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要搶銀行

我被大蝦和禿頭,巴結似的送回早已被打掃的一塵不我驚訝的發現,睡的和死豬一樣的大哥,身上被換了一套乾淨的睡衣。各種擺設用具被碼放的整整齊齊,不過那些子彈盒卻是一顆沒少的按照原來的樣子碼放著。看來收拾東西的人很懂得什麼應該動,什麼不應該動。 不過,黑社會什麼時候開始收這種很會做家務的小弟了? 但是這些雜事與手足再次上身留下的指示相比,根本連一個屁都不算了。 找恐龍——逼出萬興社黑錢在那家地下錢莊——殺恐龍——去錢莊踩盤子——同時練槍8內打光一萬發——在第九天傍晚搶光錢莊里的所有錢。 以上是手足留給我的字條,原來手足不是黑社會傾向,他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毀滅狂!他竟然寥寥幾筆定下了一個計劃,他要在十天內毀滅一個黑幫,並且狠狠的大撈上一票。 這分明是逼我去死嘛!要我一個人去打劫地下錢莊?最怕黑吃黑的地下錢莊,那安保程度可以說比正規銀行都可怕!銀行保安裝備的是12號貝雷塔散彈槍那就到頭了,而地下錢莊是清一色的AK,一就直接開火,打死了再說的那種,就憑我那即將到手的威爾遜.戰斗?一把就算裝9mm子彈,用加長的單排彈夾也只能裝12+1發的單動手槍,這真的跟送死沒區別了。 “照我說得一步步去做,做不到最後一步,你依然是個廢物!” 很明顯。手足控制著我的嘴說出這句話來。雖然沒有多少威脅的味道,可是我們倆誰都知道,一旦違背他地意思。那等待著我的將是什麼。 身上被縫過麻袋的地方還疼得厲害,時刻提醒我好歹也是用最笨地辦法和人拼過一次命的人了,算了,被自己活活打死或者被自己的狗咬死,還不如死的壯烈一點,再說了,手足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到時真有情況的話,他不出來幫一把那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黑錢啊!黑錢!地下錢莊啊~錢莊!.;.我這輩子沒有過什麼大計劃。當手足這一份要命的計劃沉甸甸的壓在我心頭上時,我魔障了,我會時不時的呐喊上兩句來減壓。 “黑錢?呵呵……黑社會也是有資金鏈的,這條鏈往往比皮包公司的資金鏈更加脆弱。黑社會為什麼那麼著急賺錢?涉及到錢地問題就開始喊打喊殺?因為他們的資金鏈老是出問題,哪怕一個小小的波動。都會涉及到全身的運作。小雙,你真的要去打劫錢莊嗎?” 糟糕!大哥聽見我說話了,一直酒醉不醒地他怎麼會聽到的?按照他破產一來的一貫態度。就算他聽見他也會裝成聽不見,難道又是手足搞得鬼? 沒想到醉眼朦朧地大哥,又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小雙不用懷疑,我知道你被鬼上身了。” 啊!原來醉鬼一樣的大哥,落魄無志的大哥,竟然還有一顆剔透玲瓏心!現在穿著乾淨睡衣的他,眼里閃動著智慧的光芒,那里還有一點醉鬼的樣子? 說真的,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經放棄大哥了,破產以後的他就是一個酒鬼。整天能有一個小時的清醒時間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一開始我還想著他能夠振作起來,可他依然只把全部心思放在酒精里。酒錢,是我出去背槍當人靶地主要原因之一。但是沒想到大哥竟然恢複了他從前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大哥坐在沙發上凝視著我說“小雙你不用擔心的。自從你打了那些混混那天起,大哥已經十來天沒喝酒了,直到現在我才確定,那支壓在你身上地鬼,本意的確是為你好。