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撒旦的獰笑 第二十五章:性感的腿模

一部典型金氏風格的yy小說,大神新書,不得不看:《逍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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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痛苦流涕的王敗類,張野心如刀絞,可是他明白,王敗類的身體剛剛恢複,不能讓他過分傷心,于是他擦了下眼淚,強擠出微笑把王敗類從地上扶了起來:“好了,也不是娘們,別哭了!”

這時王敗類才想起詢問張野的情況,他看著張野那條斷腿哽咽著說:“老大,你...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了!”張野把王敗類扶到病床上,其實他的身體還很虛弱,做完身體恢複手術以後他就急著做了整容手術。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早點治好傷,早點回到張野身邊,和他並肩複仇!

張野和王敗類聊了一會,告訴他野島的情況,張野拍著他的肩膀說:“兄弟,好好養傷吧,以後的事情一件也落不下你!”

王敗類這會也有了精神,這是他受傷這麼長時間以來聽到最好的消息,他擦了下腮邊的眼淚說:“老大,我相信你,只要你想辦的事,沒有不成的。”

張野笑了一下,兩個人總算是從悲傷的情緒中解脫了出來,他對王敗類說:“兄弟,我也想整容。”

“怎麼,你也受傷了?”王敗類驚訝地看著張野,金律師這時走過來說:“還不是為了報仇。”

王敗類恍然大悟,不過還是有些擔心地說:“老大,要是手術失敗了怎麼辦?我倒是不怕,不過你......”任何事情都有風險,這家整容醫院的技術雖然一流,但是也存在失敗的可能,王敗類的臉被刀傷害得慘不忍睹,即使失敗了也無所謂,但是張野不同,他本來是個帥小伙,王敗類怕他整容失敗,接受不了丑陋的容貌。

“哈哈!”張野朗聲大笑“怕什麼,又不是去做小白臉,只要能報仇,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時金律師開始和醫生交談起來,兩個用英文小聲嘀咕著,張野一句也聽不懂,最後金律師像松了一口氣似的,對張野說:“醫生說了,如果像徹底改變你的容貌很簡單,你的臉型比較大,抽一些脂肪出去就會瘦很多,另外取一截腳趾骨墊在鼻梁上,這樣你就可以擁有一個像俄羅斯人一樣的大鼻子了!”

張野拍了自己的臉蛋,在心里琢磨著自己整容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心想:“瘦臉蛋,高鼻梁...金城武?”想到這里他不由地打了一個冷戰。

離開病房的時候張野再三交代王敗類不要著急,他說:“兄弟,先把身體養好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金律師知道張野著急做整容手術,于是和醫生定下時間,准備第二天帶他過來進行初步的檢查,以便制定整容方案。在回去的路上,金律師再三叮囑張野:“你可要考慮好,整容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可是把鄉下妹變成大明星,也可以讓俊俏的小臉蛋變成雞婆臉。”張野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他對著車內鏡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如果回到從前,他手握重金,每天無憂無慮,只想著泡妞享受,他是絕對不會整容的,可是現在不一樣,生活所有的希望和樂趣已經一去不返,他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他冷笑著用力掐著自己的臉蛋,有點疼。

金律師首先把張野送回了他的住所,張野推開車門的時候,金律師說:“你先回去吧,我去超市買點菜,晚上給你搞幾個台灣菜吃。”張野點頭微笑,看著金律師的車子逐漸消失,變小。

張野並沒有急著走進房間,他環顧著四周,遠處翠綠的草場,面前白漆木屋,他向往這種平和,接近自然的生活,也許有一天,一切都結束以後他會找一個這樣的地方度過余生。來到舊金山以後,張野的心態更加平淡了,雖然複仇的想法從來沒有停止過,無數的磨難使他逐漸成熟,他就像一個精明的賭徒,不露聲色地盯著輪盤,把所有能得到的籌碼都抓在了手里。

