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兔子100(緣定日,只今生)

皇家兔子100(緣定日,只今生)



越然拉著禦逸進了屋,砰的一聲關上門,反手掛上門栓.

他抬眼望見里面的床,拉著禦逸就走了過去.

禦逸的手腕被他抓的疼痛難忍,剛才良素在,禦逸實在沒好意思叫出聲,這下良素走了,他也忍不住了.

"陛下!陛下!快點松開手!好疼!疼!"

越然聽到他喊叫,卻沒有松手,一直拉他走到床邊,使勁兒把他摔到了床上.

禦逸一邊揉著手腕一邊皺著眉頭,"陛下……你為何如此生氣……"

他話還沒完,抬眼再看越然,禦逸不禁大吃一驚.

他知道越然在生氣,可沒想到越然的臉色竟然這麼差!

"陛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禦逸忙要起身仔細看看越然.

沒等他起身,越然上前一步,單腿屈膝到床上,雙手按住禦逸的肩頭,把他按倒.

兩個人的臉離得近了,禦逸更覺得越然臉色可怕.

"朕不舒服!"越然咬著牙,"朕是不舒服!你!你急著去找那狐狸,要問他什麼!"

禦逸一驚,緩了一下,才低聲,"我……想問他……農亦兄的事……"

"謊!"越然怒吼道,"你不就是想問他那個轉世五次的人的事兒嗎!你不就是想問他那什麼命運改變嗎!你想問他是不是和獸神相交之後都會變成那樣是不是!你想問他怎麼辦是不是!"

越然的怒吼聲震得禦逸雙耳轟鳴.禦逸緊咬著嘴唇,望著越然.

屋中一陣沉默,禦逸死死攥著拳頭,眼中慢慢盈出淚水.

越然心中一軟,卻仍壓制不住怒氣,高聲道,"不許哭!"

"我沒哭!"禦逸突然也吼起來,"我堂堂男子,為何會哭!我要去問云凌兄什麼事,你管不著!"

禦逸雖然這麼吼著,可眼淚卻還是不爭氣的一串串流淌下來.

越然先是一愣,隨即吼道,"朕管不著?朕管不著?你是朕的兔子!朕就是要管!"

越然著,一只手壓住禦逸,另一只手撕扯下禦逸腰中的軟帶,拽著禦逸的雙手,把軟帶纏繞在他的手腕上,使勁兒打了個結.

"你干什麼!"禦逸皺著眉頭邊喊邊掙紮,可他沒有用法力的時候力氣遠不及越然,越然不費力氣就用兩人的腰帶把他綁了個結結實實.

"干什麼!朕要讓你明白!你是朕的兔子!跑不了的!"越然邊邊又去撕扯禦逸的衣服.

"住手!住手!"禦逸滿臉淚水,大聲喊叫著.

"你這兔子,還學會謊了!朕看你還聽話不聽話!朕看你還是不是擅做主張!朕都不在乎的事,你只兔子胡亂操的什麼心!"越然一邊著,一邊撕扯掉禦逸的衣服,"什麼命運!自打朕見到你的那天起!自打朕看到滿身是血躺在樹林里的那天起!朕的命運就改變了!朕就不在乎了!朕什麼都不在乎!除了你之外,什麼都不在乎!"

"我在乎!"

禦逸聲嘶力竭的,大吼了一聲.

這一聲,似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越然被他這一聲驚呆了,手上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

"我在乎啊……"禦逸眼中的淚水不住的流淌下來,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劃過眼角,滑到發際,滑進那銀亮的發絲中消失不見.

禦逸抽泣一聲,顫聲,"你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啊……命運改變的,又何止是你……可要你承受轉世輪回的苦果,我不要,我不能,我不准!……我……是你的兔子……雖然不夠強大……可我還是想保護你……至少……至少……不能讓你因為我,而去受那些苦啊……"

禦逸的這一字一句,都如鐵釘一般,一顆一顆釘進越然的心里.越然深深吸了幾口氣,抬起身子,仰起頭來,過了許久,才又低下頭,眼圈通,一字一頓的沉聲,"那些,都是不相關的事.你與朕相伴,僅約定這一生一世,來生如何,都不相關!"

