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你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麼



阮小溪氣的頭腦發麻,這個喬弈森昨天還說要請自己原諒,現在卻連早餐都不肯給自己准備了.

這個時候,屋外的房門忽然間響了,阮小溪知道是祁哲耀,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打開了房門,就對上一張大大的笑臉.

"小溪!"祁哲耀忽然從身後捧出大把的鮮花放在阮小溪的面前:"今天快樂啊."

阮小溪被這場景震撼的一愣,但還是被祁哲耀的樂觀影響了情緒,笑道:"一大早從哪里弄來的這些東西?"

祁哲耀說:"我在路上的時候,看到有個小女孩身上穿的破破爛爛,十分可憐,好像我要是不買這花她就會被餓死一樣,就直接買下了."

阮小溪垂了眼睫,現在她只要一提到小孩子的事情就會十分敏感.她默默地收下了那束花,她知道祁哲耀這種人也不會缺那點賣花的錢,她只是接受了祁哲耀這份善意而已.

希望如果下次祁哲耀再看到這樣可憐的孩子,還能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

祁哲耀看著阮小溪把花束抱進房間,他的臉上露出狡黠,他就知道要是直接告訴阮小溪這個花是從花店買來的,這個女人肯定是不會收的,但要是說是從這種孩子手上買到的,出于同情,她也不會拒絕.

祁哲耀笑盈盈的看著阮小溪把花束在花瓶中:"很美,和你家很配."

阮小溪看著眼空蕩蕩的房間,眼神中有幾分的落寞:"這個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中國……"

說著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中夾了淡淡的笑意:"我有兩個孩子,一個十分活潑懂事,一個還小,那里才是我的家."

祁哲耀沒想到阮小溪會露出這樣溫若春風的表情,一時間竟是呆了,他自幼喪母,他身邊的女人全是勢力又虛榮.他還從未見識過這樣婉約的女人,到了小小的怯弱溫柔,像是春風般的溫柔.

阮小溪看出了祁哲耀的失神,問道:"你怎麼了?"

祁哲耀這才回過神來:"哦,我就是想到你家的情況,覺得很溫馨罷了.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出發了."

阮小溪看了眼時間,點了點頭.

……

晨微讓這個男人和自己回了家,並且把他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間.晚上兩個人睡在一起,晨微問他:"你能想得起我是誰麼?"

男人搖搖頭,似乎還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事情十分不習慣.

晨微抓住他的手:"ben,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是你的妻子,就算你想不起來,我門之間也是這樣的關系."

黑暗中,男人看著晨微:"我叫ben麼?"

晨微一臉篤定:"當然了,你就是Ben,這是毋庸置疑的."

男人說:"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你說我是Ben,但那是一個有記憶的人的名字,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在流浪的時候他們都叫我陳,你還是叫我陳吧."

晨微依靠在男人的懷里,久違的溫暖讓她心髒瘋狂的跳動.自從ben走了之後,每天夜里醒來,晨微都獨自面對黑漆漆的夜晚,她經常會想起ben溫暖的臂彎,曾經的看起來最普通不過的東西,現在已經是最可望而不可即.

陳笑著問晨微:"知道為什麼他們叫我陳麼?"

晨微有些疑惑:"為什麼?這個還是會有原因的麼?"

"因為在他們這些外國人的眼睛里,中國人都是JackyChen,所以他們見我的身手之後,就都叫我陳了."

陳的眼睛里似乎是有星星,他盈盈的看著晨微:"你很美."


晨微的心都醉了,這個人和ben實在是太過相似了,在他的身邊,晨微感覺到了這段時間從沒有過的快樂.

晨微眼神迷茫,開口道:"我愛你."

陳看著晨微的眼睛,她的眼神迷茫,她一句句的重複著這句話,她看著陳眼神卻像是穿透了他,在看向一個另外的人.

陳擁抱了晨微,把她抱緊懷中.

第二天一早,晨微睜開眼就看到空蕩蕩的床邊.

沒有人!

人呢?晨微忽的坐起身來,她拼命的撲向床邊,拍打著床單:"Ben!你在哪?你去哪了?"

晨微瘋了般的在床上翻找,她把床上的枕頭和被褥統統都扔到了床下,似乎這樣就能找到那個不見了的人一樣.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麼能夠就這麼消失了呢?

"怎麼了?"

就在晨微瀕臨崩潰的時候,忽然有人打開了房門.是陳.

陳看到晨微瘋狂的模樣和一室狼藉,臉上帶了點疑惑:"這是發生了點什麼?"

晨微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精神瞬間崩盤,她沖上去抱住了那個男人:"你沒走,ben……你沒有離開我,?"

陳不知道晨微為什麼會忽然之間這麼激動,拍了拍晨微的背,安撫道:"我不會再離開你的,你不要這麼激動,冷靜下來好麼?"

晨微死死抱著陳不肯松手,很久,她才終于呼吸穩定.

晨微抬頭看著陳,問道:"你去哪了?"

陳指了指屋外的廚房:"我只是想去給你做個早飯而已,然後就聽到這邊有動靜,就趕快回來看你."

陳溫柔的摸了摸晨微的頭:"我不放心你."

晨微幾乎陷進陳溫柔的眼睛里,她看著陳忽然想到自己當初學會了很多的菜,就為了有一天能夠做給ben吃,現在終于有機會了.

"不用,讓我來給你做."

陳滿臉驚疑:"你會做飯麼?"

晨微放開了自己的手,笑道:"我學會了做飯,就為了做給你吃."

"那好吧,我就好好地等著吃大餐了哦."

晨微走進廚房臉上帶了點笑,她記得剛剛陳的驚疑,他怎麼知道自己不會做飯的呢?除非他已經現在有了一些模糊的記憶.

他還能夠記得自己麼?

陳:"你確定不會把廚房炸掉麼?"

晨微揚起手上的鏟子:"當然不會!你就等著大飽口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