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善想起來了,好像有大半個月沒有見到周澤時.
從m國回來的第二天見過一面之外,好像就再沒有看見過周澤時的蹤影.
周澤時每天都來一個電話,而且,她也忙的要死,所以這才發現不對!
周澤時居然那麼久沒有來找她?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鍾離善想周澤時可能有什麼事發生,但是一想卻覺得不太可能,因為他們每天晚上都通話.
只是,鍾離善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因為她發現,周澤時跟她通話的時間越來越短!
鍾離善正在東想西想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鈴聲響.
她朝手中的表看看,晚上八時,正是周澤時每天打電話過來的時間.
鍾離善把電話給接上.
"善善.是我."周澤時道.
"阿澤."
"嗯.你吃過飯沒有?"周澤時的聲音比以往低了許多.
"我吃過了.你呢?"
"我也吃過了."
"哦."
貌似那邊笑了一下,隨後,鍾離善又聽到周澤時:"那就好.那你洗洗睡吧.做個好夢."接著,周澤時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鍾離善拿著話筒在發呆.
周澤時居然就這麼掛電話了?就這麼掛了?
這還不到一分鍾.而且,他們只了幾句.
周澤時居然那麼快就把電話給掛了!
鍾離善忿忿地把電話給放好,身子一動.就進了空間.
她才不會打電話回去問周澤時發生什麼事呢?
若是周澤時有了別的女人,她立馬就跟周澤時分手,去找一個更好的!
鍾離善不忿地想道.
進了空間之後,鍾離善把韓蒼教的拳法和他的天名劍法練三遍之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也才靜下心來想不對之處.
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是難道他們兩個處久了,所以這熱也就消散了?
鍾離善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可能.
第二天.鍾離善把手頭上的東西給放下,自己做了早餐.再去買了一些水果,就開著她那一輛貨車往周澤時家里去.
周澤時住在離她那個區不遠處,坐車只要十多分鍾.她來的挺早.來到的時候才早上六點半.
除非周澤時晚上在公司熬夜,要不然,他現在一定是在睡覺.
周澤時估計也跟門衛那邊打過招呼,所以,登記的時候,門衛二話不,就把鍾離善給放進去.
周澤時住在六樓.
電梯直達.
鍾離離出了電梯,就直接到了周澤時的門口.
鍾離善就去按門鈴.
沒有人開門.
鍾離善再按一次,還是沒有人.
鍾離善等了一會兒.敲門.
沒有人應答.
鍾離善把耳朵往門後貼著聽了一下.
里面沒有聲音,什麼聲音也沒有.
周澤時不在家.
鍾離善有些納悶,因為平常這個時候.周澤時應該還在睡的.
她昨天也沒有想著今天要來,要不然,也跟周澤時打好招呼!
鍾離善便下了樓,來到了保安室那里.
那里的有電話.
把兩個孩子送到m國之後,她就把大哥大給扔到家里去了,沒有再用.
無它.那個大哥大太重了.
鍾離善撥通了周澤時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過了,不過好一會兒.才聽到周澤時的問話:"善善,怎麼那麼早給我打電話?……
"你現在在哪里?"鍾離善也沒有回答周澤時的問話,直接問道.
她的語氣有些不好,周澤時也聽出來了.
周澤時有些不安地:"我在家里睡覺呢.哪里都沒有去."
"你騙我.你去哪里了?我現在在你家的樓下.剛才去你家,發現你不在家里."鍾離善淡淡地,臉上看不出來表.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我在醫院!"周澤時道.
鍾離善問清楚了醫院的名稱和房號,拿著她手上的東西,開著她那一輛貨車就去了周澤時所在的那個醫院.
因為太氣,她也沒有問周澤時為什麼會在醫院,也沒有問周澤時生什麼病,只是,她開車的速度比以往快了些.
門口守著幾個人.
那幾個保鏢估計也是見過鍾離善的,所以,看到鍾離善過來,沒有阻攔,就讓鍾離善進去.
按往常的況,鍾離善肯定會跟那些人打聲招呼的.
但現在她根本沒有心.
鍾離善就沖到了病房了.
正好看到穿著一身藍色病號服的周澤時掀開身上的被單,就想坐下來.
鍾離善想也沒有想,快速地沖過去,把自己手上的東西往那床頭櫃一放,就扶著周澤時起床.
周澤時看到鍾離善,臉上盡上訝異,因為他沒有想到鍾離善竟然來的那麼快.
