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良機乍現】

第三十四章【良機乍現】

應他們所有人的要求,我將戴小樓叫到了房內,此時戴小樓已經換好男子衣衫,臉上的妝容卻沒有來得及洗去,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跟我來到房內,跪下道:“草民戴小樓參見諸位大人!”

聽到他的聲音,眾人都是一怔,徐春花性子最燥,來到戴小樓面前仔細看了看他的臉蛋兒,禁不住驚歎道:“你……你當真是個男人?”

戴小樓含羞點了點頭,宛如女兒家般忸怩,柔聲道:“小樓的確是男兒身!”

徐春花居然伸手在他挺起的胸膛上摸了一把,格格笑道:“果然是假的!”

眾人齊聲大笑了起來,戴小樓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顯然是來得太急,忘了把假胸取下了。

瞿穆贊道:“想不到你身為男人竟然可以將少女的妖嬈嫵媚詮釋的如此淋漓盡致,這樣震撼人心的舞蹈我還從未見過。”

唐蒙笑道:“如果你不說話我根本看不出你是個男人。呵呵,身段舞無\敵0龍.書[屋,整9理姿比女孩兒還要搶上許多。”

范蠡久久凝視戴小樓,若有所思。

我看到他看得如此入神,心中不禁一怔,難道范蠡不愛紅妝愛武裝,對戴小樓產生了興趣?不然何以眼神表現的如此癡迷?

戴小樓向眾人深深的揖,倒退著離開了房間。

我笑著招呼大家道:“我們繼續飲酒!”

瞿穆率先站了起來:“我今晚還有事情,只得先告辭了!”他這樣一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我看到表演已經結束,再留他們也沒有什麼意義,慌忙起身相送。

來到門外將他們一一送上馬車,范蠡卻將我喊了過去。

我恭敬道:“上將軍有什麼吩咐?”

范蠡笑道:“陸公子,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上將軍有事盡管吩咐!”

范蠡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三日午後,你帶著那位舞者去我地府上!我有話當面對你說!”

我看到他鄭重其事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怔,我K,不會當真讓我猜中了吧。這范蠡如果真的看中了戴小樓,找我索要,我該如何應對?

送走了這幫最為尊貴的客人,已經是夜深人靜,負責在福香樓招待的王八方也回到蘭桂坊,忙了一天我們幾個都有些累了,王八方提議再去喝酒,我想起還要送吳思思幾個返回城外,婉言謝絕了王八方的邀請,叫了輛馬車載上吳思思和謝晴謝妮她們幾個向城外而去。

吳思思和我並肩而坐,美眸中的激動神情仍然沒有消褪,看來仍舊沉浸在今晚歌舞表演的震駭之中。

謝晴、謝妮、舒兒三個相互偎依著已經睡去,黑暗中吳思思悄然將螓首靠在我的肩頭。我一手摟住她地纖腰,一手摟住她的柔荑,感受著吳思思輕柔的呼吸輕輕吹拂在我地頸部。她附在我耳邊小聲道:“我還從沒有見過如此曼妙的舞姿。”

我輕聲道:“你天資聰穎,想必已然學會了。”

吳思思美眸在黑暗中掠過一絲媚色,她在我耳邊小聲道:“學會了一點點,日後我單獨跳給你看。”

我內心一蕩,大手趁機探入她寬大的衣袍內,握住吳思思充滿彈性的玉峰。

吳思思害怕被謝晴她們看到,向馬車的角落中K了K,卻被我用身軀擠住,無處可逃。她被我撫摸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小聲啐道:“你好壞……”纖手悄然探入我的衣袍中,報複的撫摸著我地肌膚。我們在黑暗中無聲的纏斗,嘴唇終于K在一處,剛剛觸及卻隨著馬車的顛簸再度分開。

內心中產生一種偷情地刺激感,我的手落在吳思思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上。吳思思被我吸入口中的香舌隨著我的撫摸情不自禁的發生了一陣戰栗。她意亂情迷的撲入我的懷中,我正要繼續逗弄她的時候,馬車卻已經來到莊園前方。

