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 第五章節

昨夜昏昏欲睡,完稿數量和質量都偏離了提綱,呵呵,大家見諒,更新我會注意加快的,謝謝大家了.

一條舔血的火鏈橫掃而過,掩體外的廢墟被打的塵土飛揚,一枚接著一枚的大口徑炮彈呼嘯著從天而下,殘磚碎瓦在煙火中被炸的支離破碎。柴油發動機低沉的嘶吼聲中,‘M2A3布雷德利’步兵戰車狠狠的撞開街道上的路障,轟鳴著沖了過來,25毫米大毒蛇鏈炮將密集的彈雨宣泄在街道兩邊那早已彈痕累累的建築之上。聯軍新一輪的進攻又開始了……

流彈-啾-啾-的從而邊劃過,打在身後的磚牆上-噗-噗-做響。岳海波遠遠的望著不遠處那街口邊晃動著的人影,聯軍正在做著進攻前最後的准備。兩輛‘潘德90’火力支援車蹣跚著轉過街角,90線膛炮口火光一閃,兩枚高爆殺傷彈帶著糝人的尖嘯直丟丟的砸在不遠處的廢墟中,一名正扛著‘FP98’式反坦克火箭瞄准越駛越近的‘潘德90’火力支援車的戰士瞬間便被炙熱飛舞的破片給撕扯的粉碎,騰起的血霧中放射狀四濺的碎肉到處都是。

一團突然騰起的火光中,不知道從哪里飛出的火箭彈將其中一輛‘潘德90’給炸成了燃燒著的火球,彈藥殉爆的沖擊波將尾隨其後的幾個聯軍大兵掀翻吞沒在烈焰中。整個中國軍隊的陣線上如同噴發的火山一樣,街道兩邊、建築之內,到處都在噴吐著火舌。

遠遠的一處斷壁之後,幾名聯軍依托著殘垣的掩護拼命的朝著街對面廢墟里的一處中國軍隊的反坦克導彈陣地潑灑著彈雨,曝露在外操縱著‘紅箭-9’反坦克導彈發射器的反坦克手瞬間便被密集射來的子彈給打成了篩子一般。

“狗日的,我操你祖宗”眼見著戰友犧牲的岳海波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那團怒火,他端起95式自動步槍,橫沖著跳出掩蔽,追逐而來的子彈在身邊打的幾乎如同開了鍋一般,腳底處泥土-噗-噗-的四濺。

斷壁後的聯軍措不及防,眼看著一個中國人端著槍不避流矢的沖了過來。聯軍大兵愣神之間,岳海波已經沖過流彈橫飛的街道,一頭撲進斷壁處不遠的一堆廢墟中。

醒悟過來的聯軍立即的掉轉了槍口,M249機槍劈頭蓋臉的把5.56毫米彈潑了出去,日-日橫飛的子彈將岳海波隱蔽的那堆廢墟的牆面給打的斑駁淋漓。密集的彈雨一下子將岳海波給捂住了。

顯然聯軍意識到這名近在咫尺的中國士兵對自己的威脅,各種槍彈一時間潮水樣的傾瀉了下來。間雜其中還有槍榴彈的爆炸聲。

耳邊不時的有子彈呼嘯而過,聯軍吊射的槍榴彈越打越近,岳海波知道要是還繼續呆在這里,只有等死的份了,無論如何也要打破這種坐以待斃的局面。

大柳眼看著岳海波被一溜射來的子彈給逼入了一處廢墟里,幾名聯軍用猛烈的火力把那處給打成了沸騰的粥鍋一樣。大柳知道情況不妙,岳連一定是給捂住了。

大背著長矛一樣的JS02式12.7毫米狙擊步槍,大柳迅速的潛離了自己的陣地。在距離這不遠之處,一輛‘M998悍馬’高機動車半癱在那里,破碎的前擋玻璃上噴濺的鮮血到處都是,頭部被12.7毫米狙擊重彈給絞的稀爛的乘員倒斃在車門處,這是大柳之前的戰果。

街道上轟隆駛來的聯軍戰車掩護著突擊的步兵緩緩推進,中國軍隊猛烈的火力下,不時的有聯軍大兵倒下。‘M1A2SEP艾布拉姆斯’主戰坦克120毫米滑膛炮連續的把炮彈砸了出去,火焰、碎石沙土、以及殘肢斷臂從窗口噴湧出來,中國軍隊的火力頓時的為之一挫。

數枚FP98’式反坦克火箭呼嘯著從不同的方向命中了橫沖直撞的‘艾布拉姆斯’,金屬射流在瞬間便洞穿了‘M1A2SEP’的側面裝甲,彈藥艙發生的殉爆再有減壓板也沒用,巨大的爆炸聲中,整個炮塔在驟然爆裂沖出的火柱中飛了出去。

顯然岳海波目前的情況更為糟糕了,一輛‘M2A3布雷德利’步兵戰車突然的轉向,沉重的金屬履帶碾壓在坑坑窪窪的街面上鏗鏘作響,纖小的炮塔上25毫米機炮嗵嗵的把高爆彈打了出去,密集的爆炸聲中煙火四嫋。

岳海波剛探身而出,打了一梭子彈,就覺得胸口被重重的猛擊一下,強大的沖擊力把岳海波撂倒在地。前胸處沉沉的透不過氣,讓岳海波一陣的呼吸不過來,只得掙紮著爬起來,粗喘著氣。胡亂的撕開作戰攜行具下的避彈衣,岳海波看到了那枚在凱芙拉防護下已經變形了的彈頭,就那樣的鑽夾在避彈衣的夾層之中,盡管這樣,子彈的高溫還是把岳海波燙的夠受。凱芙拉避彈衣可以阻擋彈頭射入柔軟的人體組織,但並不能夠減弱多少子彈的沖擊力,肋骨被撞擊的隱隱作痛,半天都讓岳海波難以動彈。

一枚槍榴彈近距離的在岳海波身邊的牆角處炸開,爆炸的氣浪裹著濃煙沖天而起。大柳在距離廢墟並不是很遠的一處街角架好了他的JS02式12.7毫米狙擊步槍,瞄准鏡的視野中,叢林迷彩塗裝的‘M2A3布雷德利’步兵戰車正轉動著車體,緩慢的倒車,車頂炮塔上大毒蛇鏈炮瘋狂的噴吐著火蛇,從車頂艙蓋探出半身的車長正指揮著幾名聯軍大兵向岳海波隱蔽的廢墟包抄過去。

十字線緩緩的壓在了‘布雷德利’戰車車長戴著防護頭盔的腦袋上,打開保險,大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屏氣凝神,右手食指輕扣下扳機……一枚12.7毫米狙擊重彈旋轉著從槍口呼嘯而出…….血霧噴灑,腦袋被敲的稀爛的尸體無力的癱軟下去,只剩下破碎的防護頭盔咕嚕嚕的滾落出去。

槍聲響起,眼看著半身車外的‘M2A3布雷德利’的車長整個的腦袋在血霧中變成碎爛的西瓜一樣,正在對著廢墟包抄過去的聯軍大兵立即的臥倒隱蔽,並試圖通過彈道來發現隱蔽在暗處的中國狙擊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