與我一樣,他希望你能夠成長起來,這次他提出打劫地下錢莊,破壞黑社會資金鏈地方案,我也十分贊成的,因為大哥以前也洗過黑錢。你和他搶劫完的那些錢,也是要洗的。” 看來這打掃房間的人不是黑社會小弟,而是我這已經恢複神采的大哥了。十幾天不喝酒,這對一個酒鬼來說是一個什麼概念?就像一個被關了三年的色鬼不讓他去嫖妓一樣。真的很欣慰,看樣子手足這個瘋鬼,他的到來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哥!我們兄弟倆一起打天下。”我站起身,朝大哥伸出了手。 大哥的手與我緊緊的相握在一起,這是我沒有感受過的,以前我朝他伸手就是要錢,他破產以後,朝我伸手也是要錢,這種濃濃的兄弟情真的是我沒感受過的。 對于黑錢這樣東西,搞金融的大哥在以前風光時不可能沒接觸過,而且大哥還告訴了我一件很潑冷水的事實,那就是現在的地下錢莊,都是以聯網聯合的方式存在的,外表更是批了一層國外私人銀行的合法外衣,並不是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在一個僻靜的房子下面挖個地下室就是地下錢莊了,有的地下錢莊在商業街上的辦公樓,甚至修建的比正規銀行還要豪華奢侈,當然,,警衛力量也是出奇的強大的。 但是也有好消息,大哥把洗黑錢的流程與手法對我說得一清二楚,只要我找到了黑錢銜接的那個關鍵點,我就能把整個網絡加以斷絕,從而使得整個香港黑錢崩塌掉。這要對付起一個小小的萬興社,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我怎麼聽怎麼覺得奇怪,大哥一邊說的時候貌似不是在對我這個親弟弟說話,而是以一個講師的態度,在對學生說話。而且越將越深奧,到了最後我就干脆聽不明白了,難道他真的把手足當成鬼,講話給鬼聽? 不管了,只要手足明白就好,既然這件事連從前都小心謹慎,破產以後連眼睫毛都是空的大哥都摻和進來了。那就盡心去辦好吧。一世人兩兄弟,大哥都看好手足的計劃,我沒理由不信大哥。而且我們兄弟倆的情況,也地確是到了應該搏一把的份上了。 ………… 第二天,經過一晚上的愈合傷口都快好了,自從手足上身以後,這身體恢複地速度那叫一個快,除了不會消腫以外,其他如見血的刀傷都很快的會合口,我都有點懷疑自己是半獸人呢。于是自己把身上的線拆開了,一來我是不想再去萬興社享受麻袋的待遇,二來是我已經知道恐龍的下落了。 看樣子恐龍以前把大蝦他們給欺負的挺慘。我連早就編好的一套說辭都沒來得及用上,禿頭就把恐龍的下落毫不保留的告訴給我這個十天後地‘同門’兄弟了。這倒是省下我不少麻煩,也更確定了我不入黑社會的決心,看看現在形單影只猶如一頭棄犬的恐龍就知道了。 抓恐龍,到不如說成坐到恐龍面前來的好。因為昨天被我毒打過的恐龍,用木乃伊來形容他並不過分。 看到我推開小旅館地房門走了進來,恐龍那兩只眼睛猛的收縮一下。然後就變成了呆滯,嘴里還不停的在說一些小白兔老烏龜什麼地。 差點沒樂出來,輕輕的拍了拍恐龍的臉蛋說“一個被包成大粽子的人,竟然能指導手下最後一班小弟,將自己運到這個小旅館藏好,就不應該作出這種白癡一般的舉動。給自己留點尊嚴,這對你對我來說都有好處。” “你到底想怎麼樣?”恐龍的語氣中不是恐怖,而是一種困惑。 輕輕的點點頭,有節奏的用手指敲擊著他腿上的石膏,然後才問道“恐龍。你恨吧?你恨我,還有你那對你不管不顧的老大吧?” 恐龍沒有說話,可從他地眼神中看得出來。他這恨得是真心實意的,如果現在給他一把槍。我毫不懷疑他會向我開火。 “很好,有個人告訴過我,一個人只有經曆過死亡的低估,才能得到最後地成長,我相信你雖然沒有死亡,但是作為一個木乃伊的你,已經成長了。” 恐龍地眼神又困惑了,恩,很好的效果,套話就得先把對方忽悠的找不到北。 然後我很誠懇的說“如果想對你下手,我一進門就動手了,那里會等到現在。我是想給你一個機會,一個重新上位的機會。” 