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清不清白,驗一下便知道



"嘿嘿,當然是說些你想讓我說的.我瞧這事兒岑霜也願意."千夙賊兮兮地跟賀東風咬耳朵.

這該死的女人!賀東風一把拎起她的領子將她提起來:"你別擅自揣測本王的用意."

喲,這是在喜歡的女人面前不好意思了?千夙十分兄弟地拍拍他的肩膀:"這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我會幫您搞定的.你看岑妹子又不是沒這意思,照我看,順水推舟就成.當然,要娶進門肯定是要費點心思的,畢竟人家之前是南王妃不是."

賀東風的臉難看起來,眸光深幽幽的.她倒是大度,這都說到嫁娶去了.他不過是讓她給岑霜施加壓力,讓岑霜自個兒放棄,她倒好,反倒給了岑霜希望,她就這麼希望他娶別的女人進府?

"呵,這麼說你還挺厲害?本王看你是腦子進水了."

什麼嘛,好好的怎麼罵她了?千夙懵逼得很,卻還不忘安慰岑霜:"那什麼,他怕是不好意思呢."

賀東風忍無可忍:"將本王的話當成耳邊風?誰給你的權讓你自作主張跟岑霜胡說八道的?"

岑霜的臉掛不住,胡說八道?所以他根本就沒存著那心思想與她重頭來過.她怨恨地看了眼傅千夙,都怪傅千夙,拿她尋開心,想羞辱她呢.

"王爺,岑霜還有事,告辭了."

岑霜一走,賀東風直接將千夙拎回了主院.房門一合上,他就將她拋到榻上:"傅千夙,你好大的膽子,都敢替本王拿主意了."

千夙想溜下去,卻被他擋住,她干笑著:"王爺,這誤會可大了去.您這又是用人參又是送四物湯,對後院的侍妾們都沒如此用心,換作是誰都會以為您喜歡岑姑娘啊."

自己亂猜還好意思把罪全推他身上.今兒不教訓她,她還真以為他是擺著好看的.

賀東風一手攥著她的肩,將她的身子按到榻上,頭一低,唇落在她脖子上.

"別,別咬了."千夙哀號,上回被他咬的傷痕還沒消退呢,這人變態啊,這麼喜歡咬人,吸血鬼麼.

"怕了?"賀東風依舊沒放過她,唇在她脖子上掠過.

千夙緊張得不敢亂動.

他卻扯開她領口,眸色暗了下去,像只侍機而動的猛獸.今天說什麼都不能放過她.他受夠了,明明就是他的人,豈有要不到之理?正欲再進一步讓她完完全全屬于他時,門外的朝雨喊了一聲.

"爺,沈將軍來了,說有要事求見王妃."

千夙一愣,什麼,沈謙醒了?這速度驚人啊,還能走能跑了?

反觀賀東風就沒有好臉色了.他不為所動,反而撕開她的衣襟狠狠道:"想去見他?沒門兒."

千夙看著敞開的衣襟,嚇得心髒都要跳出來,她伸手護在胸前:"王爺,是有要事."

"一個男人找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要事?恐怕是想再讓你去道觀去他私會罷.呵,站在本王的地盤,想見本王的人?他想得美."怒火讓賀東風的眸子變得越發嚇人起來.

"王爺,你都說了,這是你的地盤,難不成你還怕沈謙不成?興許真的是來要我一聲感謝的.畢竟他救了我,還有我娘.得人恩果千年記,我去感謝一句並不為過吧?"


這話雖沒有讓賀東風的怒氣消下去,卻也降了大半,他半眯眸子:"真的只是感謝?"

"不然呢?"

賀東風這才沒壓著她,讓她起來.但他對她三令五申,不得與沈謙有過分接觸.

當她是囚犯呢吧.千夙很無語.

到偏廳見到沈謙,他的面色還是很蒼白,襯得藏藍袍子越發地深沉.

"你的傷,已經無礙了嗎?我找到了一種補元氣的藥材,還想讓竹香給你的心腹送過去,沒想到你都能下山了."

沈謙眸光灼灼瞅著她:"千夙,你答應我的話,不能不作數."

啥?她答應他的話?

見她的眼里滿滿的不解,他唯有湊她耳邊小聲道:"那日在道觀,我曾驚醒一次,我問你,如若我能平安邁過這一劫,你能不能答應我,與我一同恢複自由身,你說好."

千夙瞪大了眼.不是,那不是她在做夢嗎?也怪她傻,連聽都沒聽清,就一個勁地答好,這可慘了,她能不能反悔啊?

不過,恢複自由身也是她想要的,只是,這決定權不在她.

