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槍的大計劃

狩獵山豬的行動一如預料中的一般順利,有了科幻土銃的火力壓制,又有了新進二人組的人力支持,再以他的經驗去對付手無寸鐵的野豬們,想不完美那就說不過去了。除了二人組沒事大驚小怪讓楊雙覺得很丟人以外,倒是堪稱獵豬經典案例。 其實顏家雨和色土匪兩人倒真的不想丟人,可每次楊雙采取了他們聞所未聞的方式狩獵野豬時,他們實在按耐不住內心的震撼,只能以呐喊來宣泄一下情緒。 比如一窩5頭野豬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就被楊雙遠在150米外用科幻土銃放倒,再比如像卸人骨一樣的拆掉野豬的四肢,又比如讓壯碩的活豬擔當苦力車夫的角色等等,每一次都讓色土匪和顏家雨兩人覺得當時的決定是正確的。(打豬就那點手段,既然開頭寫過就春秋筆法帶過,以避騙字數之嫌。) 當兩天以後,上山的一行人趕著由三頭活豬拉扯的小山一樣的豬堆回到小村時,楊雙又發現了色土匪的一樣好處,那就是土匪始終是有他的威懾力的。 那些曾經對顏家雨冷嘲熱諷甚至給小鞋穿的村民們,看到如此陣容的獵物時,都換了一副笑臉,想像以前分顏家雨他爹獵物一樣的分掉這些東西,有的村民甚至都扛起一頭百斤死豬了,色土匪二話沒說,沖上前去就是一頓大嘴巴,打趴下幾個搶東西的村民後還不解氣,大腳上去又踩上了幾腳。 一個被色土匪踢掉門牙的村民,吃痛的喊到“色土匪!你可別忘了,以前欺負起顏家比我們還很!再說分顏家獵物已經成了十幾年的老規矩,你想一個人獨吞不成?我們到你爹那里評理去!順便翻翻你的老賬!” “憑你媽的理!”色土匪抬腳又是一腳朝那村民臉上踩了過去,他實在不能讓那村民再說下去了,他倒不是怕那些睡寡婦勾引小媳婦的丑事丟人,反倒是怕在楊雙面前失了威嚴,萬一楊雙覺得他不堪造就,那他可就郁悶了。 把那村民踩得不敢吱聲後,色土匪偷眼打量了一下楊雙,見楊雙沒有任何不耐的神情,他的膽子頓時又大了一圈,伸手指了指在那滿臉激動的顏家雨,仰頭大聲說“今後家雨不但是我的本姓兄弟,也是我色土匪顏陽的師弟!村里誰***再打他家主意,小心老子殺上門去,把他們一家母的都禍害了!” 嘶…… 村民們齊齊的倒退了一步,在楊雙耳朵里色土匪那最後一句話最多是威脅性質的,可在村民耳朵里那可就大大的不一樣了。 顏家雨此時湊到楊雙耳邊,輕輕的說“土匪他一年前真的對村東三蛋子家干過這種事,三蛋子也就背後罵了他一句,結果家里的母雞母鴨,只要是母的全沒放過,都在後面插了一根擀面杖,三蛋子實在是怕土匪要拿擀面杖插他媽,當天就遷出了村子。” “有創意!我喜歡。”楊雙輕輕的回應著,他雖然知道這色土匪多一半是嚇唬三蛋子,但他也不會傻到去同情那個素未謀面的三蛋子。同情弱者的時代早就過去,現在只有自強的人才能得到尊重,相比之下,敢于稱王稱霸魚肉鄉里的色土匪,比那個三蛋子甚至是顏家雨要可愛的多。 “魁首!這邊事情辦妥了,這幫欺軟怕硬的家伙們掀不起風浪來,我這就聯系冷凍車去,省的這些豬爛在半道上。”色土匪一看鎮住了場面,立刻邀功似的對著楊雙說著。 魁首這一詞源自北地綠林,楊屯響馬更是沿用多年,要不是楊家出了五年前那檔子事,每代家主都是被人稱為魁首,這可比所謂的老板老大之類的稱呼要拉風的多,楊雙聽不貫色土匪叫他楊老大,而他又有培植班底的意思,索性就啟用了這個老稱呼,一般人還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楊雙朝色土匪點了點頭,然後把袖子里的百子切遞給了顏家雨說“那三頭大豬累了一路了,也是應該到了送他們上路休息的時候了。” 顏家雨接過百子切卻沒動步,反而小心翼翼的說“魁首,我在想,這三頭活的是不是能再挖挖潛力,就跟我們後車那兩麻袋活豬仔一樣。” 楊雙微笑著接回了百子切說“如果經過了我整整兩天的訓練,直到現在你還不能說出這句話來,那這批野豬就是我們之間的斷袍之宜,我只會帶著色土匪去申城,因為不會獨立思考的手下,就算忠心耿耿也與木樁沙袋毫無分別。” 