高高在上的說出這句話感覺真是好,掌控他人生命節奏的感覺就是與眾不同,就跟一些養成游戲似的,看著自己手中的人物一天天的成長起來,就是有一種舒爽感! 等等!一個念頭突然從我腦子里冒了出來,那就是手足搞不好就是一個養成控!不過他不去調教一個蘿莉,對我這個同樣帶把的大男人死纏爛打干什麼? 但是現在不是揣測手足心理活動時候,反正他要說的話早晚會說,趕緊得到想要的資訊才是現實。 “說出你從前上繳毒款的經過,以及一切有關萬興資金流向的問題,那我就給你一個當老大的機會,興許我面前的人,就是將來香港最大的黑幫頭目。” 希望,那支盒子里最後飛出的一樣東西,它與之前飛出負面情緒一樣的壞,它使得絕對恨我入骨的恐龍,竟然真的把他整個資金流程全都告訴我了。 不愧是曾經占據牛頭角80%富饒地盤的供應商,每次出貨上繳的錢款也多,那接觸上層資金的秘密,比光頭這種下級人士當然要多得多。 況且萬興社在財物制度上,也與其他黑社會一樣是權利集中制,可就算陳林玉一個人說得算,那他也不可能每次都押解黑錢吧。光恐龍就不只一次的賠阿狼,往一家外資銀行送過錢。 更另我驚訝的是,這家叫寶勝的銀行是一家絕對合法的銀行,真正參與洗錢的,僅僅是他們銀行的一個經理而已。這麼說,萬興社有可能是香港唯一一個自主洗黑錢的社團,他們並不參與整個黑社會的網絡。 這使得我有些郁悶了,其實要搞倒萬興社實在太容易了,逼著恐龍到警方那里當汙點證人,將一切包袱甩給警方雖然一勞永逸。可是這樣一來,我和我大哥重振雄風的錢那里來?就靠光頭他們給我的20港幣,和陳林玉那邊肯定到不了手的安家費? 沒辦法。還是回去和大哥商量一下怎麼下手吧。 從兜里掏出兩萬扔給恐龍,然後我就推門走了,我違背了手足地意願,並沒有殺死恐龍,但是這次手足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往常一樣的,直到我回到家,與大哥開始討論時,才偶爾冒出幾個關鍵性提議而已。 我們一直討論到天亮,直到林欣打電話給我今天就是從槍會接槍地日子。我們才停止了討論。 在乘坐小巴去槍會的路上,我一刻不停的想著今天討論的結果,最終我還是得對寶勝銀行動手,不過得換一種溫和的方式去打劫,而不是像一開始想的那樣直接用暴力手段。與其說是打劫。不如說偷竊來得恰當。這里面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先是報警拿不到錢,接著抓那經理也沒用。由于銀行的運作機制,一樣拿不到一毛錢。 既要打擊到萬興社,又要使得自己賺錢,唯一的方法就是對銀行本身下手。這樣一來,本來就沒有保障的黑錢得不到賠付,我也能得到這輩子地第一桶金。 正當我為采取溫和手段,讓真不想殺人的我松了 感到無比慶幸時,小巴車到了,幾百米外就是槍會。 林欣正一臉緊張的在槍會門口等我呢,看到我趕緊小跑上來說了一大串的心理醫生會問的問題以及注意事項。看著她微紅地眼睛,心里不由的一暖,也對我為了騙她而編出的哪一套悲情地說辭感到羞愧。不過臉肯定是不會紅的。而且這秘密會一輩子爛在我肚子里,打死我也不會說的。坦白不從寬的例子難道還少嗎? 見到禿頭教練了,沒給他好臉色,學著丑丑朝他呲呲牙抖抖腮幫子就算打過招呼了,反正這人皮厚,一點都不介意。 接下來就是長達一個小時的心理測試,以及筆試,還好,筆試的題目不難,最多也就是對IPSC的了解程度而已,以我在家苦讀詩書,上看來的水平,考個三分半的過關還是問題不大的。心理測試時手足也沒出來搗亂,這使得從小就是乖寶寶地我很順利的過關了,那專業的心理醫生出來以後,很是擔心地對禿頭教練說我是一個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孬種,這樣沒有求勝心地運動員,真的很難出成績的。 哎……裝過頭了。不過我還是將順利過關的功勞全都推在林欣身上,我將那些指路明燈和女神之類的贊美話,毫不吝嗇的砸給林欣。一開始小丫頭還美滋滋的聽著,可到後來禿頭教練都趴到一邊去吐了,我才發現林欣小丫頭那一腦門的青筋直蹦。 