輕歎口氣,她照實與他說:"沈謙,不是我不想恢複自由身,而是,我從撿回一條命到現下,都沒能擺脫,貌似很難."

沈謙聽她這麼說,心神定了不少.賀東風這厮是什麼脾性,他也是知道的.只要她沒有猶豫就好.

"千夙,我會等你."

哎,等她干嘛.她即便恢複了自由身,也不會這麼快就考慮感情的事啊.再說,他想擺脫傅嫣,也不是這麼容易的,那女人執念很深.

門外賀東風恰巧聽到沈謙對千夙的這句話,神色一凝,眉眼間全是陰霧,他大步進去,將千夙給拉進懷里,目光沉沉對上沈謙:"本王的王妃,就不勞沈將軍惦記了.人生苦短,將軍不如將時間花在別的女人身上."

沈謙的眼神落在他摟著千夙的手上,本是不悅,然而一想到千夙與他的約定,他的臉色便又放松了.

"有些事跟晉王說了,晉王也未必懂.畢竟晉王的女人不少,怎麼會明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好."

千夙忍不住將目光放在沈謙身上.說真的,哪個女人不想與愛人一生一世一雙人,然而在這個時代,少之又少.不娶妾的男人,只會被人笑話.

沈謙是真的在意她.不,應該說沈謙是真的在意原主,可她不是原主啊.

賀東風臉都快要氣歪,當著他的面,這女人居然敢跟沈謙眉來眼去,方才是怎麼答應他的.他就知道,不能讓她與沈謙見面.

"沈少將軍有空多回你將軍府去,陪陪你的夫人.一生一世一雙人,那也該和你夫人說去.本王就不送了."

話音剛落,賀東風將千夙拎出去,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主院里,他摒退了下人,一雙眼霧靄沉沉地盯著千夙:"他會等你?這是何意?你許了他什麼約定?"

"哪有,妾身怎麼敢."千夙大氣不敢喘一下.

"本王倒是忘了你有多大膽了.在道觀,你與他之間若無雜念,他又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傅千夙,你就沒有話對本王解釋嗎?"賀東風一掌拍在椅上,椅腳頓時四分五裂.

這深厚的內力,嚇得千夙臉都白了.該不會想對她用家暴吧?

他須臾走到她跟前,緊緊拎著她的領子:"說!"

千夙吞了吞口水,不敢直視他猩紅的眼,微微撇過臉去:"王爺,你誤會妾身了,妾身真的沒有,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王爺的事."

"沒有嗎?那本王在道觀見到的那一幕,你作何解釋?你趴在他身上,這是為人婦該做的?"只要一想到那幕,他就想掐死她.沒有人敢給他這樣的羞辱,傅千夙她好樣的.

說起來,若不是她在路上傷了頭,他怎會只罰她住西廂房?他對她,還是太過仁慈,她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他的手爬上她的喉嚨,稍稍用力,她便疼得皺起臉來.

"王爺,當,當時他為救我中了毒劍,我,我不過是守著他,等他醒來.旁的,什麼也,也沒有."

賀東風噙著狠戾的笑,嗓音輕得跟羽毛似的:"要本王相信你?如何證明你的清白?"

證明個鬼啊證明.他娘的賀渣渣,不相信她休了她不就好了,說這麼多做什麼.

"王爺,你休了我罷.反正我在你眼里,也是髒了的,與其留著時不時想起這種不悅的事,不如休了我,你就不用再看到我."

賀東風不怒反笑:"所以,這就是你最想要的?是什麼讓你堅信,本王會休了你,好讓你和沈謙成雙成對?"

"我沒有這麼想過.我只是,累了,想要甯靜的生活."千夙上氣不接下氣,她真怕他一個用力,她會沒命.說起來,穿越已經是上天給她第二次命了,要再死了,恐怕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賀東風的手沿著她的喉嚨往下滑,到她的鎖骨處:"你想擺脫本王,本王偏不讓你如願.即使你髒了,本王多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休你卻是便宜了你.至于你清不清白,本王驗一下便知道."

千夙驚恐地望著他,他的臉在她眼里猶如羅刹:"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他微微勾唇,深不見底的眸子似兩泓潭,頃刻便將她衣裳扯下,露出白皙渾圓的肩頭.

千夙下意識要逃,卻被他牢牢扣著腰,怎麼都動不了.

"放開我."她連聲音都在打顫,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未知的恐懼讓她瑟縮.

賀東風的回應是將她抵在牆上,櫃上的書因他這猛力紛紛掉落地上.

"本王就是死,也不放開你."他狠狠將她的唇封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