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乞討的富豪 第七章:病床上的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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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勇並沒有出事,但是他再次出現在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了。何勇走進病房的時候,張野和簡童都吃了一驚,簡童從椅子上跳起來朝著何勇就是一頓錘打“討厭!這幾天你跑哪去了?手機也不開,我以為你出事了呢。”簡童撅著嘴,眼睛里閃著淚花。

何勇挺著胸脯任由簡童錘打,雖然綁著紗布的胳膊還吊在脖子上,可是他的臉色比起張野剛醒來的時候好了很多。他笑著對簡童說:“我這個干哥哥重要還是張野重要啊?”何勇當然知道簡童一直在暗戀張野。

簡童做出一個咬人的動作,狠狠地剜了何勇一眼。這幾天她幾乎每時每刻都陪在張野身邊,生怕張野再出什麼意外,這也是她最開心的一段時光,沒出事以前她經常會在睡前想像著將來能夠和天天和張野相對,可是她沒有想到,她竟然在醫院里了結了自己的願望。“我去洗澡,臭死了!”簡童說完撇了張野一眼,吐了下舌頭跑出了病房。這麼多天她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連上廁所都是小跑,哪里會有洗澡的時間。

簡童走後,何勇坐到了張野的面前,雖然沒有微笑,但是他的面部肌肉松弛,就像平時和張野相對時的表情一樣。張野躺在床上,還是不動能,但是臉色已經微微紅潤,看來身體已經朝康複的方向發展了。何勇看了一眼張野,把目光移在其他地方說:“別著急,慢慢會好的,大夫跟我說了,你受的都是皮外傷。”

張野緊盯著他,嘴角顫了一下說:“你恨我,是嗎?”

何勇避開話題站起身拿著盛粥的保溫飯盒說:“小童對你不錯啊,我都沒有這種待遇。”

張野長出了一口氣,扭過臉說:“你恨我!我要是你也會恨的。”此時的張野身體纏滿了紗布,除了眨眼,張嘴,扭頭是他唯一可以做的,如果他在幾天前醒來,恐怕連頭也扭不了,那時候他的腦袋腫的像泡了水的海綿。

何勇拿著飯盒愣了一會,之後站在病床前扭過張野的臉,他盯著張野說:“如果我恨你,就會在你沒睜開眼睛之前殺了你。”

張野笑了,心里升起了一絲溫暖,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簡童還有一個最好的兄弟活著,這個兄弟並沒有怨恨他。張野舔了舔發干的嘴唇說:“義云社怎麼樣了?”

何勇無奈地搖著頭“鴻哥死了以後,我們的場子都被天德盟的人占了。說來奇怪,你說那個APPLE怎麼會有那麼大能力,竟然能調動天德盟的人。”說完他抓起一個蘋果,用水果刀削了起來。

“你也知道是APPLE做的?”張野聽到APPLE的名字就恨得牙癢,可是他現在連咬牙切齒的力氣都沒有。

何勇低頭削著蘋果說:“出事以後我就知道了,我早就提醒過你要防著點這個娘們,她要是長了毛肯定是他媽狐狸精。”

張野的目光又投向窗口,過了一會他才緩緩地說:“我還是不明白,APPLE為什麼要害我?只為了和我在一起嗎?她這種女人絕對不缺男人。”

“陰謀!這里肯定有陰謀。”何勇熟練地削著蘋果,長長的平果皮已經快拖到地面了。他也朝窗外撇了一眼,這時的天已經黑了,窗外除了忽明忽暗的燈光,什麼都沒有。他扭過頭對張野說:“出事前有沒有發生過不正常的事情?”


