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八章 破碎

第六十八章破碎

“人啊,真是一種脆弱的生物!”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一堆尸體,楚郁文不由的感慨到。人真的很脆弱,一個一寸長的口子,就能一個人迅速死亡,而一個撞擊,也有著同樣的效果。人類很脆弱,比自然界其他物種要脆弱的多。可是,人卻卻踩在了其他物種的頭上,攀登上了食物鏈的最頂端。

人們總說殺戮是一種罪,可是卻不曾想到,如果有一天,忽然出現了另外一個物種,強過人類無數倍。他們把人類圈養起來,當成餐桌上的美餐時,人類還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嗎?

對于已經不能算是人的楚郁文來說,殺一個人,和踩死一只螞蟻一樣,沒有任何的罪惡感。人類,是比動物更卑劣的一種生物!

漫步在空曠的巷子中,兩側靜悄悄的,兩個利奧爾人,爬在二樓的陽台上,手中拿著菜刀,靜靜的從上往下看著楚郁文。他們認得他,那個罪魁禍首。

當楚郁文走到他們埋伏位置時,兩個利奧爾人暴起,從二樓上跳了下來,舉起這手中的菜刀向楚郁文狠狠的砍去。

忽然之間,楚郁文揚著頭看了一眼兩人,那種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樣,一手捏著半截香煙,另外一手,卻提著一根血淋淋的鋼管。鋼管上滿是鮮血,截口處還掛著一小撮碎肉,已經發黑。

簡簡單單的退了一步,錯開頭上的兩把菜刀,舉起手中的鋼管,橫著抽了過去。

抽的很准,抽在了左邊利奧爾人的腦袋上,他的腦袋已經完全的變形,右側半邊腦袋已經凹了下去,兩顆眼珠瞪的老大,已經凸了出來。眼珠中的血管居然鼓起,異常的恐怖!

一聲輕微的咔嚓聲,左側的利奧爾人的腦袋,完全的被擊了個粉碎,白花花的腦漿就像豆花一樣,從爆開的腦袋中濺射出來。黏糊糊的腦漿沾染著鮮紅的鮮血,噼里啪啦向下雨一樣散在地上,更多的,濺在了另外一個利奧爾人的臉上,脖子上,身上。

那個利奧爾人的雙眼眼神已經開始渙散,看樣子是驚嚇過度導致神經異常,他居然笑了,褲子已經潮濕,泛著一股難聞的騷味。活著的利奧爾人在臉上抹了一把,一首的腦漿和鮮血,看著手中的那些讓人恐怖的東西,居然一把塞進的嘴里。

楚郁文抽著煙,看著他的瘋笑著。


忽然之間,那個利奧爾人突然轉身就跑,不知道是真的瘋了,還是裝的。不過無所謂了,楚郁文是絕對不會讓他離開的,嗚的一聲,鋼管再次揮動,尚未干枯的血跡順鋼管射了出去,在牆壁上畫出了一條筆直的直線。

鋼管的末端,狠狠的抽在了那個看似瘋了的利奧爾人脖子上。整個人,完全被巨大的力量抽的橫飛出去,骨頭碎裂的聲音和肌肉組織摩擦的咕唧聲不斷響起。他的脖子,已經成了C形,完全死亡了。撞在牆上之後,滾落在地上,腦袋,卻已經和身體分家,完全的用鈍器將脖子抽斷開來,可見楚郁文的力量何其恐怖。

楚郁文的臉上很平靜,無所謂的將手中已經抽到煙頭的香煙彈落在地上,跨過兩具尸體,手中的鋼管筆直的插入了一邊的門中。鮮血,順著鋼管中的空空,從另外一段流了出來。

當楚郁文離開之後,那扇門轟然倒塌,門內的一個壯男男子渾身蒼白的倒在地上,胸口破開了一個大洞,他的心髒正中央心室的位置被破開了一個口子,全身的鮮血都從那里流了出來,浸濕了利奧爾的土地。眼神中的絕望和仇恨以及不甘,在扭曲的臉上格外的觸目驚心,恐怖異常。

殺戮一直在繼續,整個利奧爾都在哭泣。利奧爾的居民,已經被迫集中在教堂里。不大的教堂塞滿的憤怒的居民,源源不斷趕來的居民已經無法進入,只好站在教堂外的廣場上。主教已經失蹤了,利奧爾的居民此刻已經沒有樂主心骨,十分的混亂。負面情緒,瞬間就從某一個人起,傳播到整個廣場和教堂內的居民身上。所有人都在哭泣,因為死亡,將會無可避免的慢慢來臨。

從開始到現在,屠殺已經進行了三個多消失了,利奧爾的外圍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乾淨,三千多名士兵,開始向利奧爾的中心前進,只要消滅掉聚集在那里的居民,利奧爾的問題,就算徹底的結束了。

留在了外面營地中的蒂娜,在楚郁文走後不斷的為自己鼓氣,終于下定了決心,去找楚郁文。這個決心的下的不容易,一個一直生長在和平環境中的女孩,沒有任何准備的要去面對一場災難,對她的心理絕對會造成難以磨滅的影響。

當打開門的那以瞬間,一股尸臭和血腥味嗆得蒂娜連連咳嗽。利奧爾在沙漠之中,沙漠之中下午最熱。那些已經死亡了的尸體,最多半個小時,就開始散發難聞的尸臭,很多沙漠特有品種的小蟲,開始一堆一堆的爬上了干燥的尸體,開始大餐。

看著路邊爬滿蟲子的尸體,蒂娜忍不住的嘔吐了起來。這一切的視覺沖擊是在太刺激了!吐一會走一段路,然後再吐一會走一段路,一個小時,甚至連外圍都沒有走到一半。滿地的干枯的鮮血,和一小撮一小撮的碎肉,十分的難走,一不小心就會踩在一塊肉上,發出咕唧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可蒂娜,卻忍著哭泣的沖動,艱難的走了下去。

除了教堂的平民外,散布在鎮子中的人已經完全被殺害,只留下了廣場和教堂內那數萬平民。三千軍人,把這數萬人包圍了起來。他們不是沒有想過反抗,而是根本無力去反抗。國家一直戰亂四起,軍人們都不是和平年代那些沒有見過死人的乖寶寶,一個個都是如狼似虎的老兵,殺氣人來手段一個比一個利索,幾秒鍾就能殺死一個強壯的男性。

對于這樣的士兵,他們只能默默的等待著死亡的將領。

楚郁文,站在軍人的最前端,手中的鋼管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彎彎曲曲的鋼管變成了深褐色,那是鮮血干枯之後的顏色。

看著眼前聚集在一起的人,楚郁文咧開嘴笑著,舞動著著手中的鋼管,沖入了人群之中。鮮血,四肢,內髒,漫天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