從他家到這個醫院,至少需要半個時,但是距離他剛才通電話才過了十五分鍾.
所以,他才想起來去上廁所的.
"你起來做什麼?當心點.我扶著你,你要去做什麼?"鍾離善扶著周澤時坐了起來,急切地問道.
她剛進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
周澤時的臉色非常地蒼白.
他這是生了什麼大病?
"我………"周澤時有些不好意思.瞄了一下鍾離善,發現鍾離善眼里盡里關心之意,便:"我想去衛生間一下."
鍾離善:……
她還以為他是喝水呢.
"我扶你去."鍾離善道.然後放開手,彎下腰,幫著周澤時把他的鞋子給穿好.
"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我沒有什麼事,自己一個能成."等鍾離善的手再次想要攙扶著周澤時的時候,周澤時道.
他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事.我扶著你."鍾離善不理會周澤時的意見了,心地把周澤時給扶起來了,扶到了衛生間門口那里.
鍾離善就想把周澤時給扶到馬桶前.
周澤時死活不願意.:"我自己能行."
他覺得非常地尷尬,耳後根也悄悄地了起來.
鍾離善看到了那通通的耳朵.心里想笑,怕周澤時面子過不去,便:"那行,那你自己來.有事叫我,不要逞強."
周澤時點頭,然後自己慢步地走到了廁所里,把門給關上,然後便看到通通的
耳根.
他的臉一下子就變的通.
也不知道善善剛才有沒有看到?
周澤時覺得非常丟臉,讓自己心愛的人扶他去廁所不,還被心上人看到這麼丟臉的反應.
周澤時呆呆地想著,以致于在馬桶上站了半天.
鍾離善在外面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水聲.頓時急了,生怕周澤時發生干什麼事,忙問:"澤時.你好了沒有?"
周澤時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還沒有.再等一會兒.……
鍾離善撲哧一笑,不過,顧忌到周澤時的臉皮,沒有發出聲音,而是:"那你慢慢來.好了再等我."
"好的."
不一會兒,鍾離善就聽到水聲.再接著聽到了抽水聲,然後就到了洗水水聲.
水聲停止後,門開了.
鍾離善趕緊走過去,心地扶著周澤時,把他給扶到了床上.
"怎麼回來?怎麼忽然就病了?什麼病?"鍾離善問道.
難道他一直沒有露面,難怪跟她能話的時候越來越短,要不是她覺得不對,這人,估計也不會告訴她他生病了.
"沒事.就是這段時間有些勞累,一時體力不支而已."周澤時笑笑,.
鍾離善不話,兩眼死死地看著他.
周澤時終于敗下陣來,:"從m國回來的時候,我不是告訴你我石油那邊出了點事了嗎?原本是解決的,後來,石油公司又反悔了,有人橫插了一腳,那人的勢力也蠻大,我查來查去也沒有發現什麼.後來,經過十幾天的努力,這才終于解決.也是那一段時間太累了,所以身體上有些不適,這才住了院."
鍾離善不信,若是真的有些不適,那怎麼還用住院?
"實話."鍾離善板著臉道,"再不實話的,看我以後還理你不?"
周澤時最後無奈,只得了實話,他原本不想鍾離善擔心的,所以,也就沒有什麼,但是這會兒,不得不了.
這一次太勞累,再加上前段時間受的傷太多,身體抵抗力差,所以華麗麗地感冒了,接過又是發燒,又是咳嗽的,生怕鍾離善聽出來,所以每天的通話時間變短了許多.
"你的傷不是好了嗎?"鍾離善問道.
"好是好了.但是因為長年受傷,累積下來,身體免疫力變差,所以這一次才病的那麼厲害."周澤時苦笑道.
他也想不到這麼點病,他病十幾天不,身體也受盡了折磨.
"都跟你了,不要熬夜,不要熬夜,你看你現在,受罪了吧?那工作不能遲些做嗎?"鍾離善斥道.
"那是家族的產業.我得想辦法給保住."周澤時道.若是他自己個人的,他早就放棄了.
但是那是家族的.
鍾離善沉默.
只是,從那以後,鍾離善每天都做好飯菜,燉好湯,拿過來給周澤時補補.
周澤時一連吃了幾天的雞湯,吃到膩為止,等病好了之後,這才出院.
ps:天氣陰沉沉的,不知道會不會停電,我盡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