張野沉思了一會,把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遍說:“出事之前APPLEL來過我的辦公室,和我大鬧了一場,讓我給哄出去了,其他就沒有什麼了。”說完這些,張野忽然想到了一件不太尋常的事情,他和王明明婚期訂下來之後曾給在台灣的姑媽打過電話,這個已經聽到他聲音就會笑得合不攏嘴的老人聽到張野要結婚的消息卻沒有一點興奮,只是淡淡地說:“知道了。”

何勇說:“算了,你現在還是先養好身體吧,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對了,你出事以後的第二天,APPLE收回了她的三千萬投資,公司里群龍無首,你的曠野唱片公司已經倒閉了。”張野聽到這個消息並不吃驚,曠野唱片公司開業以後一直在花錢,花錢收購明星,花錢給王明明和簡童做專輯,張野在募捐義演上一次就花掉了上千萬,公司里的資金剩下並不多了。況且APPLE想要把張野變成一文不值的窮光蛋,怎麼會讓他的公司繼續營業呢。

張野看著何勇把熟練地蘋果分割開,歉意地說:“這次…麻煩你了。

何勇用水果刀擦了一塊蘋果塞進了張野的嘴里,開著玩笑說:“操,你要是真感謝我,就娶了童童吧。”

張野嘴里咬著蘋果忽然呆了,剛剛還清澈的目光忽然朦朧起來,像飄著一層霧氣。何勇看到張野的表情,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明白張野肯定還在為王明明的死而內疚。他連忙岔開話題說:“以後你有什麼打算?”

張野盯著天花板,覺得渾身的皮膚都繃得緊緊的,過了好半天他才狠狠地說了兩個字:“報仇!”

此後的十幾天何勇和簡童始終都陪在張野身邊,他們三個還如同以前一樣胡亂開著不昏不素的玩笑,不同的是他們在大笑的間歇會出現尷尬的冷場,這個時候三個人誰都想說話,可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明白,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張野的傷口已經拆線,他身上有六七道傷口,小腿的傷口足足縫了四十多針。看著自己干枯的小腿,張野痛苦地攥緊了拳頭,要不是何勇拼命阻止,張野的拳頭肯定會給自己再增加一處新傷。

張野可以下床以後,由簡童攙扶著去隔壁病房探望了王敗類。看到王敗類的時候張野的眼淚差點流下來,他痛苦地扭過臉,幾秒鍾以後才咬著牙仔細打量起這個昔日同甘共苦的兄弟來。王敗類安靜地躺在病床傷,身上接著五六根管子,幾種測試生命跡象的機器顯示著他還徘徊在死亡的邊緣。王敗類的身上一共有大小二十七處刀傷,其中三處是在臉上,這三刀從他的額頭一直劃到嘴角,無論是誰看到王敗類現在的模樣都會捂住自己的心髒,地獄的牛鬼蛇神也不過如此。

看望過王敗類的當天夜里,張野忽然發起了高燒,大夫檢查過以後說是傷口感染所至,這才讓簡童懸著的心放下,不過她還是不放心,當天夜里堅持留在了張野的病房里。

簡童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打量著服藥後熟睡的張野。張野病情好轉以後簡童著實高興了一陣子,可是看著他每天盯著窗外出神,睡覺時緊握的拳頭的時候她又擔心起來。簡童心想“老天啊,你是不是在拿我開心?既然已經把這個男人送到了我的面前,為什麼還要讓他抱著複仇的念頭?他身體康複之後肯定會離開我,他要去複仇,為王明明複仇。”簡童這時想到王明明的時候心里酸酸的,她不分日夜地陪在張野身邊,可是張野時時刻刻都在想著為王明明報仇。“我難道比不上一個死去的人嗎?老天啊,如果你真的有眼,就讓他留在我的身邊吧,就算是癱瘓了,我也願意,我伺候他一輩子。”最後的這個念頭嚇了簡童一跳,她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在心里使勁罵自己“你他媽瘋了?張野要活著,要好好的活著,他怎麼會癱呢?”

就在簡童用力扇自己嘴巴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張野忽然渾身一抖,發出了一聲呻吟。過了一會,張野睜開了眼睛,他看到病床旁的簡童時愣了一下,語無倫次地說:“你…怎麼在著?…你,吃了沒有?要不出去吃點東西?”說著他的下身微微移動了一下。

“怎麼了?拉了還是尿了?”簡童對張野的這個動作再熟悉不過了,張野昏迷的時候,只要下身不正常地移動那就是方便了。

張野尷尬地看著簡童說:“沒有。”

“德行!”簡童嘀咕了一句“你以為誰喜歡伺候你啊,告訴你,今天是最後一次,誰讓你發燒了。”簡童一邊說一邊掀起了張野腳下的被子。

“不用!”張野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可是虛弱的身體和沒有回複的體力讓他又一次躺到了床上,這會的張野雖然可以下床走動,但是他大多數時候還是靠在床邊,即使要下床也需要人幫忙。

