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落葉紛飛 第一百零七章 醉酒人雙拳敵四手


甭說了,我們著了別人的道了!

“小二,這酒昨晚是誰篩的?”夏陽向一邊驚詫的小二問道。

“回客官的話,這酒是小人昨晚親自篩來給幾位實用的!”那小二戰栗的道。

“哦,那這菜呢?”

“也是小人親自端來的!”

“那中間就再沒有人出入過你廚房的了?”

“容我仔細想想!”那店小二說完低頭仔細想來,似乎昨晚有個人影趁自己出去小解的時候,進的廚房,可是當時夜已朦朧自己還以為是眼花,沒有看的十分分明。

容小二把這些一說,夏陽頓時感覺頭暈,什麼呀,就因為這小二的一時之錯,最後竟然害自己丟了寶劍,還害蘇蓉丟了血刀,真是……

可是這又怪不的那小二。

最後只的告那小二無事,讓他出去了!

剩的他們三人在屋子中不知如何是好,此刻李蓉乖巧,趕忙出的屋子來,去向小二要了壺茶,端了來給他兩個喝,也好消消胸中的悶氣。

李蓉先斟了一杯茶給蘇蓉,又起身斟了一杯給夏陽,然後自己也吃了一杯。

蘇蓉把那茶往嘴里一倒,皺皺眉頭說:“這是什麼茶啊,這樣難吃!”

夏陽也吃了一口,同樣皺皺眉頭。李蓉趕忙道:“這山間小縣城,那里能有什麼好茶,只吃了罷,消消心中悶氣。想那賊人既然敢來盜了你兩個的兵器,便是有意看清你兩個,所以一定還會再來,端得下次來的時候,我們合力抓了他,逼出兵器,這樣可好?”

夏陽幽幽的歎道:“也只有這樣了!那現在我去街頭拐角出的王二鐵匠鋪隨手買幾樣兵器來,好防身啊。”

蘇蓉趕忙道:“還是我去吧,還是我去吧。”

夏陽不容蘇蓉推讓,自己旋把杯中茶一引而盡,轉身出去了。

蘇蓉還要爭奪,卻被李蓉拉了下來。

“你爭奪什麼,又不是什麼要緊事,只是花的一二兩銀子罷了。你倒他為何要自己去,你也不想想,前夜剛剛死了妻子,今夜又丟了兵器,倒黴到了極點,心情一定不好,是想出去放放風,緩解一下心情罷了,你跟人家爭什麼。”

蘇蓉一想,李蓉說的很是在理,于是作揖道:“我沒有想那麼多啊。咳,也是啊,真是壞是成雙啊。”

卻說夏陽本自酒醒後,感覺自己身上寶劍失去了,心中一驚,到是先忘記了彩蝶之痛,但的李蓉來斟茶時,卻又想起了彩蝶,不由兩件傷心事一並上的心來,那里還能在房中坐著,只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所以爭著變出來了。

夏陽這一出的街上來,但見這街上叫賣聲音不斷,處處顯示著繁華,這幾天來一直忙與處理僵死事情,都沒有好好看過街上的景色,此刻出來驀然覺得繁華了,可是可惜只剩余自己一個人欣賞了。

心中不由又想起彩蝶來,淚直往上湧。慌忙找了個酒樓,揀一條乾淨的紅油板凳坐了,吆喝了兩斤牛肉,一壇好酒,幾樣果蔬,獨自飲了開來。

酒過三巡,菜也吃了不少,補充了一下今早緊張的心情和空空的肚子。話說:空腹飲酒容易醉來。夏陽卻是胸中有氣,早飯未使用,便來這里喝酒,所以那一壇好酒下肚以後,已有七分醉意。只撐了桌子大叫:“小二,拿酒來!”

那小二看他醉了,只到:“客官,你不能再喝了!”

“關你鳥事,你盡情拿酒來就是,少不的你酒錢。”

小二纏不過他,只得又把一些勁道小點的酒拿來。夏陽自是不說話,舉頭就飲。


夏陽正自低頭飲酒時,聽的耳邊嗡嗡討論聲.

