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 群英彙聚諸雄爭鋒
諸葛敗逃司馬遠竄
時帝宮中宦官、宮女亂竄，惶惶不安，一派未日景象。云帶兵直入宮禁，猛若熊羆，殺散曹氏禁軍，尋得漢帝。漢帝此時正瑟瑟發抖，見趙云等渾身浴血、各執利刃而來，更是恐懼。縮在禦座之後，渾身顫抖，只是無言。云尋到獻帝，見獻帝甚為驚恐，忙喝止從人，急忙下拜曰：“漢驃騎大將軍蔣公麾下趙云趙子龍拜見吾皇。陛下休慌，有云在此，定保陛下無恙。”漢帝見是保駕的，方驚魂稍定。畢竟見識過董卓、李郭、曹操等狠人，漢帝心理素質十分過硬，急忙強裝笑臉，對趙云喜道：“聯雖在宮中，卻久聞將軍大名矣。今將軍率兵破曹，救孤于水火之中，聯實是萬分感激。聯苦曹久矣。”趙云急道：“此是云之本份，何足掛齒。只是如今許昌初定，尚有眾多曹氏余黨甯死不降。請陛下降一詔，數曹賊之罪狀，令除賊首外，降者免死，以早定許都。”漢帝允諾，急書一詔于云，云謝過。調一千兵保護漢帝，另派副將持詔招撫全城。曹氏余黨見大勢已去，兵無戰心，戰無斗志，降得降，死得死。至天明時，已將曹氏死黨盡數剿滅，大事遂定。
云急令眾軍一邊修整城池，整頓防務，以迎司馬懿；一邊收降曹兵，安撫百姓。方至下午，探馬回報趙云，司馬懿兵敗而回，已至許都外十進而，云急領軍布防。卻說司馬懿領兵敗回，至許都城下，見許都城上空無一人，心中納悶，心頭暗暗有不詳之感。派部將上前叫門道：“司馬都督和夏侯大將軍回，速開門迎接。”話音未落，城頭上湧出無數蔣兵，皆持強弓硬弩相對。趙云立于城上，真是春風得意，笑著對司馬懿道：“司馬都督雖有千般妙才，但不敵我郭奉孝和陸伯言之妙計耳，有空都督空回。”即令開弓放箭，射倒曹軍一片。司馬懿大驚，欲攻城，奈何兵少，後面又有馬孟起、龐德緊追不舍，看看殺到，趙云又領兵出城夾攻。無奈何，惶惶然引殘兵東投汜水關而去。至汜水關，守將趙岑接著，迎入城中。檢點兵馬，三萬人出征只剩不足五千矣，又丟失許都國城，諸文武家眷盡皆陷落。司馬懿、夏侯惇大痛，慚愧無地，急令人赴官渡報告曹操許都失陷。
幾乎是同一時候，我和曹操各得戰報，只不過一是捷報，一是喪報。（哈哈哈！）我接過報告一看，欣喜若狂，仰天狂笑，樂得又蹦又跳，全無一毫主將風采，看得諸文武是目瞪口呆。我急忙將捷書遍示諸人，諸人見此捷報，亦是欣喜若狂，多有相抱而泣者。我心情極好，急令將大捷消息通曉諸寨。全軍聞趙馬二將襲破許都，皆喜氣洋洋，設宴相慶，恨不得一醉方休。曹操則慘了，聞此噩耗，曹仁陣亡，頓時心痛如絞，眼前一黑，暈厥于地。眾將急忙救護，良久操方悠悠醒轉，顧不得丞相風范，放聲痛器，一衰兄弟曹仁之死，二痛國本許都淪陷。眾文武雖亦心中惶然，卻紛紛相勸曹操，畢竟操乃三軍之主耳。曹操良久方止痛哭，泣道：“今許都又陷，司隸已不保也。雖尚有汜水、虎牢諸關，然軍心已失，糧草俱無，不可複戰也。諸公可有妙策度此難關！”
