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八章:溫柔鄉香(上)


第八章:溫柔鄉香(上)

“傻丫頭,傻丫頭。”蕭莫莫口中念道,目中除了憐色外還有一絲怒色,不知道是對夜君依還是柳含玉。至于夜君依為何要接待過李易澤後方才辭世,她也明白是為了報答自己的養育之恩。夜君依是小時被蕭莫莫收養的孤兒,見她喜歡彈琴唱曲,便請來著名的琴師、曲藝大家教她曲藝,耗銀甚劇。但是夜君依在“醉香居”掛牌不久後便遇上了風流瀟灑的柳含玉,鍾情入骨。幾年來雖然名聲遠揚,但她卻是不大理會什麼客人。而李易澤身份貴重,夜君依身為醉香居紅牌不能掃了他面子,但卻不受他金銀飾物。所以幾年下來並沒有給“醉香居”帶來什麼盈利,心中過意不去,便准備向李易澤獻身換得巨數銀兩報答亦師亦母的蕭莫莫。

“這也怪我,夜兒在心志上天資不高。我也沒有多指點她,只是讓琴師些人教她彈琴唱曲,為人處事之術卻不怎麼理會,終于有了今日之事。”蕭莫莫輕輕一歎,目光深情望了蕭徑亭一眼,道:“若是當年夜兒遇上的是公子就好了。”說完後玉臉上綻開甜蜜的笑容,依在蕭徑亭懷中,口中喃喃自語道:“相比下,蘇莞芷可厲害得多了。”目光轉向許嬤嬤道:“這段時候你便一直和夜兒住在一起,暫時別讓她出來彈琴唱曲了。和外邊的人便說夜兒病了,若是有人來看望也別理會,特別是那個李易澤。”

許嬤嬤聽到李易澤名字擔憂的神色頓時一醒,忙道:“那位李公子和伍公子早上很早便來了,說要謝過蕭公子的救命之恩,還帶來了一些藥,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蕭莫莫面色肅道:“以後你不能再叫蕭公子了,或者叫公子爺,或者叫公子。知道嗎!”美目望向蕭徑亭臉上柔聲道:“您去見他們嗎?那位伍公子可不是一尋常人物,只怕他對您有什麼企圖呢。”

蕭徑亭蕭徑亭自然明白她話中意思,蕭徑亭看出了武莫宸的身份,同樣聰明絕頂的蕭莫莫自然也看出來了。而且從昨夜蕭莫莫話中還可得知,對于昨夜的刺殺,蕭莫莫原先便已經有些發現出端倪的。但是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笑道:“那位伍公子說不定想招我入他旗下那,所以不去見他了。我今天早上還要去任府,得趕緊回去裝扮一番。便麻煩許嬤嬤和伍公子說蕭徑亭已經離開了。”說完後便把蕭莫莫柔軟的嬌軀抱起,輕輕從懷中放到床上,道:“你再睡會兒,我該走了。興許我晚上過來與莫莫一起吃晚飯。”

蕭莫莫聽到蕭徑亭話,忙問道:“這便要走了嗎?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告訴你那!”蕭徑亭知道她想告訴的大概是關于武莫宸和昨夜刺殺的事情了,或者她自己的一些事情。還未開口,又聽見蕭莫莫道:“也好,那公子晚上來時莫莫再說給公子聽,公子要去任府莫非和江南盟有什麼關系不成?”

蕭徑亭笑道:“我與任斷滄會有什麼交情?”頓了忽然想起什麼,問道:“任斷滄不是二十年前便是江南盟盟主了嗎?怎麼明日又是他接任盟主的大典了?”

蕭莫莫聞之一愕,隨後格格嬌笑,嗔了蕭徑亭一眼道:“莫莫當真不知道公子時怎麼走的江湖了,只怕不會武功的人也知道這件事情的。”惹得蕭徑亭輕掐了她水嫩的小臉一把,嬌軀不依一陣輕扭,又滾到蕭徑亭懷中,讓自己更舒適躺在蕭徑亭懷中,婉婉道來。

三十年前,中原最有名的大俠吳夢玉為了幫助朝廷掌管江湖,與兩位結拜兄弟用厲害的手段和武功統一了江南武林,創立的‘江南武盟’,以習武治國為宗旨。那兩位結拜兄弟也是當年中原武林的頂尖高手,老二是‘煙波神劍’陸客秋,老三便就是現在的盟主任斷滄。由于吳夢玉是‘天劍谷’的出世弟子,所以江南武盟在無論是在朝廷還是在民間都有很高的地位,江南多數的武林門派都歸于江南旗下,儼然成了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