接著從門外走進兩人來,但見走在前面那一人打扮:頭帶金頂太歲圈,腰挎蛇皮玲瓏刀,上身短袍至膝,下身火紅燈籠褲,腳踩一雙金絲繡邊黑戎鞋。身後跟著那一人,同樣的打扮,只是個頭稍高出前面這位一些。

只見這兩位客人徑直走進店來,全然不把店中的其他客人放在眼中,依舊只是大聲的爭論,似乎兩個人有了不同的觀點,正在爭吵了。

但見兩人爭吵中徑直向夏陽走來。走到夏陽面前後拉了一條紅漆長凳一屁股坐了。也不急著點菜,卻看著夏陽開是發起牢騷來。

先前那個各自矮一點的道:“哪來的毛頭小子啊,看了大爺來也不閃開。”

另一個接著說道:“是啊,這唐河縣里哪個人不知道咱們黑血二狼的名聲,誰見了不給讓出最好的位子來啊。”

卻說這唐河縣的黑血二狼,本來是一對兄弟,本名喚作:大郎、二郎,兩人同是當地的地皮流氓,那個子矮一點的反倒是哥哥,生名不知道了,縣中眾人嫌棄它們作惡多端,只道叫作:大狼,那個子稍稍高一點的便喚作二狼。這兩人從小學的一身本領,舞的一手好刀,整個唐河縣城內無人能及,因此平日里在唐河縣內為非作歹,就是連府衙也拿他們沒辦法,整個唐河縣人都把兩人當作當地的兩害,可是苦與無可奈何,所以只的處處忍讓。

卻說今日正因為夏陽心情不好,出來的早,所以到了這酒店,其他客人還沒有來,所以自顧揀了個臨窗又避陽的好位子,日近午時,其他人來了也只紛紛找了位子。偏偏今天這黑血二狼今天挑中了這家酒店,進來吃飯,看別出好位子都給人占去了,剩余的只是陽光可以直射到的地方,所以不甘心,看了夏陽的位子甚好,又看面孔生疏,想來不是本縣人,所以便過來要夏陽給讓位子,才會虛晃出這多話來。

卻說夏陽聽了他們的話,起先不待去搭理他們,只自顧自的喝酒吃菜。但聽那黑血二狼說話越來越無理。

只聽那二狼道:“說了這麼半天竟然還不給讓,想來是家中老婆跟人跑了,老媽改嫁的喪門星了。”

那大狼接話道:“是了,是了,兄弟說的真是好啊,一定是老婆跟人跑了,留下他在這里喝悶酒啊。”

夏陽本不想多聲是非,可是誰耐那兄弟兩個說話缺德,說什麼不好,偏偏提起老婆跟人跑的話來,夏陽聽在耳中,甚是不爽。順手抄起屁股下坐著的板凳,便要向兩人打來。那二狼見對方抄了長凳在手,也紛紛抽出了腰間蛇皮刀惡眼相向。

酒店中的其他吃客看了這情形,想來是要出人命的,都紛紛飛也似的向店外跑去,有幾個腿腳不靈便的,只雙手著地當作腳來使喚的爬了出去。

忽然夏陽又把那板凳放到了地上,低聲但冰冷的說道:“你兩個也爬出去吧,我饒了你們。”

那黑血二狼見他拋了凳子,還到是害怕了自己,更是囂張,

“讓我們爬出去,哈哈”

“我不是聽錯了吧,難道我耳朵不好使?哈哈”

“你大聲叫我三聲爺爺,承認自己的老婆跟人家跑了,老媽改嫁了,老字就爬出去。哈哈啊”

“兄弟,甭跟他多羅嗦了,在這唐河縣里,現在咱說了算,那狗娘養的縣令剛過世,現在又沒的補缺,別說這唐河縣內,就是周遍村落也是咱的天下,怕什麼,殺了他隨手丟了,誰敢有疑義。”矮個子大狼道。

那稍稍高一點的二狼一聽,頓時血性升起,抄刀便向夏陽砍來。

夏陽聽了他兩個的話,心中不由大疑,心中思量道:“是不是那天被自己下藥迷到的那個知縣啊?”

于是心頭驚詫不由喝道:“等等。”

二狼一聽夏陽說“等等”,不由道:“你這人到有意思,剛剛是要打架,現在爺爺我來打了,卻有說等等,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夏陽接話道:“沒什麼意思啊,只是剛剛聽到二位說知縣去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想細來聽說。”

那大狼此刻卻是腹中饑腸轆轆,聽的他要仔細聽縣令死亡一事,不由不耐煩,口中道:“兄弟,少跟他羅嗦,先砍了他,讓他到閻王哪里卻聽那知縣細細敘說吧。”說著掄刀就向夏陽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