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鬼報社之三世絲《大結局》上】

沒想到我會在醫院里醒過來.腦袋上包裹著的厚重的紗布讓我有一種被毀容了的即視感,好在還沒有誇張到連眼睛也一起蒙上的地步,勉強睜開眼睛,外界的光令我的眼睛一陣一陣地疼痛.啊……怎麼又被送到醫院里來了……

正當我為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而頭疼的時候,我聽見門口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陳醫生,早上好~是,又來看她了.嗯,你忙你的就行了,不用管我.好勒,再見."著,門就被誰打開了.

我勉強用力轉動了一下腦袋,一眼就看見了從門口走進來的嚴浩.還穿著一身的警服,看起來像是剛剛偷跑出來的.

"啊,阿夜,你醒過來了啊."看見我睜了眼睛,嚴浩頓時一臉歡快地跑到了床邊,"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啊對了,我先去把醫生叫過來好了."

"等等……"透過紗布話有些艱難,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嚴浩的手,問,"那個,發生什麼了?"

嚴浩茫然地看了我一眼,半天才反應了過來,表怪異地:"阿夜……你別告訴我,你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知道還問你啊白癡……我沖著嚴浩翻了一個白眼,懶得開口,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嚴浩先坐下話.

"總的來,我是接到電話當地警察在H市的夏家村發現了在樹林里邊半死不活的你,讓我過去處理一下."嚴浩也不客氣地坐下,雙手撐在床邊,"當地警察是接到村民報警有人殺了他們的村長和祖姑婆,但是警察趕過去之後,發現祖姑婆只是非常正常的自然死亡,而村民所的所謂的村長的血跡,也是被法醫鑒定出來,並不是人類的血跡."

我頓時心里咯噔一下,不是人類的血跡?難不成還是……

嚴浩一眼就發現了我的異樣,頓時一陣大笑,顫著肩膀:"不是那個東西啦,是野獸的血,好像還是狗什麼的……不過阿夜啊,你怎麼跑到那里去了?還在那里搞得一身傷?"

關于這個還真是個不太好開口的事啊……我感覺紗布下面的嘴角抽了一下,開口轉移了話題:"既然不是村長的血,那村長跑哪里去了?"

"這個啊,"嚴浩聳了聳肩膀,摸著下巴忍著笑意,"後來村長是在夏家村緊靠著的那座山上被發現的,連村長本人都不知道是怎麼跑到那里去的,後來被檢查出來村長是有夢游的毛病的."

好戲劇化……我偏過頭,扯著嘴角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轉過頭,我看著嚴浩玩著旁邊櫃子上的一把刀,無意識地開口問道:"對了,社長呢?他怎麼不在?"

但是嚴浩的反應讓我差點從床上滾了下去.嚴浩茫然地歪著腦袋,:"社長?誰啊?"

"我你是不是公務太忙了啊,連社長都忘記了!"我頓時抬起手就想要敲嚴浩的腦袋一下,但是在手上插著的輸液管制止了我的動作,我只好睜大眼睛瞪了嚴浩一眼.

"哎……我認識這個人嗎……叫什麼名字啊?"嚴浩仍舊是迷茫地問著.

"他叫……"我頓時一愣,到嘴邊的話也被咽了下去.對啊,社長叫什麼來著,為什麼我不知道……既然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都沒有問他?是習慣叫他社長了麼?

沒想到我會在醫院里醒過來.腦袋上包裹著的厚重的紗布讓我有一種被毀容了的即視感,好在還沒有誇張到連眼睛也一起蒙上的地步,勉強睜開眼睛,外界的光令我的眼睛一陣一陣地疼痛.啊……怎麼又被送到醫院里來了……

正當我為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而頭疼的時候,我聽見門口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陳醫生,早上好~是,又來看她了.嗯,你忙你的就行了,不用管我.好勒,再見."著,門就被誰打開了.

