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你竟然監視我



阮小溪和祁哲耀一起出了門,路上兩個人也算得上談笑風生,祁哲耀這個人自帶了一種幽默感.

兩個人到了祁哲耀說的小墓地,阮小溪看著眼前的地方,她能感到祁哲耀是真的用了心去找的.

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夠找到這麼一塊土地,是件非常不易的事情,且這里治安相當不錯.阮小溪忽然想起喬弈森來,這件事本來應該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做的,可她現在身邊卻是另外一個人.

阮小溪一想到昨天晚上喬弈森說的話,她的心情瞬間低沉,祁哲耀看出阮小溪的表情不對,忙轉移話題的問道:"你還滿意麼?"

阮小溪看著眼前,她本應該說自己自己是極其滿意的,但是她還是總覺得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她不滿意.

阮小溪搖搖頭:"我們還是再看看吧."

就這麼轉了一天,阮小溪和祁哲耀兜兜轉轉在拉斯的各個地方,最終都沒看到一塊滿意的地方.

傍晚,祁哲耀把阮小溪送回了家,阮小溪這一天都沒有提起十分的興趣,祁哲耀也能感覺出來.

阮小溪下車的時候,祁哲耀忽然對她說:"你不開心麼?"

阮小溪抬頭,眼神疑惑,說:"為什麼這麼說?"

祁哲耀搖搖頭,表情忽然間變得豁達:"沒什麼,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

阮小溪笑笑,對祁哲耀揮了揮手:"再見."

"再見."

當阮小溪消失在祁哲耀的面前的時候,祁哲耀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頹敗,他重重一拳砸在車盤上:"該死的."

阮小溪今天一整天都漫不經心,她看著自己的時候也是隔了一層屏障,讓人根本無法觸摸.

祁哲耀很少在女人身上有這種落敗感,和以前不同,她也遇到過有些女人,她們對自己沒有一點興趣的時候,會直接將他拒之門外,可阮小溪卻是溫柔的放了一層隔膜在兩個人之間.

阮小溪打開房門,時間已經不早了,屋中已經有些黑暗,阮小溪打開燈,就發現喬弈森竟然已經回來了.

男人坐在房間正中間,神色陰郁.

阮小溪心中一跳,她沒想到喬弈森今天竟然回來的這麼早,她看了男人一眼,並不想多作理會,就要直接進入自己的客房.

阮小溪剛剛走了幾步,就被喬弈森一把捉住了手腕.

喬弈森:"你去做什麼了?"

阮小溪看著喬弈森,眼神冰冷:"放手."

"我問你究竟去干什麼了?"


喬弈森壓抑著怒氣,他今天一早就會還,就怕阮小溪還因為昨天的事情生氣,他不顧艾麗斯的阻攔,可到了家之後卻看到一個空空蕩蕩的房間.

恐懼襲上了喬弈森的每一寸神經,這個空蕩蕩的房間忽然與喬家重合,他忽然感覺到恐懼,甚至產生了一個荒誕的想法.宋舟鴻真的死了麼?會不會他又一次的來傷害小溪?

小溪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可是當喬弈森調出來監控畫面的時候,卻看到了阮小溪竟然和祁哲耀談笑風生,兩個人之間不知道說了什麼,就一起出了門.

這樣的畫面看的喬弈森極為惱怒,他還記得那天祁哲耀和他說的話,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對阮小溪有著什麼不可說的想法,而阮小溪竟然還和他一起出門,這個女人是不怕又一個宋舟鴻麼?

阮小溪被喬弈森質問的語氣惹惱,她憤憤的看著喬弈森:"你憑什麼指責我?難道我就不能出門麼?我是不是做每一件事你都要過問?"

喬弈森被阮小溪的態度氣的頭冒青煙:"你知道我多麼擔心麼,你就這麼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跑出去,你知道他是誰麼?你知道他對你有什麼想法麼!"

阮小溪臉上露出懷疑:"你怎麼知道我是和一個男人出去的?"

喬弈森的臉上湧出一點的閃避,他不想告訴阮小溪自己在家門口安裝了監視器,根據他對阮小溪的了解,如果阮小溪知道車間是,已經會覺得他是在監視她的行動,而他只是想要保護她而已.

到了現在,已經不用喬弈森說,阮小溪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她不可置信的指著喬弈森:""

喬弈森臉上露出幾分的狼狽:"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阮小溪眼神銳利,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限制他的行動:"喬弈森我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既然這麼不放心我為什麼不直接把我鎖起來?"

"你直接找個鎖鏈控制我啊……像宋舟鴻一樣!"

喬弈森的眼神忽的變了,他看著阮小溪,眼神中全是受傷.

宋舟鴻變成了兩個人之間不能提的傷痕,宋舟鴻的事情讓喬弈森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也讓阮小溪經受了前所未有的磨難.

"你說什麼?"

阮小溪冷冷的開口:"喬弈森,現在的你就像是宋舟鴻一樣."

其實這本不是阮小溪想要說的,她只是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孩子的事情,監視器的事情,都讓她無法接受,她變成了一個滿是刺的刺猬,她不好受,也固執的想讓喬弈森和他一起不快樂.

喬弈森深深的看了阮小溪幾眼,後退了一步:"今天我們都不太冷靜,為了不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們還是獻給彼此一段時間冷靜吧."

"請你相信,我之所以會在門前安上監控,完全是因為擔心你的安危."

"還有那個祁哲耀,他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希望你能和他保持距離."

喬弈森說完這句話,就沒有再看阮小溪一眼,直接就出了門.

阮小溪剛剛的話真的傷透了喬弈森的心,阮小溪竟然把他和宋舟鴻做比較,他整顆心理想的全是阮小溪的安危,為了阮小溪還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可現在的阮小溪竟然會把他比作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人.

門在阮小溪的面前閉合德爾時候,阮小溪才全身脫力一般的倒在沙發上,他想起喬弈森剛剛的話,眼神中露出幾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