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消滅競爭對手先

不但要找尋潛在的客戶,也要培養並提高現有客戶的品味。這是某銷售達人說的。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句名言,但肯定是一句實在話,楊雙也十分認同這個理念。但在楊雙的計劃中卻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只因顏家雨共同提出了一個關鍵性問題。即使槍做出來了,不賣給黑道卻是要到那里去找客戶?特別是在中國這樣的禁槍國家。 真是一種悲哀,現在國內的槍械氛圍實在太差了,就連田司令那樣的人都跟薩大叔一樣的品味,就別說普通人對槍的理解程度了。現在老百姓碰到打劫的,除了五四和AK系其他一概不認,要是劫匪真拿一把洛洛克19去打劫,保准被當成假槍,然後被老百姓用板磚拍死。 楊雙曾經瀏覽過國內幾個輕武器論壇,槍友們能有吧台灣產的禿鷹PCP氣槍,就已經牛逼的不行,拿著把七幾年造的健衛8小口徑就頂天了。要是有支雄鷹半自動五連散彈槍,都成為了被頂禮膜拜的對象。大多數還是用工字三箭這類老舊貨色過過干癮,平常還得藏著掖著生怕被舉報上繳。 這就是槍械文化的大蕭條時代,但也給了楊雙一個千年難遇的契機,因為市場決定一切,有需求就有供應,等楊雙的計劃一切上了正軌,那就是楊雙賺錢的時候。 舉一個奇怪的現象,在美國這類國家,介紹槍械的雜志很少,因為家家都有槍,槍會射擊場到處都是,想玩就玩的到,除了《簡氏防務》這樣的老牌雜志,沒一個槍械雜志吃得飽的。而國內槍械的雜志卻是大量印刷,號稱專業畫報的比比皆是,就是因為大家玩不到,所以才借以意淫的。這個現象,毫無疑問的反應了市場需求。 而楊雙卻將目標直接定位到了國內中高端市場,就是那些很有錢又喜歡槍的一類人群,這類人有錢有品味,絕對不會嫌一把價值幾萬的槍太貴,更不會拿這槍去搶劫銀行,最多將槍鎖在保險櫃在無人的時候,來一個挑燈夜看劍,過過眼癮而已。 “魁首的意思是抬高價格,抬高門檻,將那些會拿槍搶銀行的爛仔隔出客戶群外?”顏家雨反應過來了,輕輕的詢問著。 還沒等楊雙說話,色土匪開始咋呼起來說“這道上的事情我知道,化隆那幫土鱉出來的槍,也就五六千一把,認識人千把塊都搞的到。買這種爛貨的人九成是用來辦事的,真心想收藏的人還不如買把高仿的BB槍呢。不過即使是我們抬高了價格,賣到好幾萬一把,那些肯花本錢的狠人,一樣也會用來做壞事啊!” 楊雙輕笑著說“所以我決定,只做小口徑步槍,就是點22口徑的比賽用步槍,沒見到過有那個猛人會拿著長一米,可威力奇小,槍聲猶如放屁毫無震懾力的小口徑去打劫的。要是真有這種人,那就算我們點背了。” 色土匪有些不理解的說‘我們不做手槍嗎?那可是少了老大一塊利潤啊!” “做當然做!不過那得等我們形成了一定的客戶群體,再有選擇的做一些。”楊雙直接就將這個大方向給定下來了。 顏家雨頗為擔憂的說“我們做的槍行嗎?我就怕客戶不接受我們的新槍,要從頭推廣一個新的品牌,比推銷化隆造還難呢。” 楊雙駕車拐過一道彎,思南路就在輪下,他很輕松的說“山寨理念,一開始打不出牌子,那就仿冒那個牌子,我看比利時的勃朗甯這個品牌不錯,就用它了,我要把我們的槍造的比勃朗甯還勃朗甯!” 色土匪和顏家雨齊齊的咽了一口吐沫,勃朗甯那可是近代輕武器的鼻祖人物,品牌勃朗甯是到了非洲都吃得開叫得響的大牌子,楊雙卻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近乎狂妄的說要超過勃朗甯…… “魁首,這事要不要再思量一下?不說別的,造槍最難的就是槍管里的膛線,據說是有保密工藝的,我們能有勃朗甯大廠的那種水平?”色土匪吞吞吐吐的說著。 楊雙看出了他們的顧慮,一抬下巴,很自信的說“勃朗甯那老頭也沒什麼了不起,成名之前也不過是一槍匠學徒工而已,中學學曆,借他的名字是看得起他!至于膛線,那根本不算是一個問題,當年老佛爺還建在時,大清火器局都能拉出膛線來,就憑現在的機械造不出來嗎?膛線技術只是被云山霧罩的誇大了,捅破那層窗戶紙就不值錢了,放心,回去以後我就著手制造膛線機。” 技術就是這樣,會的不難,難的不會,想想現在國內DIY人為了這幾根線魂牽夢繞的,什麼割膠帶粘芯棒電解的,什麼燒軟了四棱方剛割管子的,最可笑的還有做頂頭自導向膛線纏距的。簡直是八仙過海各顯其能,什麼土辦法都用上了,可真正能制造出精密膛線的卻一個沒有,只好拆舊槍的管子發揚DIY精神。 “那魁首,我們兩個今後干什麼,你應該早就安排好了吧?”色土匪認為跟楊雙討論技術問題,那簡直就是在謀殺自己腦細胞,趕緊將話題轉移到他所關心的話題上。 楊雙的眼神很暖味看著他倆,笑著說“你們的任務很簡單,既然准備在這行當里大展拳腳了,那就先清理一下市場,消滅一下競爭對手,還槍械市場一個晴朗的天空。” 色土匪和顏家雨兩人面面相覷,顯然是沒聽明白楊雙的意思。 楊雙目光灼灼的說“行有行規,既然要做這行的龍頭,那就不允許那些打著賣槍名義騙錢的臭蟲們存在!要知道那些給他們彙款,沒收到槍卻不敢報警的人,都是我們的潛在客戶!而且這幫臭蟲還會壞我們今後的大事,所以必須清除!這15萬現金就是我們的先期清掃費用,先從江浙地區開始!” 色土匪和顏家雨兩人汗毛直豎,他們發現楊雙就像一頭被搶了嘴邊肉的惡狼! PS今天腳腕做重新定位手術了,是個去過四川的骨科磚家做的,打麻藥了,骨頭重新折斷不怎麼疼,俺也沒想像中的鬼哭狼嚎。 只是拆石膏時,那里面的味道實在不怎麼好,外加虛火正旺的俺,看到漂亮小護士那翹翹的股部……不說了,反正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