我勉強用力轉動了一下腦袋,一眼就看見了從門口走進來的嚴浩.還穿著一身的警服,看起來像是剛剛偷跑出來的.

"啊,阿夜,你醒過來了啊."看見我睜了眼睛,嚴浩頓時一臉歡快地跑到了床邊,"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啊對了,我先去把醫生叫過來好了."

"等等……"透過紗布話有些艱難,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嚴浩的手,問,"那個,發生什麼了?"

嚴浩茫然地看了我一眼,半天才反應了過來,表怪異地:"阿夜……你別告訴我,你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知道還問你啊白癡……我沖著嚴浩翻了一個白眼,懶得開口,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嚴浩先坐下話.

"總的來,我是接到電話當地警察在H市的夏家村發現了在樹林里邊半死不活的你,讓我過去處理一下."嚴浩也不客氣地坐下,雙手撐在床邊,"當地警察是接到村民報警有人殺了他們的村長和祖姑婆,但是警察趕過去之後,發現祖姑婆只是非常正常的自然死亡,而村民所的所謂的村長的血跡,也是被法醫鑒定出來,並不是人類的血跡."

我頓時心里咯噔一下,不是人類的血跡?難不成還是……

嚴浩一眼就發現了我的異樣,頓時一陣大笑,顫著肩膀:"不是那個東西啦,是野獸的血,好像還是狗什麼的……不過阿夜啊,你怎麼跑到那里去了?還在那里搞得一身傷?"

關于這個還真是個不太好開口的事啊……我感覺紗布下面的嘴角抽了一下,開口轉移了話題:"既然不是村長的血,那村長跑哪里去了?"

"這個啊,"嚴浩聳了聳肩膀,摸著下巴忍著笑意,"後來村長是在夏家村緊靠著的那座山上被發現的,連村長本人都不知道是怎麼跑到那里去的,後來被檢查出來村長是有夢游的毛病的."


好戲劇化……我偏過頭,扯著嘴角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轉過頭,我看著嚴浩玩著旁邊櫃子上的一把刀,無意識地開口問道:"對了,社長呢?他怎麼不在?"

但是嚴浩的反應讓我差點從床上滾了下去.嚴浩茫然地歪著腦袋,:"社長?誰啊?"

"我你是不是公務太忙了啊,連社長都忘記了!"我頓時抬起手就想要敲嚴浩的腦袋一下,但是在手上插著的輸液管制止了我的動作,我只好睜大眼睛瞪了嚴浩一眼.

"哎……我認識這個人嗎……叫什麼名字啊?"嚴浩仍舊是迷茫地問著.

"他叫……"我頓時一愣,到嘴邊的話也被咽了下去.對啊,社長叫什麼來著,為什麼我不知道……既然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都沒有問他?是習慣叫他社長了麼?

嚴浩怪異地看了我一眼,挑著一邊的眉毛,好笑地道:"阿夜,你別告訴我你連那個什麼社長的名字都不知道啊?"看見我搖了搖頭,嚴浩頓時嘴角一抽,:"還……還真不知道啊……那,那你總知道一些關于他的事吧?我幫你問問當地警方有沒有看見過."

我再次一愣,嚴浩的問題使我的大腦徹底地停頓了下來.關于社長的事麼?讓我想想……應該是,是個男的吧?還,還是是個女的?叫什麼名字來著?社長這個稱呼是怎麼來的?我又是怎麼認識到他的?等等……等等等等……是誰……社長是誰來著……我認識他麼?我認識社長這個人麼?社長這個人存在過麼……

腦袋里突然出現的一片空白讓我頓時煩躁起來,無意識地就握緊了拳頭,閉上了眼睛.社長是誰啊到底?!為什麼我一點也記不起來關于社長的事啊!我到底認不認識這樣一個人啊?!

社長是誰,他是誰,他到底是誰?!

