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擁江山臥美人 第一集 第四十九章 恐懼入骨(上)

漠州府離神都京城遙遠,馬車行之一趟怕要有近月余。可這些時間可苦了孟小蘭非但每日每夜從肉體上對她進行殘酷的折磨,更是從精神摧殘了她。除了每天寒熱之罰,更是經常讓逼著她數天不許睡覺,強迫她做一些喪盡恥辱之事,讓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徹底的打擊。而且每天都她吃的飯,喝的水都放了春性之藥,卻又不讓她的身體得到滿足,讓她成天處在高潮的零界點,對她進行性的艱熬。



蕭玉痕和初靈雖然對這點看不過,但又無可奈何。



白逸算算時日,覺得差不多了,來到牢房里見霪霪正對孟小蘭進行無恥的淫虐,道:“好了霪霪,夠了。”



霪霪退到一旁。



孟小蘭仍保持著像狗一般的姿勢趴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地上的淫性之水已經濕了一大片,可是她始終無法將高潮爆發。



白逸蹲在她身旁,用手拍了文拍那張開的桃花谷地,那淫愛之水飛漸四方。白逸站起來道:“給她洗個冷水澡,讓她好好休息兩,早些恢複過來。”



兩日之後,白逸來到專門給孟小蘭空出的一間房子,問照顧她的紅梅道:“她怎麼樣了?”



紅梅道:“已經好多了,再過些日子就能恢複得差不多。”



白逸笑道:“很好,你照顧得不錯。今天晚上到我房間來,我好好賞你!”



紅梅心喜萬分,高興道:“謝老爺。”



白逸道:“你去把所以人叫到院子里來,把外人支出衙門。”



“是,老爺。”紅梅退下。



白逸推開門走進房內,孟小蘭正喝著一碗放了很多補藥的烏雞羹,拿湯匙的手還有些抖,但氣色已經好多了。



孟小蘭見到白逸,眼神之中頓時露出驚恐之色,嚇得滾倒在地上,連連向牆角縮去。



白逸一步步逼進,逼得她退無可退了,才冷言命令道:“站起來!”白逸的聲音就像針一樣刺進了她耳朵里,原本好了一些的氣色似乎又不見了。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白逸道。



孟小蘭全身瑟瑟發抖,見到白逸就像讓她見到了魔鬼一般。雖然在發抖,但白逸的話讓她不得不很吃力的倚著牆站起來。



“跟我出來。”白逸轉身走出了門外。



孟小蘭一步三抖的走出了房門,不時的還摔上幾跤,這不僅僅是對她折磨造成的,更多的是對白逸的恐懼。最後她是爬到了院子中。



蕭玉痕、林月華、啻月若焰、白初靈等人在院子中圍著一圈看著孟小蘭。



白逸大聲叱道:“站起來!”



孟小蘭宛如聽到了晴天霹靂,身子頓時一驚,立時從地上爬起來。



白逸走在她跟前,冷視著她的雙眼。



孟小蘭害怕得很,不敢看著他,把頭偏向了一邊。



白逸冷言道:“看著我。”



孟小蘭的身體不住的顫抖,拼命的控制著身體讓自己看著他的眼睛。她對白逸的怕,已經變成一種本能了。



“把衣服脫了。”白逸的聲音平靜了一些,但還是很冷漠。



已經清醒過來的孟小蘭,那羞辱之心也回複過來,環視了一下發現有這麼多人正看著她,那屈辱的淚水正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轉。突然她又想到白逸讓自己看著他,忙把目光移回去,果然見到他眉目之間有些生氣。




白逸的聲音有些嚴厲了:“看來你還要再享受一個月的那種生活才行。”



“不要了,不要了。”孟小蘭猛的搖頭,眼眶中的淚水都甩了出來,她慌忙的解開自己的衣帶,將衣服全都脫了下來。



白逸道:“說,我是淫娃。”



“我……我是淫娃。”孟小蘭的聲音都在發抖。



白逸又道:“把衣服穿上。”



孟小蘭又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好。



“說,我是賤人。”



“我是……賤人。”



“把衣服脫了。”



孟小蘭顫抖著把剛穿好的衣服脫了。



蕭玉痕有些看不下去了,但她知道白逸這樣做是對的,只好暗自離開。若焰見蕭玉痕走了,也跟著去了。



白逸並不在意。就這樣反反複複讓孟小蘭把衣服脫了又穿,穿了又脫,每一次都說了一句不同的話。那流不盡的恥辱之淚早已將胸前浸濕,但她不敢違背,她不想再回到那煉獄般的日子。



白逸伸手將她下巴上懸著的淚水拭掉,吮吸在口中,說道:“好了,把剛剛說的做的,自己再來一遍。”



孟小蘭把衣服又脫了:“我是淫娃。”然後又將衣服撿起來穿好道:“我是賤人。”又將衣服脫掉道:“我比妓女還妓女。”……



聽她一點不做的說完後,白逸笑道:“很好。現在你仔細聽我說,我聽說一遍,你要是說錯了一個字,我就要你永遠過那樣的日子。”



孟小蘭眼中的恐懼之色又重了幾分,忙著點頭,仔仔細細聽著白逸說的每一句話。



白逸說得很慢,讓她有時間去記,而且告訴她應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去說。



兩個多時辰過後。白逸道:“我問你答。是叛賊把你抓走的嗎?”