走到木屋的門前,張野從口袋里拿出白絲巾纏在鐵腿上,之後輕輕推開了門。門開的瞬間,悠揚的鋼琴聲傳進了他的耳朵,白沙沙的房間開著門,張野正好看見她的俏麗的背影,她坐在鋼琴前,十根手指像十個歡快的小精靈。

張野走進的客廳的時候,地板在鐵腿的重壓下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白沙沙頭也沒回就說了一句:“回來了,咖啡在廚房,你自己拿吧。”張野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走進了她的房間,站在她的身邊,手扶著鋼琴,靜靜地聽她演奏。

一曲終了,張野站直身子,緩緩地拍著巴掌:“這曲《藍色多瑙河》被你演奏的淋漓盡致,如果我閉上眼睛,恐怕還真會以為自己沐浴在河水里了。”白沙沙笑著看了他一眼,她心想:“你也懂音樂,恐怕是附庸風雅吧。”

“謝謝。”白沙沙蓋上鋼琴的琴鍵蓋說:“你好像很喜歡音樂?那我可要考考你了,你覺得貝多芬的作品怎麼樣?”

張野心想:“雙碩士學位的高材生就問這樣的問題嗎?我雖然背誦一段關于貝多芬的評論就可以應付了,看來要征服這個所謂清高的女孩,並不是什麼難事。”他走了幾步,看著窗外悠悠的白云說:“孤傲倔犟的貝多芬其實狡詐的,他的作品幾乎包括了所有的創作手段和音樂題材,所以後人很難在形式上超越他。我最喜歡門德爾松,他讓樂隊不間斷完成了三個樂章的演奏,而不是像其他指揮家一樣,每段樂章結束的時候都要享受一下觀眾的掌聲。我和他的為人一樣,不需要別人的掌聲,只有我自己才最懂得欣賞自己。”

聽著有些自戀卻異常高傲的話語,白沙沙有些驚呆了,她沒想到看似粗獷的張野竟然對藝術有自己獨到的想法,她離開鋼琴,朝前走了幾步,回頭時眼睛似乎都在微笑“你不想跟我喝一杯嗎?”

白沙沙果真請張野喝了一杯,她打開了一瓶陳年葡萄酒,張野照例不輕不重地贊揚了幾句。兩個人手拿著高腳杯,並排坐在沙發上,一邊品酒一邊聊天。這時張野更清楚的看到了白沙沙那雙性感,堪稱人間尤物的長腿。她穿著短裙,兩條腿優雅地搭在一起,腿的線條極其流暢,像是用牛奶,白玉,水晶的結合物,晶瑩剔透而具有彈性。

“漂亮嗎?”白沙沙察覺了張野的目光。

“非常漂亮!是上帝的傑作吧?”張野說著酸溜溜的奉承話,心里卻像貓抓一樣,這種誘惑對他來說絕對是致命,他幾次差點伸手觸摸白沙沙的腿。雖然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微笑,好像一個地道的紳士,其實這個‘紳士’的下身已經開始充血了......

白沙沙嘴角浮動著得意的微笑,奉承永遠都是女人最喜歡的甜品,她說:“其實我是名兼職腿模,經常會替絲襪公司做廣告,有機會的時候,我帶你一起去。”


“好的。”張野應了一聲,他心想:“這麼漂亮的腿去做腿模簡直再合適不過了。”他曾經認識一個唇模,專門為化妝品做廣告,她雖然長了一副性感的嘴唇,可是長相卻有點影響市容。白沙沙和她比起來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不過白沙沙的職業也和唇模有些類似,她做廣告的時候,只能露出性感的腿,很少有露面的機會,只是偶爾在一些小雜志做些全身的廣告模特。所以白沙沙雖然給許多知名公司做過不少絲襪的廣告,但是卻沒有知道她。