我們兩人慌忙分開,此時謝晴、謝妮、舒兒三人也醒了過來。我和吳思思裝出什麼都沒有發生似地走下馬車,我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她們三個,卻見謝晴的俏臉布滿紅暈,心中不覺一怔,顯然剛才我和吳思思在車內纏綿的情景被她看到了。

走入院內的時候,我悄然在落在後面的吳思思玉臀上捏了一記,吳思思轉過臉來,我悄然指了指我地房間。

吳思思輕輕咬了咬下唇,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

前方的舒兒笑道:“思思姐姐,今晚我去你房里睡,回頭你再教我唱首歌兒。”

吳思思的眼神略帶無奈的看著我。

我暗暗苦笑,這個小妮子竟然如此沒有眼角,早知道剛才不在車上跟思思調情,如今我是欲火高漲,苦于無處發泄。

獨自回到房內,我草草擦了擦身子,躺在席上本想睡去,可是體內被吳思思撩撥起的**卻始終無法消褪,輾轉反側,索性站了起來,從門縫向外望去,卻見院內空空如也,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來到茶幾前,端起那壹涼茶,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涼茶非但沒能澆滅我體內的情欲,反而讓我更加難以入睡。我自語道:“哄那小妮子睡了,你便偷偷出來嗎……”

我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拉開房門向周圍望去,幾個房間全都熄了燈,只有空中的明月寂寥的掛在空中,看來思思今晚是不會來了。

我重新在地席上躺下,腦海中卻突然閃現一絲靈光,***我真是個愚蠢的家伙,不是還有色狼筆記嗎?我霍然坐起身來,找出色狼筆記,喜孜孜的來到書案前,迅速研磨墨汁,用毛維子飽蘸墨汁,翻開筆記本,小心翼翼的定上吳思思的名字,自語道:“小丫頭,今晚你斷然跑不出我的手心!”


收好筆記,我剛要趴在門縫中向外面望去,冷不防房門被猛然推開,我一時來不及躲避,腦袋被門重重的撞了一記。

我痛得雙手捂住了腦袋,鼻息間已經聞到吳思思誘人的體香,她伸出玉臂將我用力的推倒在地,溫軟的嬌軀已經撲入我的懷中……

燭影搖紅,我捂著被撞出一個大包地腦袋極為狼狽的躺在地席之上,吳思思羞得俏臉埋在我的臂彎:“羞死人了……我剛才也不知道為何會那樣。小龜,你不會當我是一個淫蕩不堪地女子吧?”

我苦笑道:“我喜歡都是來不及,怎會那樣想你?”

吳思思嫵媚的看了我一眼,這才留意到我頭上鼓起的大包:“你的頭上怎麼了?”

我歎了口氣道:“剛才你來得太急,推門時把我腦袋撞到了……”其實這件事根本是我自作自受,沒想到色狼筆記的威力如此強大,對吳思思擅用筆記本果然讓我得到了報複。

吳思思心疼的為我吹了吹,柔聲道:“我去給你煮個雞蛋揉一揉。”

我搖了搖頭道:“沒事,我撐得住!”

吳思思歉然道:“其實我早就想過來,可是舒兒始無\敵0龍.書[屋,整9理終纏著我學唱小曲兒,所以才晚了些。不過……”她紅著臉兒道:“你好壞,在車上摸得人家渾身都癢癢的,如果今晚不來見你,斷然是無法安寢了。”

我輕聲道:“我也是!”兩人灼熱的目光相遇,頓時又膠著在一起。色狼筆記的效力看來十分的持久,吳思思的情欲越燃越旺,她的玉臂攬住我的身軀,一個輕盈地旋轉,卻是一個標准的鋼管舞動作,只不過是將我當成了那根鋼管。纖長的美腿輕輕揚起,粉嫩的玉足搭在我的肩頭。我左手握住她纖美的足腕,輕輕吻在她曲線柔美的小腿之上,右手輕輕承托住思思的玉臂,將她的嬌軀向我地胸膛擠壓,我們赤裸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身軀和眼神都已經合二為一,糾纏不清。

思思的螓首向後仰去,黑色的長發宛如流瀑般飛瀉而下,這樣的姿勢讓她粉嫩的雙丘更加地高聳突出,兩點顫動的嫣紅撩撥著我最深層的情欲。我沉醉的吻落下去,思思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

我單手托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思思立在地面的玉腿優雅的抬起,宛如常春藤般纏繞在我的大腿之上,整個嬌軀的重量已經完全交到了我的手中。搭在我肩頭的玉腿輕輕落在我的腰側,一雙玉臂摟住我的肩頭,美眸含春望著我的眼睛,嬌聲道:“喜歡我的舞蹈嗎?”