眾將面面相覷，面露惶然，一則慘敗心無斗志，二則家眷盡陷在許都牽掛不已，皆無言語。戲志才此時亦心中悲痛，卻道：“如今之計，許都已失，軍心大亂，毫無戰心。今趙云、馬超聚眾十萬占住許都，汜水、虎牢諸關兵馬不足三萬，且士氣全無，不可戰也。若被趙、馬襲破二關，吾等皆困死于官渡也。今不若引兵皆退于充州，拒有兗、豫、徐三地及淮南，整頓兵馬，積草屯糧，再作良圖。”戲志才想了想又道：“至于諸公家眷，我料必不會有事。蔣振華以仁義治天下，素不妄殺，定可保無恙。”諸公聽了心方稍安，操從其言，欲兵退充州，然知我必不肯相放，知其兵退，必然追襲。若然不退，又恐遷延日久，後無歸路。正焦急間，劉曄道：“為今之計，可連夜速退。令一員大將伏于後路，拼死據敵，護我大軍得脫。否則必全軍覆沒于此！”
操聞言遍視眾將，眾將皆默然，因其皆知，以孤軍擋我二十萬大軍追襲，十有八九必死。時夏侯淵毅然站起曰：“我舊歲送曹葳嫁與蔣振華時與其相談甚歡，甚服其英雄了得。今願領兵斷後，若能死于其手，亦死得其所耳。大丈夫當馬革裹尸還，今若能如願，快意人生耳。唯願丞相日後，整頓兵馬，一統天下，吾死而無憾矣。”曹操聞言，心頭感傷，畢竟是‘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啊。與淵抱頭痛哭，諸將勸止。夏侯淵知事急，遂拜請曹操急退，自引親兵一萬斷後。曹操無奈，與淵灑淚而別，急令各營曹兵丟棄輜重，急退充州而去。
卻說眾將欲保曹操退往充州，留夏侯淵斷後。我軍探馬望見曹營各寨俱起，急報知中軍。我聞知大喜道：“曹操料不能守，必遠走充、豫等州也。眾將士，有能生獲曹操者，千金賞，萬戶侯，大將軍職。”眾將士聞言，大喜過望，俱要爭功，各逞英勇，率各自親兵，拼命來追。我親領眾將及虎豹騎奮勇當先，希望能夠一戰定中原！
追至官渡後二十余里，時天已大亮，大軍正急行間，忽見一軍攔路，為首大將夏侯淵是也。我見淵在，馳馬出陣躬身道：“夏侯將軍，按理我應該稱一聲夏侯叔父。然則戰場無情，不容見禮。今曹丞相大勢已去，如若將軍來歸，鋒必重重相賞，決不薄待。”夏侯淵亦欠身答禮道：“蒙振華相招，不勝感激。然丞相是吾兄也，吾誓言相報，今不敢相違。今日之事，有死而已。振華不必再勸，厮殺便是。”我無奈道：“各位將士，不要傷害其性命，如能活捉，必有重賞。”眾將聞言，各自踴躍。我跟夏侯淵有交情，他們可沒有。大軍蜂擁，皆要爭功，痛打落水狗，殺奔曹軍而來。
夏侯淵面沉似水，不慌不忙，手中大刀一揮，身後親軍一聲呐喊，飛奔而來。今日曹軍皆知，為保曹操退守，此軍已無生理，故舍生忘死，來戰我軍。兩軍相交，曹軍雙眼血紅，不知生死，不懼刀槍，迸發出遠比其日強大的戰斗力。正所謂一人拼命，十人難敵也。凶猛的曹軍雖死傷枕籍，卻竟將我軍前鋒三萬余人殺得落荒而逃，虎豹騎如此精兵竟也抵擋不住。我見勢不妙，急令回軍時，不知何處飛來一枝流矢正中我之盔纓，嚇得我亡魂皆冒，在典韋舍命相護下狼狽而回。