人頭就不保了。”



孟小蘭顯然是有些怕了,忙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只讓爹爹打你板子,不會讓他殺你的。”



“你以為你說的話我會相信嗎?”白逸的笑容越發邪惡起來。



孟小蘭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你……你剛剛給我吃的是什麼?”



“呼呼,還有一些聰明嘛。”白逸道:“放心吧,不是毒藥。霪霪,她吃飽了,該給她上上刑了。”



孟小蘭又聽到上刑,整個人都繃了起來:“我……我真的昭陽王的女兒。你,你把那塊牌子還給我!”



“我知道你是王爺的女兒,我也承認你是王爺的女兒。”白逸笑道:“可我就是要好好折磨折磨你,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把她吊起來!”



驚恐中,孟小蘭又被霪霪吊懸在了半空中,只有腳指能剛剛碰到桌面。可是她的腳趾已經腫得老大,一經觸碰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只好在手腕上用力,將自己吊得更高。



“這條鞭子是特制的,打不死你,但是痛苦那是再所難免。”白逸將鞭子交給了霪霪。這就是白逸在聖峰上用來淫虐她的鞭子。




霪霪把棉衣脫下,揮舞著蛇鞭一下一下抽在孟小蘭柔弱的嬌軀上。那絲質的衣服一下就被抽得稀爛,一條一條血紅的印記交織在她潔白的身體上。



白逸搬了把椅子坐下來慢慢看,心中雖然不忍,但是他不得不向她展現出自己惡魔的一面。



鞭撻之中,那溫性春藥的藥性漸漸上來了。孟小蘭已叫得聲嘶力竭,只得微聲呻吟:“好……好熱啊~!我……我要水……好熱……”



白逸裝作奇怪道:“很熱嗎?現在明明的寒冬,怎麼會很熱呢?你一定是糊塗了,喝點水來醒醒神吧。”



霪霪把那一壺未喝完的春藥酒喂在她嘴邊。酒水早已冷,剛入喉時確實涼絲絲的,孟小蘭已經被折磨得糊塗了,真以為那是涼水,咕嚕咕嚕幾口將酒飲盡。



這酒中的藥性雖溫,但酒還是有些烈,本就欲火焚身的孟小蘭被烈酒一激,更加熱得一發不可收拾,原本發燒的腦子就更糊塗了,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白逸道:“小蘭姑娘,你怎麼的說起糊話來了?是不是還是太冷了啊?呀,穿得這麼單薄,霪霪還不快給昭陽王的千金穿上厚一點的衣服。”



霪霪將孟小蘭放下來,把地上那幾件棉衣一件件都裹在她身上,再又重新將她吊起來。白逸心好,怕她還冷,更是讓霪霪將那燒得火旺的碳爐放在她旁邊。



牢房本就幽閉無風,仲夏之夜穿著大棉衣,再用火爐一烤,孟小蘭登時頭暈目眩,神智不清了,那汗水就像是落黃豆子一般滾滾而下,棉衣的幾處衣角都被浸透了。



白逸見她又暈了過去,忙叫霪霪把火爐撤開,把棉衣的衣扣解,用涼水把她激醒,再給她喂了些水喝。



孟小蘭好像好了一些,但酒性和欲火更加強烈了,嘴里又開始自言自語說糊話。



白逸上前道:“你說什麼?大聲一點?”



“……我……熱,好……熱……”孟小蘭的身體不停的扭動,那是春欲在燃燒。



“哦,霪霪,孟姑娘還是太冷了,再把棉衣給她穿好。”



霪霪把棉衣再次給她裹好。



孟小蘭好像還能知道棉衣會讓自己更加難受,連連晃動腦袋:“不要……不要……好熱……”



“不要什麼?不要穿衣服嗎?”



孟小蘭忙點頭,她已經受不了了,全身上下好像都被在火烤著一般。



白逸戲謔的笑道:“哎呀呀,你真不知道羞恥,居然要在男人面前光著身子。”



孟小蘭一怔,但心里的羞恥僅僅就只有那麼一閃之間,馬上又哀求著道:“幫我……脫衣服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把我的衣服脫了,求求你了……”



“真的要脫嗎?”



孟小蘭不停的點頭。



“你還真是淫蕩,居然喜歡在男人面前脫衣服。你這麼小怎麼會這麼淫呢?”白逸親自為她解開了棉衣,那滿是血印的身子赤條條地呈現在白逸眼前。



白逸雙手齊動,在她處子之身上施展開調情之技。早就欲不可擋的孟小蘭,桃源之中三下兩下就已是洪水泛濫,順著腿的內側滴落在刑床上。



孟小蘭很快就被這麼感覺迷醉了,嘴里不停的呻吟囈語,被懸在半空中的身子不住的扭曲,想把自己的欲望盡快的發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