“喜歡……”

現實很快就證明我所謂的在春秋時代開夜總會的想法根本行不通,望著蘭桂坊內冷冷清清的情景,我也不禁露出無奈的苦笑。考烈和戴開山來到我的面前,兩人都顯得一籌莫展,深深為眼前的局面感到困擾。考烈道:“少爺,三天了,沒有一個客人上門呢!“

戴開山歎了口氣道:“倒是來了兩個,都是前來嫖妓的,聽說我們這里只表演歌舞,沒有妓女賣身,看都不看就走了!”

我苦笑著點點頭,看來我還是高估了春秋時代人的素質,對絕大多數人而言顯然還是肉體上的愉悅才是最高的享受,是精神上無法替代的。

戴開山道:“實在不行我們先免費表演幾天,爭取吸引點主顧上門?”

考烈搖了搖頭道:“人家都知道這過去是春水樓,是妓院,但凡過來的都是抱著嫖妓的目的,誰會有心情看歌舞表演?”

我本來就沒有打算掙錢,只不過是借以打發無聊的時間,揮了揮手道:“這件事以後再考慮,對了小樓呢?”

戴開山道:“他在房內換衣服呢,不是說要跟少爺去范大將軍的府上拜會嗎?”

我笑道:“小樓的性格跟女孩兒似的,你們兩兄弟真是反差太多。”

戴開山笑道:“我弟弟自小在家里當女孩兒養的,再加上他本來長得就俊俏,經常有不懷好意的家伙招惹他。我從小便為此跟人打架,這身功夫便是打出來的。”

我和考烈同時大笑起來。

此時戴小樓總算打扮完畢,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我們都在大笑,俏臉不禁又紅了起來:“少爺,我們可以走了!”

我們登上馬車,向著范蠡府邸的方向緩緩行進而去。

戴小樓顯得異常緊張,小聲道:“少爺,范大將軍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我看到他怯怯的樣子,內心不禁升起惡作劇的念頭,微笑道:“誰知無\敵0龍.書[屋,整9理道?或許是范大將軍看到你生得俊俏,所以產生了好感。”

戴小樓流露出驚慌之色:“他……他想怎樣?”

我呵呵笑了起來:“放心,你是個男人,他又能對你怎樣?”

戴小樓紅著面孔點了點頭。

我心中暗歎,這戴小樓如果生在現代社會八成也會成為同性戀眼中的性感尤物。那范蠡該不是真的對他產生了興趣?可古代曆史上好像沒有記載范蠡有什麼特殊癖好?

范蠡在會稽的府邸只是一座老宅,現他多數時間都在新都居住,這座府邸只是偶爾才會過來居住。望著眼前高闊的院牆,讓人從心中產生一種敬畏的感覺。戴小樓雙目中流露出畏懼之色,他更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面,如果不是湊巧我救下,只怕這輩子也沒有和范蠡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門前的衛兵看來已經知悉了我們的來意,當我通報姓名之後便笑著將我們兩人引了進去。

走入院內方才發現這座宅院雖然寬闊可是到處都已經殘破不堪,並沒有修葺的痕跡,屋簷之上已經長出了許多的茅草,小草也從路上青磚的縫隙中鑽了出來。整個院落顯得極為樸素,又透露出些許的荒涼,這可能是范蠡不常在這里居住的緣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越王勾踐都已經臥薪嘗膽,這范蠡身為他手下的重臣自然不敢鋪張浪費。