及至大隊兵馬相至時，我方驚魂稍定，諸將見我頭盔上仍插一箭，魂不附體，懼各大驚，忙來問安。我摘下頭盔，還好，我的金盔甚為堅硬，只是一點皮外傷，諸將方才放心。賈詡道：“斬將奪旗乃偏將之責也，主公奈何親出。如若有失，三軍何從？”我心中歉然道：“文和教訓得極是，鋒日後再不敢妄為矣！”我轉頭謂眾將道：“不想夏侯淵如此神勇。曹軍不可再追也，讓其退去吧。我等去取司隸便是。”眾人稱善。于是我令人約會趙云等同取虎牢、汜水等關。
時司馬懿、夏侯惇等已接曹操將令，知大勢已去，二關不可守，已棄二城，連夜退往兗州去了。故汜水、虎牢二關聞我親提大兵來取關，俱未征戰，各獻關投降。我重賞守將，留重兵駐守，便開赴許都。至許都城外十里，趙云、馬超和漢帝、百官出迎。我遠遠望見獻帝麾蓋，急下馬來。諸將看見，亦下馬，隨我至前行禮，三呼萬歲。獻帝大喜道：“今聞愛卿領大軍戰敗曹賊，救聯于危難之中，聯心中甚喜，特來相迎！”我還禮道：“匡扶漢室，乃為臣本份，何功之有。”遂同入許都，近十五萬大軍俱駐紮于許都城外，連營數十里。
及至皇宮大殿，與眾臣見禮畢。眾文武向郭嘉使了個眼色，郭嘉會意，上奏道：“今驃騎大將軍蔣振華掃平西涼、平定三胡、擊退曹賊，功蓋寰宇，臣請陛下進其為秦王，以彰其功。”獻帝聞言失色，暗暗叫苦道：“真是前門驅狼，後門進虎，曹操雖橫，尚未稱王。今蔣振華奈何一見面便欲稱王耶？”面覷群臣道：“奈何高祖遺訓，非劉姓者不能封王耳！”郭嘉笑道：“今蔣公之功，非王爵不足以酬其勞也。若陛下不肯，恐不能服眾耳。眾若不能服，安能使其為陛下平定天下耶？”眾將聞獻帝不許，皆怒目而視天子，漢帝心慌。時尚書崔琰忙出班道：“蔣公之功，天下未有，理當重賞，然異姓封王，于舊制不合，不能如此。”眾將聞言，怒視于其，拔劍欲斬之。我急止之曰：“孤有功于國，若不得賞，日後焉敢有人為國盡力乎！崔尚書所言雖不無道理，然則亂世之中亦須變通。”崔琰大怒，大罵于我，無非是什麼亂臣賊子的話（為節省大家上網貨幣，此處省略一千字。）。馬超憤怒，拔劍欲斬之，我笑道：“崔尚書乃忠臣也，不可殺之。左右，送崔尚書回府，三日內不得出，讓其自省！”群臣見殿下排列無數軍士，兵戈耀眼，殿上眾文武虎視眈眈，心中恐懼。又見我遠比曹操仁德，並不濫殺，只好順勢表彰我為秦王。漢帝此時傀儡一個，哪敢不從，便令郭嘉草詔，欲立我為秦王.(此前我亦想現在稱王是否太早,可是天下還有何人可以阻我稱王耶?曹操已殘,孫權和劉備跳梁小丑亦不足懼.依我廢除儒學獨尊帝位之狠勁,我欲稱王,怎麼在乎區區儒子之言!何況我麾下文武不是勇將,就是權謀之士,可有鴻學大儒耶?有兵權在手,有何懼哉!漢高祖是大流氓,我不過是小流罷了,何懼只有!只要孤日後得勝,史書還不由我來寫;即便日後不幸落敗,又豈懼多這一條罪名耶?高枕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