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下來後,排在車龍的後面,後面很快就有車靠上來.這里是交通要道,也是下坡拐急彎的地方,原來前方出了車禍,一輛轎車刹車失靈,沖下去了,撞上坡下的一家農戶,將房屋撞開一個大洞,車已經完全報廢,不知道那些傷亡者去了哪里.變形的轎車正在被吊車往公路上起吊.據,這里出了不少的車禍,死了很多人,這里一定是城的"百慕大"三角區,一個神秘之地.居住在坡下的農戶,房子修過多次,被失事的車撞壞了再修,修好了又被撞壞,賠款來了一筆又一筆,據也發了財,難怪經過多次做工作,請他搬家,他就是不搬.人們應該叫他這一戶為"破房萬元戶",靠賠款硬是在別的地方建了幾棟別墅.
車龍在慢慢往前移動,吊車已經把車起吊裝上了平板卡車,路障總算清理完畢.車龍總算順利地動了,這個時候,余哥醒了,他還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姚德志簡單告訴了他.他仍在犯迷糊.他們的車到了三岔路口,譚主任和他們都下了車,他往上走去辦公室,他們往下走,坐麻木到宿舍.今天爬山,好累,不想走回宿舍.
到了宿舍,姚德志往床上一躺,再也懶得動一下手指頭了.余哥剛在車上睡了一覺,倒是很精神,他:"晚飯我來做,楊,伊,你們想吃什麼."
他:"家里有什麼?"
余哥:"面條和雞蛋."
姚德志:"那就下點面條吧.時間一長,我們差不多也成城人了,一天吃兩餐.中午飯到下午兩三點才吃.早飯在上午九十點鍾才吃."余哥笑了.
他:"可不是嘛.姚分析得真到位,真聰明."
姚德志的脊背一陣陣發涼,這個余哥,干嘛抬舉奉承我呢?我無權無勢,又沒有錢,他這麼做居心不良啊.
剛躺下,姚德志回想早晨伊妹撫摸他的"弟弟",忍不住笑了.突然一陣電話鈴響,他接了一聽,是大姨媽打來的,她:"我在鄂西,還有一點時間就到你們那里了."
接著電話里傳來對話聲:"師傅,還有多久到城?"
"三個時.""好的,謝謝!"
接著,大姨媽對姚德志:"還有大約三個時."
他"哦"了一聲,就掛掉電話,心想,這時候大姨媽來城干什麼呢,機構領導會不會來呢?出了什麼狀況呢?
他很不願地從床上起來,然後又躺下,本想告訴他們這一消息,又覺得太累,等晚上吃飯時再也不遲.
他倒下再睡.聽著初夏的鳴蟬,在外頭唱歌,頭腦里一片空白.眯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看著看著就模糊了視線.
門開了,伊妹走進來.他:"你怎麼不休息?"
伊妹:"我睡不著,可能'大姨媽’來了,肚子有些疼."
他:"誰?大姨媽?你怎麼知道的?"
伊妹:"'大姨媽’,你不是女孩你不懂,是人家那個來了嘛."
他追問道:"到底是什麼?我剛接了電話,真真確確是芭比的大姨媽要來."
伊妹羞了臉,:"根本不是一碼事.她來就來吧,是她的自*.我的是,我那個,那個,月經來了."
他:"哦,是這樣.不是每個月都要來的吧."
伊妹瞪著眼睛,眼睛水汪汪的,她:"女孩子,只要不懷上,每月都要來,總有幾天不舒服,愛發脾氣,你們男人哪里懂得."
他:"是的,怪不得我老婆每月都有幾天不正常呢,我苦思冥想都不得其解,原來答案在這里呢."
伊妹聽到姚德志提到他老婆,來了精神,:"那你們做不做,在她的大姨媽來的時候?"
他:"那怎麼能行?很不衛生的."
伊妹不相信,:"真的嗎?"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和老婆才結婚的時候,年輕,精力旺盛,天天都想做.甚至在她大姨媽來的時候,都忍不住,做是做了.不過,幸好沒問題.可能年輕人抵抗力強吧."
伊妹:"這才像話.那麼,你想看看我的嗎?"
他:"看看也可以."伊妹就褪下了褲子和內褲,然後騎在他身上,慢慢地往上移,讓他看她的底下.他揭開藍白色的巾,看到好多血,犯暈.就:"不看了,我暈血."
她:"我們來做一盤吧."
他:"那怎麼行,萬一出事怎麼辦?"
伊妹:"你和你老婆就沒出事,我比你老婆年輕,又比她健康,怎麼會出事?"
他:"好吧."
然後,他就讓"弟弟"進到她身體里,慢動作,很緊,怕弄疼了她.她開始地呼喚我的名字,直到我們完全達到高峰.
完了之後,姚德志倍感輕松,她用紙巾擦拭他的"弟弟",上面還沾著星星點點的鮮血呢.然後他們相互抱在一起,躺著,話.
突然,姚德志老婆沖進來,對他大吼:"瞧,你們干的好事,我要告你."