沿著通道走過前方的宅院,前方是一條長長的遮雨長廊,長廊的盡頭是一道院牆,里面隱隱傳來呼喝歡笑之聲,看來范蠡的客人並僅僅是我們兩個。


走進園門,里面卻是一片空曠的草地,十名男子分成兩撥,在那兒蹴鞠,我雖然知道蹴鞠的曆史源遠流長,卻不知道春秋時候就已經有這種運動的存在。雙方各有五人,並沒有人把守球門,所謂的球門只是兩根插在地上的竹竿,與其說像現代的足球,還不如說更像橄欖球。

范蠡帶領其中的一隊,他的球技也算不錯,時而挑起,皮球基本上沒有落在地上。

我從小就愛好足球運動,也曾經是校隊一名不錯的前鋒,很快便看出了范蠡他們的不足。這些古人雖然技巧不錯,可是過于賣弄花樣,根本沒有太多的整體戰術觀念,雖然場面好看可是實用性不足。

和范蠡對抗的是一個身材瘦削的黑膚青年,他身手極為敏捷,宛如獵豹般迅速前沖,阻攔住范蠡前行的道路。范蠡挑起皮球試圖越過他的頭頂,卻被他迎腳踢中,皮球改變方向徑自向我的面前射來。

我看到他們蹴鞠早就心癢難忍,看到皮球過來,考慮都沒顧得上考慮,抬腳就是一個凌空怒射,我的這腳大力抽射准確的兩根竹竿之意穿過。

一時間場中人都愣在那里,誰都想不到我是突然從哪里冒出來的!

那黑膚青年雙目充滿憤怒的盯住我,也難怪他惱火,剛才我射穿的就是他一方的球門。范蠡認出了我,哈哈笑道:“想不到陸公子蹴鞠的技藝也是如此地出色!”

我慌忙向他作揖行禮。

范蠡笑道:“有沒有興趣上來踢兩腳?”

我笑著推辭道:“這樣不好吧。還是你們玩,我在一旁看無\敵0龍.書[屋,整9理看就行!”

那黑膚青年接過同伴拾來的球向我扔了過來,我這次不敢冒失的再用腳踢,雙手接住。那青年道:“不過就是下場比試比試,你害怕嗎?”

我好勝心頓時被他激起,心中暗想:“不過是踢個球,怕你個鳥!”當下脫去外面的長袍交到戴小樓的手中,大步走入場內。

“范蠡笑道:“你們年輕人玩玩,我去休息!”

我走下場地看了看身邊的四名同伴,微笑道:“是不是踢進竹竿就算贏?”

四名同伴面露鄙夷之色,顯然沒有看起我這個半路上殺出來的菜鳥。

對面的那黑膚青年笑道:“把球放在中間,難不成你要始終握著嗎?”

我的一名隊友沖上來拿過皮球跑步放在了雙方中點地位置,然後回到我的身邊。我轉身向范蠡望去,卻見他正在樹蔭下和兩名年輕人說著話兒,因為背過身的緣故,看不清他們地面貌。

我的肩膀被粗暴的撞了一下:“你會不會玩呢?”

我訕訕笑了笑,心中暗罵,老子馬上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伴隨著那黑膚青年的一聲大喝,我們場中的十人同時向中心的皮球沖去。我K,這分明有點像橄欖球的玩法啊!不過與橄欖球不同的是,蹴鞠只能用腳。

我奔跑的速度很快,第一個沖到皮球地面前,剛想抬腳卻被我身邊的同伴一腳把皮球勾了過去。像踢毽子一般來回顛了兩下,然後一個極其花哨的動作,將皮球挑到了身後。

與此同時對手將他圍了起來,那黑膚青年抬腳將空中地皮球挑了過去,也顛了兩下。我心中暗自好笑,這花架子有個屁用,趁著那皮球被挑高還未落下的時候,我猝然伸出腳去,將皮球踹到了地面之上。

一群人對我怒目而視,顯然認為我破壞了他們表演的興致。我才不理他們那一套,抬腳向著對手的球門射去,打空門老子太在行了,皮球嗖地一聲從兩根竹竿之意穿過,我得意的拍了拍手道:“一比零!”

我的四名同伴率先指責我道:“你踢得如此難看,竟然讓皮球落地!”

我嘿嘿笑道:“既然是比賽,就要以取勝為目的,你們踢得好看?花拳繡腿,有沒有搞錯,球門在那邊呢,難道對手等著你們把球顛進球門里去嗎?”

