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娘娘."宮女一五一十地說,"昨日姜大人跟皇上在禦書房討論馬術,皇上起了興致,說要趁著今日休朝,與姜大人賽馬."
"這不是胡鬧嗎?"楚楚頗感無奈,訓斥宮女,"這天氣眼看要落雨,馬場露水重,皇上感染了風寒怎麼辦?"
"娘娘恕罪."宮女一驚,連忙跪下,"林總管在皇上身邊跟著呢."
"吃了早膳去的?"楚楚問.
"是的,用完早膳後去的."宮女回答.
"娘娘……"身後端著糕點的琳琅看著這情景,出聲詢問.
"你端回未央宮."楚楚說完看向身邊的左萱,想起她對馬場熟悉,"左萱,你隨本宮去馬場找皇上."
"是,娘娘."左萱領命.
馬場.
"籲～"
在賽場跑了一圈熱身的李燁拉住座下的馬,看著在自己前面停下的姜浩,忍不住笑道:"朕從來不知道姜大人還有如此一匹良駒,比起朕在西北大漠運來的汗血寶馬還要矯健."
馬蹄嗒嗒作響,姜浩控制著馬頭,坐在馬背上笑道:"皇上謬贊了,臣騎的這匹馬雖然跑的快,但是身材矮小,面向一般,比不得皇上的汗血寶馬,英俊颯爽."
雖然只是熱場的跑了一圈,但姜浩座下這匹馬已經在李燁面前展現了不可貌相的一面.李燁雖是女兒身,但馬術,箭術不遜色于任何一個大曆皇朝男子,平日里也喜歡擺弄刀槍箭這些東西,看著姜浩的馬稀奇,更多了幾分好奇.
"你說在少數部落文化中,記錄著不同的馬術和文化,還有騎姿."李燁想起姜浩昨日的話,"你前幾年游曆江湖,應該是見了不少的東西,眼界也要比常人廣闊些,那少數部落的騎馬文化,應該是什麼樣的?"
姜浩知道昨日的心血來潮躲不過今日李燁的追問,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准備,侃侃而談:"臣前些年外出游曆時曾到過一個叫'蒙古’的少數民族部落."
"蒙古?"李燁驚訝.
"是的."姜浩為了引起李燁的好奇,故意說得精彩和神秘,"在那個部落,馬術除了賽馬外,還有騎馬越障,騎射,馬上角力,馬上劈斬,馬球,馬上功夫,馴馬套馬.騎馬越障主要是騎著馬跳躍特意在賽道上放置的火圈,火牆,火球或者柵欄."
"火圈?"李燁驚訝,覺得有些難以置信,想不到還有這種競技性的馬術.
"馬上騎射是指邊騎馬邊朝指定的箭靶射箭,結束後誰的箭靶上箭越多,射擊的位置離靶中心最近,誰就獲得勝利."
"那馬上角力和馬球呢?"李燁問.
"馬上角力也叫馬上摔跤."姜浩道,"雙方借助坐騎的力量和精湛的馬術伺機進攻對方,有時似閃電般地襲擊,在猝不及防的進攻中將對方摔下馬;有時雙方在馬上扭成一團,進行長時間的力奪與智斗.馬球是指雙方組隊,就像踢蹴鞠一樣,隊員騎在馬上,拿著球杆,避開對方的阻擋,趁機將地上的馬球打進屬于自己隊伍的球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