兩個人正在聊,金律師推開門走了進來,他是用腳踢開門的,因為兩只手拎著許多棕色的紙兜,紙兜里裝滿了很多種蔬菜和肉類,看來他晚上真要露一手了。白沙沙看見金律師連忙起身,接過了他手里的蔬菜,鑽進了廚房。

金律師坐在沙發上,掏出手帕一邊擦汗一邊朝廚房喊:“沙沙,你把蔬菜洗出來就好了,一會我去下廚!”這時張野已經接了一杯純淨水走到他的身邊。

金律師接過水杯,朝廚房看了一樣,小聲說:“在和沙沙聊天?怎麼樣?跟我說說,你對她的感覺。”

張野為難地笑了一下,他喜歡對人評頭論足,只好敷衍說:“人很純真,很善良。”其實他的心里對白沙沙早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評價,她雖然已經26歲,但是社會經驗比較少,因為她的大部分時間都花了課堂上,雙碩士學曆可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弄到手的。張野心想:“她這樣的女人有學識,有品位,向往自由,喜歡研究藝術,眼高于頂,其實骨子里還是個小孩子。”

“哈哈。”金律師用手指著張野,似乎在說他是個滑頭,他說:“不對吧,剛接觸兩天你就知道她純真,善良了?你要是說她很漂亮,很性感,還差不多。”

面對金律師的直爽張野消除了顧慮,問出了一個似乎並不重要,卻是他關心的事情:“沙沙小姐有男朋友了吧?”

金律師悄悄吐了下舌頭:“她?她能看得誰呀,她的眼睛比月亮還高。”沒想到一向穩重的金律師也會鬼臉,張野不由地笑了。金律師歎了一口氣說:“說起來,她倒是談了不少男朋友,上個月和一個棒球運動員交往,結果沒幾天就把人家給甩了,說他太粗魯,前幾天又認識了一個研究哲學的副教授,結果只再咖啡廳見了一面就再也不肯跟他出去了,她說這個戴眼鏡的家伙沒有男人的魄力。

“哈哈。”兩個人同時大笑,金律師看了看張野,心想:“這個小伙子倒是不錯,不知道他對沙沙有沒有.......”他向前探著身子對張野說:“怎麼樣?想不想做我的妹夫?我給你做媒!”

張野連忙擺手,他笑著說:“沒想到你還是兼職月老。”他的心里對白沙沙是有些企圖,不過這種企圖和男人之間的事情無關,他只想把白沙沙搞到野島,幫他賺錢。張野做過大公司的老總,他明白這樣一個道理:老總千萬不能和管理財務的職員發生關系,否則後患無窮。

聊了一會,張野說出了最想知道的事情:“你說沙沙小姐是個股票高手?”

金律師點頭說:“絕對是高手,簡直可以用天才來形容!”張野愣了一下,他知道金律師的為人,他從來不輕易誇獎誰。金律師說:“1996年亞洲金融危機的時候,她還是在上高中,聽說有人在股票上賺了大錢,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後來拿著自己的零花錢開始買一些短線股票。誰知道她一發不可收拾,一邊上學一邊玩股票,她投資股票的眼光很准,幾乎沒有走眼過。只要看好一支股票,她就會集中所有資金購買,在股票下跌之前拋出,她現在的銀行賬戶上已經有這多的鈔票。”金律師朝張野伸出了五根手指。

張野豎起大拇指,不管是五億還是五千萬,這足以表明白沙沙具有非同一般的能力。金律師靠在沙發,表情有些懶散,他說:“我從台灣帶過來的退休金全交給了她,沒用幾個月,她幫我翻了二百倍,現在我什麼事也不想做了,每天就想著做幾個小菜,飽飽口福。”說到做菜,他拍了下額頭說:“光顧著和你聊了,我得去做飯了!”


......