那黑小子似乎徹底被我激怒,低吼道:“再來!”

我挑釁似的將皮球扔給他,兩撥人重新站定,比賽開始之後,同時向皮球沖去。這次我學了個乖,根本不和同伴配合,其實這幫古人腦子里根本沒有配合的觀念,我勝在奔跑的速度快,搶在那黑小子之前搶過了皮球,一個巧妙地晃動將逼上來的一名對手晃過。

想來這幫家伙還不懂什麼叫帶球過人吧,又有一人抬腳想要挑起我面前的皮球,我一個巧妙的撥弄,隨即用肩膀狠狠的在他胸口撞了一記,反正沒有裁判,也不用擔心紅牌罰下。剛好多犯幾次規,那小子被我撞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黑膚青年過來阻擊我,也被我輕巧的晃了過去,看准空隙又是一腳。這次我是左腳施射,皮球再度從兩根竹竿之間穿過,還沒等我大聲歡呼慶賀勝利,腰眼上便被倆小子猛然搗了一記,痛得我哎喲一聲慘叫,身體在空中翻滾了三百六十度才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我慘叫道:“犯規,紅牌!”

范蠡也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和他一起交談的兩名少年也向場中走了過來。

那黑膚青年伸手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你蹴鞠的技藝不錯,可惜手段不夠光明!”

我苦著臉捂著腰眼道:“是你們不夠光明吧!”

范蠡哈哈笑道:“陸公子的動作雖然不雅,可是重在實效。如果在戰場上,陸公子必然是勝利的一方!”

他身邊的一位少年清脆的說道:“那倒未必!我大哥他們都是習慣了約定的規則,方才讓他鑽了空子。”

我轉身望去,卻見那說話的少年長身玉立,相貌俊美,只可惜膚色微黑,小巧的鼻梁之上生滿雀斑,將一張原本美好的臉兒徹底破壞了。舉手投足之間也表現出陽剛不足,帶著說不出的脂粉氣。和戴小樓有種類似的感覺,想不到這越國竟然生產這種女里女氣地少年。


那少年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傲然望向我道:“敢不敢和我下場比試一場!”

我向范蠡看了一眼,畢竟這里是他的地盤,做任何事要先征求他地意見。卻見范無\敵0龍.書[屋,整9理蠡微笑著點了點頭,有了他的默許,我自然無所顧忌,笑道:“好,你說怎麼玩?”

那少年雖然女人氣十足,可是舉目之意卻流露出一股高貴的氣度,他的聲音也異常清脆,不像尋常男子那般低沉。如果不是他的胸膛平平宛如飛機場一般,我甚至都懷疑他是一個女扮男裝的丫頭了。

黑膚青年也走了上來,他大聲道:“七……七,你當真要和他比試嗎?”

那少年傲然笑道:“大哥放心,他贏不了我!”

我不甘示弱道:“還沒有比試,別那麼大的口氣!”

那少年笑道:“好!”他指向其中一個球門道:“就依你的規矩,誰先把球踢進去,就算誰贏!”話音剛落已經將皮球扔出,一個箭步率先向皮球沖了過去。

我沒想到他說比就比,先機已經被他占去,只能大步在他的身後苦追。他分明是在賣弄球技,等到我快來到他身邊的時候,足尖輕挑,皮球從我地頭頂飛了過去,身軀靈巧的過了我的追蹤。腳後跟一磕,皮球嗖!地一聲再度飛向天空。

我看准時機,猛然跳了起來,腦袋准確無誤地頂在皮球之上。我的判斷雖然准確,卻算漏了一項,春秋時候蹴鞠用的皮球跟現代的足球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我的腦袋雖然用盡了全力,卻沒有像預想的那樣將皮球頂開,而且彈射的角度也讓我大失所望,剛好落在他地腳下,被他足尖一挑飛上肩頭,肩膀輕輕聳,皮球又向上竄升數寸,他身手之靈活的確超出剛才那群家伙太多。