禦逸驟的睜大眼睛,望著越然,身子抖的篩糠一般.

"約……定……一生……一世?"

"沒錯!"越然重重的,"你過,若是躲過那一劫,便與朕相伴一生一世!一生一世足矣!來生之事,朕不要你管!你也不准再賴著朕!"

"陛……下……"

禦逸顫抖著,痛哭失聲……

越然抱起他,把他緊緊按在自己懷中,在他耳邊輕聲,"兔子聽話……不准再去……問那狐狸這些事了……那狐狸……不是好人……"


禦逸哭泣著,伏在越然的肩頭,很長時間之後,才漸漸止住了哭聲.

越然又把他放在床上,看他的眼睛腫腫的,心疼的湊上去,吻了一下.

"眼兔子,這下可真的變丑了."

"丑……又如何……"禦逸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起話來,似乎也有些吃力.

"朕可不喜歡丑兔子."越然咧嘴一笑.

禦逸皺著眉頭,悶悶的,"嫌我丑,現在就扔了我吧."

越然一瞪眼,隨即俯下身,在他胸前輕吻一下,低聲,"再敢一次,朕就再也不給你衣服穿,養只光溜的兔子."

"你!咳咳咳……"禦逸一句話沒出來,咽喉痛的咳嗽不止.

越然等他不咳了,伸出手指按住他的唇,,"兔子從現在開始不許話了."

"什……"

"噓!"

越然湊近過去,緩緩放開手指,換成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柔軟的雙唇,整齊的牙齒……越然伸手捏住禦逸的下顎,讓他張開嘴……火熱的舌頭伸進去,尋遍每一個角落.輕輕的,碰觸到同樣火熱的舌.翻攪著,絞纏在一起……這一吻,到底有多長久.直到禦逸發出求饒的聲音,越然才戀戀不舍的退出來,看著禦逸滿臉通,大口大口的吸氣.

越然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然後微微笑著,用那手輕輕滑過禦逸的唇.

"陛……陛下……解開……"

禦逸一邊喘息一邊吃力的.

越然的手沿著禦逸的唇滑到下顎,滑到頸項,滑到鎖骨……

"為何?"越然輕聲,"解開了,兔子跑了怎麼辦……"

"解……開啊……不會……跑的……"

那略微粗糙的指腹來回摩挲著鎖骨的曲線,久久的,才又向下移動.

"還是不解……"越然盯著自己的手指,又,"兔子今天不聽話……要懲罰……"

"我……我哪有……"禦逸稍微掙紮一下,發現越然那時在氣頭上,綁的一點都沒留,根本掙不開.

那手指略微向下,繞著一朵櫻,畫著圈圈,一圈一圈,漸漸縮.

"兔子……還謊了……"

"陛下……我……啊……嗯……"

那朵櫻被兩指夾住,突然揉攆起來.

"不……陛下……不行……啊……"

禦逸扭動身軀,卻躲不過那手指.

越然舔了下嘴唇,抬起另一只手,撫摸著那光潔白皙的皮膚,輕聲,"兔子,朕,是不是個好男人?你,討厭朕麼?"

禦逸緊皺眉頭,微閉著眼睛,聲,"陛……陛下……不……討厭……不要……再弄那里了……"

"你哪一句是回答朕的啊?"越然停下手,正色問道,"重新,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到底是討厭還是不討厭?"

禦逸得這機會終于喘了口氣,好半天才,"陛下是,好男人……不討厭……"

"不討厭?"越然仍不甘心,悶聲問.

禦逸緩緩睜開眼睛,眼中又盈了淚水,聲,"陛下……我……喜歡你……"

越然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一句話,他終于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