感謝萬能的主,不管了哪怕是過路毛神也好,謝誰都好,禿頭教練很快的吐完了,將我從暴走臨界點的林欣身邊拉開,理由很簡單也夠分量,因為作為槍主的我,要去試那把新槍! 我的威爾遜.戰斗啊,我來啦! 當在空無一人的靶場百無聊賴的我,看到禿頭教練拎著一支鋁合金槍盒出現時,我心情那個激動啊,這是我這輩子擁有的第一把槍,而且還是把好槍!可禿頭教練干什麼要走的這麼慢?為了營造這是一把好槍的氣氛,也不用學龜速啊!你咋就不學奧運火炬手倒著跑呢? 我在網上查過了,即便是在美國這種民間槍械高度發達的國家,只要不是什麼古董槍,超過1500美元以上|L我的威爾遜.戰斗核算成美元,已經超過2000元了,這對一個新手來說,是不可想像的,因為太糟蹋東西了。 不過我是誰?我是有牛逼鬼上身的,即將去打劫銀行的未來牛逼人物!複裝彈都裝了三千發的論壇大蝦!我不會辱沒這支槍的! 可禿頭教練咋就還不到呢?兩步跨過去,一把搶過了他手里的箱子,左翻右翻的就是打不開,呲牙咧嘴的恨不得上去咬兩口鋁合金,可是都快下嘴了,卻發現盒子上有一個小小的鎖眼,禿頭教練還一臉得意的舉著一把小鑰匙,在邊上望天吹口哨。 一把奪過那支銀色的小鑰匙。顧不得狠錘一頓這個無良地禿頭大叔,鄭重其事的將鋁合金巷子平放在一邊的裝備桌子上,懷著一顆朝聖地心。將鑰匙插入那鎖孔。怪不得人家說處男第一次最快最沒用呢,沒辦法啊,心情激動啊,對不准啊! 插了好幾下,把鎖眼邊上的電鍍都掛花了,禿頭教練都一臉不忍的別過頭去了,早就老臉通紅的我這才將鑰匙頂進了鎖眼,隨著咔噠一聲,箱子自動彈開了! 這一刻我終于看到了它,躺在黑色波浪海面上的它是那麼的優雅。顯得那麼的端莊而富有靈性,它就像是一個體態豐盈能引起無數遐想的裸女,不斷的吸引著我,勾引著我有犯罪沖動,不過這都不重要。因為現在的它,是屬于我地! 用顫抖的雙手,將這把重達1352克~懷里,貼到臉上,即便亮晶晶的液體塗到她身上,也不能表達我對她喜愛的萬分之一。這一刻,我……又流口水了…… 禿頭教練實在看不下去了,顫抖著捂著肚子蹲到地上去做好保護動作。貌似他覺得,他這樣一個兩屆冠軍,在靶場里被一個新手搞得笑斷腸,這個名聲實在太過猥瑣,所以他要為保護他地名譽而拼搏。 可當他聽見卡啦連響的聲音。抬頭觀看著時,臉上那痛苦的笑容立刻變成了極端地錯愕,他看著我運指如飛的在拆解著手里的美人。 猥瑣的老東西!嚇不死你! 哎……其實我也被嚇到了。手足那晃出一片需影的指頭,用了7秒鍾把威爾遜.戰斗給不完全拆解了。又用了6秒鍾把它給裝上了,然後我嘴里就吐出一句“再來一次。” 這個情形我經曆了很多次,就像平常手足訓練我打拳踢腿一樣,我基本只要身體做過這樣一次運動,那我下一次基本也能夠學個八九分像,直到百次以上基本就是一模一樣了,可我從來沒有被要求學過這麼細膩的動作,天!十三秒大分解一次1911系列?神話故事吧…… 這時我的嘴又動了,用只有我才能聽見的聲音,充滿誘惑的說“仔細回想剛才的動作,再想想兒時隔壁小朋友搶走你心愛地水槍,再回憶一下你幫垃圾闊少們背槍的苦楚,那些近乎瘋狂的BB彈傾瀉,你每次被打以後像梅花鹿一樣布滿全身地紅色腫塊,最後再思索一下你對槍的執念,你愛它愛地發狂一樣的執念!” 我緩緩的閉上眼睛,曾經那一幕幕屈辱,一幕幕悲哀的鏡頭閃過,我摸到了在裝備桌上的它,這一刻只屬于我的它,一瞬間,我的手指本能一般的動了起來,我沒有去思考,也不 足的指揮下,它僅憑上一次的記憶,僅憑對槍的哪一的手指無招勝有招的動了! “15秒!你真的是第一次玩槍?” 回頭望去禿頭教練拿著秒表張著大嘴的樣子,似乎是很餓,他想吃秒表? 還是慢了2,不過這不要緊,終究有一天我會趕上並且超越手足的速度的! 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身後的林欣小美眉,我立刻說“現在的BB做得很仿真的,當你一天要為N個少爺擦上.;行的,不快是拿不到錢的。” “楊雙……好可憐……”看著林欣哪一副淒然欲泣的模樣,我心理笑開了花。 