張野的舊金山之旅非常順利,幾個月以後,一個完全不同的張野在這個世界誕生了。

拆線的當天,頭上包滿紗布的張野坐在病房的中央,巨大的白色紗布團只露兩只黑溜溜的眼睛,像是一個新的聲明將要破蛹而出。房間里站著金律師,已經康複的王敗類,還有白沙沙,張野住院的這些天,她幾乎每天都要渴望張野,接觸的時間長了,她對張野也漸漸有了一些了解,在她的看來,張野是一個幽默,開朗,有心胸的男人,心思也非常細致,很會體貼人,如果做為伴侶應該是很好的選擇,不過她總覺得張野的身上少了點什麼......

拆線前的一段時間,病房里異常的安靜,每個人的手心里攥出了汗,他們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如果整容手術失敗,將來.....”

“開始吧。”張野的話打破了病房里的平靜,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等待醫生揭曉最後的答案。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走到了張野的面前,醫生將纏在張野頭上的紗布一圈圈解開,緩緩地放進護衛手里白色鐵盤,他們每個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連大氣也不敢出。

“噢!”白沙沙發出一聲輕微的驚訝,這是張野臉上的紗布被解開之後聽到的第一個聲音,其他人也都向他投去了驚喜的目光,王敗類把准備好的鏡子立在他的面前,顫抖著聲音說:“老大,你,你快看!”

張野看清楚了,鏡子里的人棱角清晰,像被石匠精心雕刻出來的一樣,尤其是他的鼻子,既具有西方人的性感,還包含了東方人的剛毅。

“太完美了!”金律師贊歎了一句,首先鼓起了掌,接著醫生,護士,白沙沙這些人一起鼓掌,金律師擁抱了一下醫生,這個老外做了一個頑皮的微笑,看來他也承擔了很大的壓力。

張野拿著鏡子,凝視了很久,不知是在努力回憶著自己過去的容貌還是想記住現在的長相。過了好一會,張野忽然笑了,這是他整容以後露出了第一個微笑,面部肌肉似乎還沒從手術從完全蘇醒過來,所以微笑顯得有些生硬。這是看似沒有任何微笑,摻雜著單純的喜悅,隱蔽的邪惡和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詭異。從台灣回到翠明島的時候張野仰頭長嘯,那是他在向全世界宣布,張野複活了,整容以後張野露出令人不可琢磨的微笑,他是在告訴自己,以前的張野已經死了,鏡子里的是為複仇而生的撒旦。

整容成功,這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離開醫院以後,所有人的嘴都合不上了,金律師不停地問張野晚上想吃什麼,習慣沉默的白沙沙心情也異常興奮,推開金律師說:“哥,你先回家吧,我要去拍個廣告,正好帶著他們兜風。”說到兜風張野來了精神,做整容手術的這些天,張野可憋壞了,除了在病房躺著睡覺連門都不能出,最多坐在床上看電視,半夜經常失眠,像拉磨的驢子一樣在病房里轉圈。

“好,把車給你們吧,我叫出租車回家。”金律師掏出車鑰匙卻被張野攔住了,張野笑著說:“車還是你開吧,這麼多天沒走路了,我得好好活動一下,前面就有地鐵站,再說我們還有沙沙做向導。”

金律師走了以後,張野忽然發現平時話最多的王敗類始終都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的臉看個不停“看什麼呢?”張野伸手拍了王敗類一巴掌,王敗類笑嘻嘻地打了張野一拳:“帥啊,咱們兄弟天生就是帥哥的命!”王敗類的雖然是開玩笑,其實並不過分,他們兩個都是做過整容手術的人,整容以後他們都比以前更英俊了。王敗類臉部肌肉壞死,簡直就是一個酷哥,而張野的臉上卻比以往增加了更重了殺氣,讓人看了,很容易產生一種仰視的心理。

張野笑了一下,看著遠處的地鐵站對白沙沙說:“是不是去做絲襪廣告?”他想起白沙沙那雙性感的腿,身體馬上有了反應,就連汗毛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