這個狂躁的聲音在我的腦海里猛然炸開,帶來了一陣難忍的疼痛感,我猛地伸手捂住了頭,不由自主地在床上蜷成了一團.好疼……好疼好疼好疼……腦袋好疼!

"阿夜,阿夜你怎麼了?"嚴浩眉頭一皺,發覺了不妥,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跑向了病房外面,"醫生!醫生!快點過來!!"

……

渾渾噩噩地在醫院里住了好幾天,直到出院了我都還是記不起來任何關于那個在我醒過來時問的"社長"的事,好幾次嚴浩都很擔心地問我是不是得了什麼妄想症.實際上我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腦袋有什麼問題了,明明是連嚴浩也不知道的人,為什麼我會認為他存在……

但是明明……明明醒過來的時候腦袋里是有這麼一個人存在的……雖然之後腦袋開始混亂的時候這個人就消失了.

出院之前醫生給我開了治頭疼的藥,要我按時吃下去,如果實在不行可以去醫院的精神科檢查檢查.勉強答應之後我也就出院了.

"阿夜,阿夜?阿--夜!"耳邊突然響起的嚴浩的聲音把我嚇了個不輕,身子一抖就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還好我反應夠快,一把抓住了嚴浩的手--啊,好像是他抓過來的.

"阿夜,真的沒事嗎?我看你都走神半天了."嚴浩皺著眉,有些擔心地開口問道.

我茫然地看了嚴浩一眼,好不容易收回了飄忽的神志,連忙搖頭:"啊,沒事……沒事,我只是在想啊,曠了這麼多天的課,要怎麼解釋來著……"聽嚴浩,我可是睡了兩天啊.來我干嘛要在開學的時候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啊……為了逃學?

"嘁……你就騙吧."嚴浩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撇著嘴,"學校那邊的話,我早就了你是生了病要住院……所以啊阿夜."

"哎?"我抬起眼睛看了嚴浩一眼,"干嘛?"

"所以,如果你想要去那個村子的話,就去好了."嚴浩嘻嘻一笑,"我知道,你這個性格啊,絕對會跑去探一探究竟的."

我愣愣地看著嚴浩,半晌,才一翹嘴角,曲起食指敲在了嚴浩的腦袋上,:"我你能不能不要作出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啊,好歹也給我留點神秘感不是!"

總的來明天的行程算是定下了,我還是決定要去夏家村看看.雖嚴浩他可以將執勤的日子推後,但是考慮再三之後我還是沒有讓嚴浩冒險跟著我去夏家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心頭很悶,就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一樣.

耗費了半天的時間,我總算是到了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村莊.村子里還是有些死氣沉沉,或許是因為是晌午的緣故,不少的煙囪里都升起了繚繞的炊煙.

在原地站了半天,我突然一巴掌捂在了自己的臉上.妹子的……話我來這里干嘛啊,明明連個明確的目的都沒有啊……

"嘿!你還敢再回來啊!"就在我糾結不已的時候我突然聽見在村口處傳來了這樣一個聲音,我頓時一愣,轉過頭搜尋著這個聲音的主人.很快我就在一棵老樹下發現了一個男人,蹲在那里抽著煙,看著我的眼神有些不善.

好像……不是什麼善主啊……我抿了抿嘴唇,下意識地向著身後挪了幾步.

男人把煙頭丟在了腳下,站起來朝著我走了過來:"上次你來我們村子里就死了兩個,這一次你來,准沒好事!"男人朝著我身後看了幾眼,眯著眼問,"怎麼,還是一個人來的啊?膽子還不嘛!嘖嘖,才被帶走幾天啊,就從鬼門關里走回來了?來來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傷好了."著,男人就把手伸向了我.

我一個冷顫,下意識地就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手上,同時轉身就朝著來路逃了過去.我了個去,看來上次我來這兒還得罪了不少人啊……總之還是跑路了.


男人明顯是被我激怒了,手猛地向前一伸,抓住了我的頭發就朝著後面拉扯了過去.