其實說謊是一種很低級的技術,圓謊才是一種境界!光知道說不知道園的人根本沒資格撒謊,現在我可以很確定,就算我現在告訴林欣我是騙她的,我並沒有我所說的那麼慘,那她也會以為我是不想讓她傷心而這麼說的,她將一輩子在我所構建的氛圍里繞圈圈。 不過人家林欣都說我可憐了,那我就再可憐一把給人看看。 從背包里拿出一合100裝的9mm複裝彈,一發發的按進了那十三發的彈匣,一共裝了三個彈夾才算完。 看看25米以外的疤紙,我心里在不斷呐喊著“手足啊手萬別給我掉鏈子啊!你要我學打槍,不管怎麼樣,也得事先示范一下給我看啊,不然我的成績怎麼可能提高。一個只會拆槍和裝槍的射手,打不中靶子還不是等于零嗎?最最關鍵的是,不能在欣欣面前丟臉啊……” 嘴又不受控制了。冷冷地說出倆字“啰嗦!” 隨手上膛,然後標准的偉佛式雙手握槍發給擺了出來,(weavstance.住地方法,這個樣子的持槍法很酷,動作明星經常用。)力,眼睛看著瞄准缺口,像是車子開進隧道那樣,眼里只有瞄准基線盡頭的目標。產生了隧道效應的我,手指輕叩,擊發了! 當當當!…… 我看到了什麼?手里的槍在手足的控制下兩秒不到打光了一梭子13發,不過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在空倉掛機彈起的同時。按下了彈匣卡,當那不鏽鋼空彈匣還沒落到射擊台上,他已經用左手插了一個新彈匣上去。並且回膛擊發了! 又是一個十三發的輪回,又是一個無縫連接的上彈動作,直到打光了三個彈匣所有的子彈,他這才按照標准動作,將空膛給早已傻掉地禿頭教練看了一眼,然後將槍放回了桌面上。 可這次我明顯的感覺到手足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好像是在猛烈射擊後想起了什麼,或是在感慨著什麼。 “25米自然散布一個英寸,這槍有的好改了。”手足最後說了這句話,就退去了。 論壇老鳥的我很清楚散布是什麼。新槍因為沒有調試過在試射時地通病,就算夾在台虎鉗上打,他也會因為槍管的跑偏。槍身配重不協調等等的原因,而產生或大或小地自然散布。如果拿在本就不穩定的人手里,心跳與脈搏的所產生的震動,對散布的影響將更為突出,所以一般老手都不愛用新槍當成隨身武器,就算要用,他們也會將它舊了,徹底的了解它了才會用,這就是所謂的煲槍,而高端槍匠的改造,能將這個槍的時間大為縮短。 就在我想著這些事情時,禿頭教練倒是動作迅速的將我剛才射擊地一套疤紙拿了回來,一共是三十九發分成五發一組的八組。 “你還想騙我!八組!統統只有一個1個MO;.樣地散布來!還有你換彈匣的速度,我還以為你是新手不懂,所以才不選STI和SV那樣地雙排進彈,能裝22發9mm子彈的槍了,原來你有這個速度,看樣子根本不需要大彈匣,單排的完全夠你用了。” 禿頭教練拿著那疤紙都快戳到我的臉上了,不過聽得出,這猥瑣大叔相當的興奮與喜悅,暫時不會有什麼威脅了。 像事先預想的那樣,將目標轉向了同樣興奮的林欣小美眉,我很深沉的說“我每天不但要擦槍,而且還要調試BB槍的精度,所以想不准貌似也很困難。我對你說過,玩IPSC就是我的夢,謝謝林欣你幫我,保護著我完成了這個夢,實在太感謝了……” 接下來我又絲毫不知道廉恥的,重複了那一段女神和保護神之類的東西,很成功的沒讓林欣說出什麼我很可憐的話來,就在滿臉黑線的林欣又一次要發飆時,禿頭教練又一次救了我。 他一臉狐疑的從我那彈盒里拿出一發複裝彈在手里掂量著,又從地上撿起了幾顆我剛剛打剩下的彈殼,他突然眉毛直跳的說“你小子竟然用強裝彈!怪不得剛才那些槍響很怪呢!你究竟多加裝了多少發射藥?” “不多,也就130%的裝藥量,打死靶得>.靶就追不上了。”我重複著手足的話,只是將活人改成了活動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