顏家雨立刻就被嚇出了一腦門的冷汗,他算是明白了,楊雙是在試探他考驗他,也在暗自慶幸著他剛才說了這麼一句話,不然就算這批野豬價值十幾萬,但與跟著楊雙出人頭地的機會相比,那簡直是九牛一毛。 此時色土匪卻賊眼溜溜的說“我想剛才魁首怎麼沒把刀遞給我這個殺心重的呢,怪不得魁首一路上都在提點著我們,這豬全身都是寶,就連豬鬃作出來的刷子都是出口外銷貨,原來是為了給家雨出題備課呢。” “趕緊找車去!廢什麼話啊!”知道自己過關的顏家雨笑罵著將色土匪趕走了,自己卻暗暗的琢磨起來,怎麼樣將那三頭活豬的利益最大化。 色土匪不愧是當地一霸,找卡車這種小事根本連問題都算不上,不一會就找來了一輛冷凍箱型車與一輛專門運豬的,帶籠子的東風卡車。 “這是什麼槍打的啊!這傷口翻成這樣!你們用雷管炸的吧?”東風卡車的司機年長一些,顯然市面也見得比較多,指著一頭死豬,應該是耳根部位那碗口粗的創口,大呼小叫的說著。 顏家雨在一邊把死豬往車上扔,一邊一臉鄙視的說“這個傷是出口!進口在反面。要是進口就有這麼大,那就是炮了。” 那司機將豬翻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那僅有小指粗細的進口,依舊搖頭說“不對啊,獵槍獨彈頭打出來的洞我見過啊,比這進口大多了,軍用的家伙打的傷我也見過,那有這麼恐怖的傷口?” 顏家雨就差沒把嘴撇上天了,剛想開口可卻被色土匪打斷了,只聽他更為嘲諷的說“嘿嘿……家雨,魁首打死第一頭豬時,你不是也跟這位老兄一樣的大呼小叫?說什麼這個不對那個不可能的,把你兜里那顆挖出來的彈頭,給這位一看不就明白了。” 顏家雨被色土匪編排的夠嗆,老大不情願的將口袋里一枚花朵狀的金屬遞給了那司機。 “哇!空心彈頭!還爆的跟菊花似的!這是什麼槍打出來的彈啊?”那司機一接過彈頭,就驚呼的叫道。 “土銃……” 覺得有些不對勁的顏家雨淡淡的說完,就把還想繼續吹噓下去的色土匪拉到了一邊。 “土匪,我覺得有點過了,魁首雖然把那土銃和子彈的複裝工具都送我了,不過我覺得我們不應該這麼招搖,畢竟私造槍支是犯法的,我們不能給魁首找麻煩!”顏家雨謹慎的說著。 色土匪突然朝顏家雨眨了眨眼,很神秘的說“才誇你會獨立思考了,不過你那思想還停留在農民思維里,你想像一下,能作出這麼科幻的一把土銃的魁首,他還非得拉上咱倆,難道就是為了跑這來打上幾十頭免費的肉媽?難道他就不知道造槍犯法?” “你難道是說?魁首他想……”顏家雨也有些回過味了。 色土匪老神在在的點頭說“魁首肯定有大計劃,八成就跟槍有關,你也見到他開槍時的樣子了,對槍這麼執著的人,肯定會朝這方面發展的,我跟那司機套詞也只不過是先練練拉攏客戶的手段罷了。” “你們說的沒錯,我的大計化就是朝這槍上發展,最終的目標就是掌握地球上部分地區戰爭的大公司。你們誰接受不了,現在退出肯定來得及。”楊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了他倆身後,他背著手一臉輕松的說著。 顏家雨與色土匪兩人齊齊的搖了搖頭,不過色土匪的承受能力要好一些,他嬉皮笑臉的說“魁首,本來我還以為我們要販黑槍呢,害得我腦子里一直在琢磨道上的銷路,可真沒想到魁首的心那麼大!大商,還是全球性質的,想想就YY……” 楊雙也樂了,他笑罵著說“少拿我跟化隆那幫土鱉比,他們雖然已經形成了黑槍品牌,可那打兩槍沒炸到手就萬幸的品質,呵呵……” PS昨沒更新,俺去醫院複診了,原因是腳越來越腫還長看著癢抓著疼的紅疙瘩,醫生說腫是正常的,長痱子也是正常的,但是我恢複的實在不好,銜接處長偏了…… 我就想不明白了,這腳腕損傷的地方是醫院幫我接的,那石膏也是醫院幫我打的,這麼到最後是我自己長歪了呢?基因突變還是異化骨骼?真他娘的,得啥也別得病,進啥也別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