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突破口與導火索

第八章突破口與導火索

楚郁文的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得出這個酒吧的老板不是一般人。無論戰爭的號角會不會吹響,來前線的商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抱著發一筆橫財一走了之的人,一種是為生活所困,希望來前線尋找一些出路。不管是哪種,都不應該能冷靜如斯的面對這一群大兵,就連那個服務員,也平靜的有些過分。要知道這里是東部伊斯巴爾臨時指揮部,這里不僅僅有紳士一樣的高級官員,還有如流氓一樣的兵痞。

而酒店老板在聽見楚郁文是特別調查員之後立刻離開,那麼很容易就能讓人聯想到這位冷靜的老板去給某人通風報信了。姑且不論老板的做法,那小姑娘也離開了片刻就說明兩人有問題。

楚郁文不是神探,也不想管太多的事,他的目的就是挑起種族仇恨之後開展一系列的宗教大屠殺,為自己往上爬建立堅實的基礎,所以他留了一個心眼,看來軍部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或許也有不少人和楚郁文一樣希望戰爭的爆發。

來到東部臨時指揮部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刻,此刻走出酒店之後天色已黑,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隔著云彩和地上的人們玩起了捉迷藏,涼爽的清風從空中吹來,撩起心中一絲漣漪,很溫柔的夜啊!

大街上也熱鬧起來,三三兩輛的士兵放下了手中的槍,圍著小攤或姑娘們團團轉。戰爭不可怕,可怕的是戰爭前士兵們心中的壓迫感,畢竟誰都不能打包票說自己上了戰場還能完好無缺的下來,所以軍部對軍人這種一入夜就開始尋花問柳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楚郁文英俊的相貌和挺拔的身材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還是特大號的那種,到哪里都能被人一眼看見。一邊街道上的流鶯們目光火辣辣的掃在楚郁文的身上,不過更多目光集中的確是楚郁文的下身,有點鼓鼓的褲子上。

對于這些流鶯,楚郁文既不反感,也不接觸,沒有絲毫看不起他們的地方。她們就像某個打油詩中的說的那樣,不占地不占房,工作只要一張床,靠著自己的身體為自己賺取微薄的錢財,比起那些搶劫小偷要高尚多了。

楚郁文不接觸那些女人,不代表那些女人不接觸他。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生意,可要是對方是個帥小伙而且能力突出,就算不收錢又如何?露水姻緣不比黑馬王子和白雪公主的故事遜色多少。

一個看上去還很年輕,約又雙十年華的少女在同伴的縱勇下向楚郁文靠了過來。臉上幾乎沒有太多的粉飾,很清爽很自然,身材也不錯,臉色那微微的紅潤在路邊低瓦的電燈泡的映射下格外的誘人。楚郁文微微歎了一口氣,這樣的姑娘何必出來做這行呢?就算從政府或者富豪中找個老板被包養,也比現在半點朱唇萬人嘗要好得多。

那姑娘已經接近了楚郁文,紅唇微張,剛要說話,楚郁文卻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繼續向前走著,絲毫不在意身後那少女眼眶中委屈的淚水。


小姑娘恨恨的走到另外兩名少女中,哼了一聲之後從角落中走出一個身穿便衣的男子,他身上那套名貴的服飾卻無法掩蓋住他骨子里那種只屬于軍人的氣息。

“小姐,老爺讓我轉告您,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老爺希望您能早點回去。”

那男子說完,被楚郁文當作流鶯的小姑娘嘟囔著小嘴,擦了擦還沒有來得及流出的眼淚,點點頭,挽著身邊兩名年輕比他稍打,但是打扮的有些風騷的貴婦人在那名男子的保護下漸漸消失在人群中。要怪,就怪在她身邊的兩個女人,穿的那種束腰低胸的服飾讓人容易誤解,而且在這個充滿了流鶯的街道上。

話說回來,楚郁文也不是那種禁欲的男人,女人他也玩過不少,大多都是一夜風流而已。現在伊斯巴爾戰爭沒有打響,楚郁文就沒有心情去尋歡作樂,和權利比較起來,女人暫時還得放在一邊。

乘著夜色,楚郁文來到了指揮部中央的一處小房子外。這個房子很特殊,完全是由純鋼打造,一般人想要破壞它根本就不可能,而煉金術士要破壞他雖然容易,但是那聲響可也算是驚天動地了。

守在門外的兩個士兵見到走來的楚郁文,因為天黑的關系看不清他身上穿的軍裝,也看不清他的臉,立刻就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對准了楚郁文,大喝一聲:“站住,這里是禁區,閑雜人等不准靠近。”

楚郁文根本就不在乎那兩把玩具的殺傷力,又走了幾步,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本子捏在手中,說道:“我是中央政府特別調查員,這是我的證件。”

在一個士兵的眼色下,另外一個士兵謹慎的從楚郁文手中接過證件,看了幾眼後交還給楚郁文,立刻道歉並且行禮,楚郁文也隨手回了一個軍禮開口問道:“里面的人怎麼樣?最近有沒有人來接觸他?”

“沒有,他的情況一直很好,只是情緒很低落,食欲不大。”那士兵說著就解開了鐵門的鎖,示意楚郁文可以進去。楚郁文點點頭,鑽進了小屋中,在房門關系的那一刻,一道細不可見的光芒從楚郁文較低擴散開。

這個房子里關的人,就是伊斯巴爾暴動的導火索,那名槍殺了一個兒童的士兵。

楚郁文隨意的坐在了一個焊死在地面上的鋼凳上,翹起了腿,打量了這個黑暗的小房間,就像聊天一樣說道:“還不錯,有吃有喝還沒人打擾。對了,我是中央特別調查員,郁文楚,你可以叫我楚調查員。我奉中央政府命令前來調查關于你的事,你可以不可以把當日的情形再說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