該死……等我回去了我一定要剪頭發!我在心里悲哀地大喊了一句,一個踉蹌之下就朝著後面倒了過去.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猛地一腳踩在了我的手臂上,:"上次你不是很牛嗎!這次怎麼就軟趴趴的了?起來啊!再起來打我啊!"

疼……該死,打女人算什麼男人啊……我在心里恨恨地想著,手在地上摸索著尋找石頭.

"還想干什麼你!"男人獰笑了一聲,抬起腳再次一下子踩在了我的手腕上.

"啊!"沒想到他一腳踩下去竟然帶來了抑制不住的疼痛,我忍不住一聲慘叫.同時感覺手腕處傳來了陣陣撕裂的疼痛,就像是有某個傷口在慢慢裂開一樣.

"啊……啊啊啊!!"突然男人一聲驚慌失措的尖叫就響在了我的耳邊,隨即我感覺手腕上頓時沒了那股力量,但是那種撕裂一樣的疼痛仍舊在慢慢蔓延著.

"撲通!"我看見男人居然跌倒在了地上,驚恐地看著我的手:"你,你,你……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弄的!"邊著,男人邊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竟然頭也不回地逃走了,還帶著一陣陣驚恐之極的尖叫.

我感覺額頭上頓時一陣冷汗,身體上一陣一陣地冰冷,當我看向我的手的時候我瞬間就忘記了從地上爬起來,甚至連腦海里也是瞬間一片空白.

我看見我的右手手腕上有著一個血的傷口,傷口正在以一種不快不慢地速度在我的手腕上繞著,裂口之大,我甚至都可以看見里面斷成兩半的白白的骨頭.

我感覺體溫驟然就降到了死人一樣的溫度,瞪著眼睛看著我的右手正在慢慢脫落,但就是詭異地一點血液也沒有流出來.

怎麼……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反應了過來,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右手手腕上的裂口越來越大,伴隨著的疼痛也是越來越大,刹那間我就差點昏死過去.

突然一聲"咔嚓"的輕響,我看著我的右手突然整個的脫落下去,猛地掉落在了地上,並且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老化,不到三分鍾那只毫無血液的手就化成了白骨.

我驟然就愣在了原地.呃,呃?我,我,我這是怎麼了……

沒等我來得及把自己混亂的思緒整理乾淨,我猛地看見在我的右臂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漆黑的斑點,並且開始朝著我的整個身體蔓延,瞬間就遍布了我的大半個身子,並且與此同時,最初出現的那些黑色斑點,甚至開始散發出了腐爛的氣息.

尸,尸斑?!我頓時就呆在了原地,下意識地伸手慢慢地捂住了心口,再將手放下的時候,我看見我的左手上都粘上了黑色的絲狀液體.

我……我……我怎麼會這樣……我看著我的身體慢慢地正在朝著腐朽的趨勢走去,還沒有從這個變化中反應過來,我猛地就感覺身後有什麼人,但是剛剛才把腦袋轉過去我就感覺頭上一陣疼痛,就像是有什麼人用什麼東西狠狠敲在了上面一樣.

我的眼前猛地一黑,居然就昏了過去.

神志消失的前一秒,我聽見了一聲低不可聞,近乎風聲的歎息.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見了立在我對面的那個女人,穿著一襲古裝長裙,豎手而立.

當我看清楚她的樣子的時候我驟然就瞪大了眼睛,甚至一個踉蹌之下就差點跌倒.

那,那居然是我?!

腦袋里一陣陣疼痛,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里面躍躍欲試地鑽出來一樣.我一聲慘叫就將身子蜷縮在了一起,頓時就滿地打滾起來.

就在我因為腦袋上的疼痛要死要活的時候,突然就有一只手在我的眼前冒了出來,輕輕地抓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來看她.這麼近的距離之下,我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她那雙如同死人一樣昏黑的眼睛,如同死人一樣的她如同看死人一樣地看著我,然後慢慢開口:"果然這樣子就可以取代你了.不對,不能取代,明明我才是真正的花茗."