他萬萬沒想到他老婆會來,馬上翻身下床,顧不得穿衣服.伊妹也慌了神,不知所措,拿了毛巾被遮蓋了身體.
正在這時候,"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一下子驚醒了,睜開眼睛,看看四周,他一個人在臥室里,天花板上的蜘蛛網還在那里,蜘蛛在忙著結網,准備網羅一些倒黴的昆蟲,蚊子或飛蛾.外面的鳴蟬還在唱著單調的歌.
原來是一場春夢!
不得了,看來,他和伊妹不能在一起,一旦在一起,就要夢中做那事.他想起剛才的敲門聲,立馬問道:"是誰呀?"
"是我,飯做好了.怎麼都沒有動靜."是余哥的聲音.
他:"馬上就來."
他起了床,覺得底下涼涼的,黏黏的,一摸,不得了,是剛才在夢里射的精子.他到衛生間里,脫下內褲,用內褲把"弟弟"擦乾淨了,然後又取下晾在衛生間的內褲,順便把內褲洗了.看著伊妹的內褲也晾在那里,看著她的內褲,腦袋里又充滿了剛才的夢里的形,"弟弟"又突突地翹了起來.
出來後,伊妹也在,開始吃面.他盛了一碗面,邊吃邊:"剛才接到大姨媽的電話,她快到城了,我們吃完飯就去接她吧."
伊妹:"知道了."
余哥問:"我們到哪里去接?"
他:"可能到車站吧."
伊妹:"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有楊哥."
他立馬感到臉發燙.難道真有夢里相遇的事實?飯後,伊妹洗碗,等伊妹洗完碗,他們坐了一輛"麻木"到車站接大姨媽.
"麻木"到了車站,伊妹讓師傅打收據,才給車費.師傅無奈,只好照做.余哥腿長,趕緊跑到大姨媽跟前,替她拿行李.這次大姨媽來,沒有提前與縣民委打招呼.當然也沒讓他們和譚主任.大姨媽屬于領導,她不,自有不的道理,總之她安排好了就行.
大姨媽:"同志們辛苦了."
現在我們去找賓館吧.姚德志想了一想,離他們住處最近的只有一家城賓館,據還比較安靜.他建議去那里.大姨媽當然沒有他們熟悉城,也就默認了.將大姨媽安排好後,她要去看看他們住的地方.他們當然願意她去了.好在他們的宿舍離城賓館不遠,步行十幾分鍾就到了.
大姨媽還沒吃晚飯.余哥速度非常快,馬上進入廚房,給大姨媽做飯吃.當然,只有面條.大姨媽獨來獨往,似乎在搞秘密活動,不驚動縣民委,葫蘆里面賣的是什麼藥呢?
吃完飯,大姨媽:"有沒有賬目要報銷的?"
姚德志:"有."
接著拿出了一大疊票據,其中有一大半都是坐"麻木"時,師傅打的收據.大姨媽驚呆了,問道:"怎麼這麼多收據?坐車也要打收據嗎?"
姚德志:"您可能忘了吧?因為坐'麻木’沒有車票,我問你,怎麼辦,你的要求師傅打收據的."
大姨媽反問道:"是嗎?我怎麼不記得呢?"姚德志無語.
大姨媽:"以後就別打收據了,很麻煩的.干脆這樣得了,用車票,據實填寫,另一個同事簽字就行."
他們齊聲:"好的."這個報銷交通費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余哥問:"機構領導劉姐怎麼沒來?"
大姨媽:"她在香港,委托我來的."
"哦,是這樣."余哥諂媚地.
"明天我們去縣民委,和賈局長談一談.不早了,大家早點休息吧."大姨媽要告辭.余哥要求送,他們也起身.
大姨媽:"一個人去就行了.余哥送吧."他們只得服從.
大姨媽和余哥走了.他和伊妹在房間里.伊妹色迷迷地看著他,他問她:"你想干什麼?"
伊妹:"剛才睡著了,做了個夢,夢見我們在一起."
他:"我們天天在一起啊."
伊妹:"我們在一起,做那事."
他故意問道:"是麼,做什麼事?"
伊妹:"你懂的."
他:"我真的不懂."
伊妹:"你是豬腦袋啊,我們在一起做的是房事."
他:"太巧了,我也夢見了你,也在做."
伊妹:"都是你早晨引得我,摸你的'弟弟’,弄得人家心煩意亂的,加上爬山勞累,剛才就做了."
他:"那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伊妹:"我想要你'一點通’."
他:"那不好,我怕出事."
伊妹:"本姑娘都不怕,你一個爺們怕啥?"
他:"我怕你懷孕."
伊妹:"快出來的時候拔出來,不弄里面不就行了,再了,月經期間行房事根本不會懷孕,倒是月經乾淨後一星期做,才最容易懷上."
他:"不行.我累了,還沒有恢複元氣呢.以後再吧."實際上他真不想.他要對我的妻子忠實,要對婚姻尊重.
他的話音剛落,伊妹就不依不饒,上來就把他按倒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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