但是幾年後吳夢玉為揚中原武林之風,北上突厥挑戰武神畢嘯。那一戰後,天下便再也沒有人見過吳夢玉了。江南武盟不能一日無主,便由陸客秋接任盟主之位。但是陸客秋不過做了幾個月的盟主,突然留信外出。而後便一直沒了蹤影,兩年後任斷滄理所應當做上了江南武盟的主人,但是這個盟主之位卻是做得極不安穩。由于陸客秋的失蹤實在過于離奇,難免有人懷疑是任斷滄為了盟主寶座而下的暗手。所以任斷滄也一直不肯正式當任盟主這個位置,他向天下放言:日後無論是兩位拜兄來了,還是他們的後人、傳人來了,都將盟主拱手之位讓出。這一拖便拖了這許多年,但是現在,無論是江南盟內部還是天下武林都發生了變化,幾大武林勢力暗湧波動,突厥和中原兩國更是戰云密布,為了讓江南盟發揮南方武林領袖的作用,重現當年吳夢玉在位時候的輝煌,江南盟旗下的各大門派一致提出,讓任斷滄名正言順登上盟主之位,好讓江南武盟重新團結起來,對抗里外的敵人。任斷滄為大局著想,順應民意正式接任江南武盟盟主之位。


正當蕭徑亭為蕭莫莫言語口氣奇怪時,蕭莫莫格格笑道:“這可只是江南武盟對外面說的話,莫莫可不擔保真不真那?”

蕭徑亭在蕭莫莫微微撅起的高聳翹臀上抓了一把,笑喝道:“你莫要壞了任盟主的名聲。”便又把蕭莫莫嬌軀抱到床上躺好。

許嬤嬤見蕭徑亭起身,便恭謹道:“那婢子就到外邊給公子爺拿兩件衣服。”卻聽蕭徑亭問道:“伍公子他們在哪里等我,我呆會兒從蘇小姐的西門那兒出去,切莫讓他們看見了。”

許嬤嬤聞之也不禁一笑,忙努力忍住,道:“那兩位公子在前面廂房候著公子,我馬上差人去告訴他們說公子爺已經走了。”

許嬤嬤腳步走遠後,蕭莫莫見蕭徑亭正下床找衣服,視線正放在昨晚被他撕碎的肚兜綢裙。格格一笑道:“你昨夜說道是留了一絲神志,那你記不記得自己的衣服是不是也給撕了。”蕭徑亭見她美麗的眸子中不乏得意之色,心下一喜,知道那身紫袍被她收好了。那衣服是妍兒親手縫的,若是自己給撕了,那非悔恨死了不可。

蕭徑亭轉過身來,面對著裹在被中蕭莫莫,出言羞她,道:“莫非有人不舍得情郎走,而把我的衣服給藏起來了,且待我找出來,好好羞她一羞。”話雖如此,但是目中卻是一片感激。

蕭莫莫聞之頓時不依,一咕嚕翻過身來,玉腿跪在床上粉臂抱住站在床邊蕭徑亭的下身,在他大腿咬上一口,嬌聲嚷道:“好稀罕嗎?你撕了我衣服,人家沒得穿,只好穿你衣裳了。卻是不給你了。”玉臂撐著蕭徑亭大腿便欲爬起,卻見到他胯間那個昨夜欺負她一夜的巨大凶物,在她的刺激下頗有蠢蠢欲動之勢。輕啐一口,小手不岔捏了碩大的龍頭一把,道:“壞東西還不老實,快走快走,免得沒事又來作踐人家。”

蕭徑亭見她嬌媚無雙,心頭一醉,右手拂上伏在他腿間的那張深情的嬌臉,道:“快躺下,動得厲害那里莫要有痛了。昨夜莫莫傷得厲害,待會我倒要吩咐許嬤嬤做些滋補之物了。”

蕭莫莫小臉微微一紅,膩聲道:“壞人你又來編排人家,說吧說吧,人家才不知道羞呢!”閉上美目,紅著小臉貼上蕭徑亭胯間,粉頰輕輕在蕭徑亭下身凶物上輕柔磨蹭,卻惹得自己鼻子粗重起來,忙將小臉抬起,伸出小香舌在龍頭上調皮添上一口,柔聲道:“我昨日見公子身上的紫袍樣式和尋常衣服不一樣,公子穿著刹是好看,便留下心來收好了。我這就拿來。”說完也不起身,仍是跪在床上,爬到床的另一頭。探出半個嬌軀在床外,從一小幾上翻出那件紫袍。

(終于將這段豔情戲寫完了,巨汗啊!沒有辦法,為了表現出蕭莫莫的妖嬈費了那麼多筆墨,但是若是專門為了表現蕭莫莫也用不著這樣,只是有太多事情需要交代,又不能干巴巴的交代,所以引出了這麼一大段的媚文)