簡童輕車熟路地脫下了張野的褲子,但是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她脫下張野的褲子活著是擦身,活著是清理排泄物,這次卻是精子。“好家伙,這麼多。”簡童朝張野做了一個鬼臉,她脫掉了張野的褲子,但是他的下身還是沾了許多黃色的,粘乎乎的液體。


“我說,你還是讓護士處理吧?”張野躺在病床上無可奈何地說。

簡童拿出紙巾開始給張野擦拭下身“拉倒吧,護士都是笨手笨腳的,別傷到你的命根子。”簡童說完忽然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張野在昏迷的時候她曾經仔細觀察過他的下身,張野那根大得嚇人的家伙讓她浮想聯翩。簡童並不是小女孩,外語學院的女生大部分比較開放,她就屬于大部分人,她有著豐富的性經驗,但是像張野這麼大的家伙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當時簡童就想“媽的,驢的家伙也就是這麼大吧,他做愛的時候也會像驢一樣吧。”最初她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她連罵了自己幾句,可是沒人的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想,想像和張野做愛時候的場面,想像張野像驢一樣野蠻,每當這個時候她的下身都會濕潤起來。想得次數多了,簡童也就不怪自己了,有一次她還輕輕親了一下張野的臉蛋說:“怎麼了?暗戀你還不能意淫一下嗎?”

這次張野是醒著的,簡童腦子里那個不算純潔的念頭冒出來的時候,張野的下身也有了反應。簡童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的家伙,看著它一點點變大,像是嚴肅的學術研究員。

“喂,你有完沒完?”張野自己當然感覺到了下身的異樣,他還使勁咬著自己的舌頭,據說劇烈的疼痛可以分散注意力。但是他失敗了,因為簡童開始用紙巾輕一下,重一下地騷擾起他的家伙了。

“喂,喂!拜托你,別折磨我了好不好?”張野真是欲哭無淚。

“好啊。”簡童忽然站了身,給張野飛了一個媚眼,接著朝窗口走去,拉上了窗簾,最後‘咔嚓’一聲鎖上了門.....

張野朝聲音的來源望去,他看到簡童脫掉外套丟在一邊,上身露出乳白色的胸罩。簡童‘啪’地解開了胸罩,有條不紊地開始脫褲子。她一邊脫褲子一邊用眼睛瞄著張野,聲音像云霧一樣繚繞“我不折磨你,不折磨.....”

張野試圖坐起來,可是他又一次失敗了,最要命的是他的下身硬得像座鐵塔。遺精的時候他做了一個春夢,夢里和他做愛的女人就像簡童一樣,有著白嫩的皮膚,豐滿的身材,掐一把都會流出水來的乳房“我操,真他媽沒出息。”張野在心里罵著自己,一個可怕的念頭襲上他的心頭“她不是要強奸我吧?”

張野的想法應驗了,簡童赤身裸體地站在病床前,肆無忌憚地甩掉了鞋子,她爬到床上貼著張野的耳朵說:“你身子虛,別動,讓我來。”

“我靠,你不是玩真的吧?”張野連哭的心都了,他一直認為自己是獵豔高手,沒想到今天被女人給強奸了。他的話說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已經進入到了簡童的身體里。

“嗯~”蹲在張野身上的簡童面色潮紅,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

張野用力吸著氣,他竟然有些緊張,他需要足夠的空氣才能說出話來,當他呼吸到足夠的空氣想要說話的時候忽然覺得渾身一顫,接著聽到了簡童小聲嘀咕了一句“討厭….”直到簡童從張野的身上爬了下去,張野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發射了。“這麼快?有三分鍾嗎?”張野在心里盤算了,這恐怕是他時間最短的一次,而且下身迅速變成了罌粟大的小球。

簡童跳到地上臉色十分難看,她使勁咬著嘴唇問張野“你是不是還在想王明明。”

簡童的話提醒了張野,他愣了一下連忙對簡童說:“對不起,我…可能身體太虛了。”