“我不知道,好像是的。爹,那些人好凶,還折磨我,他們……”孟小蘭說著流下淚水,似乎真的被叛賊抓到過一樣。



“是誰救了你?”



“是護衛,還有白縣令他們……”



“那些護衛是怎麼死的?”



“被賊人殺死的。賊人太多了,後來是白縣令……”



“你在這兒過得怎麼樣?”



“白縣令他們對我很好,把我照顧得很好。就是這樣太無聊了,吃的也不好,但是白逸縣他們真的對我很好,什麼事都依著我……”



……



……




就這樣一問一答,把白逸所教之話全都複述了一遍。



白逸冷言道:“這些話都是死板的。要你是爹問起你別的什麼來,你知道該怎麼回答嗎?”



孟小蘭連連點頭,此時的她哪還有才來時的那種千金小姐的氣焰,完全像是一個被人cāo控著的傀儡。



白逸捏著她的下巴,把她拖到自己面前道:“你可千萬不要做出蠢事,否則我會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孟小蘭趕緊搖頭,流著淚道:“不會的。你不要讓再折磨我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嗯。”白逸滿意的點了點頭:“霪霪,你帶她回屋去,教她一些別的。要是她做不到的話,你知道該怎麼辦。”



“是,主人。”霪霪將她拖進了房中。被拖走時還聽到孟小蘭的哀求聲:“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一定會聽話的,你要我干什麼都行……”



白逸看了看眾女子:“你們可別誤會我啊,我也真的是沒辦法。”



“嗯,我相信你夫君。”林月華撲在白逸的懷里說道:“就算你像這樣折磨我,我也會一直相信你的,能被你折磨也是我的幸福。”



白逸心中一陣悸動,望著懷里楚楚動人的月華,心歎:“這真是一個可憐的尤物啊!”



眾女子也依偎在白逸身上,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行起了無極之歡。



數日之後,果然收到了昭陽王要親自前來的消息。



九月初四昭陽王到了谷山縣境內,白逸率內縣眾前去迎接。昭陽王見到谷山縣迎接的人馬,急忙從車上下來,見到自己的女兒安然無事,高興萬分。



“爹爹!”孟小蘭一下撲到昭陽王懷里大哭起來,這些天她受的委曲,她受的苦難,如今見到了世上至親之人,如何不痛哭不已。



“你這丫頭,叫你還到處亂跑。”昭陽王雖是在責怪,但關愛之情溢于言表,輕輕地將她抱在懷里。



白逸見這昭陽王身材頗為魁梧,眉目言語之間自是有一種肅殺之氣,必是久曆過戰火之人才有的。白逸躬身抱首道:“下官谷縣令白逸,見過王爺。”



其他眾人也一一行禮。



“啊,白縣令不必多禮,我女兒能沒事,多虧了你啊。”昭陽王抱著女兒的肩就向縣衙走去。



孟小蘭一見到父親,感情崩潰,就什麼都忘了,但聽白逸的聲音猛然心驚,咬了咬嘴唇,本來想要傾訴的話,卻又咽下沒說了。



“謝王爺。”白逸朝孟小蘭看了一下。



孟小蘭心頭一動,立時收斂哭泣,笑道:“爹爹,女兒在這里,白縣令對我可好了。”



“哦,是嗎?”昭陽王看了一眼白逸,問道:“怎麼對你好了?”



孟小蘭自是把白逸教的都說了出來。她迫于淫威,如何敢說出真實之事,雖然此刻父親在旁,但想到那監牢里地獄般的日子,什麼委屈什麼苦難都只有往肚子里咽。



白逸一直隨在身後進了縣衙,聽孟小蘭將好話說完,自是謙遜道:“孟小姐言重了,這只不過是下官份內之事,何敢當孟小姐如此稱賞。”



“哎,小女如此說,定是白縣令對小女呵護有加。”其實昭陽王自己何嘗不奇怪,自己的女兒向來刁頑劣性,很少稱贊過別人,今日怎麼會對一方縣令大加誇贊?



白逸將其引至特置的房間休息:“王爺,下官告退了。”



“嗯。”昭陽王把女兒帶進房中,關上了房門。



白逸和蕭玉痕來到另外一間房里。雖然蕭玉痕起初不贊成白逸的做法,但此刻還是忍不住問道:“弟弟,你說那孟姑娘會不會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