我仗著身材高大想要將他擠到一邊,卻被他虛晃一下躲過。他前行幾步卻故意放緩腳步,存心想要戲弄我,將皮球踏在足下,不屑的目光仍然向我挑釁著。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全速沖了上去,在我沖上去的時候,他同時啟動了步伐,我一個標准的倒地鏟斷,將皮球搶了過去。

那少年根本沒有想到我會用這樣的方法搶走皮球,身體因為我地合理沖撞,失去平衡,一下坐在了我的身上。我們兩人都不想放棄皮球,雙腿糾纏在一起。他的臀部竟然相當的富有彈性,湊巧又坐在我的命根子上,這炎熱的夏季本來就穿得很薄,兩人的肉體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摩擦,我禁不住有了該死的反應。

那少年開始並沒有覺察到,竟然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撥開頂著他臀部的東西,他的動作忽然停滯在那里。轉過頭來,一雙明澈的雙目睜得溜圓,猛然揚起手來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被他這一耳光打得暈頭轉向,我K,就算是我有點反應,他也不至于如此激烈吧。當著眾人的面,我豈肯示弱,也伸出手去猛然回敬了他一個耳光。

我打了他這一耳光無異于捅了馬蜂窩,那些在場邊旁觀的人一起沖了上來,將我圍在中心。那少年捂著面孔雙目含淚的站了起來,他顯然憤怒到了極點,推開眾人了跑了出去。

我其實打了他之後也感到有些後悔,這里畢竟是范蠡的府邸,搞不好我剛才打得就是他兒子。這下只怕麻煩了,沖動是魔鬼,我怎麼就那麼不冷靜呢?

那黑膚青年冷冷盯住我,目光中流露出森然殺機,他怒喝道:“把他給我斬了!”

“是!”那群彪形大漢餓虎般向我撲了過來。

我這才感覺到形勢不對,媽的,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居然開口就要殺我?我這次該不是惹了什麼皇親國戚了吧?

“住手!”范蠡大步走了過來,身後跟著滿面憂色的戴小樓,他因為心系我的安危,急得已經湧出了淚花。

范蠡來到那黑膚青年面前道:“太子殿下,既然是比賽便會有身體接觸,陸公子之所以動手也是因為七……動手在先。況且他並不知道太子的身份,賽場之上的事情好像不應該用法律來解決吧?”

我眼前一黑,差點沒後悔的叫起娘來,搞了半天這黑不溜秋的小子是勾踐的兒子與夷。范蠡這混賬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如果他早一刻告訴我與夷的身份,我就算吃了豹子膽也不敢下場跟他比試。

事情已經發生,害怕也是沒用,我迅速冷靜了下來,目光毫不畏懼的和與夷對視著。

想不到與夷竟然呵呵大笑了起來,他點了點頭,恭敬向范蠡道:“范將軍教訓的對,與夷險些做了一件錯事。”

范蠡微笑道:“太子只怕還不知道,陸公子的姐夫就是太傅瞿穆!”

與夷聽到這層關系,神情更見緩和,他微笑道:“不知者不罪,算了,大家退下吧!”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曆史上越王勾踐是個心胸狹窄,睚眦必報的家伙,沒想到他兒子的胸懷居然如此廣闊。

范蠡笑道:“大家去花廳坐吧!”

就在這時候,卻看到剛才被我打了一掌的少年,手中拿著一柄青銅長無\敵0龍.書[屋,整9理劍怒氣沖沖的向這邊而來,我頓時明白這小子肯定是沖著我來得。

與夷看到他手中的青銅劍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大聲道:“七七,你拿這把劍干什麼?”

那少年柳眉直豎,雙目圓睜道:“今日我定要殺了這個無恥之徒!”

與夷攔住他的去路道:“事情已經說明白了,不許胡鬧!”

范蠡連連向我使眼色,我何其的機靈慌忙作揖道:“剛才陸小龜多有冒犯,還望公子恕罪!”

那少年不依不饒的尖聲叫道:“都給我讓開!這是父王賜給我的劍,見到它如同父王親臨,你們誰敢攔我!”他推開與夷,一劍毫不容情的向我的胸口刺來。

范蠡看到勢頭不妙,將我向後一拉,我趁機一個翻滾躲過他的劈刺,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想不到這小子也是越王勾踐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