‘哼’簡童冷笑一聲低著頭關上了病房的燈,張野覺得眼前一黑,他的世界變成了漆黑一片。躺在黑暗中的張野漸漸清醒了,他不斷地責怪自己“他媽的,太沒出息了,明明剛死啊,我剛剛咬牙切齒地發誓要為明明報仇,可是現在竟然做了這種事情。”此時的張野確實是萬分愧疚的,不僅是對死去的愛侶王明明,還有對簡童的,他知道簡童一直都喜歡他,尤其讓張野感覺難堪的是,他竟然早瀉了。


黑暗中的簡童沙沙地移動著腳步,聽聲音她沒有穿鞋子,張野也沒有聽到她穿衣服的聲音,他只聽到她用紙巾擦拭下體,不一會她又來到病床邊上給張野做收尾工作。張野躺在床上,不停地在腦子里尋找著合適的話,這可能是有生以來最讓他無所適從的一件事。張野想了半天還是說了一句“小童,對不起。”

“別說了,是我太傻了。我知道,我永遠代替不了明明,就算是做愛也不行。”簡童的聲音從黑暗中飄來,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張野沒有說話,不能否認簡童說的是實話,這個世界上確實沒有人可以代替王明明在他心里的位置,無論王明明是死是活。

簡童在病床上站著,久久地沉默著,開始的時候張野覺得病房里的黑暗救了他,黑暗讓簡童看不到張野臉上的尷尬,也讓張野看不到簡童臉上的落寞,可是時間一長,張野覺得越來越沉悶,像被一個五百斤的大胖子壓在了身上。“這是什麼事啊?分明是被你強奸,回頭來還要給你道歉,真他媽的!”張野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在心里罵了一句。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簡童終于有了聲音,她穿上了衣服,輕輕地給張野蓋上被子,她摸了摸張野的身體,仍然用以往的音調開著玩笑“運動一下就是敗火,看看,你身上的燒退了。”張野聞聲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肚皮,果然不燙了。他正想琢磨著說一句可以調節氣氛的話,卻聽到簡童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這一夜,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在如同在凝固的黑暗中保持著沉默。

第二天,何勇很早就來到了醫院。他一推開病房的門就朝張野嚷了起來“好消息啊!”他晃著手里的早點說“先聽好消息還是先吃飯?”

張野這會剛剛睡醒,興高采烈的何勇感染了他,他笑著說:“用好消息下飯!”

“好!”何勇一屁股坐在張野的身邊說:“你猜猜,現在有多少兄弟跟著我?”

張野疑惑地看著他“這就是你說的好消息?”他心想,義云社樹倒猢猻散,跟在你身邊的不就五六個人麼。

何勇咧著嘴,拍著胸脯說:“告訴你,義云社並沒有垮台,以前失散的兄弟陸續找到了我,我現在手下已經有六十多人了。”

“這麼多?”張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了!鴻哥對自己的手下都像親兄弟一樣,這樣人都是回來幫鴻哥報仇的。”何勇打開裝早點的袋子,拿出一條雞腿遞給張野“咱們報仇的事有門了,只要有兄弟就好辦!”

一直盯著他們的簡童瞪了他們一眼說:“有毛病啊,早點吃雞腿。”她轉身開門走出了病房門,何勇和張野正在興奮地討論著報仇的事情,誰也沒有留意到她臉閃過不易被覺察的憂慮。簡童走出門歎了一口氣,心想,這些男人除了整天想做驚天動地的大事,想要報仇,就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嗎?

病房里的何勇一邊吃著雞腿一邊對張野說:“雖然人手少點,不過足夠咱們偷襲天德盟,給鴻哥和王明明報仇了,不過......”

“不過什麼?”張野馬上應聲。

何勇撇了下嘴“沒錢啊,六十多個人都要吃飯,還要買家伙,我那點錢支持個把月還可以,時間長了就完了。”

“錢!”張野腦海里湧現出一個巨大的驚歎號,他以前從來沒有這麼看重過錢,可是現在他幾乎成了窮光蛋,台灣姑媽給他創業的兩千萬全投在了曠野唱片公司上,而現在唱片公司已經倒閉。“姑媽!”張野眼睛一亮,如果誰還能給他幫助的話,那麼只剩下遠在台灣,手握巨金的姑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