"花茗……是誰?"猛地一咬嘴唇,我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來了一絲聲音,隨即就再一次因為疼痛而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了身子.

花茗的表頓時怪異起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冷笑一聲:"他還真下得去手啊,這樣強制性的抹掉你的記憶,難怪觸及到這方面的事就會頭疼啊……來,別想了,不然腦袋就會爆炸的."花茗突然變得柔和的聲音讓我猛地一怔,隨即我感覺額頭上有一只手貼了過來.

刹那間腦袋里的疼痛竟然頓了一下,但是再次席卷而來的疼痛讓我頓時抑制不住喉嚨里的一聲慘叫,左手胡亂地在腦袋上抓著,不一會兒我就看見我的手上滿是鮮血.

"我都了會爆炸的."花茗笑了一聲,但是下一刻就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頭發,將我的腦袋一提而起,我看見她的臉頓時扭曲起來,怒吼道:"你為什麼不聽?!為什麼不聽!不過是一個賤婢!不聽主人的話,還偷了我的樣子這麼久!你真是死不足惜!!"


她怎麼突然就這麼生氣了……為什麼……是為了什麼……我恍惚地看著面前的女人,那張被扭曲到了一起的臉誇張地在我眼前放大著,嚇人之極.

似乎是發現了我的茫然,花茗突然一笑,聲音再次柔和下來,慢慢地:"你是不是在想,我……在為什麼發火?我和你又是什麼關系?"

這個樣子的她讓我心里頓時一涼,還沒有反應過來,花茗就猛地一巴掌扇了過來,隨即怒吼道:"你個的賤婢,偷走了我的樣子,居然還讓他在你身邊待了三生三世!不過也罷,反正你的身體是我的,你的記憶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連他,連他也是我的!!你的存在只不過是為了讓我醒過來而已!"

刹那間我感覺腦袋里一空,只有她的話還在我的耳邊回蕩著.

花茗突然狂笑了起來,一把就松開了抓住我的手,反而抱著自己的雙臂哈哈大笑起來,身子也在慢慢朝後退著,幾乎有了一絲癲狂的意味:"你以為他會愛上你這個賤婢嗎?!只是為了讓你虛弱到可以讓我輕而易舉地殺了你,他才會介入你的世界!你以為就憑那些雜碎,他真的不可以把你救下來麼?!只不過都是為了我,為了我而已!哈哈哈!!"

他是誰……她口中的他是誰……是誰是誰是誰!!腦袋里驟然就爆炸開了一陣讓我難以忍受的疼痛,同一時間我抱著腦袋的左手甚至觸摸到了一條裂開的縫,從中瘋狂地湧出的血液讓我臉色一陣陣的蒼白.要死了!這樣子我就會死的!

"砰!"一聲猛然響起的巨響讓我一愣,連花茗的笑聲也是戛然而止.勉強支撐起了自己的腦袋,我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了過去.

是一只……色的蝙蝠……

即使腦袋里有莫大的疼痛,我也止不住讓自己的表變得怪異起來.好熟悉的感覺……它是誰?我是不是認識它?腦海里剛剛才閃過了這兩個問題,腦袋里的疼痛突然就加重了不止十倍,不知道是在腦袋上哪里的那條裂縫也是炸開了不少.

我差點就要兩眼一翻休克過去,但是居然還沒有因此死掉……

"哎喲……我滴個媽哎,要闖進別人的身體里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色的蝙蝠很是詭異地用翅膀拍了幾下腦袋,突然眼睛一轉就看向了我,隨即又朝著她看了過去.

"尸蝠,你來得正好!把她融掉,快!"花茗的臉再次猙獰起來,指著我沖著那只色的蝙蝠吼道.

尸蝠……尸蝠……當這個聲音闖進我的耳朵里之後,我竟然感覺到腦袋里的疼痛感突然就減輕了不少,就像是某個鐵籠被這個名字打破了一樣,我頓時就看著那只色的蝙蝠發起愣來.尸蝠……好像記得了……關于尸蝠的一些事……

腦海里冒出來的有些陌生的記憶讓我有些茫然,盯著那只色的蝙蝠,慢慢地翻動著自己腦袋里僅存不多的關于它的記憶.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會無意識地叫出這樣一個名字:"?你是……"

雖然這樣有些奇怪,但是色蝙蝠臉上居然有著人一樣怪異的表,快速地掃了我一眼之後,就看著她半天沒有話,也沒有照著她的過來把我融掉.

"怎麼!連你也想不聽我的話了嗎!難道你不知道,我才是你的主人嗎?!"花茗的怒火愈發大了起來,我甚至可以看見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那張臉也是扭曲得越來越誇張了,就連她那一雙猶如死人一樣的眼睛,現在也是轉了幾乎九十度,竟然就這樣豎了起來.

"我的主人啊,就只有兩個."尸蝠沉默了好久,才突然慢慢開口道,與此同時它的身體也是慢慢地朝著我飛了過來,"一個,是把我從死亡邊緣帶回來的,雖然很厲害但是很可愛的笨蛋,一個,是雖然有點傻但是不太笨的,只知道叫我的白癡.但絕對絕對……不是你這個不穩定的孽魂!"

尸蝠的一句話頓時就激怒了花茗,一聲嘶吼之下,花茗的身子突然就爆炸開來,再次出現時就已經到了我的身邊,那只對我來如同死神一樣的手猛地就抓住了我的脖子,我聽見她怒吼道:"很好!不過才一年時間而已,你居然就搶走了我的這麼多東西!不過沒事,只要你死了,什麼都會回來的!"隨即花茗的手就猛地一用力,我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向著外面使勁地拉扯著.

"該死!"尸蝠同樣的一聲低吼,猛地一拍翅膀,閃電一樣地沖向了她,同時突然就張開了嘴,兩排細的獠牙密密麻麻地遍布著它的整張嘴,似乎下一秒就會咬上去,死也不松口.

"來啊,反正這是在她的身體里面!來看看她會不會受不了就爆炸掉!"花茗毫不在乎地嘲諷一笑,也再不管尸蝠,手上的力氣再次加重了不少,像是一心要殺了我一樣.

我頓時感覺到了死亡的味道,腦袋里一陣轟鳴之下,手上一絲力氣也沒有了,慢慢地從花茗的手腕上垂了下來.

尸蝠似乎真的在忌憚什麼,竟然真的突然停在了半空中,眼睜睜地看著花茗的手越來越用力,不知道為什麼,它臉上的神突然就平靜了下來,毫無感地道:"你會後悔的."

"我為什麼要後悔!只要殺了她,一切就會恢複正常的!"花茗癲狂地笑著,手上的力氣絲毫未減.

尸蝠根本就沒有理會花茗,一副跟另外的人話的樣子,平靜地:"等她死了之後,你總會後悔的.用一個經過千年時間已經很不穩定的孽魂來替代她,你總會後悔的."

花茗的笑聲戛然而止,就連她的手也是猛地一松,帶著一副驚怒的表朝著尸蝠看了過去,怒吼道:"你在和誰話!"

"你根本就舍不得的.你自己都知道你舍不得,她比這個瘋子一樣的女人不知道好了多少,你心里是明白的."尸蝠理也沒理花茗,就連目光也是投向了別的地方,就像那里有什麼人一樣,"你敢之前把她打昏你沒有心痛."

花茗徹底地放開了我,似乎覺得現在尸蝠比我重要一樣,花茗猛地就朝著尸蝠撲了過去,那樣瘋狂的神,似乎想要把尸蝠撕碎一樣.

我頓時就跌倒在了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的,腦袋里一片混亂,半天才緩過了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